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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孔雀爱吃糖-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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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仔不敢反驳,昨晚太high了,忍不住往人家脖子胸部背部大腿连屁股都种下一堆草莓。
  张见勇继续责怪:「一定是你买的杀虫剂不好,虫子飞进来咬我……是不痒啦,就看起来像被种了草莓,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虫?会被小慈误会的……」
  瞪大眼,伟仔不可置信问:「你你你、你忘了?昨晚……」
  「什么昨晚?我太早睡了,都忘记要盯着你点蚊香挂蚊帐……嗯,也不好,蚊香太呛鼻,你今天去给我买液体蚊香还有防蚊喷雾剂。」
  「不是、昨晚、你跟我、我们、我们两个……」伟仔被他的反应弄到有点语无伦次了。
  张见勇只觉得伟仔很奇怪,五宫都歪七扭八的,话也说不完整,真是奇怪,找到机会嘲笑人家。
  「吃错药对不对?早叫你换张处方签,精神病院的药才能治你的症头啦!」
  伟仔握起拳头,双拳头,气得牙痒想揍人,这小子怎么又变回讨人厌的样子?昨晚明明那样的惹人怜爱……
  张见勇这时看看手表,又惨叫:「唉呀,都十一点了,我居然睡了十二个小时?我有那么累吗?」
  伟仔憋着气,眯着眼,现在怀疑软脚虾在作戏。
  张见勇一脸不明所以的站起身来,突然间脚一软,扑地往前倒下,被伟仔眼明手快的趋前抱住。
  有些狼狈,张见勇低声道了谢,却又傻愣愣地说:「怪了,我怎么全身肌肉都在痛?」
  「还装,装下去就不上道了。」伟仔冷冷说。
  「哪有装?真的很痛嘛,大腿还有膝盖……啊!」突然间他低喘一声,脸涨红,扭捏起来。
  伟仔又心跳了,怀里这小子一旦脸红,可就是世界顶级的可爱。
  可爱是可爱,不过伟仔也在气头之上,故意严着脸,问:「又怎么了?」
  「不是啊,就……奇怪,屁股好痛……不可能,我怎么会有痔疮?可是好痛……」皱着眉头喃喃说。
  伟仔心想不痛才怪,昨晚他挺着凶器干了张见勇好久好久,销魂的小|穴最后红肿得要命,可是当时问对方,又说没什么,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
  奇怪的是,这小子怎么会联想到痔疮去?
  张见勇扶着伟仔轻轻走了一步路,脸都青了:「真的痛……我要去看医生……」
  「不许看医生!」伟仔吼,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张见勇的小屁股?
  张见勇被吼的吓一大跳:「神经病,我不过是想拿些消炎止痛的药啊。哼,难道你有药治?有就拿出来!」
  「……你是火气大啦!林杯去买几瓶青草茶给你喝,很快就好了。」皱着眉,故意试探着说。
  张见勇噢了一声:「真是火气大?难怪,你看看,我连嘴唇都破了好几个洞……」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唇,艳肿的唇上有两三个小伤口,伟仔知道那是自己咬出来的,可是现在情势不明,他不敢多说什么。
  张见勇放开人家,手攀着墙壁慢慢走出房间,一面走还一面龇牙咧嘴的呼痛:「……怎么背也痛腰也痛?呜呜,屁股最痛了……去泡温水看看……」
  伟仔等亲眼见到人进了浴室关上门,立即拨电话。
  「喂,小贤哥,见勇小子是不是有双重人格?要不精神分裂……没?可是他怪怪的。」

  张见贤在办公室里,担心地问:「他怎么了?」
  「这个、就昨晚睡觉前他变了个人,今天醒了后又正常起来。」伟仔报告。
  「怎么说变了个人?」张见贤搞不太懂伟仔的意思。
  「啊就……」很为难,总不好报告说昨晚你弟弟勾搭我,我干了他好几回吧?
  张见贤听伟仔断句的奇怪,追问:「到底怎么样?伟仔,不会是你又扮鬼吓他了?」
  「没有没有!」伟仔忙否认,说:「软脚虾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让人想……这个、想亲近,然后、然后,我就真的亲近……可是刚刚他又、呃、欠打,所以我……」
  张见贤失笑,这不就像小朋友间的打闹玩乐吗?小孩儿都是这样,可以为了无端的小事打闹,闹完了又攀肩搭背的一起去买零食吃,一样的道理。
  笑着问:「见勇对你和蔼可亲还不好?」
  伟仔回味张见勇的语笑嫣然,全身又发热,吞着口水报告:「好啊,好得很,好到不得了……」
  放软语调,张见贤说:「伟仔,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肯跟我亲近,要替我好好照顾他,别欺负人家知道吗?」
  伟仔立正回答:「是,小贤哥,你的交代我赴汤蹈火都会完成!」
  收了电话,伟仔都忘了刚刚跟小贤哥要报告什么事,只是热血上涌,想说一定把见勇那小子给揉到心骨里疼爱……
  突然间又听到张见勇的惨叫响起,声音来源是画室,他又立刻跑过去查看,砰一声推开画室门,看见张见勇半靠在画架前的椅子上,指着画,表情恼怒。
  「谁、谁动了这幅画?」他喝问。
  「不就是你?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在这里,说要清洗这画的。」伟仔已经不讶异他这么问了。
  「我怎么没印象?」张见勇不相信。
  「真的,笔跟水都是你准备的,林杯没乱动。」伟仔手臂环胸,靠在门边说。
  张见勇可真的惊疑了,看看整齐排放在一边的排笔跟盆水,又看看画上被清洗的细节,的确是自己的处理方式。
  「真是我?」他举起自己的手检视,喃喃自问:「我真是未老先衰了?记忆力居然差到……」
  看他苦恼,伟仔有些不忍心,插嘴说:「你梦游啦,真的,我们不是一起睡下的吗?半夜就听见你跑来这,然后……真的都忘记了喔?」
  可怜兮兮的抬头,张见勇哭丧着脸回答:「我都忘记了……」
  伟仔觉得张见勇不像是作假,如果真是梦游,那昨晚的一切不就可以解释了?唉,真有点可惜,这小子居然做梦才会骚成那样子,太枉然了。

  第五章

  张见勇身体真痛的难过,中餐扒了几口饭喝了几口青草茶就说要回房去睡觉了,伟仔看看没事做,跟小慈借了脚踏车踩回家去看望父母。
  母亲知道他会在张氏老厝待上好一阵子,喜孜孜说要趁这个时间给他介绍女孩子,希望能早点抱到孙子。
  伟仔志在黑道,还想跟着金龙老大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堂,这种重要时候怎么可以有家室?几句话敷衍拒绝了,被留下吃晚餐,母亲还包了许多好菜,要伟仔送去给张家的少爷。
  也对,软脚虾中午也没吃什么,现在搞不好饿坏了,伟仔于是脚踏风火轮,火速先将车骑回小慈家,还问小慈下午张见勇有没有异常?
  「见勇哥一直待在房里睡觉,没出来。」小慈说:「奇伟哥,你们昨天到哪里去玩啊?玩到累成那样,我叫了他几声都没应。」
  「就到河边凉亭去玩啊,我钓鱼他写生,哪会累?他精神不好是因为……」伟仔忙住口,差点把闺中密事给爆了。
  小慈的妈这时插嘴:「那个凉亭?小心喔,没什么人敢去,晚上会有不良少年吸胶,还会抢行人的钱捏!」
  小慈的爸也说:「那也没什么,凉亭附近闹鬼才可怕,有人看见白影子在树下晃来晃去的,我抄近路走那边时,还要念几声阿弥陀佛才心安。」
  伟仔没将这些话放在心上,惦记着张见勇,夜色里提着装食物的塑胶袋冲回老厝,见厝里灯亮晃晃的,心情好了。
  「软脚虾,出来吃东西。」扯开喉咙喊。
  没有回应,右横屋画室的灯却亮着,先往那边找,推开门一看,果然,张见勇坐在中央处,谨慎专心,一部分一部分的清洗画面。
  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画室里弥漫着奇怪的氛围,甜甜的,却又带些哀伤,张见勇温柔的眼神投注在画纸之上,连呼吸都那么小心翼翼,昨晚挑逗戏弄自己身体的手,如今拂过画纸之上,就像同样爱抚着画里的那个模糊的半身人像。
  就连伟仔也好奇了,当所有的尘污给清洗干净之时,画里的人究竟会是谁?
  轻咳了一声,也不知怎么,伟仔放轻了语调,问:「你、饿不饿?我带了东西给你吃。」
  「不饿。」张见勇抬头看他一眼,表情平静。
  伟仔摸摸鼻子走出去,放食物到冰箱里,洗澡后回房。因为无聊,他就打电话找兄弟聊天,探听最近道上的动静,又开了张见勇的笔电坐在床上看影片,一个小时后,张见勇进房,安静的拿了衣物后去浴室。
  没多久张见勇重新回来,换上了睡衣上了床,沐浴|乳的香味飘过。
  液晶萤幕里,警匪枪战的剧情正高潮,伟仔半坐半躺着,左手撑在身后,心无旁骛盯着十五吋的画面看……
  是假装的心无旁骛,其实从张见勇一进房间里,他就屏着呼吸,偷偷瞄着人家。
  木板床响起嘎吱声,对方轻巧的靠近。
  伟仔的心砰砰跳,额头冒出几滴汗,顺着脸流下脖子。
  某只手慢慢伸过来,碰触伟仔撑在床板上的,柔软的指尖搔过粗糙的手背,羽绒般滑过的痒,颤栗感透过薄薄的表皮肌肤,震动其下的血液奔流,火焰顺着脉络飞窜入心脏,砰、砰、砰……
  意识涣散,对电脑萤幕已经视而不见。
  那人的手指仍旧舞着勾引的探戈,坚守不住立场的是某个曾经剽悍冲过腥风血雨的黑道人,渐渐的松开自己的手,很快的,两人十指交缠。
  手部的敏感度一向攸关生死,十指相握所带来的激|情快感,绝对不逊于袒裎相拥的亲密,可是伟仔仍忍着,身体不动,看那个人还打算如何做。
  压抑的反应瞒不过那个人,就听咯咯一声笑,那人稍稍拉开间距,却又放自己的脚靠近,形状优美的脚板恶作剧似的挨过来,漂亮的脚趾绕到伟仔的脚掌下,摩擦着,电流从底下直接烧灼上到脑里。
  受不了了,伟仔咬着牙,沉声问:「你还想干什么?」
  「不想要吗?」软腻腻的问。
  「不想。」伟仔硬气的回答:「不管林杯怎么爽,到了明天你全都不认账,不玩了!」
  张见勇停下了动作,伟仔顿时感到莫大的失落,真想打了刚刚说话的嘴。
  「……不是故意的……」那人幽幽说,若有似无的无奈。
  伟仔心软了,正想改被动为主动,对方的脚趾又沿着他的脚踝、腿腹、膝盖缓缓上移,最后隔着睡裤,缓缓轻擦档部,力道时轻时重,仿佛按摩似的按压,脚趾蹭着逐渐昂扬的柱体,刻意的调情。
  隐藏衣物里的硬挺果然不耐挑衅,将薄棉布给一公厘一公厘撑起,戳破了主人「不想」的谎言。
  伟仔要是真的不想,尽可以将人家的脚给推开,可是被伺候的感觉太舒爽,巴不得那只比茭白笋还嫩的脚就这么一直的搓揉下去……
  「喜欢吗?」那人哑着声问,沙沙的语音比起圆润悦耳的语音,情Se暗示的意味更强烈。
  喜欢到要死,不过伟仔还是维持大男人的自尊,只轻咳一声,代表肯定。
  那人又停了一停,伟仔想忍着不看,自身的快感却已经被撩起到了半空之中,脸红脖子粗的他耐不住,斜眼偷看……
  张见勇正揭开睡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睡衣前襟大敞,珍珠般柔白的胸膛露出了大半边,上头,昨夜的鲜红爱痕已经褪成了淡紫的斑,却更衬得两颗红色的茱萸更加鲜嫩欲滴,引人垂涎。
  吞口水,伟仔只觉得焦渴,这房里太热,汗水又正在迅速流失中……
  那人头半仰,伸舌尖濡湿了自己秀气的指尖,从唇瓣处向下画线,画出下巴到脖子之间美丽的弧度,吸引伟仔望,知道这不是放浪形骸的作戏似表演,而是如同丛林里的鸟儿,尽情展示所拥有的艳丽尾羽,跳着求伴的激|情舞步。
  蠢蠢欲动了,被诱惑的一方。
  诱惑者的动作仍未停,指尖又下,水痕呈一直线到自身胸口的突起,淘气的轻触那朱红色的小点,喘息声起,牵动湿润润的茱萸微挺,如同花朵的抬头绽放。
  「大哥……」眼神迷离,那人怨怼似的轻喊:「……求求你……」
  这一幕直击伟仔的心脏,他头一昏,等回复意识时,已经将张见勇给压在身下,疯狂啃咬着对方白皙单薄的身体。
  「你这个骚货!」恨恨喊。
  张见勇抓着伟仔的臂膀,更是刻意扭动,膝盖微曲,还擦着上头人的硬杆处。
  伟仔真是很气,还没前戏就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暴力扯下两人的裤子,折起对方的腿,让蜜|穴暴露在空气之中,提了挺毅的分身去突刺那|穴口。
  张见勇微抬臀部配合,纳入到尽根,任着对方在里头冲刺,直到伟仔一个颤抖,将白浊的液体给泄入,压在上头直喘气,不累,只是太销魂,夜很长,同样的感觉他想多来几次。
  等喘息稍歇,伟仔有些愧疚,还没好好的照顾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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