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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撒旦之吻一 作者:安小姐在此(潇湘2012-3-26完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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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乔!阿乔怎么办?安阳去相亲了。听说对方是商铺老板的千金,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顾美人本想搂着阮乔痛苦,却碍于阮乔身上大片大片的机油,只得生生收回手,
  “要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安阳和你在一起,至少这样我还能有点胜算呢。”顾美人哀叹一声,掏出小镜子开始摆弄新画好的妆容。
  阮乔作势要将乌黑的手掌印到顾美人雪白的短裙上,这才让顾美人踱着高跟鞋尖叫着跑开了。
  阮乔弯起嘴角笑起来,偏头看向窗外,果然星星点点开始下起小雪,看那势头来势汹汹,怕是一场暴雪难免了。阮乔随手拿起一块抹布擦了擦手。掏出手机。
  “你好。我是昨晚打电话的人。我姓阮。”
  阮乔清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活泼一点,毕竟,做服务员这份工作可不需要一脸哀愁。
  挂上电话,阮乔正要去拿放在窗子上的车钥匙,腹部却突然一阵撕裂般得绞痛,几乎让她叫出声来。
  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往胃里扎一把冰刀,疼痛是那样清晰,脑子里嗡嗡的,眼前几乎看不清事物。
  阮乔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吸气,双手握成拳头紧紧的抵在腹部。额头上的冷汗下雨一般,顺着苍白的脸颊一直滴到地板上。
  该死的…。
  阮乔腿一软,直直的跪在地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腹部而来,撕痛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怎么样也无法摆脱。
  药,药在哪里?
  睁不开眼睛,睫毛上全是冷汗。压的眼皮好重。
  阮乔空出一只手往裤袋摸去。
  没有…还是没有…。
  绝望不期而至,漫天遍野的恐惧嘤嘤将阮乔包围。阮乔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
  是血。大片大片的鲜血。那么多的血从车子底下飞速的流出来,仿佛唱着死亡之歌的地狱使者。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多血。
  不不…停下…。不要再流了…。
  阮乔剧烈的颤抖,耳边可以清晰的听到上下牙床相互碰撞的声音,有咸咸的感觉流进喉咙里。阮乔知道,那是嘴唇被咬破了。
  脚步声传来,那样急促。阮乔不知道那是梦还是真实。直到一双大手轻轻覆上额头,温柔的替自己擦去冷汗,阮乔的心竟然慢慢平静下来,疼痛还在叫嚣,可是她的嘴角竟弯起一道笑。
  至少,此刻如果死去,还能在一个温软的怀抱中。
  




 
撒旦之吻一 第四章 撒旦之吻一
                  第五章
您的位置:  》 现代言情馆 》 都市 》 《撒旦之吻一》 》 第五章 正文 第五章 本书类别:都市作者:安小姐在此书名:撒旦之吻一 更新时间:2011…12…24 14:27:38本章字数:3453 
  身上好暖和,被子很暖却没有厚重感。四肢舒服的舒展着,完全没有家里那张钢丝床的拥挤感。鼻尖有淡淡的花香,好近,似乎只要一睁眼就能亲吻粉嫩的花瓣。
  是不是,已经死了。
  否则,怎么会有这种置身天堂的感觉?
  阮乔皱皱眉头,脸上好像有羽毛拂过,痒痒的。
  “你醒了,乔。”
  一双美丽却盛满焦虑的眼睛与阮乔四目相对,前额的黑发松松垮垮的垂下来,随着呼吸轻轻扫过阮乔的脸颊。
  几乎可以数清楚彼此眼睛上睫毛的数量,温热的呼吸在彼此间流转,阮乔不自在的别开眼睛。
  “离我远点。”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沙哑。
  阮白摸摸鼻子缓缓直起身子,“肚子饿不饿?你现在挂着营养液,所以肚子饿了要忍一下。”
  “什么?营养液?”阮乔豁然瞪大眼睛,一撑手坐起来。这才发现这间房间远比想象中的豪华。
  雪白的透着光的墙壁上,均匀的按着壁灯,想来打开壁灯的那一刻会是如何繁华。正中央的天花板上那一颗荷花型的吊灯,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照的整个房间一片亮堂。液晶电视镶嵌在床对面的墙壁里,古典的银灰色窗帘静静垂下苏曼,仿若傲慢的贵妇。床头那散发着幽幽香味的紫罗兰与这张超豪华的大床相得映彰。
  “是,营养液。医生说你有严重的营养不良,胃部已经受到重创,一定要好好吃饭才行。先在这里住两天然后…。”阮白紧锁着眉头声音低沉。
  “住嘴。”阮乔胸口一阵刺痛,“这里是医院?”
  阮白点点头,“豪华单人病房。”
  “很好。”
  阮乔弯起嘴角笑了笑,朝阮白招招手,示意阮白将她扶下床。阮白温柔的笑着将她扶起来,“就知道你会喜欢…。唔…。乔…为什么踢我?”
  阮白捂着膝盖蹲下,一脸不解的看着脸色铁青的阮乔。
  “你是白痴么?你知不知道这种病房有多贵?”阮乔对着阮白的背又是一拳,直打得他膝盖一弯单腿跪下。
  “可是…咳咳…。医生说普通病房全满了…。”阮白一面剧烈的咳嗽一面低声解释。那个时候抱在怀里的阮乔已经失去意识,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四肢冰冷的像是铁块。
  “既然满了就不要住啊!你以为我那么多闲钱是不是?”阮乔咬着牙恨恨的盯着阮白因为疼痛扭曲的脸。该死的笨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最吞钱的事就是看医生?看这间病房的架势,真不知道要被狠宰多少钱。真恨不得将他的骨头全部打碎。
  “不住怎么行?咳咳…你都已经昏倒了。”阮白仰着脸,一脸倔强的神色。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有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那就用冷水把我泼醒。”阮乔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管,也不管手背上开始冒出鲜血,从台几上抽了几张纸巾狠狠按在针孔上,“以后要是我再晕倒,你就这么做。”
  阮白不可置信的看着阮乔拿起衣服走进卫生间,那背影太孤单,太苍凉,叫人想流泪。
  她说不用住院。
  她说再昏倒用冷水将她泼醒就好了。
  阮白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小腿和脊背上的疼痛还是一下一下的传来。
  从医院大门出来,已经开始下起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雪片从天而降,将眼前染成雾蒙蒙的一片。
  阮乔紧了紧衣领兀自迈着步子朝前走去,天杀的玛丽医院,天杀的豪华单人病房,天杀的一小时900块,天杀的,阮白。
  “喂!那个小子!”
  一个哈着热气的中年男子从一部计程车上下来,气急败坏的几步跑到阮白身边一把拽住阮白的手臂,“还不把车钱给我!我可不做善事!”
  阮白尴尬的朝阮乔投去求助的一瞥,可怜兮兮的朝阮乔瘪瘪嘴。
  “多少钱?”
  “150块,我还不算你让我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的损失呢。”
  那中年男子收了钱,骂骂咧咧的上了车,一溜烟消失了。
  阮乔刚要破口大骂,眼角往身后一扫,只见阮白低着头缩着脖子直直的站着。他的脚上还穿着那双阮育不要的破球鞋,身上依旧是那身脏兮兮的运动装,瑟瑟寒风中犹如一只脏兮兮的小狗。
  “还站着干什么?一会感冒了还指望拿我的钱买药吃?想都别想!”
  阮乔不耐烦的朝阮白低吼一声,上前一把抓过阮白的手腕,冷着脸拉着他往前走。
  阮白的手很冰,手腕处已经是青紫一片,阮乔收回视线,该死,难道冻伤了?
  偷眼看了看阮白低垂的脸,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脸色是差了点,明亮的眼睛好像也没了光芒,细细的下巴更尖了。
  阮乔心里嘀咕一声,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服装店,算了,就当是积功德了。等到这只小狗恢复记忆了,叫他一次性连本带利的还。
  两人鱼贯而入,服装店很小,一进屋子,顿时感觉一阵暖意。服装店里满满的堆着衣服,好像一个个小山坡,似乎是这一带的服装批发点。
  挺着大肚子的老板娘,甩着一头卷发,从一堆衣服后面探出头来,转着那对小眼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两人,随即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
  “这里只做服装批发,别的不卖。”
  阮乔微微一怔,随即扬起笑脸,灵活的身形一闪已经到了老板娘面前,“老板娘真是好眼力,我们是姐弟,想做点小买卖补贴家用,听说这一带就老板娘您这里货源最好。先来看看样板。”
  老板娘一听,顿时笑开了花,顶着一脸的浓妆从后面走出来,“算你识相,要点什么货?”
  “他。他能穿的衣服。”阮乔朝后指了指阮白。
  “男装?”老板娘朝阮白走去,伸出胖胖的手就要去搂阮白的腰,哪知阮白反应的这样大,竟瞪着眼睛连连后退两步,一头扎进一堆衣服里。
  “嘿!躲什么!老娘不得给你量量多大的腰啊。”那老板娘看着阮白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皱起眉。
  “我来和他说。”阮乔匆匆绕到阮白面前将他扶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这么金贵?摸一下怎么了?”
  阮白似乎惊魂未定,鼻尖冒着细细的汗,恍惚间偏头看着阮乔的脸,“除了乔,我不要别的女人碰我。”
  阮乔的心好像漏了一拍,脑子里嗡嗡的什么也想不明白,半响,黑着脸低骂一声:“神经病。”
  转身笑着对老板娘说:“我弟弟从小脑子就不太好使。这样吧,我看他和我一朋友身高差不多,就拿我朋友那个号行了。”
  老板娘嘟嘟囔囔的记下阮乔说的尺码,转身进了后面一间屋子。
  阮乔松了一口气,捶着肩膀直直的站着,直觉身后阮白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阮乔一惊,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去了一趟医院,把脑子丢进太平间了?
  正锁着眉头思索间,老板娘去而复返,手里抱着一大堆衣服艰难的穿过一个个“小山丘。”
  阮乔上前挑了几件看起来还不错的衣服丢给阮白,“穿上它。”
  阮白抱着衣服进了一个简易的更衣室,虽说是更衣室,也不过是用一块大红色的毯子随意围起来的一个小隔间罢了。
  “你这个弟弟模样倒是蛮俊的。”老板娘朝阮乔眨眨眼睛,一副阅人无数的样子。
  阮乔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阮白的时候,那样尴尬的场景,阮乔不想把自己变得太邪恶,可是,酒店,全裸,昏厥,还有吻痕。
  那只小狗到底为什么出现在酒店,还是那副样子,会不会他压根就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因为被虐待所以失去记忆?
  阮乔烦躁的扯扯头发,心情很不好。
  “乔。”
  阮白清清脆脆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老板娘一阵杀猪似尖叫,阮乔抬眼看去。
  上身内里是最便宜最普通的黑色毛衣,套上一件驼色的小棉袄,下身不过是一条到处都是线头的泛白牛仔裤,粗糙的做工非但没有让阮白显得邋遢,反倒给人一种个性的感觉。
  老板娘搓着手绕着阮白转了又转,一双眼睛直往阮白上上下下瞟,仿佛是看到鲜肉的豺狼。
  “真好看真好看。老娘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衣服这么高级。啧啧…瞧着身材。呦。再看看这笔挺的鼻子…还有。”
  阮乔一把将阮白拉到身后,“老板娘,除了这套还有旁边这些我都要了,你算算多少钱?”
  老板娘这才收回火辣辣的视线,低头开始按计算器。
  付了钱,两人相继走出服装店,身后依旧是老板娘激动的叫喊:“嘿!小姑娘!我可在这等你啊!过两天取了钱可到我这拿货啊!带上那帅小弟…。”
  两人向老板娘要了两只大的塑料袋套在头上挡雪,并肩走着,一路无话。不知不觉就能看见不远处那栋小破楼灰暗的一角。
  阮白手上拎着两大袋衣服,其实原本没想买这么多,那个老板娘硬是往阮白怀里塞了好多衣服,还一个劲的给阮白抛媚眼,这只该死的小狗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微笑回应,亏他一开始还那么“金贵”,呸,白眼狼。
  “乔。”
  阮白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
  “嗯。”阮乔翻个白眼,冷冰冰的应一声。
  “你刚刚给老板娘的那个衣服的尺码,是谁的?”
  阮乔怔了怔,随口应道:“一个朋友。”
  阮白低笑一声,“是安阳。”
  冷笑?阮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只粘人的小狗居然冷笑。
  “那又怎么样?”阮乔突然心头火起,瞪着眼睛不去看阮白。
  “这衣服我不穿。”阮白的声音很冷,硬硬的没有一点温度。
  “好!你现在就给我脱!冻死你!”
  阮乔发了狠,一把夺过阮白手里的两袋衣服。
  阮白张张嘴,一双美丽的眼睛满满都是伤痛。只是发了一会楞,修长的手指就利落的拂上棉袄的拉链,几下就将外套脱下,没有一下犹豫的又要去脱毛衣。
  阮乔没想到他脾气这么掘,低咒一声转身就走:“懒得管你!冻死了最好!”
  身后的人好像没有追上来,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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