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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未名湖畔的爱与罚x1=1-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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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失眠了好几个晚上了! 
  
 尽管陈可很想多和他说些什么,能让他能感觉轻松些,可当他们离开病房的时候,陈可发现自己说的话还不及于雷的多。 
  
 “你要是我媳妇他该乐成什么样啊,你知道他很少对我满意的。”陈可直到离开了住院部大楼,才松口说道。 
  
 “你不是我媳妇看我爸妈都乐成啥样了,还是我修行不到啊。”于雷接口道。 
  
 “不是你我的问题了……”陈可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这几天里,他们天天在脚下的这条路上走着。陈可父亲的手术很顺利地完成了,病床上的病人终于在麻醉药的作用下稳稳地睡了个好觉。当他醒来的时候,这颗刚刚被治愈的心脏显然情绪很高,向围在床前的家人和于雷畅谈了一番手术中的感受——他又是和原先一样,无所惧的强健男人了。 
  
 陈可这时想起了于雷的一句话“要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是决不可能变成同性恋的,那就是你爸”,虽说有些不孝,但现在陈可毫不怀疑它的正确性。他的父亲是个可以不惜任何代价来捍卫男性尊严的人,即使在很多时候那和滑稽的顽固划上了等号——实在很难想象,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向一个爱上男人的儿子宣战。 
  
  从病房里出来,陈可觉得自己的世界有些晕眩,脚下于是不住踉跄。于雷上来勾住了他的肩膀。他明白,这样的臂膀是他愿意用一生去换取的。 
  
 但现在,已到了该学着放手的时侯了。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5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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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中旬,赴美交流的三十人大名单最终确定了,陈可和欧阳都在其列。交流的其中一项行程就是前往陈可曾经被交换去的大学进行参访,陈可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向自己曾经的导师提醒一下他曾经的承诺——一封至关重要的推荐信。 
  
 于雷的雅思成绩在两周前下来了,拿了个不温不火的7。5,虽不足以在京大里显摆,但足够申请任何大学和奖金。 
  
 “要是能把这个项目拿下来咱俩下个学期可就衣食不愁啦!”于雷拿着成绩报告冲陈可兴奋地直眨眼。 
  
 陈可像往常一样为了他的成功而一脸灿烂着,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苦楚。若他真能中选,或许便要在香港或者纽约待上三到六个月,那可是毕业前仅存的180天弥足珍贵的时光! 
  
 去吧,去吧,就像在我们今后的日子里那样,各自东西。欢宴终有竟时,长一日,短一日,又有什么分别? 
  
 赴美交流小组在确定了名单之后,频繁地开着会,陈可再也没有和欧阳坐在一起。有一次,他们隔着会议桌对面坐着,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彼此——至少陈可是这样认为的。 
  
 也是由于这个项目的原因,陈可没法参加五月份举行的棒垒球地区赛了,师兄威胁说如果京大因此而去不了全国赛的话,等他回来一定生剥了他的皮。哦,准确地说,当时还有一个哥们补充道:“包皮”。 
  
 归功于他母亲当年的主意,陈可现在是不惧于这样的威胁了,他安安稳稳地在于雷的目送下,登上了开往机场的大巴。 
  
 国际飞航是如此的无聊。上车,下车,上飞机,下飞机,再上车,下车,上车,下车……就这样折腾了几十个小时之后,京大一行终于抵达了预备下榻的宾馆。他们将先在纽约逗留两天,接着转往两所名校和华盛顿进行参观。 
  
 陈可在宾馆里的临时室友是国际关系学院大二的一个男生,长得小模小样的,话音里总是带着点缠绵的意思。陈可虽然不擅言辞,但一向很反感那些依靠装幼稚扮弱智在社交中取得优势的朋友。 
  
 眼下便是一个现成的案例。 
  
 “学长~”背后传来一个弱弱的男声,陈可浑身打了个激灵,就与他小时候想到肥肉的感觉类似。他回头看着声源。 
  
 “那个……”声源继续弱弱地挠着头,说:“李渊和我是一块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和他房间里的同学换一下?” 
  
 陈可冲他手指的方向看了“李渊”一眼。李渊?连唐高祖都出来了。他心想。你还和李渊是“一块”的?想做武则天么? 
  
 “行啊。”陈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弱男生很高兴地把门卡交给了陈可,说:“那你先上去吧,我跟李渊同屋说一声。” 
  
  陈可不置可否,提上自己的行李,走进了电梯。 
  
 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刚把晚上要换的内裤拿出来,门上便被人敲了两下。想必是他的新室友了。 
  
 陈可三两步过去,将门打开,顿时愣在了当下。 
  
 古人说“冤家路窄”,原是有道理的。 
  
 欧阳寒“hi”了一声,便顾自走了进来。陈可在他身后把门关上,不知所措地倒腾着自己的行李。 
  
 “你先洗澡么?”欧阳把自己的内裤和T恤拿在手里,问道。 
  
 “哦……你……你先洗。”陈可觉得自己的话应该用一个“吧”来结尾,却惊觉其不知何时何处被哪颗牙给挡了回去,等他想补上这个语助词的时侯,场面已经无需任何言语来使其变得更尴尬了。 
  
 欧阳笑了笑,走进了浴室。 
  
 陈可挥手在脑门上撸了一把,丧气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不久,浴室的门开了,陈可赶紧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走了过去——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两人相处的时间。和欧阳擦肩而过的时侯,陈可故作不经意地朝他身上瞥了一眼——于雷当时喜欢他并不是没来由的。 
  
 陈可走进浴室,把自己在镜子里里里外外地照了一遍。 
  
 怎么看我也不比他差吧。陈可拧开莲蓬,舒服地踩进了浴池。 
  
 这恐怕是陈可洗得最漫长的一澡了。他希望当自己出去的时候欧阳已经睡着了,或者去找谁聊天——这样他就可以先睡着了。可惜事与愿违,当陈可走进卧房的时候,欧阳正躺在床上看电视,见他出来,便扭头冲他打了个口哨。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5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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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可这才感觉到自己光着上身的行为有多么不妥。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干吗这么不自在,于雷告诉你我吃人么?”欧阳瞪大着眼睛瞅着他。 
  
 “没有啊……”陈可赶紧笑了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遮掩是徒劳的,对于不长于社交的人来说,遮掩唯一的作用永远只是欲盖弥彰。 
  
 欧阳笑着摇了摇头,陈可一时间无地自容。 
  
 “我师兄最近怎么样?”欧阳问道。 
  
 “啊?”不知道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还是羞愧难当,陈可一时没反应过来。 
  
 “于雷~”欧阳显然对陈可装傻的举动很是不屑。 
  
 “哦……挺好的,在申请CB的那个项目。”陈可为自己总算回答了一句人话而感到欢欣鼓舞。 
  
 欧阳连“啧”了两声,说道:“牛人,真是牛人……” 
  
 “他应该够格保研了吧?”欧阳又问道。 
  
 “哦,对。”怎么谁都提这茬!陈可有些郁闷。 
  
 “你肯定也能保吧,于雷以前老说你成绩特好。”欧阳看来是决心要显示自己对前男友的现男友的宽容大度,不依不饶地把谈话进行了下去。 
  
 陈可淡淡地笑了笑,把头低了下去:“我可能会出国吧,过几天准备去和一个认识的教授见面。” 
  
 “哦……”欧阳今天还是头一回在交谈中打了咯楞,他直直地盯着电视看了几秒钟,随后不易察觉地冷笑了一声。 
  
 虽是不易察觉,而且察觉的主体又是陈可,但在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要真不察觉也非易事。 
  
 “怎么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问别人为什么笑话自己更愚蠢的事情么?陈可暗骂自己。 
  
 “没什么,就是觉着这样挺好,就算再拖个三年最后还不是殊途同归。”欧阳的口气很轻松。 
  
 “为什么呢?你……你以前没想过要和他一直下去么……”陈可似乎有了谈兴,尽管他的言语越发地微弱和不连贯。 
  
 “哦,我是在说你。”欧阳脸上略带着轻蔑的微笑,在“你”上加了重音,“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他的,‘一次’都没有。” 
  
 他在“一次”上有加了重音。陈可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往外渗着汗珠,直要叫他脱水。 
  
 他一次都没想要离开,而我却离开了两次。 
  
 陈可现在觉得自己原先的判断是对的,和欧阳的对话纯粹就是玩火,随时可能把自己烧成灰烬。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你要走了我会不会又去勾搭我师兄?嗯?”欧阳开心地笑了两声,显然他已经认为自己将是笑到最后的人。 
  
 可怜的陈可哪里还有想的气力,他半躺在床上,出着汗,无辜地听着欧阳的挖苦。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于雷要我,我就立马和他在一起。” 
  
 即使是因为抢了对方的男朋友而心存内疚,陈可也认为欧阳的言谈已经把他的尊严逼到了不能继续忍受的地步。 
  
 “我放什么心!”他的口气沉了下来,冷冷的,有些杀意。 
  
 “啊,你别生气啊,”欧阳坐了起来,带着他真诚友善的目光看着陈可,“我只是觉得你肯定不想让于雷一辈子孤苦伶仃的吧。” 
  
 “呵呵,真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贱的,只要他要我,我就回去,就像当时他对你那样,”欧阳补充道,“我和于雷是同一种人,但你不是,你和他想要的不是同样的东西,所以不管再过多少年,你们最后也就是这样的结果,但我估计这就是他更喜欢你的原因。” 
  
 陈可彻底地被击溃了。欧阳寒的话就像激光制导导弹一样,句句都精确命中他心里最薄弱的防线。他背过身去,钻进被窝,眼泪像溪流一样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们是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背景和思维模式,他何尝不晓得这些!可他却还是放纵了自己的情欲,把于雷从一个适合他,可以与他共老的人那里夺了过来,准备给他第二次、无法弥补也无法愈合的伤害! 
  
 他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命运会和欧阳所说的话一样残酷,但那就是命运。命运是不能反抗的,因为没有人能活两次,所以无所谓改变自己的命运;需要反抗的,是他的思维模式,是这个世界上那些最深切地关心着他爱护着他的人,给了他生命的人,他不能,那么,这就是他的命运。 
  
 陈可,背起你自己的十字架吧,上路,就像每个人都要做的那样。于雷也会面对,并且背负起他的,带着他们的回忆,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5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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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尾声?花谢花飞 

 不知不觉地,脚下的步伐变得快了,如此之快,让人害怕将一些珍贵遗落在脑后。 
  
 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做去英国之前最后准备,是我的导师推荐的,要去LSE交流一年。当时我正是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候,关于爱情,关于人生的种种思考都有一种被釜底抽薪的空落感,所以一旦有这样的机会,我便毫不犹豫地争取了过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用年来计算人生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当一日和一日之间已经让人难以察觉其中的变化,这便是必需的了。把成百上千漫长的日子同质化,这样一想,人生就变得很可怕。 

 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学习,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工作,剩下的,等待死亡。 

 我开始担心,自己将会孤独地面对生命中这丑恶的部分。 
  
 这期间我去了几次on…off。我最初去那里只是喜欢它的名字,喜欢它的简单,on,或者,off,拒绝像我现在这样半死不活地思考形而上的问题。有几次离开的时候,我身边还带着陌生的男孩子。他们都很年轻,漂亮,会玩,其中的一个甚至试图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问我要钱。我把衣服扔给他,说:“走吧。” 

 哦,我后面还补充了一句:“吃饭去。” 

 我没有权力和资格对他做任何负面的价值判断:带人回家Zuo爱,和跟人回家Zuo爱,顺便再要点打的钱,两者实在是高下难分。 

 好罢,让我们还是说于雷和陈可的故事。 

 那时节已有了初夏的颜色。陈可顺着南门一路往前走着。绿色的树,红色的条幅,水泥路上的纹理,皆同三年之前相仿。人生之奇妙,便在于这种错乱的感觉。没有这样的错乱,便无从认识生命的丰富,也无从认识其短暂。 
  
 无论是在一袭嫩绿的春,还是满眼黛色的夏,黄叶织席的秋,披霜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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