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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龙门客栈 上by flyrain7-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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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说了不可以进去吗?少安毋躁,或者还有救,不然的话气血攻心就完了。”四爷显然已经从刚才的声音里听出情况不妙,所以不顾杀人的视线快要将自己烧穿也不让步。 



“怎麽解?”四爷冷静地问。 



“鹤顶红。” 



“什麽?!”外面的两人均是一愣,要知道鹤顶红可是天下第一奇毒,竟然会是解药,这未免太诡异了。 



  鹤顶红是由朝廷控制的禁药,只有一品以上的大臣才可以接触,所以寻常的药店根本不可能有,只是屋内的主人实在运气,因为眼前的人实在是大有来头,所以一知道答案,凡响立马看向四爷,“药给我。” 



“你怎麽知道我有,更何况这麽名贵的药又怎麽可以随随便便送人。”四爷当然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敲诈机会。 



 “债先欠著,以後自然会还。”凡响说的焦躁而坚定,我又不是不了解你,难道还奢望你白送。 



“那我先收利息。”四爷强壮的手臂突然伸出,拥住搞不清楚状况地凡响,做了一大早就想做的事:用力的缠绵的完全的义无返顾的吻了下去。 '墨' 















《龙门客栈》17…23 by flyrain79 



龙门客栈**17 




            荷绣娘 



  灵活的舌趁著凡响气恼时伸了进去,从容地扫荡著,游走著,就象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一样嚣张,直到粘住了对方的柔软才心满意足地吮吸、嬉戏。 



 “呜,呃,你!”等到氧气被抽干的凡响终於可以自主支配舌头的时候,他却只能怒目而视,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如果你再这麽看著我,我绝对没有时间救人了。”四爷沙哑的嗓音及时唤回了凡响的理智。“别说废话,药拿来。”说完伸出手去。 
   
 “你怎麽知道药在我手里的?”这回到轮到四爷惊讶了。 



 “我怎麽知道,猜测罢了,我想你那麽阴险的小人总会备一点毒药在身边的,既然鹤顶红是禁药,又那麽有威力当然更应该随身携带了。”凡响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也是瞎蒙啦。 



 “呵呵,看不出你还有点头脑嘛。”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嘲弄,凡响可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时间。 



  小心翼翼地从腰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瓷瓶,“三宝,进去给人看病。” 



 “是。”不知何时隐进来的三宝恭敬地拿著那瓶药进去了。 



  门外的凡响则紧张地等待结果,就连搂著豆豆的手都泛白了。 



 “你不用那麽紧张,三宝是我的贴身侍卫,他的医术比御医还要高呢。”不知为何,看到他那麽紧张四爷就莫名地心疼起来,虽然很有自信三宝一定可以救里面的人,口里还是忍不住安慰。 



  凡响抬起头,勉强笑笑算作接受了四爷的话。等到豆豆疲倦地睡著了的时候,三宝才一身疲倦地跨出门来,“回主子,已经解了。” 



  凡响顾不上说什麽多谢的话,直接冲了进去,荷绣娘正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呼吸却已恢复了平静,沈沈的睡颜显然是因为疼痛过度的关系让三宝喂了迷|药,现在对她来说最好的治疗就是睡眠吧。 
“谢谢你,三宝。我知道你消耗了很多内力。”凡响真诚地对三宝道谢。 



  三宝怀疑得看了看凡响,又朝四爷探了一眼,终於什麽也没说。 



 “你很好奇我怎麽知道你消耗内力的?其实很简单呀,我也会一点医术啦(不要用怀疑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只是学有不精,加上我根本没什麽内力,也就救不了姑姑,她又不要我向齐云哥他们求助,所以只好一拖再拖了,唉!”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十足十的大人样。 



 “三宝冒犯,三宝想问一下里面的可是二十年前名满天下的妙手绣荷绣娘。”三宝问。 



 “妙手绣,好奇怪的名字,我没有听说过哎。不过荷姑姑确实姓荷。”凡响老实作答,不明白一向沈稳干连而又不多声的三宝为何有此一问。 



 “哦,凡公子别误会,只因妙手绣乃是我的小师叔,当年靠一把金针十五岁年纪就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所以听到你喊她荷姑姑才会疑惑,毕竟荷姓本来不多。”三宝果然是三宝,解释起来简洁明要。说完抬头与四爷的视线一对即转。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如这样啊,等荷姑姑醒了我帮你问她。”呵呵,如果真是她的师侄可就赚到了,起码不用欠这份人情。 



 “你想的到美,叔侄归叔侄,救命之恩又岂能随便抹掉,更何况三宝是我的人,人也是我命令他去救的,所以你欠的可是我的情,休想抵赖。”四爷及早掐灭凡响的幻想让他刚刚萌芽的侥幸急速跌回地面,然後摔得粉碎。 



  我就知道这个小气鬼不会善罢甘休,哼,你想怎麽样,大不了一命陪一命,你奶奶的,有什麽了不起。凡响愤愤不平,嘴上说的却完全是两回事,“这个嘛,凡响我又怎麽敢。四爷放心,答应四爷的凡响定当再所不辞(才怪)只是今天天太晚了,我还要照顾姑姑和豆豆,就不送了,疏冒昧。”硬的不行我不会来软的,就不相信你还不吃。 



 “哦,也是,三宝你也劳累了,总应该要休息一下才好。我看就在隔壁的厢房休息吧。”四爷不急不慢地打破凡响的完美计划,又让凡响毫无反驳之力,是呀,看三宝这麽憔悴的脸自己怎麽可以赶他呢。 



  罢了,随那个混蛋怎麽做呢。最好那高贵的身体无法适应硬板床,然後来个腰酸腿痛,哈哈,不错不错。 



 “你怎麽老跟著我。”凡响对後面的狗皮膏药抗议,“你不是到西厢房去了吗?” 



 “难道你让我跟三宝挤?他现在可是很虚弱呢。”四爷好心提醒到。 



 “可这里只剩下一间房了,我和豆豆要睡的。” 



 “哎呀,反正你们两个都这麽小,睡那麽大的床也是浪费。”这是什麽理论呀,凡响真想对著他的脑袋锤下去,无奈手中还抱著豆豆,只有干瞪眼的份。 



 “你不会回客栈去呀,又没有人硬逼你。” 



 “当然有啦。” 



 “谁?”奇怪啦,竟然有人威胁四爷,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等凡响把豆豆安顿在床上,四爷的拥抱便从後面盖了下来,“除了你还有谁呢?” '墨' 








龙门客栈**18 












            本金 



 “你要做什麽?”凡响脑中警铃大作,莫非这个大色狼又开始饥不择食了。哦,不对,这不是贬低自己吗,应该是兽性大发,或者本性暴露才是。 



 “你疯了。”凡响压低声音警告到。 
 “我只是想讨回一部分的本金罢了。”後面的人根本没有丝毫的自觉,径自让那双毛手从凡响的衣摆下伸了上去,“呃!”凡响的腰瞬间紧绷,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然後莫名的酥麻感觉一下子窜上来,掩都掩饰不住,而这时候两只手则分道扬镳,一只滑到了前胸的突起,好整以暇地揉捏著,另一只则不怀好意地向下游走,煽动一路的激动“你,你快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威胁的话此时听来却没有什麽威力,所以对方自是不会配合了。 



  “还是这麽敏感,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四爷的嘴唇贴近凡响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喃喃到,“总叫本王念念不忘啊。”伸出的舌轻轻舔弄,勾画著耳的轮廓,最後更是变本加厉将舌尖深到了凡响的耳窝里,“嗯,哦,不要。”虽然很想意正严词地抗拒,奈何初经人事的身体根本不停自己的指挥,甚至自动贴了过去,贪求著对方的温暖。柔弱无助的呢喃就连自己听来都格外煽情,制造出一种欲迎还拒的效果,天那,丢脸死了。 



  此时的凡响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啊,噢。”连忙用手死命的捂住,可这种生怕别人听到的禁忌从深处刺激著自己的感官,就好象燎原的星星之火,让凡响全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嗯,啊,噢。” 
  
 “呵呵,你的反应还是那麽直接啊。”用手转过凡响的头,吻上那张渴望已久的红唇,侵吞掉所有的甜美,辗转反复尤不餍足,那种极力呵护想要取悦对方的感觉著实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我这是怎麽了,这个男孩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开始扩散了,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哦,不,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这麽深切地吻他是因为他是一头倔强的小豹子,我要征服他就像征服当初的踏雪,(踏雪是四爷的坐骑,当初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驯服它)本质上是一样的,所有看中的东西就要去征服,这不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了吗?就连父皇也说我这点最像他。 



  然而这双手却有了自己的意志,它们在迷恋著这柔滑细腻又极富弹性的上好缎绒;这张嘴也背离了主人的思绪,贪婪而又温柔地啃舔著身下的美味;每一声压抑难耐的呻吟简直都在挑战著自己的极限,疼得发胀的分身再也容不得半点刺激,只是一味地寻找著宣泄的出口,真的到顶了,深险情欲的双眼对上夜色中闪闪发亮的光源也只有投降的份。 



 “娘……响哥哥,响哥哥快救我娘,啊,娘……”噩梦中的豆豆不停地摇著头,嘴里无助地叫嚷著,“不要离开我,娘,救救我娘。” 



 “豆豆,豆豆。”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凡响定了定神,从四爷的臂弯里挣扎出来,匆忙地爬上床,伸出手抓住豆豆在空中乱慌的小手,“豆豆不要怕,响哥哥在,响哥哥在这里。” 



  终於,紧拧著的眉慢慢舒展开来,冰凉的小手也因为心安有了温度,凡响小心地把那双小手塞进被窝,然後掖好被子。 



  转过头时,四爷已经不在了。呼,轻舒一口气放下心时,凡响竟然无法忽略心中那份莫名的惆怅。 



  感觉到他就在门外,却无法鼓动自己迈出门去。(难道说还要去关心要对自己用强的人吗?不行!羊入虎口绝对有去无回。) 



  凡响啊凡响你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就这样,凡响睁著眼睛在床头坐了一夜。 



 “小凡醒醒,快醒醒。”三宝摇醒靠著床柱打盹的凡响,“荷夫人已经醒了,爷让我叫你过去。” 



 “荷姑姑醒了,真的吗?”惊喜地冲出去,完全不顾早已麻木的双脚,“荷姑姑,荷姑姑。” 



 “是小响啊,昨天让你担心了。”荷绣娘正靠在床头上,旁边坐著满眼血丝的四爷,(难道说他也一休没睡?) 



 “你醒了就好,姑姑要不要喝点粥什麽的,我马上去买。” 
 “你不用忙,三宝已经出去了。”四爷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哑,不过精神到是不错。 



 “哦。”难得达成默契,凡响静静地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对了姑姑,你真的是三宝的师叔吗?”这个得先弄明白,不然的话後患无穷。 



 “当然不是,我怎麽可能是那位小爷的师父。”荷绣娘急著瞥清,惟恐被旁边的人插话似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那个什麽唐门的妙手绣呢。”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呀,姑姑一向不外出,哪来的师侄啊。总不能为了不还债强逼她承认吧。 



 “看来是我们误会了。” 



  伺候荷姑姑和豆豆吃了早饭,看她的身体也没什麽大碍了,凡响就拉著四爷急急告退,──今天可是更叔回杭的日子。 '墨' 











龙门客栈**19 











  各位大人们好歹也要给点意见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样下去了。(苦恼中) 
             金针密要 



 “不打个招呼就走吗?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四爷悠闲地将收拾好东西想要离开的荷绣娘堵在了门口。 



 “你们?”荷绣娘谨慎得盯著去而复返的两个人,“你们想怎麽样?”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到里面再说吧,不然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太喧闹了。”说完捏捏豆豆的小脸就径直向里走。荷绣娘看看抓著自己衣角的豆豆,又飘一眼後面的三宝,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跟著进门。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什麽荷绣娘,你们认错人了。” 



  “哦,是吗?那这架势又怎麽解释。”自在地坐下,慢腾腾地翘起二郎腿,“想不到当年威名扫荡江湖的妙手绣也落得畏罪潜逃的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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