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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飞雁惊鸿 by shakeme-第5节

小说: 飞雁惊鸿 by shakem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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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则如何?”飞雁猛然抬头,心中暗想一法绝不可行,自己一人倒有渺茫希望,可如今奶奶身在宫门,体弱不便,怎忍心丢下她一人独奔? 
“二则……君要臣亡,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奶奶稍稍停顿,直言不讳,“更何况是一己肉身,百年之后那空腐皮囊!” 
飞雁睁大一双仓惶乌睛,面无血色,定定望向奶奶。轻风入屋,调拨的烛光摇曳,烁熠不定,只只两个单影,印上石壁。惘然仰首窗外,飞雁轻吟:“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转首对视奶奶,飞雁淡淡闭上一对乌黑明睛,如叹息般道:“只是故乡之月……怕是从此……不得相见了……” 



大殿案头之上,元鸿俯首披阅参折,却似显心不在焉,折子不当心碰落了一地,愈加心烦意乱,索性将那案头之物一袖拂落,叮零咣咚一片狼藉。 
安顺在旁不敢多言,只得差宫女前来拾掇干净,收拾片刻,安顺观主子伏卧躺椅,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于是?返ㄉ锨敖魃鞯臀剩? 
“殿下,莫不是还为今日之事生气么?您从刑部回来,还未曾去探望他们祖孙两人,要不要小人,把飞雁唤来与您……” 
“不必了!”元鸿烦躁,俊眉不展,细长的丹凤眼里锐光涣散,“唤他来又有何用?金石顽烈,何时才肯作归我池中之物?若是强求,只怕是玉石俱焚……” 
“那……小人再请上次那几位江南美娘前来,不知殿下……” 
“罗嗦!”安顺刻意讨好主子,却是不得要领,反倒惹得元鸿更显狂戾,继而却突然缓和了语气,如自语般低低叹道,“自那日朝堂初见,我便再也……心中脑中,时时刻刻,仅有那一个身影……” 
安顺见主子愈发不愉,急急改口道:“殿下,那寇勋老贼等人,近来愈发张狂,完全不把我们太子府看在眼里,不加以惩治,只怕是愈发趾高气扬,狂佞不可遏了……小人上次所提建议,不知殿下……” 
“好了,休要再谈此事,”元鸿愤然坐起,“那老贼我某日定会叫他跪地求饶悔不当初,然后手起刀落斩光他全家!具体施行之事……待我再细细定度,要飞雁去冒此大不违之险,万万不可,绝对不可!” 
倏然之间,一个熟悉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殿下!小人身为侍郎,理当为太子尽心尽力,死而后已。若有力所能及之处,请殿下尽管提出,切莫犹豫!” 
“谁?” 
太子与安顺皆被厅口传来人声惊吓了一跳,下一刻,那纤细身影安然走进,熟悉的清丽脸孔随烛光勾廓显影,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飞雁! 
“请殿下原谅飞雁不请自来闯入殿宫,是我与门口侍卫通了讯息,请他们不作通报。”飞雁拱手作揖,既而静静抬起头来,目光直直望向前方惊愕诧异的元鸿,面无惧色淡淡说道,“安公公,可否暂时离开,我与太子有密事要谈。” 
安顺抬头仰望,元鸿盯住飞雁面容良久,才低语道: 
“下去吧。” 



安顺离去,元鸿细细看向飞雁许久,却一言不发,径直抛下他往寝宫走去。飞雁亦不言不语,紧紧跟在身后,待宫女将元鸿侍奉更衣、洗漱完毕,他仍是立立僵在一旁。元鸿斜眼望去,轻笑一声,自顾上了床塌,撩开卧袍枕被横躺。 
“你不是有密事要谈么?这深更半夜,除了上床入睡,还有何事可谈?”双目紧逼立在墙角之人,心中满是嗔怒烦虑,多少个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都意乱情涌,直想象着将那小小身躯强拉入怀,尽情抚玩,极尽欢愉之事……当下此时,这人却自动前来,更搅得他忐忑不宁,可惜,他却绝非为了这种交媾鄙俗之事来找自己……当是……有何要求,有何顾虑吧…… 


“快说吧,究竟何事?”元鸿只想快快了结心中难耐挣扎,勿使自己再受身心煎熬,翻转过身去,“没有要事便回去吧,本公劳累,要歇……” 
话未说完,却听得身后一阵摩挲之声,似乎有布裳掉落地上,元鸿一惊,快速回过头去,眼前所见,叫他即刻血脉贲张,几乎无可自抑—— 
飞雁已剥落上身衣衫,在烛光印射下半裸胴体,密色肌肤流光四溢,胸前的两颗栗色晶实清晰微矗,他正忙于解开下腹衣襟,听见太子翻转声响,怯怯的抬起眼眸,轻咬薄唇羞怯难当,双手即刻停下呆呆放在一旁。 
“殿下,”飞雁突然抬手,猛得拔去头上发簪,绯红着双颊定声道,“今夜……飞雁所有……全交于您!” 


8 
庭院深深,草长莺飞,辽遥苍松下,立着一位体魄高壮的男子。此刻,正精赤着臂膀,以金鸡独立之势矗立,右脚尖踮起,左脚蜷曲稳落于腹侧,一根长健缨枪平行横跨胸间。男子气息由急转息,想是练功已毕,定气收尾。收功且毕,男子却突然将缨枪扔在一旁,莫不作声。半晌,方闻那若有似无,自言自语的一声: 
“你这娃儿……练武怎可如此三天打鱼……两日晒网……枉我对你一片期望……” 
一声鸣啾滑过,男子缓缓仰头,呆往远空鸟雀,吟道:“鸟鸣山更幽,蝉噪林愈静……”吟完两句又宛若自嘲似的笑嗔道:“与你相处不过聊聊把月……竟被带沾了如此习惯……居然吟起诗来……” 
男子似有十分言语要说,摇摇头仿觉无趣,拎起缨枪慢慢走回。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四王爷元蒙泰。一月多来,每日清晨早午时分,早已习惯了与徒弟练修武艺谈天说地,那徒弟能文善乐,身怀奇技,令他这久赴沙场腥风血雨的拼命三郎甚是欢喜,直把这新收不久的徒儿看作难得的忘年交。谁想,这有人陪伴的欢喜尚未维持多久,徒儿,便一去无影,数日来没了任何音讯。 
以徒儿温和礼彬的性格,怎会如此突兀说走便走?蒙泰心中不解,只派了下人去太子殿探问,回报说家乡奶奶入宫,忙着照顾无暇出殿,这个缘由当是情理之下,蒙泰却不知为何心中颇为不定,忐忑难安,直觉得徒儿有恙,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个究竟。 
稍稍洗漱,披上外袍,心神不定的往衡佑宫走去——每每琐事缠身之时,三姐宫邸便是最好去处。 
虽即至而立,蒙泰却是个少年心境,顽皮爽朗的个性直与那王爷贵衔不符,他一路快行来到衡佑宫门,却突生奇想不从正门禀报通行,身子一转翻至后御园,一个踏地起身便跳至三丈高墙之上。轻脚落入园内,直往那熟悉路径默声而去——晌午时分,三姐通常会在此地稍作休憩。稍顷,远远便见三姐一席白衣,独坐于锦绣华盖之下,正欲招呼,却听庭外传来通报:“尚书寇勋晋见!” 
蒙泰心想必是三姐与尚书有事相谈,正欲悄悄离开,却未料公主退下了众仆,仅留寇勋一人对面而坐。待众人离开,寇勋立即进前一步仓惶开口:“蒙佑,务必救救名儿!” 
蒙泰一听,警觉到事有蹊跷:蒙佑是公主本名,下官怎可无礼直呼?而三姐居然泰然处之。想毕立刻俯身窃听,稍许便渐渐明了,那寇勋之子寇名近日似是犯了辱没太子的重罪,此番正是请公主于陛下和太子面前说情,务保寇名不死。这本倒也是合乎情理之事,令蒙泰万般惊诧的是,那寇勋字字句句,分明昭示曾与公主结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居然还在情急之下握住公主纤手,抚上香肩! 
此事既便公主,亦是十分难办,蒙泰见三姐面露难色,又似含娇羞,却被那久未得肯定答复的寇勋抛出最后一句惊赤了双颊: 
“蒙佑,既便你不念在旧情帮帮老儿,我也定有他法!只请公主到时莫要妨碍!” 
寇勋意图未果,气急之下愤然而去,公主睹其背影,凝望良久。 
“出来吧,好在是你看到,无妨……”美妇喃喃道,“今日怎有心情来姐姐这里?蒙泰……” 


一秉胭花烛,两盏夜明灯,燃至鸡鸣时,余香犹绕棱。 


居屋深处,静谧幽密,长帘布幕遮蔽延栏之上,愈显沉静厚重。遥隔厅门,一张华床静静而立,帐幕深深阖上,若不是下榻处散落件件衣物,四只布履,又怎知内里是否有人鼾憩? 
静听细闻,不难察觉,幕帘下传来低低鼻鼾,想是床上之人此刻正在酣睡,然,怎却有停息不宁摩挲布单之声翻来覆去? 



元鸿以双肘撑起半身,被帛随之稍稍下滑,撩开之处,未履寸衣。他轻轻挪了挪手臂,以单手支起头部,腾出右手,渐渐偏移——撩拨身旁那静眠安详的精巧脸庞。 
说是酣睡,怕是万不确切,元鸿深知那人儿是硬生生被自己弄到昏迷的,晕而复醒,醒而复晕,反复数次,皆是拜己所赐。 
指尖蜻蜓点水,捷巧掠过乌发细眉,玉额粉颈,密睫凝眸,朱唇傲鼻……忍不住心悸,渐渐下移,拨开遮蔽障屏,细细赏玩摩挲那玉肤凝肌,上面的斑斑绛红点迹益令他心荡神移,锐利双目刻意捕捉那平滑雪肤上两点褐褚色晶粒,轻轻按捏,察觉那柔软果实渐渐挺立,不禁热血倏起,指上的动作更是张狂无忌……沉睡之人似是体察到肆意的撩拨逗启,略略低哼中睁启了乌亮明睛。方一开眼,便见那人居高凝望自己,胸前敏感两点,还被刻意的轮流耍玩着。 
“殿下……几时了……我需回……” 
尚未说完一句,已被蹂虐的红红肿肿的朱唇即刻被重重堵上,直吻得他气乱神虚。意欲挣扎,却牵动了腰部下体,竟是疼痛难当,不得挪动分毫。无奈闭上眼睛,任由身上人发泄短短休憩时间内又积攒下的情欲,回想昨夜疯狂淫乱之事,心痛,心安,心虚,心实——竟是千头万绪,凌乱不堪。 
身上人在强取豪夺许久后终于停下嘴上撕咬的凌虐,却在他喘息未定时重重扳过细腻脸颊直直说道: 
“记得我昨晚所言么……既是你甘愿自奉……便莫怪我索求无度了……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元鸿之人,我定会,如供奉星月神灵般善待于你……但倘若,你他日做了不忠之事,我绝不……” 
“殿下……”飞雁抬头谈谈说道,眼神中无畏无惧,无亢无卑,“我如此做,代表何意……您自当明了……您记得那朱砂鸿雁么……一旦认得饲主,终身不易他人,否则,只会意绝身死……飞雁……便是如此……请殿下……” 
“我晓得,晓得……”元鸿似是解开心中大结,宽心一笑,“如此,便好……我只恐若有万一……算了,你此刻在我怀中,又去想那些作甚……飞雁,昨夜对你……任意妄为……抱歉,抱歉……” 
飞雁听罢,眼光涣散,羞涩难言之情溢于言表,在元鸿凝视抚慰下呆滞半晌,才低喃道:“无……妨……飞雁是太子之人,自当尽全身之力,效犬马之劳……突然想起……昨夜您与安公公谈论之时……似乎飞雁……有可助之处……” 
元鸿突然用指尖堵住飞雁薄唇,沉醉般赏析着那张美面,如叹息般低喘道:“那些危险争斗之事,我不忍令你卷入,此时此刻,看着你……我想做的……还是只有……” 
说罢元鸿突然将手下移滑入被中,狠狠握住了飞雁那个软弱无力的精髓之处! 
“不……不可……”飞雁惊叫,“殿下……昨夜……已是痛楚难当,请不要……啊——” 
一个奋力起身,元鸿已将被子全部抛至后方,身下白皙赤裸的迷人胴体立即显露无痕,乘飞雁失神之际,悴不及防的拉开两只玉腿分至两边,藉着昨夜尚未清理的浓浓Jing液,顺利的一捅而入。 
“不——不——啊……疼……疼啊……” 
哀求在体肉抽插迅猛野蛮的淫声中迅速变为剧烈不止的喘息和啜泣,飞雁无力的摇晃着散落的银丝,身体在猛烈的攻击下颤抖抽搐……悔意在剧痛和耻辱中渐渐由内而生:自己如此决定,究竟是卑鄙世俗忍辱偷生,抑或是顾全大局明哲保身,都已理不清,想不明了。此刻唯一的感知,仅有痛,只有辱,几乎令他想要咬断舌头,可此刻脑海中又响起奶奶那些言语,以及入宫以来的诸多际遇……所谓命运之事,究竟,究竟该如何决定…… 



“……然混沌之中总有鬼魅乌云若隐若现,时出时没,群雁常被笼罩其中,迷失不定……” 



9 
幽幽草堂,轻风拂叶,划过细嗦响声,惊动一方静谧。 
蒙泰一愣,知是藏匿已被察觉,只得轻轻跳出草丛,尴尬说道:“三姐……我不是有心……” 
“不打紧,”公主转头,双颊间也添了一丝拘谨,“蒙泰,你虽是武将,性恶宫廷争斗纷乱,却是大智若愚……尚书与我故交不浅,有?┦隆槐闼得鳌? 
“三姐放心,”蒙泰微微一笑,握拳在胸,“方才听得明白,自有分寸。” 
“这便好,姐姐信你……”公主听罢轻叹一句,裙带飘扬盈步上前,“不说这个,今时怎有空来我这里?” 
“我……”蒙泰外形高头大马气宇轩昂,此时却如同个小姑娘般满脸红晕,“两件小事……一则,姐姐上回所提亲事,蒙泰无法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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