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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飞雁惊鸿 by shakeme-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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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方听见飞雁名字,心头便已不快,怒叱道:“你大婚未几日,怎么又提起那个娈童?又干尚书何事?” 
元鸿跪地不起,哀声道:“父王,实不相瞒,太子妃素与尚书勾结害我,方已自杀谢罪,尚书更私自将飞雁劫走,求父王……” 
“勿再胡闹了!”皇上大怒,“为父听说你在新婚之夜位与太子妃同房,却跑去地牢与你私自囚禁的仇飞雁混在一起,现在又道太子妃自杀,尚书如何……你真是,太胡来,胡来,枉我如此宠爱于你!” 
元鸿自知理亏,只跪地不起,不想皇上忽然高喊: 
“来人啊——把太子押至后殿,无朕许可绝不得放行!” 



25. 


众人旁观周副官侮辱飞雁,全皆一副看好戏神情。飞雁悲愤,强运内力,震开身上亵人,大吼:“士可杀不可辱,你等勿要逼我!” 
寇勋捋捋白须,嗤笑道:“哦?就是辱你,又怎样?你等小民,死一千个亦不足惜!死一万个亦还不回我儿!”挥挥手示意身后一等壮男,恶意道:“来啊,你们一同上,看他伺候得了否?” 
飞雁鄙夷,冷冷一笑:“飞雁命薄,诚然死不足惜,尚书大人便不同了……可怜你的妇孺家丁,将要守寡、无依……” 
寇勋大怒:“你这娈童,胡说什么?来人——啊——” 
刹那之间,不等众人回应,牢笼天窗,恍然间飞进大片鸟虫,直扑得黑天暗地,众人脸上、身上、口中、衣襟,全皆盖满黑虫,无数厉鸟紧扑上前啄食,直咬啄得众人鲜血淋漓,眼瞎鼻断……独独飞雁一人立于刑架之上,竟无一只虫鸟靠近。片刻之后,众人大多伤残失力,寇勋年老,口鼻之上,血如泉涌,不堪剧痛,倒地不起。 
恰此之时,衡佑公主已携蒙泰闯入地牢,蒙泰着急,声声急呼飞雁名字,飞雁见状,轻轻唤叫几声,鸟儿似得到号令,竟震翅腾起,瞬间退去。 
蒙泰闯入,一眼便见牢内惨状,虫尸遍地,残兵残将,飞雁更高吊刑台,遍布鲜血。蒙泰心痛不已,疾步上前,救下飞雁。 
“你受苦了!”蒙泰紧搂飞雁,不忍放手。飞雁虚弱应道:“令王爷担心了……请带我离开这是非之地,留下残局……由刑部审断吧……” 
两人搀扶,碎步离去。将至牢门,忽从地上窜起一人,白发血脸,怒吼狂叫,竟是半死的寇勋! 
“混帐娈儿,纳命来!”寇勋自腰间拔出匕首一把,疯狂刺向飞雁,蒙泰急挡,飞雁竟不顾一切推开,迎身上去!只见血光一条,匕首深深嵌入飞雁右眼,更顺势滑下,划破整张颜面! 
“飞雁——”蒙泰大呼之际,已然来而不及,飞雁痛极倒下,手捂血面哀叹道,“尚书大人,就以飞雁之命,化解你与太子恩怨吧……” 



元鸿困于后殿,忽感身首俱痛,知是不祥之兆。强行欲出,为守卫劝回,元鸿无奈,冷叹道:“请父王来,元鸿罪子,恳请废除太子之位。” 
皇上于正殿听下人来报,龙颜大怒,急入后殿质问。元鸿只道:“孩儿不孝,盼父王开恩,赐我平民身份,好与所爱之人时刻相伴,再无须顾及廉耻仪礼!” 
皇上更怒,一巴掌扇倒爱子,痛心疾首:“鸿儿!你怎会走到如此地步?为父实在后悔当初依了你把那孽子留于身边……你是我最疼爱的皇子,决不能就此见你荒废设计,秧毁前程!好!今日父王就彻底断了你那邪念,叫你今生今世再见不得他!” 
元鸿情急,方欲申辩,皇上已威严吼道:“派遣精兵,无论那仇飞雁身在何处,见者斩,绝不留活口!” 



蒙泰方将飞雁安置府内,竟听下人慌忙来报:“王爷!陛下大怒,誓杀仇将军,绝不赦免,已有大批人马赶过来了,快让仇将军逃吧!” 
蒙泰大惊,飞雁面上伤口仍血流不止,却听得清晰,强行挣扎起身,紧抓蒙泰袖襟:“飞雁怕是在劫难逃了……王爷,有一事相求……带我照顾好奶奶……” 
蒙泰九尺大汉,此刻竟抑制不得落下泪花,紧抱飞雁道:“别急,别急,我去跟皇上求情,我……” 
“还有一事……”飞雁轻声打断,柔声道,“只怕今生,飞雁再无与殿下相见之日,他日王爷定带我转言……飞雁此生情爱之人,绝无他人,仅他而已,仅他而已……” 
蒙泰听闻,心头更痛,紧紧搂抱不肯放开。飞雁竟轻轻推开,跌跌撞撞步入庭中。搜兵已至,见飞雁血面残颜,不敢确信,大声质问:“前方之人可是仇飞雁?” 
飞雁怆然一笑,“正是。” 
片刻之间,刀戈尽出,横陈相向,飞雁仍是淡淡而笑:“来吧。” 


因得了圣上之令,兵士不敢违令,举刀欲斩,飞雁双目微睁,面不改色,只得利刀杀来。刹那之间,忽有一人从旁扑出,刀入血溅,浴血当场。飞雁回神,恍然悲呼: 
“奶奶————” 


26. 


长剑穿心,奶奶浴血倒地,祖孙俩紧抱一团,生死相别。 


“飞雁……今后……要为自己而活……为自己……”奶奶口吐浓血,颤抖抚过孙儿破相之面,“你是世上……最好的……最美的……孩子……” 


一个惊颤,奶奶的手倏然滑落下去,飞雁再也抑制不住,抱紧那温热躯体呜咽道: 
“奶奶——奶奶——啊啊——” 


围捕兵士见此情景,虽有些不忍,却不得违抗圣令,只得吼道:“仇飞雁!君要臣死,你不得不死,休怪我等了!” 


“住手!”洪厚之声霍然响起,蒙泰奔至士兵之前,伸掌双臂厉声吼道,“此乃王爷府,我倒要看看谁敢再动手!” 
“王爷!您莫要为难小的们,违抗圣令,我们是要被斩的!”为首兵士叫道,示意身后众人,“上啊,先斩了仇飞雁!” 
霎时之间,刀戈齐出,铿锵之声混作一片,王爷府中家将全皆奋勇应战,蒙泰护住飞雁,一人对抗几十人,无奈搜兵聚集,愈来愈多,蒙泰顾此失彼,眼见飞雁背脊被尖刀划中,一刀又一刀,触目惊心!飞雁竟不反抗,只顾紧抱奶奶躯体,周身刀伤愈发密布,眼见已撑不住了! 
恍然间,一个士兵趁蒙泰掩护不及,一刀从后刺穿飞雁右胸,血花飞溅,飞雁周身惊颤,突然抬手紧紧握住剑尖,任其如何外拔,竟拔不出寸毫!众人惊见,刹那停止争斗,惊叹而惋惜的望向行将血尽的飞雁! 
飞雁缓缓抬眼,环视众人,面露淡笑,断续而道:“烦请回报陛下……仇飞雁从此以往……永不会踏入……皇宫半步……”随即怒吼一声,震掉胸口利剑,转身面对蒙泰,凄然道:“王爷……奶奶尸首……托您予以安葬……江海之恩……来日必报!” 
蒙泰心痛欲裂,正欲上前,只听空中一声惊鸿鸣叫,不知何时,竟已飞来一只巨鸟,双翅并展长约五丈,呼呼风声飞落地上,以翅膀托起飞雁,展翅欲翔!搜兵惊怒,大吼道:“不能让他逃了!”众人急扑,而巨鸟已然起飞,众兵遂朝天放箭,无奈巨鸟神速,顷刻之间已消失于天宇之间。 
众人仰天呆望,不知所踪。蒙泰恍然大喊:“飞雁——有朝一日,定要再会!记得————记得——” 



元鸿呆立于庭院,忽听下人来报,顿嚎啕落泪,几近昏厥。重病数月,帝大哀,爱子心切,誓不再追究此事。 


蒙泰心碎,亲自好生安葬奶奶,备择日归边。偌大皇宫,再无留恋怀念之人,飞雁留下的,仅有那块衡佑公主之令牌————仍沾染着暗红鲜血。临行之前,特去探了侄儿一面,见其形销骨瘦,魂不附体,终不忍转达飞雁嘱托言语。 


整整一年,元鸿病重势危,期间不断差人打听飞雁下落,终一无所获。却有意外之事,尚书寇勋伤愈来探,似有冰释前嫌之意,诚意叹道: 
“殿下,我与你之恩恩怨怨,望从今以后可不再追提……我对那孩儿做了甚多不耻之事,现在想来,委实龌龊下鄙!那日他本可杀我……却留我一命,相形之下,老父竟连十七八岁的孩子亦不如……老父已醒,特来向殿下请罪!” 
元鸿卧床不起,平心应道:“尚书能以此之心来见我,委实难得……只是,我已与父王请辞太子之位,今后朝事,再与我无干……” 



元鸿虽已请辞,帝后终不愿,废位一事一拖再拖。某日清晨,宫女入寝宫伺起,忽见床上空空,除却一封遗信,太子竟了无踪影!帝后亦怒亦悲,展信轻读: 
“父王、母后,孩儿不孝,无心经营朝事,精勤政务,今离宫找寻所爱之人,若就此不归,切勿怪念!——罪儿元鸿” 
皇后痛哭当场,皇上怒叹:“孽子!真是孽子!”怒骂之余,仍于心难忍,潸然落泪。 





时光冉冉,一晃三年便过。蒙泰苦战西边,心无杂念,一心为国,仅于夜幕降临之时偶念起往日伴于身旁之娇小身躯,动听乐音……几月之前,他竟见过鸿侄儿,已然脱去往日桀骜尊贵之像,面色憔悴,形容枯槁,他逼问自己是否有飞雁讯息,之后失望而离…… 


“元帅!东北方向有一撮蛮兵,骑着野象来袭,守卫士兵已快撑不住了!”下官来报,蒙泰急起,整备精兵速去救援。不想野象皮厚躯大,踩伤撞伤兵士无数,情势危机!蒙泰苦苦挥剑应战,恍然之际,倏然怀念几年之前,飞雁在时情景。彼时蛮兵知晓飞雁深通动物生灵之道,几番来袭悉皆大败……而今…… 


“元帅!你看天边,竟是什么?”兵士仰头大喊,蒙泰恍然抬头。//qiuzhiwu// 





27. 


浩瀚天边,倏然黑云压顶,直飞向蛮兵象群。至近处定望,竟不是黑云,而是近千只游隼,簇成一团,俯冲向群象,啄其眼鼻。游隼虽小,喙却极锐,直啄得象只皮开肉裂,眼珠淋血,乱了阵脚横冲直撞,蛮兵霎时乱作一团。 


“飞……飞雁?”蒙泰见此情景不由大呼,一边指挥军士趁乱追击,一边四下打量试图找寻熟悉身影。未几,蛮兵打退,军士料理战地。空中一声惊哨,游隼霎时散去。蒙泰策马狂奔许久,终未寻着,驻留片刻,终不忍归师。 


不远处沙土山头,立着一位男子,清瘦身材,粗衣灰衫,只是头罩斗笠黑纱,辨不清面孔。一只游隼飞落肩头,几声利鸣。男子目送蒙泰远去,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蒙泰回师后心神不宁,立即下令军士于附近找寻飞雁踪影,因他终不能信,这世上除了飞雁,还能有谁如此神奇操纵鸟兽?自上一战,蛮兵传言仇飞雁又归,即不敢以兽禽再犯。紧张战事,稍得稀释几分。然几日下来,寻人之事竟毫无眉目。那日蒙泰独立营外仰天长叹之时,竟迎来另一位故人。 
“十四叔……我听你四处派人找他……莫不是,有了消息?” 
蒙泰惊诧回首,果真是鸿侄儿!“鸿儿……你怎么回来了?”蒙泰见元鸿憔悴不已,更瘦几分,顿时倍感心疼,拉他入营歇息,道明一切。元鸿只是听着,眉头紧锁,许久,才喃喃道:“我上次并未走远,总觉他会来这里……果然,果然!”元鸿起身作揖道:“请十四叔准我留于这里,不寻到他绝不离去!” 
“鸿儿,皇上一直四下寻你踪迹,你可知晓?”蒙泰叹道,“他已差人来问过几回……你走之后,朝中一直未再立太子,陛下皇后思你过度,都染了病,你又可知晓?你一心为飞雁奔走天涯,却荒废了江山设计,一片前程,若是飞雁在,他会忍心见你如此么?” 
一席话令元鸿惭愧不已,低下头去哀喃道:“我又何尝不知自己荒唐至极?如今想来,自见了他后,我何尝做过一件不荒唐的事?我不奢求能与他回到过去,那些任意妄为、荒淫疯魔日子,只盼能再见他一面,求得他原谅……再回京请罪,任父王发落……” 
蒙泰叹道:“你俩情分,我也算得个见证吧,那日他为追兵逼走之前,曾托我转述,说他此生情爱之人,只你一人,只你一人而已……” 
元鸿闻言,呆立半晌,面露喜色,继而却由喜转悲,呜咽啜泣起来。蒙泰轻怕元鸿肩头,道:“侄儿放心,那孩子善良精忠,定会在附近暗中助我,耐下心来,终能寻到他的……” 



荒漠两山之间,夹着一处静地,从外看去不易察觉。其间花草丛声,鸟啼虫鸣,竟如世外仙境。一男子由外走入,狗儿立刻出迎,摇头晃尾,群鸟欢叫,好不热闹。男子缓缓蹲下抚摸狗儿,自言自语道:“我今日见了王爷,助他杀敌,好不快活!” 
狗儿轻昵舔着手指,男子不禁缓缓取下斗笠,抚摸面上黑纱,哀叹道:“只是这副面目……” 
男子轻轻撩开面纱,现出一张精致侧脸,正是飞雁!面纱全然揭开,另一侧却生生一道长长疤痕,损毁整张美颜。 
飞雁抚摸狗儿道:“随我往山头走走罢。”遂取了笛子奔向山头。远远可望见王爷军士烟火帐篷,听闻喧嚣人声,飞雁感触良多,立于山顶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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