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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暖床人-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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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跟新番外
咱是青水客栈的店小二。


什么,你不知道青水客栈?

去,那你白在留青城混了。


青水客栈,那可是留青城一等一的客栈,就在留青城一等一的酒楼浣花楼旁边。


两家的灶上的烟囱,都是竖在一起的;堆的柴火,也挨到一块啦。


走过路过的客官,若是在浣花楼打了尖,又要到青水客栈歇脚的话,马都不用牵出槽,客官只管走那么十来步,咱小二哥几个,在后院招呼声,就是了。


没错,还真让你猜对啦,咱两家的马厩是一溜的。


什么?你说那浣花楼和青水客栈抢生意都来不及?


去,一听就是没出过门,没啥见识的。


浣花楼卖的整座留青楼最好的临江风景。城外有没有更好的咱不管,反正要是想舒舒服服坐在高处,就着流水青山白云蓝天飞鸟香汀吃菜喝酒吟诗抚琴作画对弈春听雨夏迎风秋赏叶冬看雪的话,留青城里,就数这浣花楼啦。


别急别急,让咱喝口水。


咕嘟嘟…

……


咳,咱还是很佩服浣花楼那小二哥的,他也就咱这么高,一口气却长得很,刚才那溜儿,他能面不改色说上三趟。人比咱白净,说话比咱讨喜,每天得的打赏也多些。咱要是有他那么厉害,就可以早几年娶媳妇啦。


害臊?这有什么害臊的。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攒钱当然是讨媳妇啦。


咕嘟嘟……


……


不过三层的浣花楼,一层大堂,二层雅座,三层清阁,只卖吃食佳酿,住店是没地方的。


咱青水客栈,卖的吃食没浣花楼那么讲究细巧又金贵,那些,不是那些押镖的,出公差的能吃的起的。再说,客栈主要靠的是住店的钱。所以说,咱青水客栈,和浣花楼,不是对头。最多,有那么几笔生意,有些得失。

可看咱这两家的老板,哪里又吵得起来呐……嘿嘿……


咱家老板,厉害的很。


别看咱门面和这街上一般的店铺没啥两样,过了街面屋,后边可是别有花样呢。


咱老板打理的客栈,别的不敢说,若是后年君上再去盟会了,住咱这里,可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什么?你说咱吹牛?咱这客栈住不了皇帝?


去,真正是不开眼的。

君上和皇帝,那可不是一回事。君上可比那皇帝敢作敢当多了。当年他为了当午时楼阁主,挑上那些武林世家门前去比武,扬了名立了威,那是何等的威风。


哪像那皇帝老儿,打仗派的是他兄弟,打猎要带一干侄子臣子卫兵侍女……


而且,咱青水客栈店小二李三子最最最佩服的,是君上敢娶了他家男宠!


虽说没有下聘合八字,可那是当了那么多江湖人的面,三跪九叩过了门,喝了交杯酒的。


你说说,你说说,你去问问隔壁街的老夫子,茶馆里那个说书的,正史野史哪个有名有姓的主儿,有这般魄力的。


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武艺高强,敢作敢为。


断袖断到这份上,咱不服也不行了。


怎么,有什么错儿?

那些卖笑卖身的,哪个是自己想进了火坑的,戏子官儿卑贱,还不是给有钱人家害的。咱小二别的不知道,这世道间的事,看得可比别人多了些,再蠢笨,也参出了些道道。


男色乱仑灭国,可那被逼成了男色的,不抓住压在上面那个掌了权势的大人物的心,不就是找死么。


再说句难听些的,被世道逼着任人鱼肉的,就算是反过来翻了这世道,又哪里亏了理了。


扯远了……

其实江湖人啊,虽然看上去不是凶巴巴就是冷冰冰,都是不好惹的主,只要你不惹他,他们打架了你闪一边让出了地方,就不会有事。你要是不敢看,就蒙上衣服瞌睡了罢。他们自然会留了赔东西的银子。


可官府……那可是动不动就吃板子的呀。


皇帝出行,那还不十里戒严?

得,还真让你说中了,咱吃过官府的苦头。那茬子旧事了……


江湖人啊,你别失了礼数,顶多有时再忍口气,也就好了。若是撞了人啥的,赶快陪不是,那些走江湖的剑客,也不好和一个小二计较什么不是。


可你去撞个县官看看……


江湖人能把剑耍成那样,嗖嗖嗖就是一群飞镖打到墙里,就是真本事。


还别说,你和咱还真不成呐。


没错,又叫你说中了,咱还真的想学点功夫那。


为啥?

那个好用呗。

远的不说,近旁的罢。后头柏字号上房里那两个江湖人,昨天中午浣花楼用了饭,在这里押的房,放了东西出去了,晌午散了招亲擂台时候回来的。


那两个,虽是一般打扮,不过瞒不过小二我,摆明了就是一对异姓兄弟。一个自不是一般的人,另一个跟在一边,从没见过他说话。


外头天热,看擂台的自然是在日头下,当下一进客栈,那个不一般的人就叫了冰镇酸梅汤送过房里去,顺带让看着挑几样开胃爽口的鲜果腌果。


咱哪里敢怠慢,还别说,这勤快些,打赏也多些,怎么能错过。立马挑了两样鲜果,两样腌果,端了东西就到了后头,上去了。


那个不说话的布了碗汤,推给那个不一般的。然后又开始给自己舀。


看看,这分明是伺候人落下的习惯。


那不一般的喝了口,蹙了眉。


咱一旁放了几样东西,心里一紧,这不会是汤不合意吧。


那个不说话的正要喝,被不一般的拿空着的一手给挡了。


〃太冰了些。〃


冰凉是自然的,碗里可还浮着碎冰呢。


那个不说话的没说啥,把碗给放下了。


咱就奇怪了,会武功的大男人,又不是那金贵娇养的小姐,怎么会害怕坏了肚,这冰镇酸梅汤可是难得的解热呢,不是咱夸,价格老到就是因为那都还是冰的,一般的客栈还真没有。刚从外面回来的,正是渴得厉害,对着这解渴解热的不让喝……虽说那不说话的没啥表情,可咱觉得他还是蛮可怜的。


那个不一般的说了那句,就那么静静坐着。


然后咱听到不说话的开了口,〃不用,等等就好了。〃


咱挖挖耳朵……


这人原来是会说话的。


咱又揉揉眼睛……


这不一般的手里那碗汤的浮冰居然开始化了,是咱能看得分分明明的速度化的。


然后那个不一般的把手里的汤盏递给不说话的……不不不,递给会说话的……不不不,递给少说话的,道,〃喝吧。〃

那碗汤已经不冒白白的冷气了。


那个少说话的没再说话,接过开始喝。


那个不一般的拿了桌上那碗,碗里的冰又开始化了。


天哪,咱知道内功能把镖铁整个打到柱子里,却不知道还能用来做这个。


那个不一般的扫了眼桌上的东西,点点头说了句有劳了,递过来一块碎银子,道,剩下的打赏了。


虽然那戏法很好玩,咱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走人的。当下谢过了出了房合了门。


你说,咱要是有那么一手功夫,冬天夜里起来倒了水变热乎了再喝,该有多好。


可惜了那罐子冰镇酸梅汤,被那个不一般的一折腾,还不成了凉水酸梅汤了。

跟新番外_调教之七冥篇
真在贼笑。


我摇头,替他取了换洗的衣服,帮他布好东西,让他洗浴。


他是一贯不喜欢下人在跟前的,那几个院子配备的侍从都让退下去了。


他眯起眸子,轻声嘀咕,不知道调教后的曾锡,那王爷是否满意。


刘聿钧以后会是什么日子,还真不好说。


估计,有得熬了。


看看真,隔了屏风,动作好像还算利索。


平日里一般也是分开洗的。


两个一起的话,必然点火。


曾锡这事……


有时候,未必是看上去势大的那个占了便宜。


曾锡商贾之家出来的,手段也知道些,看得出是有狠劲的人,王爷掳他大半年多前的事了,虽然受了胁迫,委身实属无奈,情字一事上,却软硬不吃,可见意志也坚定。


这样,曾锡不过少些磨练了。


刘聿钧和曾锡当对手未必落了下风,何况还老辣一点,却必定输在情字上。

有情怕无情。


真点给曾锡的路,的确是曾锡能选的,最好的了。


这番调教,还真是……


惊世骇俗得和去年在暮霭庄调教匙飞那一番有的比。


我其实……也被他调教过。


不止一次。


而且……货真价实那种。

还用了些……道具。


上好的织品。


红绸,白缎,青纱,蓝呢。


那是拜堂后的事。


他说自己老是仗了技欺负我不好。


也不等我说什么,指指让人送来的东西。


笑眯眯看我,问,你也学点,好不好。


我看看那四匹东西,觉得诡异,可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


………………………………
第一课……

视而不见。

他试了试布料的手感,取了尺白缎,折了,蒙了自己的眼。


一样摸索着蒙了我的。


然后道,我们开始罢。

我微微松口气,不算古怪。

习武之人耳力比一般人好,殊途之训里,又有应对眼部受伤的特别训练。
倒也不怎么难。

如常,只是大概新鲜的缘故,他似乎比较喜欢,多要了一次。


第二日他说,七冥你昨晚的表情好精彩啊,比平日里魅惑性感多了,真是的呢,害我这般坐怀不乱的也破功了。

我在檐下呆愣了片刻。

等明白过来他已经施施然走远了。


咬牙。
………………………………

第二课……
听而不觉。

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二课罢。
我答,你不准自己偷看。

他点点头,应了。

一样的白缎蒙了眼睛,而后伸手取了青纱红绸,叠了,蒙了我耳朵。


这耳朵蒙了有什么用,真是的。


结果……

一个吻下来,耳边尽是自己的脉搏声,在纱和绸的沙沙的摩挲里尤其明显,带了轻微的嗡嗡回响,让人血涌。

所以那晚我又做了……不太好的事情。


第二天我装睡,想等他出去理事了再起来,他偏偏靠在床栏上,嘻嘻哈哈数着自己身上的印子,嘀嘀咕咕说我是火山,不喷也罢,一喷就热情卓越……
我恼得从被子里面跳起来。

还没有说一个字,他指着我笑道,又起来了


我低头一撇,大窘,慌慌躲,而后从榻上掉了下去。

他当然不会容我摔了。

可是……恨啊。

………………………………

第三课……
不准动手。

又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三课罢。
我答,不准蒙眼,不准蒙耳朵。
他说好。
而后用白缎绑了我手腕在背后。
又让我一样绑了他的。

那束缚虽然看上去紧,对他和我而言,都是轻轻松松能挣开的。

不过他说了,谁先挣了,就算输了。
输了,就要罚。
怎么罚……容他等我输了慢慢想。
我哭笑不得。
这我笃定要输的,比什么。
他看看我不服,想想,道,都过了一次没有挣开就算平局。

好。
然后他凑过来,拿牙解开我身上的衣服带扣。

我自然依样画葫芦。
这个倒也有趣,只是……十分需要忍耐,老让人想一口咬下去,而且,越急越不好办。
而后两个面对面跪坐了,我不知道怎么继续。
他看我,就上吻来,一边一直轻笑,忽然弯腰低头。

我愕然,低头,是他黑色的发顶,想推他起来,偏偏还是记得不能挣开,只好往后躲。

那微凉的青丝瀑布般落在腹腿间,身子就已经软了大半,哪里躲得开。
……眩白……
我也依样画葫芦吗?
有些犹豫。
嗯……试试罢……

他却碎碎落下些吻,压着我不容我起身,然后慢慢滑下去。
这是要做什么?
他不能用手……

唇舌?
那里?

那里?!!
我拼命挣扎,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没法,只好打消主意。
我松了口气,鼓起勇气俯过身去一般待他,他却说不行,你不肯,我也不肯。
什么,明明不一样的啊。
却晓得他是不愿我有半分勉强。
的确还有些放不开,可是……不让我试试怎么知道。
我瞪他。
他瞪我。
然后他忽然笑,说,你认输罢。
偏不干。
怎么好呢……
恩……
跳下床,我背手取了膏药,然后……
他看着我扭着往后绷了身自个在那捣鼓,目瞪口呆。
我闭眼,咬牙,我没有看到他,我没有看到他。

也就可以当作他没有看到我。

直到我欺倒他,待坐下去,他才醒过来,翻身,急道,你个笨蛋!
又叹,那样容易伤了。
然后堵了我唇。
……
……
这次是平局了罢。

松口气。

忽然想到他用牙咬开扣带的时候一点不慌。

很熟练呢……
八成以前那么多侍过寝的,次次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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