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邀月品花殇 by yy水月-第1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羞辱的话语我听不到。凌竹的技术真的很好,即便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竟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映了。
“你会后悔的。”
“不会,凌竹现在很快乐。”
他拉起我的头发,狠狠扯住,“若不是你伤透了学闵的心,凌竹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庄主大人,你可尝受过,被人当成替身的滋味!”
他抽出手指,立刻将自己的伸了进来。
被他 进 入 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抑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
“至于那个窝囊废……我不过是命人烧了他的庄园,抢了他怀孕的妻子,我跟他说,若是不能将我们庄主侍候的舒舒服服的,我便一剑把他的孩子从他妻子肚子里挑出来。”
“不要!”
我拼命地摇头,已经顾不得在体内驰骋的凶器。
不要伤害他!
有什么你都冲我来就是了。
雪敏……雪敏……你……你不要伤害他……
“你竟然还想他!”凌竹猛地一顶,我倒吸一口气。
他伸手将我胸口的发簪压住,我只觉得那东西刺的更深,顿时已经麻木的胸口再一次传来剧痛。
“没想到他竟然对你动了杀念。被爱人辜负的滋味,你终于也替学闵尝到了罢!”
下面炸开眩晕的 快 感 ,上面去痛的死去活来。
我那时晕过去的时候便想,地狱的滋味,也不过如此罢。
“啊!不要……”
腿无力地被凌竹撑开,我突然有种想死的绝望。
“你……这样……学闵……便不会伤心么……”
“凌竹不会留下痕迹的。庄主……嗯……大可不必担心。”
凌竹大概是舒服了,美丽的颈子向后扬起。
我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意识,放任自己陷入昏迷。
“你叫我被雪敏辜负……是因为学闵被我辜负……而你……是被学闵辜负了罢……”
凌竹猛地一震,然后搂住我更加剧烈地动作,再无言语。
点击插入书签噢!乖!》
十三章(完)
下面炸开眩晕的 快 感 ,上面去痛的死去活来。
我那时晕过去的时候便想,地狱的滋味,也不过如此罢。
梦里,似乎看到雪敏一身白衣站在我面前。
我向他伸出手指。
可是发现自己动不了。
突然学闵出现在另一个方向。
我便冲着雪敏说。
“雪敏阿,你看,你身后的人,以后,便是我最爱的人了。我发誓,再也不让他受伤害了。”
雪敏笑了。转身化成一只雪狐。
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便跑了。
然后学闵向我走来,摸着我的胸口,我胸口顿时剧痛,竟生生疼的从梦里醒来。
“云儿!坚持住!”
学闵正握着我胸口的发簪,猛地发力拔出。
一股极细的血流猛地迸出来,直直喷到床顶雪白的纱帐。
我咳出一滩血,然后才意识到床边全是人,学闵正跪在我的床头,将簪子丢在地上,迅速地给我止血。
满嘴腥甜。
我咳出淤血,然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握住学闵的手。
“学闵,我爱你……”
学闵却给了我一个极度愤怒的目光。
“你先给我挺住了!不许再吐血!”
“嗯……”
我想微笑,可是嘴角的血丝抑制不住地往外淌。
“咳咳……他变成狐狸了……他走了……”
“不要说话!”
学闵咬紧唇给我止血,可是胸口的伤太重,雪敏那一下子,扎得太深了。
“他走了……”
我虚弱地闭上眼睛,满脑袋都是那个奇怪的梦。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
同上一次一样,我一睁眼,就能看到学闵衣衫凌乱面容憔悴地守在我的床边。
我一动弹,他就扑过来。
“去洗脸……”
我说。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
学闵跑去洗脸,然后一脸清新地跑回来。
我咳嗽了一阵,觉得胸口没那么疼了。
“感觉好些了没?”
学闵摸摸我的头发。轻轻地问。
“学闵……你为什么伤心呐……”
“你差点连命都没了!”
“凌竹说死不了的……”
“他还敢说!我让他保护你,他却将你一身是伤的抱回来!”
“他人呢……”
“我罚他跪祠堂。”
“嗯!让他跪着吧。”我裂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学闵轻笑,摸着我的头发,幽幽道,“我真的以为你要离开我了……你知道你吐了多久的血……你都要把我吓死了……”
“学闵,云儿的话,你信么?”
“信。”
“发誓。”
“我发誓。”
“学闵。”
“嗯?”
“我是真的爱你,你不是他的替身,以后我们把他忘了,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你发誓的,我说的,你都信。”
我伸手摸他的脸,可是够不着。
“我信……”
学闵低下头来,将脸颊主动送进我的掌心。
学闵给我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我的伤好得很快。
不到半个月,就能下床自由行动了。
凌竹说的对。
我不能再伤害学闵了。
他依旧将整个念雪庄的事务扛在身上。
我终于有一天,偷偷溜回原来的那个房间。
很干净,我推开门,屋子里空无一人。
“庄主该吃药了。”
温软如玉的声音响起,我转头,这是半个月后第一次见到凌竹。
“祠堂跪完了?”
我不敢和凌竹单独呆在一个房间,便转身要出去,凌竹站在门口,一伸手,便将我拦住了。
“庄主也敢拦住?胆子又大了嘛!”
我眯起眸子看向他,凌竹却将头凑过来,凑到我的头顶闻一闻,笑道,“刚沐浴过么?”
那个不堪的夜晚顿时在脑中闪过,我开始发抖。
“他在哪儿。”
“学闵在大堂,忙的脱不开身呢。”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他呀!”
凌竹故作恍然大悟状,“他死了!”
“雪敏……死了……”
我捏紧拳,控制自己不发出发抖的声音。
“怎么死的?”
“伤了你的人,学闵怎么会放过他呢?”
凌竹将头靠过来,在我的耳边吹气。
“夏家为了什么才破产,你总不会不记得吧……”
“他真的死了?”
“死了。”
“尸首呢?”
“抛到山谷去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你可以去问学闵阿。”
啪!
我一巴掌打偏凌竹的脸,凌竹惊异地瞪了我一眼,手指微微一抖,却很快将杀气压下去。
“云儿,你很矛盾。”
“我不会问学闵的。”
我挑衅地瞪向凌竹,“那夜你抱了我,是你主动背叛了学闵!对不起他的人,从来都是你!”
推开凌竹,不管他呆立在一边,我一路冲出后院。
直接绕到前院,抓了个黑衣的杀手侍卫就问。
“我是庄主,你知不知道!”
“在下知道,主子有何吩咐。”
“夏家末子入赘的慕容家在哪儿!”
“这……”
“快说!凌竹是你的主子!我是他的主子!”
“东北城边左数第三条街的慕容府。”
我丢下他,不敢经过学闵在的大堂,直接跑出庄子去了。
我一路跑,我知道身后定是跟了黑衣侍卫,学闵凌竹很快就会追过来。
所以我拼命地跑,不管胸口的伤口疼痛不已。
最后跌跌撞撞,我跑不动了,就踉踉跄跄地走。
终于狼狈不堪地来到慕容家的门口,才发现这里早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我瘫倒在地上,不管路过的行人指指点点,不久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凌竹俯身,将唇凑到我的耳边。
“夏雪敏是我杀的,我都跟你说了他妻子被我抓起来了,你怎么不信呢?还跑来看……”
他拉起我,拍拍我身上的灰尘。
“今晚学闵被户部尚书邀请去看夜灯,不再庄子过夜,今夜你来我房里……我便告诉你……”
晚上学闵真的没有在念雪庄。
我没有掌灯,抹黑来到凌竹的房间。
这一次没有伤在身,凌竹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我。
交 缠 之时,我推开他的肩膀。
我说,你这样对我便能纾解内心的憎恨么?
他却扯住我的头发,喘息不止。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凌竹第二日便将秘密囚禁雪敏妻子的位置告诉了我。
我避开学闵一个人跑出去。
是城郊的一座小竹屋。
可是我到了那边的时候,却见那竹屋里惊慌一片。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正跑出来。撞到我面前。
“不得了了!慕容夫人是个妖怪阿!”
我大惊,忙拉住她,她却给我看她满手的鲜血,“老婆子我是来给她接生的!哪知道夫人竟生出了个血糊糊的肉球,那肉球破裂,竟然钻出一只血淋淋的狐狸来!妖孽!妖孽阿!”
我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推开女人,一直闯进去。
门口有两位黑衣的聚贤庄杀手,见到我似乎是想拦住我,却被我狠狠推开,鉴于我庄主的身份,没有继续拦住我。
我闻到血腥。
只见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
一个美丽的女子仅仅披着亵衣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虚弱不堪,身上床上全是血。
我忍住血腥引发的呕吐,颤抖地拉起薄被盖住她惨不忍睹的身体。
她却这时忽地睁开眼睛。
这便是雪敏的妻……
我愣愣地看着她。
“我的孩子呢……”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我摇摇头,除了血,我什么都看不到,血气激得我咳嗽,我强忍下咳嗽,再一次摇摇头。
“雪敏在哪。”
我见她的目光绝望般地变得灰暗,连忙抓住她问。
“那……”
顺着她的手指,我看到一块黑木的灵牌。
那一瞬间似乎闻不到血腥,我甚至忘了呼吸。
丢下慕容墨雪,我扑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灵牌,突然发现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他怎么死的……”
“那晚……家被烧了……黑衣人把他抓走了……然后第二天……就等来他的灵位……”
“……”
我将灵牌死死抓在手里,过了一阵,才惊然
想起慕容墨雪,她死去多时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全是血,怀里抱着的,却是雪敏尸骨无存的证明。
手一抖,排位掉在地上摔进床底下。
我惊惶失措地伸手去找。
却突然摸到一团温热的东西。
手一抖,我定定神,再一次探进去。
确实是个湿淋淋的东西,还会动!
手指一湿,像是被什么 舌 头 舔了一下。
我咬住唇,捏起那个东西,一口气拖出来。
竟然……真的是直小狐狸。
浑身是黏答答的血,但是……
那双黑晶晶地小眼睛。
使我想起那个时候的梦。
我迅速地够出雪敏的牌位,抱起巴掌大小的小东西,直接跑出屋去。
门外的黑衣人不止刚才的两个,可能是我跑来时身后跟着来的。
他们一见到我就齐齐下跪,我浑身是血污,绿色的衣裳也被弄脏。
“好好安葬屋里的人。”
我有气无力地说完,不管身后粘上来的两个黑衣侍卫,便离开了。
我没回城,只是漫无目的地走。
脚下的草越来越高,我踏进一片芦苇丛,找到一个清澈的小水潭。
我将怀里的小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地在地上看它。
它似乎一直在我的怀里睡觉,这会便睁开眯起一条缝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不管它,只是觉得这里很好很安静。
我用手刨开湿滑的泥土,将雪敏的牌位埋进去。盖好土,这才忽地流出泪来。
手尖一热,是那小东西舔我。
我心底顿时欢愉了些,便抱起它,拿着水洗干净它的毛。
它湿成一团,风一吹就发抖。
我将它放进衣襟里,仿佛胸脯里塞了个大馒头,像个女人似的。我轻笑,也就不哭了。
凌竹当我是傻子呢。
说什么雪敏的孩子是只狐狸。
我信?
我信就是大头鬼!
他定是把雪敏的孩子抱走,令那老婆子演了一出戏。还特意在房里放了这么只东西,定是准备拿孩子的下落继续威胁我。
真是好笑,孩子你养着。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不起的是雪敏,又不是他妻子儿子,你尽管要挟,我才不管!
我托起大了一块的胸口。无视黑衣人想笑不敢笑的目光,直接便往家走。
回到念雪庄的时候已经天黑。
学闵什么都没说,看来早就知道我的行动了。
也好,省着他担心。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