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辣文电子书 > 青狼记 >

第38节

青狼记-第38节

小说: 青狼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鑫点点头,却不明白这层意思,只是深觉得有道理,而后开始往外掏东西给淳于苍分,一边介绍,“这个扔地上,三丈内烟雾不见人。这个解一般的毒。这个……”
  淳于苍手忙脚乱接东西,慌七慌八地记住功用,一边侧头朝任森点点头,也示意他该去。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任森,不过山里有不少狠辣东西,所以自然是应该的。
  任森戒备地看了一样任骉,隐隐觉出里头有些问题,一边解了腰上弩,卸了铁箭筒,递给淳于苍,而后转身走了。

  六

  那个山洞洞口有些小,半人高,里面却很大,而且显然以前有人收拾着住过。
  崖壁上下很高,却并不光滑,凸凸凹凹的石头之间,长着松树,垂着藤蔓,盖满了杂草,藏了一个洞口,崖低看不到,崖上也看不到。
  洞里。
  任森先进去,看看没有什么要清除的毒物之类,探出头,朝上面轻轻唤了一声。
  任何方没有攀藤蔓树根,稍稍运气还是可以的。
  他落到洞侧上一凸石上,任森递给他一手稳了他一把,任何方顺势钻进洞里,打量了下,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下,吞了颗药,正要开始凝神调息……
  任森解了外袍,再解,当着任何方的面,却是不能。
  抬头看看任何方,侧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任森走到任何方身侧跪坐下来。
  任何方扭头好好打量了一番自己肩旁这人面上的神色,张张嘴说不话来。
  “公子的药没解。”任森道。
  本来今晚该在此处东南两百里外的城里。
  不料第一个坏消息后,便是接连的不顺。
  若非从任何方到午时楼小卒都习惯了凡事三手以上的准备,那眼下,可就不会在这里了。
  “任森!喂!”任何方吃惊又好笑,“我教了你们武艺处事,可似乎没有教过你们侍寝吧?”
  “无关。”任森还是百年一字号的表情,淡淡的语气,“甘愿而已。”
  任何方顿时忡愣。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有人正在跟自己表白……
  ——这个,确定不是忠心过头了?
  看向任森眼睛。
  良久。
  “明白了……”任何方合眼轻叹,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注意到。
  ——或许,贴身亲近,也容易视盲。
  等了会,不见任何方有什么动作,任森略略疑问,“……公子?”
  “明白归明白……”任何方默念心决,“有些事,不能随意。”
  不能仗了身份,仗了别人的感情,仗了所谓恩所谓惠,恣意妄为。
  自己固然不在意一夜情事,奈何对方不是如此。
  何况,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应不应,没有想好如何回答这份感情。
  “……”任森眸中一动。
  公子教他们认字,教他们做事,教他们应变,教他们心中有则,行事有规,也教他们莫要拘泥,莫要视浅,莫要违心……
  他知道自己这份心思,明知不可为而为,算是视浅固执了。
  可,就是因为他的教了他们这么多的公子,和以前那些主子不一样,他才陷了,才脱不得身的。
  现下因了这句不能随意,自己何尝不是陷得更深了
  恍了会神,又迟疑了会,任森开口,道,“任森,要过公子了。”
  任何方诧异。
  ——他这个手下是不会跟自己说这种谎的,可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的确确,没有吃这口窝边草……
  “公子过毒那晚,受了些药性……”后半句轻下去,消失,任森不可察觉地更低了几分头,“任森越矩了。”
  言语恭敬,任人处置的知错里,没有悔意。
  眼睛不由自主睁开撑大,徒劳地眨巴眨巴,再眨巴眨巴,任何方呆滞。
  ——这这这,这,这人,他真的认识吗?
  真的是任森吗?
  那晚疲惫至极,煎熬至极,他第二天起来,丝毫不知道一晚上怎么过来的,现在去找一个了无痕迹的春梦,更是不可能。
  这个这个,一次和两次还是有区别的。
  那个那个……应该比有和没有之间的区别小吧?
  小了多少……那些哲学老头几百几千年来怎么辩论的……
  ——呼吸,却已经乱了。
  —— —— —— —— —— ——
  从眉眼脸颊,到脖颈锁骨,胸前……
  到两臂,手腕,指尖……
  男人的皮肤,其下蕴藏了有力的肌理,很……顺手。
  不是养在室内少有风吹雨打,或是用大量化工品堆砌的,没有弹性的绵软细腻。
  不是运动保持的成熟里的年轻,带着烟草咖啡,浴液皂香,以及常常摆弄的电子器件特别的味道,混杂而成的淡淡。
  不是白袤开华衣贵食养出来的,温润如玉。
  可更不是那些,纵欲过度,生活不当,未熟先衰的油腻粗糙。
  风吹过雨也打过,日晒过雪也冻过,
  ……纯天然?
  是,任森。
  “任森……”任何方低低哑叹,“……森。”
  任森本来只是听凭着任何方动作,顺着他意思在平坦些的地方铺了两人的外衣,顺着他意思宽衣解带,顺着他意思交缠唇舌。
  虽只是顺着,却也情动了起来。
  此时,听得自己的名被任何方低低喟叹出来,一时不由伸手去拥任何方。
  刚刚触及,却马上犹豫着往回缩。
  顿下,抬头,看定任森,任何方移回上去吻住他。
  唇舌碾转了会,又唤了他一声。
  ——怎么会没察觉,刚才那瞬,迟疑的温柔接近。
  自己并不排斥……任何方一边温温定定地想,一边看着任森。
  看着他垂了眼睑盖住神色,看着他一手扶上自己肋侧,一手轻扣住自己手臂,犹豫了会会,抬眼,接着,试着吻上自己。
  小心的,沉静的,随时可能缩回去的唇,半途被它寻找的另两片接住了。
  任森的眼早一步已经合上,任何方却没有,所以,某人自以为不会有人知道的浅笑,被另一个看了去。
  而后,一波波轻腾腾的酥热中,更多的红晕在任森面上和身上泛开。
  —— —— —— —— —— ——
  铺开的衣衫上落了一滴汗水,晕开。
  ——这个人,有阴影。
  偏偏,显然对背入式反感。
  没有专用的水性润滑剂,和减少摩擦的可爱小袋袋。
  温柔香的药力,缱绻得能死人。
  任何方深深慢慢地吸入一口气,看了眼任森慢慢开始迷醉的神色,微微一笑。
  而后,凝起神智,勒令自己务必留出清醒。
  也罢……挑战极限了……
  落了一滴的地方,现在已经湿了一小片。
  长缕的鬓发早已湿透,尖端凝出小小的透明水珠。
  任森克制住自己合拢腿的冲动,竭力忽略抵在身下,已经蓄势待发的灼热,侧开头,尽量专心去看洞壁上不知哪点石纹。
  半握半捧着任森的颊侧,将他转过脸来,“是我。”任何方看定任森的眼睛,汗水顺着发音的震动,微颤着,从他的下巴滴落,“是我。”
  任森不安地眨了下睑,微微合上眼。
  再睁开时,迎上了任何方的目光。
  一手摸索着覆上任何方的描摹在颊侧而后的五指,将比自己小了一圈,光滑了些,却也更加有力的手合入掌中,不安慢慢褪去。
  是,面前的人,清醒着,是他的公子。
  是他的公子呵……
  任森倏然一笑。
  平日里极少见任森有表情,此时这一笑里却带了几分赧意,几分欲念,几分相邀,任何方怎么忍得住这样诱惑,哀叹里,身体已经按照它自己的意识行动。
  被突来的闯入吓出半声惊喘,后半声,却幽幽低下去,已经近乎乞怜般的呻吟。
  任森发现自己身体深处,好像有从来不知道的什么秘密,刚才被任何方一步步打开……
  而后,现在,彻底曝光到了太阳底下。
  奇异的舒畅,带了颤栗,和着烈晒般的烧热灼痛。
  与仅有的记忆不一样……
  深吸一口气,任何方直起些身去查看有没有伤到身下的人。
  所入目的,自然是更令人血热的。
  视觉的所见直白地提醒他,腐骨蚀筋般快乐的源头,在任森的身体之内。
  在这个,守了他这么久,看着他如此多年,却不曾让他知道了分毫的……
  在这个,用一种承受的姿态,献祭的态度,把自己的感情交到他面前的……
  男人的身体之内。
  这里……
  从来不见天日。
  前一刻还闭合紧密。
  眼下却以一种迎合的邀请向人坦开。
  并,以一种足以让这个硬朗如剑的男人,觉得羞耻的方式接纳了他。
  向他敞开自己的这个人,不是活在杂志邀请专家做专栏讨论肛茭技术,一夜情不足为奇的年代。
  任森……怎么能,又何必选择这种方式表达……
  自己又怎么可以……
  任何方猛然抽开手,支到一旁。
  支持着身体的重量,撑在没有铺垫的石面上,手心传上一阵冰凉,和尖锐粗硬的凹凸石面带来的痛感。盯着洞口进来的月光,眸子渐渐染上几分同样的清朗,任何方如愿借此找回一丝清明,克制下了一波疯狂的冲动。
  手里忽然变空,任森略略愣了下,而后带了笑意微叹了口气。
  跟着又覆上了任何方的手背。
  ——不要忍。
  不要忍么……任何方危险地眯起眼,合上,眉间随之打结。
  这个男人一个人悄无声息忍了那么久,居然敢,居然敢反过来劝人不要忍……
  古怪心疼的恼意,浇到了火上。
  任何方似乎听到了身体里头有什么东西,“滋——!”一声长响,猛然窜高。
  而后……
  睁眼,近乎啃噬一般,激烈地吻下去。
  下一刻……
  任森尝到了这种时候如此劝说和纵容的后果。

  七

  “别动。”任何方轻推推任森,教他趴过去。
  疲软的满足充斥了身体,微颤的余潮尚未散去,加上一贯的顺从,任森照着任何方的意思躺了。
  可接着,布料的触感探至身后,任森惊到,绷紧了身体。
  “来。”也不逼他,任何方轻声道。
  一个字而已,温和无害,只是,同时也不容拒绝。
  任森身上肌肉硬了一小会会,颓然松下来,有些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自己臂弯里。
  大男人这个模样实在……
  暗自好笑,心下却也酸软,不敢出声,任何方专注了心神到手上。
  股间后方,从外头的|穴口到里头的黏膜,平时并没什么存在感,刚才一番的断不敢回想,平静下来后原本也可以忽略那些辣辣的热痛,可此时,所有的一切,都分外明显起来。
  顿时,任森除了慢慢深深地呼和吸,一动也不敢动。
  先是有些擦痛的布料,被灵活的手指小心卷了,把外面的都吸着拭干净。
  而后,长指再度探进去。
  比起上一次,接纳容易得多,不安却差不了多少。
  带了细茧的手指没有捻抚肉壁,也小心避开了某些区域,只是微微撑开,导了些粘稠的东西出去。
  再接着,湿了水的丝料裹在手指上,滑了进去。
  这个料子,是任何方的内衫。
  不知反复几回,任森只是听到撕裂布料的声音响了七八道,而后一道特别偏干的吸走了残水,终于没有了下文。
  正微微松口气,冰凉的软膏沾在指尖送到入口,又被推了进去。
  药物的清凉渗入微微灼痛干涩的地方,任森终于没有忍住,刻意放松的身体先于他惊觉到之前,已经颤栗着收缩,和兴奋。
  仿若邀请。
  惶惶而窘迫,任森不知该如何解释。
  自己……又反应了是事实,可眼下这时候,自己身子和两人的境况都并不合适……
  没有停顿,任何方接着替他着了亵衣,系带,扣上隐扣,手上沉稳轻柔,既不曾刻意避开肌肤的接触,也没有再挑逗什么。
  无言的安抚。
  明白任何方的意思,任森微微松口气,心里安实下来,有些欢喜。
  —— —— —— —— —— ——
  草草穿了没了下摆的内衫,中衫一裹,外衣还在身下铺着,任何方靠坐到洞壁上,几乎瘫软,倦道,“我歇会。”
  他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过。不是昏迷,就是被药性困扰。刚才又耗了大番的心神克制,现在身子深处丝丝隐隐,死死纠缠的药性不见,全身上下除了呼吸再无半点力气,又有可以性命相赖的人在身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任森看看两人的衣衫不整,再看看任何方丝毫没有瞒着任鑫任骉的意思,心里一热一动,瞟了眼洞口。
  他本是想到任鑫任骉,多少有些羞惭,不知如何和两个兄弟交待,虽明知时间未到,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他们回来没有。
  这一眼,却被洞口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