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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倾国ⅱ─情殇 b-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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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究……是想让我死……”胡璇茫然的望向远处,不由自主的叨念著:“……我也想……可



是还不行……”我记得,我要为自己、为楚康帝,还有他无辜的孩儿复仇。

  

  “是啊!你怎麽不去死?”宴子桀扳过胡璇的肩,让他正对著自己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

  

  “你活著!”

  

  胡璇一怔神,似曾相识的话语,仿佛什麽地方听到过。

  

  “你活著!”宴子桀猛力的摇著胡璇的肩,连他自己都被胡璇搅得发了狂,嘶声的吼著:“为什麽你



要让雷延武糟蹋你?为什麽你要跟楚王纠缠不清?为什麽你不为朕干干净净的死了?”

  

  “朕带兵冲进桐都、不顾胡珂起兵作乱,朕为的是你!朕去为你复仇!可你活著!朕想问你为什麽还



活著?!”

  

  “朕看到你举剑自刎的时候,真希望自己晚去一步!”

  “你知道不知道?那样朕就可以以为你很久以前就为朕而死!而不是让一个又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压在



身下受尽蹂躏苟延残喘而声名狼藉的活下来!”

  

  胡璇的脑海里,宴子桀的脑海里,随著他的说话,闪现著桐城相见那日的一幕幕。

  

  ────────────────────────

  “为什麽?为什麽只有我活著?为什麽!”胡璇由地上抄起大刀来,便在架在自己颈子上,了结这无



望的人生,便在这时面前的院门“当”一声被撞了开,一匹威风凛凛的枣红马冲了进来,马上那乌金甲、



紫金枪,英姿勃勃的宴子桀收缰停马,随即瞠大了眼睛盯著自己。

  

  看著日思夜念的人,仿佛这一刻所有的声音和景色全都消失──目光中只有他,注视著自己。

  

  你终於来接我了麽?胡璇的长刀当的一声落在地上,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化做欣慰与悲怆……

  

  宴子桀由马上跳下来,铿锵有力的走向委坐在地上的胡璇。  那人的表情那麽哀怨,昔日里美玉似



的容颜上布满了灰尘与汗水和成的泥流,还夹杂著喷溅的血渍……

  

   “……桀……”胡璇说出了第一个字  宴子桀在他身前蹲了下来,扶住他双肩,颤声道:“……



你活著!”

  ──────────────────────────

  

  原来宴子桀冲入桐都,是以为自己死了,为他复仇,怪不得那天问起他如果自己有一天不在了,他会



不会想念自己,他说如果在桐城是决别,他会的……

  

  原来他那时候怔怔的看著自己,不是思念、不是牵挂,甚至都不是心痛自己受了伤,原来……原来他



是在气恨他来早了一步……

  

  原来那句意味深长的“你活著”……不是欣喜……是在询问自己为什麽还活著……

  

  为了自己、为了你,想为我们复仇……所以才忍受雷延武的污辱……一天天的活下来……

  

  胡璇惨淡的一笑:“你让我走……求你!我还有个心愿……结束了,就如你的愿……”复仇,为楚王



、为他的孩儿……更是为自己!

  

     倾国Ⅱ─情殇章二十

  (这章比较残酷的H……受不了的大人绕吧~~~看看开头结尾就好了……)

  

  “走?”宴子桀唇角扯起了一抹讪笑:“去哪里?你想对谁投怀送抱?是你的雷大将军、还是你的荆



大哥?或是还有其他人等著你的好处?又或是你终於想通了,想要去找你的肖老将军,连同你弟弟部下归



降朕的军队造反?”

  

  “宴子桀!”痛恨般狠狠的念著他的名子,眉头间纠结著痛苦,想争辩些什麽,却觉悟说什麽都是那



麽苍白无力的──自己做得还不够麽?还需要用语言来表白麽?

  

  胡璇摇了摇头:“除了野心,还有那些肮脏的念头,然後就是阴谋诡计……”扯出惨淡的一笑,缓缓



伸出手,抚在宴子桀的脸侧:“原来你只剩下这些了……”

  

  仿佛在胡璇惨淡的笑容、清澈的眸子中,宴子桀看到了孱弱的他,对自己怜悯、关怀、无耐……思绪



瞬时又闪过十几年前的一幕幕,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所有人拥簇著、爱护著、尊敬著……把他的父亲从



自己父亲手中夺走的一切给予了他,然後他施舍给自己……

  

  怎麽到了今时今日,他仍拥有那样的神色……在施舍、同情、可怜朕什麽?他还有这种姿格对朕做出



这样的表情麽?

  

  “够了!”暴怒著,似乎更是不可否认的嫉妒著,宴子桀粗暴的打开胡璇的手,猛然站起身来,转身



便要走。

  

  “让我走!”胡璇挣扎著起身,一声断喝。

  

  “没朕的准许,你哪里也别想去!”宴子桀站住身形,指点著胡璇冷冷丢下一句,转身又走。

  

  “君无戏言!”胡璇吃力的摇晃著站起身:“你会让天下人耻笑!”

  

  “谁敢!”宴子桀暴怒著回过身。看著胡璇凛然的神情,几乎让他发狂:“就凭你也有资格取笑朕?





  

  “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胡璇没等说完这句话,宴子桀猛然向他冲了过了来,一双本就精勇有神的



眼睛凶神恶刹般盯住胡璇,这样的距离,胡璇甚至听得到宴子桀用力咬著牙发出咯咯的磨响声。

  

  “你这种贱货也可以耻笑朕?”猛力的伸手掐住胡璇的脖子,宴子桀暴怒的吼著:“你拿什麽耻笑朕



?朕先让你知道什麽是耻辱!”

  

  “做什麽!”胡璇反抗他,用双手企图支开那只有力的手臂,却在下一刻被他按倒在地上。脊背重重



的撞在地面,颈子被猛力的按到几乎窒息,胡璇的脸瞬间憋得发红,却连咳都咳不出来。

  

  “做什麽?明知故问!做你喜欢的事情!”宴子桀跨坐在胡璇的身上,松开他的颈项,将他胡乱挥打



挣扎的双手压在了自己两腿膝下,之後粗暴的扯开了胡璇的胸襟:“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男妓!你走到哪



里去?你舍得走麽?没有男人你活得下去麽?朕养著你、临幸你,你哪里过得不满足?”

  

  忽然得到了呼吸,呛得胡璇急剧的咳著,宴子桀只顾著扒开了他的上衣,便起了身,掀开他的衣摆扯



他的裤子。

  

  “放……咳咳……放开我!”缓过这口气,胡璇得了这个空隙,拉著自己的衣衫,抬起一脚踹开宴子



桀,自己便要起身逃开。

  

  宴子桀一个腾身冲了起来,就像捕食的饿狼一样,将还没站起来的胡璇又扑倒在身下。

  

  将胡璇扯翻了身,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几乎让胡璇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起来,口中泛著血腥味……

  

  将胡璇的衣衫再度扯开,利落的用袖反缚了他的双手在背後,嘶的一声由腰部扯破了他的裤子。

    

  “不……不要……”胡璇神智有点清醒的时候,终於发出了悲凄的反抗声:“……不要作贱我……”



他屈服了,流著泪向宴子桀企求。

  

  如果曾经他还可以幻想宴子桀跟他交合,就算不是因为爱他,至少也是因为需要他的身体,哪怕只是



发泄……可是今天他终於知道,只是一种侮辱……

  

  不想在他的眼中变得更可悲,哪怕是企求,只要他能停下来。

  

  “作贱你?”宴子桀冷笑著:“你不是就喜欢这样麽?想朕想得去下迷|药!朕要你侍寝你就摆架子,



你应该是喜欢让朕这麽上吧?”狠狠的拉起胡璇的身体环腰抱在怀里,拉著他的腿强行分开坐在自己的腿



上,宴子桀冷笑著盯著胡璇恐惧了的神情,将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下,将两根手指猛然插入了他的身体。

  

  “……啊……”前一天被伤到幽处又一次被撑破,胡璇紧张得身体僵硬,想合起双腿却被宴子桀固定



住,纹风难动。他感觉到那霸道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用力前扯後拉的括张,然後身体被抬高,手指抽出的



同时,自己被那炽热的阳物顶住,之後再被猛然按下去……

  

  “……啊啊!……不……不要!”无法忍耐的痛苦,几近号叫的哀求。

  

  宴子桀用最能伤害他的方式侵犯他,进入的时候仿佛要剌穿他整个身体,抽离的时候又好像要把所有



的内脏都扯出去的巨痛……

  

  真傻。求也是没用的。没有一次求他他会停下来,便何况是今天……仇,不报了,就算不甘心,也不



报了……结束吧!身体就不会再痛苦,心也不会……

  

  身体被冲撞著,努力将舌头垫在牙齿上,用力咬下去……

  

  “你敢?”又是天旋地转的一巴掌,胡璇被宴子桀打倒在地上,然後他冲上来扯起他的双腿,继续著



暴行,恶狠狠的吼著:“再寻死朕就杀了胡珂!朕就不信你敢!”

  

  对著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已然习惯,就像他熟知胡璇的身体一样。以往的每一次交合,就算他有意对



胡璇做得过份,那也是欲望使然,让他在占有与支配的交合中得到满足……对著他完美的身体,勃起是自



然的……卖力的穿插著胡璇紧窒温热的幽处,向著他熟知的身体的敏感处用力的冲剌,想要勾起他的情欲



彻底的征服他……如每次一样,让他在与自己交合中沈轮……

  

  胡璇的脸已然肿了起来,甚至还有些青瘀,眼中无神,只有眼泪不断的顺著眼角流下去;不哭也不叫



,更不做反抗,瘫软著身子,任由宴子桀施为。

  

  不只胡璇没有反应,宴子桀竟然也觉得疲累不堪,就算那紧窒的包裹与自己不断剌激感觉律动的磨擦



,也只是让自己的根源尽量维持著硬挺,竟然……竟然没有Zuo爱的感觉!

  

  “叫!给朕叫!你不是很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麽?叫啊!”宴子桀伸手去握住胡璇柔软无力的分身上



下套弄,意图唤醒胡璇的欲望,却在自已累得大汗淋漓之後依然如故。

  

  松开手,那本就清淡粉色的根源被他揉捏得见了血丝。

  

  “朕让你叫!听到没有!”气恼的扯起他,又将他拉坐在自己的身体上,猛力直上直下的贯插:“你



会不懂得取悦男人麽?叫!”

  

  终於忍不住声音:“……痛……很痛……”

  

  无意中抓著胡璇未被褪尽的腰带中,一块硬硬的东西,宴子桀低头瞥了一眼,却发现是一块碧绿的玉



佩,系在底衣的腰带上。

  

  宴子桀瞬间怔忡,停止了他的暴行,胡璇在他手上的力道一松的时候,滚倒在他身边。

  

  两腿间深褐色的土地上,被血浸成了黑色。

  

  看一动不动,衣不遮体的倒在地上的胡璇,宴子桀又挪到他身边。

  

  “……酒醉的时候,你说过你爱朕的……”又将胡璇扯了起来,让他面对自己。

  

  流著泪,肿得有些变了形的脸上,那双眸子没了神彩,胡璇无神的微微摇了摇头,几乎没了力气的身



体仍旧挣了挣:“……让我走……让我走……”

  

  “朕给你荣华富贵、给你官做,你不是喜欢朕麽?……你、你留下来有什麽不好!你往哪里走?你、



……”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你不怕出去了没有立足之地麽?”终於发现,自己冲破了一条界线



,竟然是想留住他。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总是这麽残酷、无情,对我无情的污辱和蹂躏……在你的眼中,我



连个妓女都不如,为什麽还要留在你身边?与其每一次看到你厌弃或蔑神的目光……不如不见……不如不



见……“……让我走……或让我死罢!”胡璇怔怔的出神,碎碎的念著。

  

  “走!永远都不要再相见!”伸手解了缚著胡璇手臂的衣衫,宴子桀猛然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自己本



就没怎麽脱的衣衫,系好腰带:“你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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