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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翻云覆雨+番外-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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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看着他紧闭眼睛虚汗渐出的隐忍之色:“怎么在我大哥床上时,你就是用这副香汗淋漓的媚态勾 



引他的吗?” 



  得不到他想要的羞惭之色或是恼怒,尧绿川心中越发愤恨,口中更是多了恶毒:“还是说你有什么旁 



门左道之术,是连我这邪道中人也不会的?” 



  “你来若是为了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然达到了。可若想用言语激我再死,抱歉…… 



  今日怕要让你失望。”渐渐稍微适应了些突如其来的疼痛,夏云初平静开了口。 



  “要说羞辱……法子可多。”身后那人嘿嘿冷笑起来:“我保证让你见识些新鲜的。” 



  搭在他肩膀上那手忽然用力一扯,正分开了夏云初右边肩头,在月光下闪着清冷冷象牙色光泽。 



  不给他喘息反应之心,尧绿川已轻轻啃上了他的肩头,在一处明显的半圆形齿痕上情Se地一舔,却是 



那日他抱夏云初上崖时一时不忿咬的:“这处疤,觉得奇怪吗?” 



  夏云初身子一震: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肩上这处深深齿印,他百思不知原由,却又不好意思向柳茗询问j 



更是不欲向萧红屿质问——心中隐约便猜是他趁了自己昏迷时做了什么举动出来,留下这情事痕迹,又怎 



肯自取其辱跑去问他? 



  此时听尧绿川说出,心中更是惊奇。 



  似是看出他疑问,尧绿川咯咯一笑:“是我当日在崖底咬的,萧大哥也看着。” 



  秀目一转,口中信口开河起来:“当日你我二人和萧红屿在崖底待了一天一夜,才有人搭救。那夜里 



我欲火焚身!你怕不知我和你萧大哥一样,也是精力极旺盛的——便要和他共度云雨,可看他受伤在身, 



忽然又不舍啦,便要了你一晚做替代品。” 



  夏云初的身子,忽然僵直得如千年化石。 



  尧绿川心中暗喜,伸舌继续在他肩头细细嗜咬,口中低笑:“我最爱情动时咬人的,萧大哥也是知道 



。”口里假意叹了口气:“不过他见我咬了你这一口,当时还是有些生气,竟骂了我半天。” 



  体会着手中掌握的那具身子越来越僵冷,他心里喜不自盛,微微再笑:“说老实话,我真觉不出你这 



平板身子有什么好,那夜里我上你时只觉便如死尸般又冷又硬,莫说比不上女人,连普通男娼也差了太多 



……” 



  冷笑中,那只凉滑柔软的手已倏忽滑人夏云初衣内,在他陶前某处红樱如毒蛇般重重一掐。夏云初猛 



颤了一下,清瘦颧骨下肌肉,似有微不可察的抽搐。只是眼睛早已死死闭上,再瞧不见那眼中一丝神色。 



  只听得尧绿川的声音在空空谷地里轻飘:“……怪不得萧大哥在一旁看我玩得兴起,都不愿过来三人 



同乐。” 



  不知多久,夏云初忽然幽幽开了口,语声里听不出任何情愫:“他看着?你点了他|穴道?” 











“没有,我哪舍得?”尧绿川语做惊奇。 



  夏云初不语了……月光照在他凝神面上,微蹙眉宇间淡淡忧愁和着沉思,竟让尧绿川也有片刻失神。 



  忽然地,夏云初展颜笑了,无比的由衷。 



  尧绿川有些呆了,这人是被自己气疯了吗?此刻居然还笑得出?!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每一个字。”夏云初脸上的笑容虽浅,却是极美。 



  “为什么?”尧绿川一惊,忽然狠狠将拙着他的手用力向旁一拧。 



  夏云初猛然咬了唇,渐渐熬过了这撕扯裂痛。他脸上仍是云淡风清的笑,只是急喘仍未息:“不为什 



么……我只肯定他……他只要不是身不能动,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你侵犯。” 



  “所以……若你说他那时被你点了|穴道,我也许会信了你那番话。”他轻轻摇头:“现在我不信了… 



…” 



  眼望前方那株粉红花朵的植物,一些旧事下了眉头,却上心头。眼前是那人微笑看着自己的剑刺人他 



心扉的平静,是他默默躺在身侧,唇色青紫为他过血的模样…… 



  似是再觉不出身上被尧绿川加诸的伤痛与羞辱,他有些出神:“我只是知道……他再坏再狠,也绝不 



会那样对我。” 



  说完这句,他回头看向了尧绿川,骄傲无比:“若真不能保我,他应该会先亲手杀了我。 



  对吗?” 



  尧绿川震惊地看着他这傲然一笑,脑中忽然想起那日萧红屿眼见自己要杀夏云初时,正是这般要亲自 



动手,心中说不出的嫉妒涌上来,对他二人这心有灵犀忽然恨到了极处。 



  可心机细密,大恨也不显了出来,只是微笑:“这么说,你是愿意原谅了他,肯和他双宿双飞了?” 



  手掌轻运功力,只等夏云初一个“是”字出口,便铁了心击出,绝了这心头大患。 



  夏云初丝毫没察觉自己生死已在一线,却微微摇了头:“不。这是两回事。” 



  尧绿川一怔,手悄悄缩回:“什么?” 



  夏云初淡淡一笑:“你先前说的对,这世上,我已再无亲人了……和他之间,从今后只是陌路,绝无 



别的可能。” 



  尧绿川正要再追问,忽然数里之外一声长啸遥遥破空而来,声音急促激越,转瞬间已移近几有半里之 



遥。 



  他心中一惊,听出正是萧红屿发功,如何不知他这是生怕自己加害夏云初,早早便出声示警? 



  可刚才夏云初那句回答已让他隐约放了心——这人一副死心眼的模样,拿了主意便再难更改,就算萧 



红屿再拼命不放,此时今日,怕也是不敢再过度强求了吧? 



  只要不是他二人两情相悦,自己又何愁美事不成?自是不能逞一时痛快,叫萧红屿和自己起这无谓嫌 



隙。 



  思及至此,忽然心花怒放起来,笑吟吟松了手,又将夏云初肩头衣物拉好,笑道:“云弟千万莫气, 



我方才和你开个玩笑。” 



  夏云初刚得自由,正皱眉踉跄退了后,听了他这句“云弟”,却差点头也昏了。 



  尧绿川似是看穿他心事,撇了撇嘴:“萧大哥这么叫你,我以后便也这么叫你好了。” 



  夏云初苦笑望着他,一时连反驳之语也是找不到了——这人前一刻还在凶神恶煞,现在却换了轻言笑 



语,若非前面之事,旁人听他这句温和“云弟”,只怕倒真认为自己和他情同兄弟了。 



  暗自摇头,举起衣袖,镇定将额头遍布的豆大汗滴细细擦净了,缓缓靠上身侧不远处一棵参天古木。 



  再不找东西撑着,怕是会一跤摔倒。 



  再听那清啸,已倏忽直扑此地。早有教中手下早早迎上,来不及细回情况便已将萧红屿引至。 



  发疯般狂奔而来时,萧红屿眼前看到的,却是夏云初悠闲靠于树边,尧绿川隔了数尺立着的一番和平 



景象。 



  心仍是扑通跳个不停,一个箭步狂扑上前,拉过夏云初的手来,声音嘶哑:“你怎样?!” 



  慌忙着去看他身上,似乎并无血迹污垢,心中稍微放了一点点心,却仍是连声叠问:“他怎么对你? 



点了|穴?还是使了什么看不出的阴寒手段?” 



  听不见夏云初回答,却只听身后尧绿川冷笑一声。 



  这一下直惊得他面色也变了,忽然想到什么,扭头阴森森望向了尧绿川,牙缝里露出几个字来:“你 



下毒?” 



  夏云初终于开了口,语气平板:“你……你弄痛我了。” 



  萧红屿一震,慌忙转头看他,回头所见,夏云初正冷冷望着他牢牢抓住的那只手。 



  心里一窒,脑中忽然全是他那句:“若我再见你握着它,我便砍了它去。” 



  这一惊,真真是在大热天里把冷汗也逼了出来。慌乱着放了手,低低道:“好,我不碰你。” 



  不敢再对着夏云初,转身来到尧绿川身前,冷冷道:“你趁我出门办事,明知我一时半会回不来,特 



意挑这时候来挑衅,到底想作什么?” 



  尧绿川微笑,神色丝毫不见慌张:“我想看看云弟身子可大好了,就来问候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萧红屿冷不防也被噎了一下:“云……云弟?” 



  “是啊!”尧绿川脸上尽是无辜:“听大哥叫的好听,便也想随大哥一起叫,不成吗?” 



  冷眼看着夏云初那冷淡样子,再看萧红屿那无力招架之态,更是笃定两人再难有戏,不由语气打从心 



底里的欢喜。 



  萧红屿心中狐疑怎能轻易就消?转身再看向了夏云初:“你……真的没事?若有什么委屈,说了出来 



,我要他双倍奉还!” 



  不等夏云初答话,尧绿川咯咯一笑:“若是别人惹了他,你是定要人家十倍奉还的,为何我却只要两 



倍就好?我就说你终究对我不同,你偏是不承认。” 



  夏云初心底一紧,相处多回,他怎不知萧尧二人间也是暖昧不清? 



  此时尧绿川公然打情骂俏,虽不是首次得见,却仍是扎着了心。 



  慢慢起了身,脊梁挺得笔直,淡淡道:“你们继续。容我先行一步。” 



  尧绿川哈哈一笑,眼看目的已达,情知也再难讨更多好去,反正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飞身一跃,远远纵身疾走,声音断续传来:“你们继续好了,我走。” 



  夏云初也不再看萧红屿,只顾自己前行。正走几步不到,那人一个纵身横身在前,眼中全是说不出的 



柔情:“刚才那最后一句,若我解成是吃醋,可是太自作多情了?” 



  夏云初连闪两下,又怎能闪得开那移形换影之术?无奈死了逃避之心,眼望别处,索性答句:“是。 



” 



  “是自作多情,还是你吃醋?”萧红屿轻笑。 



  夏云初颓然吐了口气,早知道他会曲解,就该连这个字也不说。忽然心中慢慢有了一个念头,却也是 



这些天一直在心里久久徘徊,早做了决定的。 



  既然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是今日了,心里刺痛直涌而出,强定了心神,他一字字开口: 



  “萧红屿,我有话……想认真地对你说。” 



  萧红屿听着他冷静决然语气,忽然心里一抽,似是有了什么奇异预感。 



  慌乱没原由地上了来:“你今日一定累了,以后再说不迟。” 



  夏云初微微摇头,神色有了些淡淡哀伤:“就是今日吧……我不想再拖。” 



  萧红屿的脸色,在月光下似乎有些青白。静静看着他,终于点头:“好,我听着——可同不同意,却 



另说。” 



  夏云初心中叹息:这人,倒似是知道自己所说……必不是他愿听呢。 



  “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仍有些弱,但在路上行走,应无大碍——何况我好歹有些微末武 



功傍身。” 



  “所以呢?”萧红屿静静道。 



  “所以明日,我想向你和柳前辈辞行,望你莫加阻拦。”说完这句,他清楚看见萧红屿的脸色是真真 



正正的青白了。 



  “怎么你知道我一定会阻拦吗?”眼前那人的口气依旧平静,却已见波涛暗涌。 



  “我猜是吧。”他漠然道:“不阻拦自是最好了。” 



  “可你猜对了,我当然会全力阻拦——用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所有方法。”萧红屿冷冷道,脸上幽 



冷映着挺鼻深目,重现了久违的阴沉:“我不准你走。” 



  夏云初盯着他,忽然也冷笑:“不准?你是我什么人?” 



  刚说完这句,后悔之心便升了上来:这可不是叫他胡说吗? 



  果然,萧红屿窒了窒,眼中柔情又起:“你明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一定要我说吗?” 



  夏云初心中一酸,不欲听他再说些什么,抢先道:“好……你我也算相识一场。” 



  心中酸楚忽然因了自己这一句越扩越大,语气也不自知着,变了凄然:“所以萧红屿……   



  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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