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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嫩呆村姑糗神医-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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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茱萸眼神清澈的直视他评估的眼。
  瞧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唐秉懦整张俊脸全垮下来了。整片山全找遍了,找不到才会回头找她,心里想着可能是她趁着他无法动弹时顺手摸羊给拿走了。
  “喂,你成亲了吗?”
  “尚未。”犹在回想玉牌令可能掉落的地点,唐秉儒说出实话,忘了提防她问这话的动机。
  太好了,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
  把自己是神医及行医的志愿告诉他后,茱萸问:“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唐秉儒根本没在听她在说什么,心思全放在该如何找回凤形玉牌令上,见她兴高采烈的直望着自己住口不语,眼底充满期盼,显然正等着他回答某个问题。
  “好啊!很好!”她刚才是在说行医救世的计划吧?反正不关他的事,随口敷衍也就是了。
  “太好了,你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喔!”茱萸深怕他会像自称“唐秉儒”的那个东西一样反悔。
  他答应什么了?唐秉儒心中纳闷,继而一想,天底下有什么难得了他的事?况且君子守承诺,就算是无意中应允的,也得讲信用才配称君子。
  “当然。”他摆出一诺千金的豪气:“我一向一言九鼎,答应的事就绝对会做到。”
  “那就好。”茱萸放下心来,高兴的笑了。
  “呃……姑娘……”他支吾着,想问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
  “我叫茱萸,既然我们是夫妻了,你……”
  “夫妻?”唐秉儒失声大叫,“我们什么时候变成夫妻了?”
  “你自己答应陪我去行医救世的啊!”茱萸指控。
  幸好他不是答应了娶她。唐秉儒松了口气。“这个和娶你有什么关系?”
  “啊!你……原来你是个大坏蛋。”茱萸闻言立刻跳离他三尺远。
  “我?”唐秉儒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什么跟什么?他身上突然得了瘟疫了吗?
  “你要带我走却不肯和我成亲,就是私奔,你就像马婆婆说的,是那种专门拐骗姑娘家,然后再始乱终弃的大坏蛋。”茱萸满脸的气愤填膺。
  “私奔?!”唐秉懦让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多耸动的字眼,当真把他给吓坏了。
  “你别妄想了,我可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不可能答应和你私奔的。”
  “茱萸,”咦,她的名字似乎愈叫愈顺口,再叫一次试试:“茱萸。”
  “干什么?”茱萸浑身警戒的死瞪着他,没事把她的名字叫得那么好听做啥?如果他敢叫她私奔,她就先把他毒哑,免得自己让他的声音给迷惑了去。
  干什么?对喔!他到底要说什么?奇怪,难道蠢病会传染?师父怎么没跟他提过?
  “喂……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这人真不懂礼貌,到现在还没告诉她名字,害她不知道要怎么叫他。
  “我叫唐……”思绪及时拉回打住,呼!好险,差点就溜了嘴。“苍术!我叫唐苍术。”
  “苍术?!好巧哦!你的名字和我的一样,也是药草名耶!你也懂医术吗?”一高兴,人又靠了过去。
  “不,不懂。”巧什么?他根本是用她的名字依样画葫芦胡诌的。
  “我第一次遇到跟我一样用药草当名字的人耶!我想帮你取名字的人,一定象马婆婆一样,是很有学问的人,我会的一切,都是她教我的喔!”
  “马婆婆?”是把她养大的人吧?她似乎提过一次。“她人呢?”连名字都捡现成的用,会有多高明,他才不信。
  “死了。”茱萸脸色黯了下来,复又扬起脸道:“马婆婆年纪很大了,连自已也记不得自已活了多少岁,然后有一天,她跟我说,她的丈夫和儿子要来接她去团聚了,叫我自己照顾自己后就走了。我想,她现在一定过得很幸福,因为她一直好想念她的亲人。”
  “是啊!”唐秉儒在火光的跳跃下察觉她的眼睫毛的湿润,心中悄悄升起一抹对她的怜惜,温柔的应道。
  “苍术,你会娶我吧?”茱萸脆弱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一种希望有人可以依靠的渴望。
  唐秉儒怀疑世上有人能拒绝得了此刻无依的她,那么脆弱无助,谁狠得下心捅她一刀?
  “我会照顾你。”这是他所能下的最大允诺了。照顾她直到她找到依靠。
  “你答应了,你真的答应了。”茱萸开心的几乎飞上天,热切的保证道:“我会做个好妻子,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后悔娶我的。”
  她误会了。
  唐秉儒知道自己该解释,但她是那么喜悦和快乐,他实在不忍心泼她冷水。
  下次吧!总会有时机跟她说清楚的。就暂时让她这么以为好了。
  第三章
  愉快的采了一大堆野菜,打算好好踏出当好妻子的第一步的茱萸,在清洗完野菜后,遇到一个大考验。
  没有锅子。
  把头苦思了许久,她想不出一个不必锅子可以炒菜的办法,只得放弃,倒是眼前的溪流给她另一个灵感。
  不炒菜,可以烤鱼嘛,只要找根树枝和钓线就成了。
  可是等了好久,天色都已经大亮,打了好几次盹的钓鱼人不仅连个鱼影儿也没瞧见,还差点因为打盹的头点得太用力而摔进河里洗澡去。
  苦恼的瞪着河水,茱萸惊喜的发现溪流不深,但清澈见底,河里悠游的鱼更是清晰可见。这当然是拜天亮所赐啦!倒也不能说她先前垂钓了半天是笨!
  钓不到,我用抓的可以吧!
  “扑通!”脱掉鞋的愚妇直接扑向水中游的鱼。
  “啊!”聪明的人当然知道这声尖叫所为何来。
  有人捉鱼用“扑”的吗?活该她要变成落水狗了。她该庆幸现在是夏天,否则非冻成一根冰柱不可!
  由狗吃屎的难看姿势回复成正常人的头上脚下,茱萸真想号啕大哭.
  她的鱼,呜……她的鱼全跑掉不见了啦!
  泛着泪光的眼角不轻意瞥见岸边一蹦一跳的小动物,先前的挫败顿时一扫而空,顾不得湿透的衣衫和岸边的鞋袜了,茱萸连走带爬的飞快上岸,尾随兔子而去。
  跑了烤鱼,来了只烤免,老天爷绝对是慈悲的。茱萸充满着感恩的心情。
  “别跑!”
  “老天!
  这是唐秉儒找茱萸时,吐出的第一句话,一股怒气同时由胸臆升起,是谁那么大狗胆敢碰她?
  早先她蹑手蹑脚的离开时,他以为她想要解决生理需要,才没有跟着去,怕撞见了尴尬,便继续装睡。
  未料,少了她在一旁辗转反侧的干扰,他竟不小心真的睡着了。待一觉醒来,没见着她才焦急的寻了来。不想,却是慢了一步。
  光是瞧她浑身上下像在泥泞里滚过般满是泥污,扯破多处的衣衫,散乱的头发及光着脚丫的狼狈模样,不用问,他也猜得到她遭遇了什么。
  “啊!你醒了?”露出的扇贝玉齿是她此刻身上唯一的洁白。
  “你……没事吧?”唐秉儒强忍怒火,担心的问道。她不会是受刺激太深,脑袋打结了吧?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
  “没事啊!”茱萸赶紧摇头,她才不要告诉他她有多辛苦才张罗到早餐呢!他听了一定会认为她很没用。
  “真的没事?”任准看了她现在的鬼样子都知道一定有事。她为什么不敢说?是为了贞洁不敢声张吗?
  “嗯。”强忍着脚踝扭伤的疼痛,她闪躲着他逼问的视线,献宝似的举起手中费尽千辛万苦抓到的兔子,“你看我抓到什么?”
  直到她举高,唐秉儒才注意到她手中的那一坨土黄。
  “你没见过兔子吗?”兔子会比贞洁更重要吗?这女人有什么毛病?
  “见过啊!没见过怎么知道它可以吃?”
  “吃?!”他没听错吧!她说要吃它?“你要吃它?”
  “是啊!”
  不会吧?一般的女人看到可爱的小动物不都爱心犯滥到宁可饿肚子,也不肯伤害它们吗?
  “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也许她讨厌兔子,欲吃之而后快。
  “它是很可爱啊!”
  “那你还狠得下心吃它?”
  “可爱跟吃有什么关系?肚子饿本来就要吃东西啊!你没吃过兔肉吗?很好吃的。”
  “我知道。”再度证实,这个女人果然迥异常人。
  “那你不反对早餐就吃兔肉吧?”
  “呃……如果你不坚持的话,我包袱有些干粮,咱们就凑和着吃,不必大费周章的杀兔子。你若真想吃兔肉,等进了城,我再请你吃,如何?”摆上桌是一回事,要他亲眼看她宰杀,还是免了。
  “那我不是白忙了,还弄得这一身。”茱萸嘀咕。
  “你这一身狼狈就是为了抓只兔子?”唐秉儒耳尖的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不敢相信的瞪大眼。他原本还在想如何旁敲侧击委婉的问出是谁侵犯她,打算将那人大卸八块替她报仇。结果,罪魁祸首竟然是只兔子?!
  为了不让他觉得自己太无能,茱萸连忙解释她不是只有抓兔子,她还因为尝试着的钓鱼、抓鱼,所以才会搞得全身湿淋淋又脏兮兮的。
  听完她的叙述,唐秉儒还真不知该如何反应。
  天底下居然有这么蠢的人!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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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茱萸细心的替清洗干净恢复雪白的小白兔上药,唐秉儒的错愕可想而知。
  “你不是想宰了它当早餐吗?”这女人的脑袋瓜到底是怎么转的?“你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很矛盾吗?”
  “不会啊!之前想杀它是为了填饱肚子,现在既然不吃它了,当然得替它疗伤止痛,免得它伤重而死,那多不值得!”
  原来兔子的价值在于被人吃。他懂了。
  不过,她的好意兔子似乎并不领情,在她欲将草药泥糊上它的伤处时,它突然猛力一撑,跳离她的怀抱,然后跛着腿一跳一跳的迅速没人草丛里。
  “你用什么东西帮它治伤?”唐秉儒好笑的望着仓皇逃命的兔子问道。
  “艾草。”小白兔是在掉进陷阱时擦伤的,用艾草止血消炎没错啊!她对自己的医术可是很有自信的。
  “喔!”看来她的常识是有一点……咦?“茱萸,你脚边的那些是什么?”他心里闪过一丝不样的预感。
  “艾草啊!你不知道吗?这可是止血圣品耶!举凡割伤、挫伤、跌打损伤,都可以用呢!”
  “那叫艾草?”差太多了吧?难怪兔子要逃了。
  “对,你看清楚,以后就可以帮我采草药了。”
  一个有本事把没有一点相像的两种植物看成一样的神医?喔!天,他开始替可能让她碰见的病人默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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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了?”
  一路行来,唐秉儒的耐性得到空前的考验。
  石头挡路,搬开;小雏鸟从树上掉下来,放回去;野草漫道,借他长剑砍一下;水果掉下来,不捡可惜;路边的草药,看见不采是呆子……诸如此类的小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拉停他们的脚步,他很怀疑在天黑之前,他们可以走出这片林子。恐怕三天都走不出去。
  瞧!她这会儿又停下来了。
  茱萸心虚的垂着头,不敢直视他不耐的目光,努力想着还有什么借口可以停下来。
  为什么树上的鸟巢不统统掉下呢?为什么大石头不多挡几个在路口呢?为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不想离开的话,就回家好了。”
  “不要。”
  “那就走啊!再磨蹭下去,今晚可又要露宿了。”她昨晚一夜未眠,再不找个舒适的地方让她休息,他担心她会撑不住。毕竟她是没学过武的姑娘,生受不起江湖人天为被、地为床的豪气。
  “可……可是……”茱萸咬着下唇,两只脚仍是动也不动的杵在地上。她虽然气小白不顾道义自己溜走,真要丢下它却又舍不得,可是,要求丈夫陪她找只小白鼠,似乎不是好妻子会做的事,让她好为难。
  “有什么问题,你说没关系。”见她似乎不好启齿,唐秉儒放缓口气,温柔的说。
  他突然这么温柔的望着她,让茱萸觉得好不自在,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一双明眸溜过来瞧过去,就是不好意思瞧,心怦怦跳得又快又急,脸也好热。
  “我是不是生病了?”她伸手探向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则压住胸口,深怕心脏会突然跳出来。
  “你生病了?!”
  唐秉儒误会了她的喃喃自语,想起她一早的狼狈样,大清早就弄得浑身湿泞,又泡了好久的溪水,再加上一夜未眠,他怎么没想到她可能会生病?
  看她面色泛红、呼吸急促,怕是着凉了。唐秉儒本能的抓起她的手腕,专注的诊察地的脉象,有些恼自己的粗心。
  脉搏是快了些,还好没什么大碍。他吁了口气,放掉她的手,由怀中取了个药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她。“把这吃了就没事了。”
  茱萸呆呆的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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