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圈·资本巨鳄作者:雾满拦江-第4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一样,事出突然嘛,”祝高龙委委屈屈的解释道:“侦察时我是全神戒备,稍有个风吹草动见不对劲就往回逃,而那次那个落聘下岗的工人走进陈董的办公室时满脸带着笑,我还以为他找陈董有别的事,谁知他突然拨出刀来,我来不及操家伙就这么用身体一挡,结果让他一刀捅到了这儿。”说着话,他歪着脖子端详着自己的伤口,对自己的成就很是满意。
刘凯看了看祝高龙,欲言又止,祝高龙把脖子正过来,催道:“刘队,有什么话舍不得告诉我的?有话你就说吗。”
刘凯用浴巾擦着身子,低声说道:“老祝,听我的话,别在陈昭河那里做了,就凭你这道伤口就已经对得起他了。来我这里吧,要不远风科技控股你的公司也行。”
祝高龙神色不动,心里却极度紧张:“刘队,你听见什么了?”刘凯左右看看,伸出一根手指头:“产权,产权不明晰后患无穷,陈昭河在南江集团到底算什么?董事长?谁给他的这个权利?他最多不过算是一个CEO而已,高层防范国有资产流失的办法已经出台,陈昭河没几天了。”
祝高龙急辨道:“刘队,有那么严重吗?当年长华汽造亏损七个亿啊,现在陈昭河让南江扩张成几百个亿的大型财团,省府难道不清楚这一切的来由吗?”
刘凯冷笑一声:“老祝,你当年就稀里糊涂,现在脑子更糊涂得厉害了。别人家的姑娘,你养她行喂她也行,可要是想叫她管你叫一声爹,那难度可就大了。”说完这句话,他披着浴巾走开了,留下祝高龙一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23)
林秋敬把他的摩托车打着火,急不可耐的向市外冲去,他整整一天没有回去了,秦迪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饿了?会不会挣扎过度被拴在手拷上的铁链子给缠住?还有那块麝香放家里什么地方了?那东西到底管不管用,回家一试就知道了。他心里想着,从未象现在这样想见到秦迪,也从未象现在这样厌恶孙雪英,他怎么会这么喜欢秦迪呢?自己也说不清楚,按说秦迪那个女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也就是身体敏感一些,一碰就有反应罢了,可他林秋敬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见过?那还是股市狂跌之前,市经济开发办张主任他老婆把家里不明来路的三十万委托给他代理,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约他在相思鸟见面,那女人长相不比孙雪英更差,身段也很丰腴,当时一进雅间就抱住了他,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两腿间摸,一摸就摸到湿漉漉的一片。那个女人呻吟着说:“林秋敬,你不要让我见到你好不好,我一见到你下身就湿透了。”秦迪的身体再有诱惑力,也不过如此罢了,怎么就会让他如此的痴迷眷恋呢?
他想自己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他痴迷秦迪,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太有主意了,她好象从未把他的英俊风仪放在眼里,而别的女人几乎一见到他就迈不动步。还有就是秦迪这个女人太聪明了,她好象从来不肯认命,只要抓住机会就拼命折腾,跑得了跑不了不管,先折腾起来再说。他就喜欢这种有个性的女人,以前孙雪英也挺有个性,可是跟他上了床之后,就变得哼哼叽叽腻腻歪歪起来,不知道秦迪会不会也是这样。
林秋敬心里还有几分疑惑,到底是谁委托他杀秦迪的呢?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碍着谁的事了?事实上在这一系列罪案操作的过程中,他连接线人都没有见到过,只是因为一个神秘电话的委托,他曾经委托电信局的朋友查过那个电话,结果发现对方用的是神州卡,而且是用过了就马上销毁,估计对方连手机一块销毁了,他曾经在街头用公用电话试着打过去过,但得到的答复是对方已经关机。最重要的是委托方似乎很了解他,说不定还是他的熟人,知道他急需钱用,开出天价一百万雇他干这件事。越是摸不清委托方的底细,林秋敬反倒越是放心,这说明对方的智商起码不低于他,是个值得合作的生意伙伴。不过他猜测委托人多半是远风集团的孙长征,一个原因是秦迪来采访远风,这个女人发现了对方的什么秘密,林秋敬需要把这个秘密弄到手,这很可能是他重新雄起的机会。
奔驰中的摩托车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嘎吱声,突然刹车使林秋敬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幸亏他反应快捷,抬起摩托车的前轮就地转了两个圈子,稳住摩托车后,他哼了一声,冷眼打量从路边突然冲过来拦住他的去路的两辆长春铃木。
这可真是想到曹操,曹操就到,拦住他的去路的正是刚才他还想着的市开发办的张主任,另一辆摩托上的人是张主任的小舅子。
张主任这人长得干干瘦瘦,一张苦瓜脸,整天是一副忧国忧民的面孔,他的小舅子却是粗壮高大,是市体委的前蓝球运动员,和他姐姐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感觉上小舅子同志应该知道他姐姐和林秋敬的关系,他望向林秋敬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张主任可就不一样了,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林秋敬,你躲够了没有?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林秋敬一听这话心里就有气,什么叫你的钱什么时候还?那区区三十万只不过是委托我操盘罢了,股市行情不好亏光了干我屁事?现在你还欠着我的佣金呢你知道吧?但是他当然不敢这样说,中国人的素质太低了,一点法制观念也没有,这位张主任还是国家公务员呢,连股市风险自负的概念都没有,赚了钱叫爹叫妈,亏了钱拨刀子杀人,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了?可现在不是讲公理的时候,林秋敬赔着笑脸回答道:“张主任,你这是干什么,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万一撞上可怎么得了。”
“少跟我扯蛋!”张主任怒不可竭的发动摩托冲上前来,直抵到林秋敬的胸前:“我问你我那三十万你什么时候还,现在给我把话说清楚!”
林秋敬厌恶的瞧着张主任那张涨得发紫的嘴脸:“张主任,我们之间是有契约的。”
“契你妈了蛋约!”张主任一点也不象主任,十足的泼皮无赖:“你给我一句话,钱,你到底还是不还。”
分明是替张主任助威,小舅子在一边慢慢发动摩托,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大,看起来这小舅子是拿定主意跟自己的姐姐过不去了。林秋敬无奈,只好强笑道:“张主任想中止合作还不好说嘛,你打个电话给我,犯不着这样吧?”
“电话我都打了一百零八遍!你他妈的早就换了手机了!”张主任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你知道我那是什么钱吗?明告诉你姓林的,我进去了你也落不了好,别逼我现在就跟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好好好,”林秋敬实在不想跟这种无聊的人纠缠下去了:“你给我个帐号,明天我把钱打过去。”
“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上哪找帐号去?”张主任不耐烦的催促道:“你现在直接把钱给我就行。”
林秋敬苦笑道:“张主任,你连个帐号都没有,我又怎么可能扛一箱子现金满街乱走?大家理智一点好不好?这么这样好了,回家你随便找个存折,把帐号告诉我,我给你把钱打过去。如果你更喜欢现金,那我们不妨约在哪家银行的门口,明天一早我回来带你去取。”
“不行,”对林秋敬的建议,张主任断然拒绝:“今天绝不能放你走,你一走掉,我还上哪儿去找呢?”
“张主任考虑得也有道理,”林秋敬点头思衬道:“为你这点小钱花费我的时间,真有些划不来,要不这样好了,你跟我回去,再打电话问家里找个存折,把帐号告诉你,我当着你的面上网划款,这样总该行了吧?”
听林秋敬这么一说,张主任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他最怕的就是三十万血本无归,现在看起来把钱全部拿回来没有问题,他顿时不高兴了:“让我跟你回去?林秋敬,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天天闲着没事做?你该跟我们走才对。”
“张主任你这就让我为难了,跟你走?你养得起我吗?”看到小舅子掏出烟来抽,还冲他暧昧的一笑,林秋敬心里更有了底:“我再说一遍,明天就明天,你给我帐号,我给你打款,你要是再不同意,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打发了张主任这两个人,林秋敬看看黑漆漆的夜空,心里更加焦急起来,他把摩托车开得飞快,途中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却以更快速度追上了他,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幸亏那辆车跟他毫无关系,超过他之后风驰电掣的驶往风崖谷口方向了。终于赶回了家,林秋敬磕磕碰碰的打开安置在一楼楼道处的铁门,大喊了一声:“我回来了。”整幢楼房黑漆漆的,女人都怕黑,被锁在浴室里的秦迪一定是吓坏了,他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够给这个女人带来惊喜。
走到二楼,他取出钥匙开门,扭了一下,不对,再扭,还不对,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试着用手一推,门竟然应手而开。霎时间他惊出一身的冷汗,疾步奔行冲了进去,果不其然,壁柜的一扇门不知什么原因开着,几件衣服象是被人很匆忙的扔在地上,浴室的房门也敞开着,浴缸里的水龙头哗哗的流着水,水面泛着浴液的泡沫——林秋敬从此痛恨泡沫,包括股市上的泡沫和浴缸里的泡沫——水里浸泡着那一副他精心研制出来的链式手拷,秦迪居然不见了。
林秋敬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聪明了,一见到浴缸里边的水和泡沫,他马上明白了秦迪是如何挣脱出来的。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可能是泡在浴缸里洗澡时想到的这个办法。
秦迪用浴液涂在手腕上,使手腕变得特别的滑软,然后再把指尖撮起,用力一挣,借助浴液的润滑作用把手从手拷中挣脱了出来。
林秋敬还不死心,又在楼房里四处寻找一番,直到确信秦迪是真的逃掉了,他这才忍无可忍的怒骂起来:“操他妈的,这个娘们是怎么一回事?我对她多好啊她还要跑,真是十足的贱货!我可是连麝香都给她预备下了,她居然这样没心没肺!”骂完之后他一屁股坐倒,这下子算是完了,秦迪再聪明,也未必能够想通这件事后面的险恶杀机,如果她象个傻老娘们似的跑派出所报了案的话,那么不只是坑了他林秋敬,也坑了她自己,那个一心想杀了她的幕后人岂会让她这么轻易的逃脱?
24)
其实秦迪的逃走,与林秋敬不过是前后脚的事情。如果不是被索债的张主任胡搅蛮缠一番的话,林秋敬完全可以抢在秦迪逃脱之前把她拦下来。
事实上秦迪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已是心神交瘁,当林秋敬拖她进浴室,把手拷上的铁链穿过自来水管道把她拷在浴室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丧失了逃走的勇气及意识。长时间被拷住的双手导致了她的血脉不通,更重要的是她的意志力已经在林秋敬精心的羞辱下崩溃了,象一团破布一样她任林秋敬为所欲为,丝毫也没有反抗的征兆。
林秋敬走后,她慢慢的滑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己那双脚,那双脚青筋暴凸,浮肿泛青,看起来很是可怕,好象是一只死人的脚,连颜色都泛着死息。她太疲惫了,唯一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够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等林秋敬回来时看到她的尸体,也许那个家伙会大吃一惊,或者他会发出几声不屑的冷笑,不管怎么说,留一具尸体难为难为这个家伙,是秦迪能够找得到的唯一报复手段了。这种想法是很孩子气的,但是很奇怪,秦迪却无法抑制自己的这种荒谬思想。
在两次逃跑中她都被林秋敬追了回来,第二次她已经看到了那个红黄蓝的熟人姜董,但林秋敬还是笑嘻嘻的当着姜董的面将她拖走,这两次失败给她的精神和肉体以沉重的打击——似乎她命中注定无法从这个恶魔掌中逃走了。她的身上多处擦破,淤青和血痕布满了她曾经精心养护过的洁白身体,这些伤口没有得到护理,有几处已经发了炎,阵阵刺痛,痛疼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变成了钻心的痒,人的痛觉神经具有着自我防护机制,痛疼到了一定的程度会昏厥,但是痒却没有,痒会钻进你的骨子里,蚂蚁一样的沿着你的血脉一直向你的心里爬行。
这种钻心的刺痒使秦迪不安的蠕动挣扎起来,她把自己的身体用力往墙壁上蹭,感觉自己就象是一只猪圈中的脏猪,这种不愉快的联想让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很难听的脏话骂着骆子宾——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