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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死去活来 it精英故事14_txt-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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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时间:1998年3月于北京 
              圈点“风云人物” 
  现在是信息产业淘金的黄金年代,记者们在追寻那些淘金者时,往往会有很多意外的发现。《时代周刊》最年轻的高级编辑库柏·瑞姆先生(Joshua Cooper Ramo)追逐采访英特尔掌门人葛鲁夫之后,意外发现葛鲁夫作为企业家所散发出来的影响力是如此之深,甚至深过了大名鼎鼎的比尔·盖茨,以至于把葛鲁夫选上1997年《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这是《时代周刊》第一次将计算机产业的企业家选为“风云人物”,该刊以往将风云人物的镜头大都对准在政治家的脸上,企业家当选上风云人物的并不多见。1998年3月I7日,我和国内其他记者同行在北京香格里拉饭店通过电话集体采访了库柏·瑞姆。 
  光明日报:依我的理解你们选择葛鲁夫为风云人物首先选择的是信息产业,其次才是葛鲁夫,构成信息时代的基础是由硬件。软件技术构成的,为何你们选择了生产硬件的厂商葛鲁夫? 
  库柏·瑞姆:信息产业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微处理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当然软件业也起到非常重要的影响,但信息技术的重要切入点是英特尔的微处理器。 
  计算机世界报:如果没有葛鲁夫你们是否会把比尔·盖茨选为风云人物?您也采访过比尔·盖茨,他们俩人的相同点是什么?俩人的不同之处又是什么? 
  库柏·瑞姆:去年选葛鲁夫为风云人物是一件非常正确之事。葛鲁夫与比尔·盖茨在很多方面都不同,他从小经历并看到了很多痛苦的事情,而盖茨从小却生活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两个人的精神也不同;想要留下的东西也不同;葛鲁夫非常关心人,所以很多有才能的人都愿意和他在一起共事,我知道现在很多企业的领导都不能像葛鲁夫那样关心下属,虽然葛鲁夫是个工作狂,但非常关心人,我认为这是两者之间的最大的不同。 
  计算机世界报:我同意您在您的文章中将葛鲁夫先生最后定位于幸运的、很棒的、偏执狂的结论。但我同时发现您在文中对葛鲁夫先生的管理艺术描绘得似乎不是很充分。作为全球有名的大公司,除了葛鲁夫博士本身“很棒”以外,背后还有一群高智商、趣味相投的管理梯队,我很想知道葛鲁夫博士用什么方法来调动这一管理梯队的主动性、并把握其方向的? 
  库柏·瑞姆:这么一个成千上万人的队伍显然不是一个人就能管理的,我认为葛鲁夫善于为英特尔定下长远发展计划,他的管理非常出色,他与管理层的关系非常密切,他每天都要了解很多信息,如芯片在中国卖得怎样,等等。在管理上英特尔不能说已各行其是了,在有些问题上,决定得还相当艰苦。如1994年英特尔在产品质量上出了一点小问题,意见不一,但葛鲁夫能集所有信息,调动所有人,花很多时间与大家讨论,最后葛鲁夫拍板,将所有有问题的产品全部换掉。 
  计算机用户:与信息产业其他巨头相比,葛鲁夫有哪些独特的魅力? 
  库柏·瑞姆:首先葛鲁夫的历史与大家的不一样,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我在文章中已谈到了很多。葛鲁夫很早便认识到管理作用,并有很好的管理技巧,他不仅能从科学的角度去管理,非常注重效率,还能团结大家。他与别人一样,坚信信息产业发展得非常快,他在十年前就这么认为,并为此花了很大的力气。 
  网络世界报:英特尔的芯片在市场上所占的份额很大,而《时代周刊》又是一个非常有影响的刊物,将葛鲁夫先生作为风云人物会不会加重英特尔的垄断地位? 
  库柏·瑞姆:我当时写这篇文章时没有想到这一问题,当然文章会对英特尔产生很大影响,包括对葛鲁夫本人的生活。但我们不会帮英特尔卖出更多的芯片,因为技术市场是一个很特殊的市场。我们想得更多的是英特尔的未来。 
  每周电脑报:您采访过许多信息产业的人物,谁会继葛鲁夫之后成为第二个偏执狂? 
  库柏·瑞姆信息产业有很多这种偏执狂,如英特尔公司内的马宏升也是一个偏执狂。从事这一行业的人也应该是一个偏执狂。 
  人民日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11年以前《时代周刊》将机器人作为风云人物,而现在又将葛鲁夫作为风云人物,这意味了什么? 
  库柏·瑞姆:我们选机器人为风云人物时,电脑发展得并不快,人们还没有意识到电脑的潜力,过了很多年,到了1997年我们才真正认识到电脑的发展潜力,微处理器的应用很广泛,不仅用于PC机、还用于手机、BP机等等。 
  计算机世界报:您用了多长时间来采访葛鲁夫?又花了多少时间去写作?您认为葛鲁夫最了不起之处是什么?对您个人来说,在采访过程中葛鲁夫最触动您的又是什么? 
  库柏·瑞姆:采访了多少个小时确切时间我说不上来,大概有18至20个小时吧,我先与葛鲁夫交流,后来又对英特尔公司别的人进行采访。采访前我准备了6个月的时间,并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写出了初稿。当时我并不是想把葛鲁夫作为风云人物才去采访的,只是到后来才定的级。葛鲁夫最独特之处在于,他是个好人,这个人不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而是个心胸非常宽广、非常关心人、非常坚定的人。他虽然有时很严厉,但他是个好人,也是个热情的人。(注:本文仅为节选,另,此文仅根据我的笔录加以编辑整理,如有疏漏之处,请同行多包涵。) 
  理念共享 
                荡开思维 
  不同的思维产生的结果往往不同。“战胜你自己”这句古老的名言,其含意不仅指战胜自己的性格弱卢、,还指战胜自己的思维局限性。有一本很有影响的书叫《历史上最有影响的100人》,这是美国一位博学浩淼的学者穆罕默德·迈克尔·哈特所写的。该书第一次将政治家、科学家、宗教创始人放在同一个擂台上来“比武”,并且以影响历史的大小作为其身份高低的硬指标。无论是堂堂的皇帝还是一介草民,随历史之流逝而早已烟飞灰灭,但这些人为历史留下的声响各有多大?哈特顺此思路,手拿放大镜,纵横上下五千年,将世界五大洲的各路精英总汇一起,并为其依次排位。比如发明造纸术的中国草民蔡伦被放在了很靠前的第7位,而曾权倾一时的秦始皇却远远被排在了蔡伦之后,位于第22位。 
  虽然所评选出来的结果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但哈特有一点贡献却不能不让人心服口服,即该书冲破了人们等级思维之局限,把政治家与科学家第一次放在同一个天平上来品头论足,不论地位高低,不论财富多寡,只论贡献影响,谁的贡献大就把谁的位置向前放。 
  去年《时代周刊》将葛鲁夫评为风云人物,这是该刊第一次把计算机产业里的企业家推向这一舞台。《时代周刊》自1927年开始评“风云人物”以来,所选对象绝大部分为政治家,但该刊也选出了一些极少的、但极有影响的企业家。无论是对政治家的评判还是对企业家的评判,《时代周刊》把标准放在对社会的影响或贡献上。有趣的是有一年《时代周刊》还竟把IBM的个人电脑放在封面上,作为了“风云人物”。 
  《时代周刊》在选择风云人物时的不拘一格的思维,令人深思。如何评价一个人的价值,虽然一直是争论很不休的话题,但同时又是一个不容忽略的极重要的话题,因为评价标准的影响面很宽泛,大而言之会影响一个时代的风气,小而言之会左右一家企业的走向及个人的地位。所以,我们在思考如何评价一个人的价值时应尽量将自己的思维向外荡开一些,想得深些、透些,这样我们会在行动中避免很多的浮躁及失误。 
艾瑞克 探险变化

  艾瑞克 生年:1956年/学历:斯坦福大学电气工程理科硕士/最想写的书:有关硅谷的历史/语言能力:英语、法语、意大利语、希伯莱语/每天主要精力:想一些大的远景规划、全部时间交给3。 
                第一印象 
  在企业家人群里,很难看到像艾瑞克这么心静的人。无论其演讲、还是与人交谈,他都静得像一片叶子。我采访过艾瑞克两次,1998年7月29日早晨7点40分,在艾瑞克第一次访华结束。准备坐飞机离开北京之前,特意挤出吃早餐的时间来接受我的个人专访。这时的艾瑞克脱去在正式场合下常穿的黑色西服,取而代之的是深蓝小格子、白底儿的长袖衫,半旧的牛仔裤及宽宽的综色皮腰带。艾瑞克这样的装束很像一位西部牛仔,显得很潇洒。坐在香格里拉21层高的大厅里,可以尽收北京的很多景观。坐在我对面的艾瑞克咬下一口面包后、又轻轻喝下一口泡有燕麦的牛奶,而后,他抬起头缓缓地对我说,他很小的时候便梦想着自己能有一天开办一家公司,13岁时他就做了一个business plan(生意计划)…… 
  随着采访的深入,我开始慢慢探进这一平静的大门,发现里面有一种精神荼荼奔突。但奇怪的是,即使他在交待这一精神流向时,也是那么不急不躁、好像在叙述一段例行公事的文字,那双阿拉伯式的大眼睛会静静地望着你,里面没有一丝浪花。我很难把他曾受过巴黎国家高等艺术学校生涯的背景及非洲人特有的浪漫潜质联系在一起,我也很难想像他会拉小提琴、吉它、甚至善长表演。 
  第二次采访艾瑞克是在1999年9月下旬到上海来参加《财富》500大论坛之时,当时我们是在上海浦东最高的大楼金贸茂凯悦大楼第50层的一间小采访室里进行的。那天,艾瑞克出人意料地提前来到这里,当时我和另一位记者已在屋里等候,但艾瑞克走进屋里,没有看屋里的任何一个人,他直直地走到大落地窗前,向50层下面眺望了好一会,看来,他已被楼下美丽风光所迷住。 
  当艾瑞克接受几家媒体的采访时,说话的声音仍然很小、也几乎没有什么表情。采访结束后,我以为艾瑞克会立即离开房间,但没有想到他拿出3的掌上电脑Palmp V指给我看,说这是送给江泽民主席的礼物。这时的艾瑞克脸上才露出一丝欢快表情。 
  采访时间:1998年7月于北京,1999年9月于上海 
              艾瑞克 探险变化 
  1999年,网络界老大思科(Cisco)快速前进的步伐让作为老二的3公司显得有些过于寒酸,截止到1999年5月的上一个财政年度,3公司的销售额从去年的54亿美元慢升至今年的58亿美元,而思科却从85亿美元飞升到121。5亿美元。两年前,即在1997年的财年,3曾以近60亿美元的收入直逼思科,而思科当时的财年收入只有64亿美元。只有两年的功夫3竟被思科甩得这么远,令人产生不少疑惑:3的发展为何突然慢了下来? 
                活得不痛苦 
  然而,3首席执行官艾瑞克·本哈穆(Eric Benhamou)可不这么认为。这位有着非洲北部纯净血统的阿尔及利亚人,曾快速地打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而让3成为网络界的第二大厂商,他对3公司曾有着非常卓越的贡献。面对思科与3之间增长上的巨大差异,艾瑞克解释说:这主要是两家公司所面临的市场不同造成的。3没有在核心交换网络领域中进行竞争,3两大部分的业务互联网和调制解调器(Modem)在全球市场份额中位于第一,但该市场在全世界范围内则以5%的速度下降,3去年在这两个方面的增长也从50%下降到现在的35%,这影响了3公司的整体发展速度。 
  “但我想特别强调的是我们的利润增长非常快,每年以38%的速度在增长,我们的财务达到历史上最好的水平,在银行里我们有20亿美元的现金,而且没有任何债务。此外,我们在其他方面也在极快地进行增长,我们在六个方面增长很快:远程接入服务,Palm业务,家庭网络、IP电话、无线连网等,我认为看一家公司业务成长不能笼统地来看,而是要按产品来划分业务。” 
  艾瑞克所说的话都是实情。3在美国华尔街的股票市场上虽然不像思科那样风头出尽,但是它活得并不痛苦。 
  3现在最核心的竞争是“产品更易于使用、更稳定而且是三网合一的产品,我们的产品和解决方案都是建立在这样一个理念:让用户更简单地使用,更简单地操作、更方便地配置他们的设备。我们产品的稳定性也非常高,如上海在线在选择3的产品时,要求99。9999%稳定性。特别要指出的是,3在网络融合方面有着很强的优势,3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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