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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兽夹 by蝙蝠-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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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谈阔论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慕遥里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把孩子交给韩聆,自己拿着电话跑到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去接听。 
又过了没两三分钟,韩漳的电话也响了,他看着电话屏幕上不熟悉的号码满心疑惑地接起来,似乎是里面的声音很小,他一边大声反问,一边捂住耳朵防止夜市的吵杂之声,也跑到了僻静的地方去接。 
“他们还真是业务繁忙啊。”越立嘲笑地嘿嘿笑说。 
韩聆不置可否地低下头,逗弄自己怀里的孩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烁着越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光芒。 
“小……韩聆?”他本想叫她小聆,但是想到他们现今的关系,又把那称呼咽了下去,“怎么了?有事吗?” 
韩聆朗然而笑,和刚才在韩漳面前作怪的样子完全不同。 
“这么久没有见面,你好像过得很不错的样子。” 
原来她是要说这个,越立不由把自己莫名的紧张大大地嘲笑了一番,笑着说道:“嗐,什么过得不错,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下去了!” 
“咦?怎么了?” 
“最近哪,这不顺心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 
他把从被色狼摸屁股的那天早上直到昨天被韩漳拖到医院的悲惨事实向韩聆好好地添油加醋了一番,边说边谈起,险些连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韩漳……这个韩漳……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连让人消停一下都不行!我说了那种检查没必要做那么多次,他就是不听!弄得我昨天整天都没好好吃东西当然,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你们家的小恶魔这个他就不说了!明显的州官放火么!我自己知道我的胃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却……” 
“我哥来了。” 
越立脖子后面的肌肉猛然收缩,慌忙往自己身后看,又四处望望,直到看见韩聆那诡异的笑容才松了口气。 
“你骗我!”他大声控诉。 
“活该,谁叫你这么好骗。”怀里的小家伙开始哼哼唧唧,韩聆用勺子舀了一点水送到他嘴边,小家伙喝得啧啧有声。 
“那你过得怎么样,现在满幸福的嘛。”越立毫无芥蒂地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容也非常真诚,无论是和随都可以轻易看出他对她已经没有以前的热情了。当时热恋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所以不再痛苦,也不会再因为见面尴尬。 
我已经不爱你了。 
“是啊,很幸福,”韩聆笑,“遥里和你一样是个脾气很好的大好人,不管我怎么踢怎么踹怎么欺负他,他都决不会还手,就算是我让他把大舅子引开,让我和我以前的情人见面他也会照办,老实得和你一样,女人能嫁给他真是太幸福了。” 
把……把大舅子引开?和“以前的情人”见面? 
越立张大了嘴:“你……难道你们是合谋……故意的……” 
“那当然!”韩聆瞪他一眼,“要不韩漳那个家伙会让我们独处吗?那个变态变态的!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从越立脸上看出他在想什么,她又笑着低下头去用筷子蘸了点菜汤给毛头:“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在说,那个变态变态的家伙是个混蛋,不想让我和你独处而已。” 
“他大概是害怕我和你死灰复燃,影响你的婚姻生活吧,哈哈哈哈哈……”越立大笑,“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绝对不可能嘛!那么久远以前的事情了。” 
韩聆没说话,更没有用其他的方式搭腔,就让越立一个人笑,笑没五秒钟他就笑不出来了,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呃……咳,我好像笑得有点夸张了……” 
“是很夸张,”韩聆看看刚才韩漳去的方向,越立也不由自主地想转身去看,却被她下一句话给定住了,“如果我说我还爱着你的话,你会不会和我重新开始?” 
越立的筷子从手上掉到了桌子上,又滚落到桌子下面。 
“重……重重重……重新……开始?” 
韩聆点头,然后又说了一句什么,但是旁边桌子上的人忽然因为某个笑话而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她的声音被淹没了。 
“……你愿不愿意?” 
越立只听清了她最后的这几个字。 
“你在开……开玩笑吧……?”越立快笑不出来了,“你已经有了孩子了,而且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人很好,嫁给他是女人的福气。” 
“但是那不是我的福气。”韩聆说,“在心里还有你的情况下和他结婚,这对他是最大的伤害,我觉得这不公平,或许他应该摆脱我,一定有更好的女人在等着他。” 
“韩聆,”越立刻意忽略她“心里还有你”的那句话,有些严厉地说道,“不管怎样,是你选择了他,不是别人,你应该好好和他在一起,而不是整天想些梦幻一样的无聊故事。” 
“女人的梦是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那你为什么要结婚?!”越立终于有些愤怒了,“你为什么当初要和我分手!?一句话也不说,一个解释也没有,只是告诉我,说我们分手吧,连个起码的交代也没给我,就那么分手了。现在你已经结婚了,有了小孩,却告诉我说,你心里还有我,这段婚姻你很后悔,想和我重新开始。你为什么不想一想这怎么可能!我真是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是你说出来的!你难道不会对慕遥里有内疚感吗!” 
一口气说完,却发现周围桌子上的人都愕然看着他,他的脸轰地一下就红了。 
韩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很自然地微笑看着他:“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真是个老实人。” 
“这跟我老不老实有什么关……” 
“当初分手,我当然是有原因的,只是没办法告诉你,也不敢告诉你。” 
越立愣了一下。 
“我……被人威胁了,”韩聆笑盈盈地说着这个听来惊心动魄的事实,“那个人对我说,不许我再和你继续下去,否则就打断我的腿,我好害怕,只好和你分手。” 
“那个人是谁!?” 
“他还给我看了一张照片,他说只有他才能给你幸福,像我这种又不温柔又不可爱只会欺负自己喜欢的人的女人,和你在一起只是把你害了而已。” 
“我和你在一起会不会幸福我们自己说了算!这种事情和别人无关吧!”越立愤怒地一锤桌子,桌上的杯盘都跳了一下,“是谁!是谁这么擅作主张!” 
韩聆笑得更开怀了:“我说我绝对不离开你,他把我弄到楼顶上,按住我的头往楼下推,说‘我说到做到,你以为我不敢吗?来选择吧,对你来说是爱情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或者……是脸更重要?’。如果我从那里掉下去,一定会被树枝划成丑八怪,要不就摔成残废,我衡量了一下,原来还是我的脸和我的性命重要,我就把你卖了。” 
她所说的话和她的表情完全不配套,原本愤怒满腔的越立在看到这样的情形时,心中不由生出了些许疑惑。 
“韩聆,你……刚才说的话是开玩笑的吧?是这样的吧?不可能有那种事的,对不对?” 
韩聆还是在笑:“我的脸就是这么不识时务,真是对不起,可是如果你想要我用其他的脸来讲给你听的话,抱歉,我讲不出来。因为这种事情实在太好笑了,我那时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却被人按住脑袋威胁说如果不和男朋友分手就把我从那里推下去,而我居然答应了,而且因此失去了一个说不定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人,从此再也追不回来。这种事好不好笑?真是笑死我了。” 
她边说边笑,笑得浑身颤抖,怀里的毛头也被她抖得哼哼唧唧要哭,她把脸埋在了他的小脖子里,越立分明看见,有水分的光芒在她眼角一闪而逝。 
“韩聆……”他握紧了双拳,“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到底是谁!?” 
韩聆抚摸着毛头的小脑袋,说道:“我要是能说的话,当初在分手的时候就会和你说清楚了,不会让你疑惑这么多年。而且现在你知道也已经没有意义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晚了。” 
“韩聆!我是为你好!难道你就不想抓住那个家伙好好收拾一顿吗?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吧!” 
韩聆左右看看,越立随着她的目光,发现了正一起走回来的韩漳和慕遥里。 
她的眼神钉在他们身上,还是那样笑着继续说:“有仇必报也要看对方是谁,也要看看自己的实力,还有,要看清楚有没有必要鱼死网破。这三点对我来说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打算告诉你,如果凑巧哪天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会把这一切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解释给你听……” 
越立知道她不会再多讲什么,有些失望,不过他想了一下,忽然轻敲着桌子焦急地问:“你刚才还说那个人给你看了一张照片,什么照片!?是关于什么的照片!?” 
“照片?”韩漳非常适时地回到了越立身边的座位上,微微好奇地问。 
越立想说什么,却被韩聆抢过了话头去:“呵呵呵呵呵……是我家毛头英俊潇洒的裸照啊!这个恋童癖对我家毛头心怀不轨呢!” 
越立涨红了脸:“我不是恋童癖!” 
“那你干吗要我家毛头的裸照?” 
“我没有!我……那个……我们刚才其实是……” 
他结结巴巴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清楚他们刚才“其实是”在干吗。 
“好啦,知道你没有心怀不轨,想你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韩聆!你……你……” 
“啊,他气死掉了,哥,快给他人工呼吸。” 
“让你家毛头去给他人工呼吸去吧。” 
“不要!我家毛头的初吻是妈妈的!对不对?毛头~~” 
“总有一天你儿子变成和你一样的变态。” 
“这是家族遗传,你以为你不变态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越立仰望天空,不断地猜测着当初威胁她的人会是谁呢?是这个家伙?还是那个家伙?或者是…… 

把韩聆夫妇和毛头送到宾馆,韩漳和越立两个人又召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在出租车上,越立一直托着腮做沉思状,韩漳刚开始还没发现,过了一会儿发现他居然那姿势就有点忍不住了:“越立!你又不是思想者!装那什么动作!” 
“我在思考严重的问题。” 
“啊?”他的脑袋里可以思考严重的问题吗? 
“韩漳,”越立看着韩漳,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有谁能那么明目张胆,威胁韩聆?” 
韩漳非常吃惊:“威胁韩聆?谁?威胁她什么?” 
越立把刚才韩聆告诉他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韩漳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很奇怪,她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妥协的人,而且我也不是‘东西’,可以让她说放手就放手的。到底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干这种无聊又不讨好的事情?”越立独自一个絮絮叨叨地说,“韩漳,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她是你妹妹,说不定跟你商量过吧?你应该知道吧?韩漳?韩漳?” 
他发现韩漳居然在发呆,有些着急地用手指头戳他肋骨:“喂!我在问你话呢!韩漳!” 
韩漳拍掉他的手,非常不爽地说:“我不是正在想吗?”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了?有没有头绪?” 
“没有。”干净利落的回答。 
“你可是她哥啊!”越立叫。 
韩漳反问:“可我和她一起的时间还没你长,凭什么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就该知道?” 
越立没话说了。他说的是事实,当越立和韩聆还是情侣的时候,他们那种粘乎劲是每一个热恋过的人都能体会的。更何况之前就说过,韩漳韩聆并不亲,他们虽然是兄妹,却因为父母离异而分居两地,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至于感情,只是比陌生人好一些而已。 
韩漳又看着车窗外面一盏一盏闪过的路灯,道:“不过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那个家伙活着离开。居然敢威胁我的妹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是很可怕的威胁,但是不知为何,越立在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或许是韩漳一直托着下颌的那只手,或者是他的手掌所掩住的嘴,总之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韩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就是那次谈话的结尾。 

晚上回到家,越立刚开始还雄心壮志地想把过去的同学录拿出来,好好查查究竟是哪个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他的女朋友,让他错过了一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但是等韩漳把同学录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窝在床里睡得香甜了。 
韩漳把他安置到床里躺好,确认他已经睡着之后,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几个数字。 
“喂……叫你老婆来听电话。”他的声音很低,不时地看看身后,似乎是怕吵醒越立。 
等了一会儿,对方的电话似乎换人了。 
(咦?是你啊?这么晚还打电话找我干吗?) 
“没事,只是有句话要告诉你。” 
(哦?好严肃哦~~是什么话?) 
“你少给我装傻。告诉你,我过去说的话到现在也有效,希望你给我把嘴闭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哟~~~我好怕,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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