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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空城 上部-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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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伦斯象是很轻松的样子,抬著手挨个儿为我介绍他的朋友。

  一桌算上劳伦斯六个人,倒有三个是女子。那个四海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女刺客。穿红衣的金发女郎叫丽莲,碧眸雪肤,是个少见的美人。对我最不友善的是女法师秀丽,一个笑容不羁,肤色是蜂蜜色的男子叫拉撒,劳伦斯说他是德鲁尹修行者。还有一个极瘦的人,脸色惨白,颧骨高高的,眼窝深深的,象一个骷髅。他是个死灵法师,邪恶的名头儿并没有让这个人显得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是他太瘦太沉默,比尸体也只多一口气,他的名字叫洛。

  三个女子里,只有金发美女丽莲向我点个头,算是招呼过。拉撒冲我笑笑,洛没有抬头。

  我看看劳伦斯。

  他想做什么呢?他的同伴并不想认识我,我也不想认识他们。

  盒子

  空城十一

  “对了……你,叫什么?”

  他深深的注视我。

  我想了一下,没有想到要用什么名字,摇摇头没说话。

  那个丽莲看向劳伦斯的目光有些怪。

  她们一定是认为劳伦斯认识我的,可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劳伦斯说话是很算数的,他并没有向第二人透露我的身份。

  劳伦斯似乎兴致很好,他说:“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意外的看他一眼。去哪里?

  “我们发现了一座宫殿,半埋在地底了,只有一个口还在地面上。墓口刻的字是这样的……”他一边说,一边小叉子在桌上刻画。

  “你看,有没有可能是塔拉夏古墓?”

  我有些想笑,这些年轻人。

  要是这么胡打乱撞就可以找到塔拉夏的古墓,这件事情又怎么会成为这片大陆最大的迷团呢?

  我摇摇头。

  他不死心的问:“你看这些字,你认识吗?真的不是?”

  “不是,”我淡淡的说:“这些字的意思是说,恒久的安宁,一切之始,一切之终。”

  劳伦斯有些茫然,拉撒忽然出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死亡。”

  一直没出声的那个死灵法师忽然说,他的声音很怪,板板的没有任何高低起伏,可是音色异常的美,带著股扣人心弦的磁性,引人迷醉。

  “恒久的安宁,一切之始,一切之终,就是死亡。”

  我点点头:“是的,你们找到的,应该就是曾经被称作光明大神殿,后来被黑魔法占据了的地方,现在应该叫死亡神殿了。”

  窗户外头忽然有人影闪过,我只看到个模糊的侧影,薄的棉布衫子,系得很松的灯笼裤。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个随处可以看到的人影忽然让我心中一颤,仿佛……

  很熟悉。

  我几步出了门,街上却空荡荡的,并不见什么人影。

  风呼啸著吹来,沙粒打在脸上,让人清醒的痛楚著。

  没有人。

  是我的错觉吗?这种大风的天气,谁也不会出来的。

  “你看什么?”

  劳伦斯跟出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挡住了风吹来的方向,让我可以睁开眼睛,看著漫天风沙中的街道。

  “没什么……眼花了。”

  “你知道死亡神殿?”

  我点点头:“知道……”何止知道,我还在里头盘恒过一好段时候。

  “真的不肯和我们同行吗?”

  我缓缓的摇头。

  在夜中看起来,劳伦斯和培西拉没有分别,面貌相仿,气质相近,连说话的声音,也有六七分的象。

  象是旧梦重现。

  忽然耳边又回响起汝默的声音:“情情爱爱,不过是放纵的一个借口。有人要放纵的身体,有人要放纵的是心。放纵身体无需理由,而放纵心却需要一个掩饰,对旁人,对自己,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所以,如果说欺骗的话,我们都有。说罪恶的话,你比我的罪还要深。”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无言的,把我转送给了托克。

  那是一段不见天日的时光。

  我打个寒噤,劳伦斯低声说:“进去吧,外面风大。”

  店堂里没有风,陡然间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卸掉,觉得没有力气。

  我没有和他们招呼,一个人回去房间。

  小小的狭窄的房间,却让我觉得很安全。

  风声在墙外呼啸,在城里打个旋儿,从南至北,吹个不休。

  第二天我起来时风停了,劳伦斯他们一队六个人已经不在城里。

  我继续到法拉那里去看她作活。

  叮叮的敲击声,风炉里的火焰跳跃著。

  “你为什么天天来?”

  我翻弄著烧过的炭块儿。已经烧粉了,白白的,一触即溃。

  “没事做。”

  “可做的事有这么多,”她推开窗子,指指外面:“看,佣兵团又出去巡城。”

  “是呵。”我懒懒的应著:“你喜欢格雷兹就去告诉他吧,老这么远远看著,他不会知道。”

  法拉惊讶的回头,目光灼灼的打量我:“你怎么知道?”

  “除瞎子和格雷兹自己,恐怕全城都知道。”

  她有些苦涩的微笑,把窗户掩上:“没有用,他不会娶我的。”

  我们沉默著,她继续磨制手里那把长剑。

  “你呢?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说话。

  我在等待,一个结束。

  尽管,那一天如此遥远。

  这一天直到入夜,那几个没有回来。

  我没有睡实,半夜的时候坐起身来,推开门下楼。

  店堂里六个人正围著桌子团团坐著,低声细语掩不住惊喜的气氛。

  劳伦斯一回头看到我,微笑著招手:“来看。”

  桌子的正中,放的不是盘盏,不是美酒,不是鲜花。

  是一个盒子。

  寂寞

  空城十二 

  我有瞬间的迷茫。

  是我眼花了么?

  这个盒子,怎么会……

  劳伦斯盒子拿起来,打开给我看:“你看,今天找到了这个。”

  我轻轻点头:“啊,很别致。”

  他说:“看起来是件古董,放在死亡神最深处的房间中,我想著肯定有什么玄机,不过可惜,我们研究了一晚上,都不知道它有什么用途。”

  我镇定下来,淡淡的说:“很可惜,我也没见过。”

  他站的更近了些,低声而诚恳的问:“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你务必……告诉我们。”

  我看看他,劳伦斯真的很想他的父亲。

  培西拉,你的儿子是为了什么四处冒险呢?为了圣骑士的使命?还是圣诺奇亚那古怪的我所不理解的荣誉感?还是青年人总会有一个梦想,为了这个梦想,许多人九死而不悔。

  我把盒子翻过来,手指按在盒角的凹处,轻轻掀了起来。

  盒子底下那层严密的盖板脱落下来,露出一个夹层。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呼吸声极其不匀。

  “这是使用的咒语。”我把盒子轻轻放下。

  这不是皮克娄的宝盒。

  它的名字叫赫拉迪克方块。

  皮克娄只是个取巧的小人, 这样宝物有一个古老的被湮没的名字。

  培西拉,或许邪恶的并不是盒子,而是拿著盒子的人。

  我的想法在改变。我们当时把盒子上了一层又一层封印,你当时会不会想到,你的儿子会再次把它从不见天日的地方取出来。

  他们很强,这一队年轻人都很强。

  他们或许是要制造另一段传说,书写属于他们的历史。

  我走到柜台前,亚特玛也已经去睡,我自己动手倒酒,熟练的取出羊肉来切下一块,细细的剁碎,浇上烧肉酱,用面饼夹起来,咬一口,再就一口酒。沙漠的夜晚异常安谧,远远的听到有人在弹里拉,曲调异常幽婉动听。还时不时可以听到羊在咩咩的叫。劳伦斯他们渐渐散了,有人出去夜游,有人上楼寻梦。我坐在那里,微微眯上眼出神。

  金发碧眼的美人丽莲走过来,动作慵懒的敲敲柜台:“好漂亮的小招待,给姐姐也来一杯酒。”

  我看她一眼,拿出杯子:“蜜酒?”

  “不,烧酒。”

  她的嘴唇很红,艳艳的颜色象擦了很多新艳的樱桃汁。喝酒的样子也不太象个美女该有的姿态。我静静的看著她拨弄头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养眼的丽人,多看几眼,心情似乎也变的有些风花雪月起来。

  “你从哪里来?”

  我替她把空的杯子斟满:“从故乡。”

  “啊,真好。”她笑笑,风姿嫣然:“我可很久没回故乡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没有多说话,给自己倒了杯用荆藤酿的淡酒,琉璃杯子轻轻碰响,各自喝下彼此的心绪。

  “你很漂亮。”她眼珠转动著:“啊,漂亮不合适形容男孩子……不过,这个词最合适。”

  我晃晃杯:“谢谢。”

  “陪我上去吗?”她吐气如兰。

  我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有种诱惑难言的光亮。我默默的垂下眼帘:“我想我配不上这份荣幸。”

  她并不显得尴尬,站起来甩甩金发,爽快的说:“夜深了早些睡,明儿见。”

  我站起身来,看她步态优美的上楼。

  “真可惜。”拉撒从店外面走进来:“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子。”

  我看他一眼:“你知道?”

  “呵,这又何必要认真知道?”他坐下来,把我酒倒进一边的空杯里,轻轻啜了一口。

  “她是很可爱。”我点头赞同。

  拉撒却笑出声来:“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们是好伙伴,除了这个没别的。爱美之心人人是有的,可是我的原则是不碰身边的人。大家要一路同行,天天见面,生死与共的,今天分明天合,那多不好。”

  我坐在一把摇晃的木椅里,拉撒站到了身旁来,挡住了烛光,将我罩在了他身体的影子里。

  “嗨,你也是个美人啊。”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斜斜看他,他俯下身来:“我们不是同伴……等到这里的事了,大家就会分别。要不要……和我试试看?”

  我似笑非笑:“试什么?”

  “快乐……”他的笑容带著魅惑:“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把我的头托了一下,顺势吻了下来。

  我轻轻侧过脸,他吻在我的鬓边。

  “我在楼上等你……”他笑笑直起身来。

  我看他离开,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些人是怎么了?

  今天晚上怎么桃花盛放呢?一开还就是两朵。

  我这里……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

  杯底还有一点残酒,我晃晃杯,把酒喝干。

  长夜漫漫,星河寂寞。

  或许是我想多了,大家都只是寂寞而已。而我是个陌生人,匆匆相遇,终将离别,即使春风一度,也没有什么甩不脱的烦恼。

  我也寂寞,但我不愿以这种方式来排遣寂寞。

  身体的放纵,只会让心灵更空虚。

  有人在吹蛇笛。

  这声响让心不安。

  是的,我已经不是一条普通的小蛇,可是听到蛇笛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心浮气躁。

  忽然想起我今天之所以在深夜惊醒,恐怕就是因为在睡梦中听到了蛇笛的声音。

  虽然从哪里看我都是一个人,却还保留著一条蛇会有的一切弱点。

  懒懒的站起身来,长夜无聊,还是去睡一觉的好。

  劳伦斯靠门柱站著,脸上的神情有些淡淡的疑惑。

  我看了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怀歌?”

  我转过头来。

  “你……有情人么?”

  这和他有什么相干呢?

  难道他也想找个暂时的伴儿来排遣寂寞?

  圣骑士与一般人相比,不是应该清心寡欲得多么?

  “有吗?”

  我摇摇头。

  他笑笑,却没再说什么:“早些睡吧。”

  这些孩子……都有些神经。

  难道遇到了我同族的……淫蛇它们了?

  不至于的,它们都在峡谷中,不会出来。

  还是现在的年轻人,对这种事情看得特别轻松,浑不当回事?

  或许我是真的老了。

  昙花

  空城十三 或许

  寂寞了太久;于是已经习惯了寂寞。

  不过我还清楚的记得;最后一个靠近我的人;肌肤上的味道。

  他身上有种淡淡的干燥的香味;就象一把晒干的松木花。

  他靠近我;试探的吻我的唇。

  后来他并无例外;也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看不清他的脸;那间房间里没有光亮。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出了很多汗;但是身上仍然是那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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