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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未名湖畔的爱与罚x1=1-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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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于雷打错了如意算盘。第四天上午举行了新生开学典礼。  

那是于雷第一次走进京大百周年纪念讲堂(简称白讲),据说,这个讲堂的主会场在全北京的演出场地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光舞台一项就砸进去了上千万。于雷和其他法学院的学生都坐在二层,激动地等待着一场振奋人心的表演。  

然而,开学典礼的无聊程度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校长同志的演讲半死不活,让台下已经准备好拍烂的几千只手毫无用武之地。代表前辈上台的是个国际关系学院的大四女生。林闻认为她有明显的躁狂症症候(他父母都是医学教授),因为她从语调到表情都夸张得巨不自然,于雷也说这个女生让他想起小学生的演讲比赛,连张勇都评价道:〃这个学姐嘴巴怎么那么大?〃于雷在无聊演说的催眠下昏昏欲睡,可一想到图书馆里的白T恤男孩也就是这台下上千个脑袋中的一个,就又心痛地清醒过来——到现在为止,白T恤男孩还没有用昨天留下的电话和自己联系过。连他到底是否看到了那张纸于雷都难以确定。  

只有教师代表的发言振奋了一下大家的精神。法学院名嘴孙东东一上台就以一个闪亮的秃瓢引起了大家热烈的掌声,孙教授一路上插科打诨,台下笑倒一片;不但如此,孙教授对于什么时候该煽情也拿捏得很准,一看火候到了就一改滑稽的态度,扬起三寸不烂之舌一顿猛煽,只熏得听众们烟雨朦胧。于雷很是期待能有机会上上他的课。  

开学典礼总算结束了。可刚吃过午饭,紧接而来的又是院里的开学典礼。  

和上午一样,院长发言,教师发言,学生发言……除了地点见小人数见少,倒也没什么大的差别。  

开学典礼完了之后,年级主任把大家留下来,介绍了分班情况,指定了各班班长和团支书。由于全年级一共四个班,八个预备党员,正好一个班配两个,于是张勇就在全班同学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就任了于雷他们班的班长。于雷和其他三个哥们都同意,这对301宿舍今后发展的前景和同志们要求进步的愿望是非常有利的。  

于雷的图书馆计划虽然耽搁了一天,但他想到白T恤男孩今天的行程应该和自己的差不多,便也释怀了。  

后面的两天里,于雷除了偶尔和〃工委〃的同志们碰碰面,就把全部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在人文社科A到G的各区来来回回地搜索,以至于连馆员阿姨都关心地问他要找什么书,她可以帮着找。  

我要找一个穿白T恤,很很漂亮很很帅气的男生,你找得着么?要你找得着现在也不在这呆着了。于雷心想然而事与愿违,你越是急着想找的东西就越是躲你躲得紧,于雷两天的守株待兔、刻舟求剑就象我们可以想象的那样,一无所获。不过这两天也没全白耗掉,毕竟他还把那本《中国哲学简史》给看完了,虽是不甚了了,却也颇能乐在其中。  

到了第五天的下午,于雷明显感觉到了京大里人潮的回流。这样或者那样的男生女生,拖着沉重的旅行箱,走进了这样或者那样原本空空的宿舍楼里。悠哉自在的就餐环境也从那天的晚饭起发生了变化,在一些定点开饭的食堂里,比如学一和学五,如果去的稍微晚一点,好菜就会被抢个精光。残酷的生存环境迫使于雷要调整自己闲散的生活态度。  

第六天就要开始一学期一次的选课。  

选课手册已经发下来了,厚厚的一摞。手册里清楚地印了秋季学期全校几百门通选课、公选课和公共必修课的名称,课号以及选课时间地点。据师兄们介绍,只要明天八点一到,全校一万两千名本科生就会统统行动起来,赶赴自己选定的战场,拼了命也要把自己的选课条第一个递给任课老师——当然,并不是每一门课都是这样。  

于雷把选课手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在将近子夜十二点的时候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几个哥们分头去选课。  

回来的时候李明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跟于雷说:〃猜我选了什么?〃 〃你选的能有什么好课?〃于雷料想这家伙肯定没干好事。  

李明用手指着选课手册其中的一页,于雷凑过眼去一看:性、生理与卫生。  

〃哈哈,你还用得着选这个?有什么问题我指导指导就行了。〃于雷笑着说。  

〃你指导我?我先指导指导你是真的。〃李明说着就拦腰抱了过来。  

于雷奋起反击,两个人在宿舍里扭作一团。林闻乐得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解说起来。  

张勇手足无措地在一边站着,说道:〃别打了,别打了。〃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19:00   回复此发言    
 

 
18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7、 陈可  

在图书馆和于雷第三次见面后又过了两天,陈可和同屋的三个哥们背着旅行包回到了宿舍。那张抄来的纸条整整齐齐地夹在陈可的记事本里,但他到现在还不确定该怎么使用这个〃偷来〃的联系方式。  

陈可的一个叫刘海斌的室友家里是北京一家旅行社的,热情地招待陈可他们三个一起到京郊玩上两天,星期四跟上团走,星期六选课之前把他们送回来。陈可倒也想不出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虽然这又意味着有两天必须和同伴们无时无刻地粘在一起,但毕竟和大家一起出游是件难得的好事。  

陈可不愿意和朋友走得太近是有理由的。  

绝大多数人和他现在的室友一样,在刚认识陈可的那段时间里总是对他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他们把陈可当成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弟弟,当成可以交心的好友,并且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时间和金钱。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这些不久前还对他嘘寒问暖的朋友渐渐地,渐渐地远离了他,因为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陈可永远不知道的原因。当陈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朋友们已经在远远的地方暗暗地指责他了,留下陈可一个人,背对着别人流下委屈的眼泪。类似的情景一再发生,陈可逐渐学会了不为这种事情而感到伤心和遗憾,他以为这就是人世间不变的法则——人走在一起就是为了互相伤害!但只要和他们保持距离,在他们靠得太近的时候把他们推开,他就能至少在形式上和他们友好相处,能在非常必要的时候得到他们的帮助。  

尽管是这样,人们依然常常指责他,尽管大多数这样的指责并不带着恶意。他们总是叹着气,缓缓地说,〃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长不大?〃陈可不理解这种结论得出的根据。  

他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个教过他的特级语文老师,她在给他作文的批语中写道:〃我实在没法再教你了。〃陈可的父亲看到了以后火冒三丈,抄起皮带往他身上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后来那个语文老师亲自打电话来解释说,她是觉得这个孩子看问题太透彻、太独特了,自己实在没东西再教给他了,若非要再给他灌输些什么那就是扼杀孩子的天分了。  

陈可始终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理解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不理解自己,就象他从来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对女朋友做错了什么,结果招来了那些早已习惯了的口诛笔伐。  

陈可他们一起去了龙庆峡、康西草原,和一个他已经忘了名字的野长城。  

他们在龙庆峡一块玩蹦极,在康西草原一起骑马和射箭。张树和刘海斌都为陈可而折服,无论是策马驱驰还是弯弓搭箭,他都是那么天生得有模有样。虽然他们总是要上气不接下气地追赶陈可的步伐,但当他们看到陈可兴高采烈的样子,又都情不自禁地原谅了他。  

而陈可最喜欢的还是那一段荒芜的城墙。  

他不顾室友的劝告,轻巧地蹿上几百年前留下的残垣断瓦,坐在孤凄的高处,任由其他同伴们在导游的指引下象被驱赶的羊群一样走到这,走到那。  

张树拿起他心爱的奥林巴斯把这个时候的陈可拍了下来。  

他坐在野草丛生的城墙上,用两只手撑着,自在地驼着背。  

两条腿悠闲地摆动成小小的角度,头微微仰着,眼睛失焦地对着远方。衰败的残阳蒙在他的脸上。  

秋风吹动起满头的乌发,也在黄昏中染上一片令人悲伤的红色。  

于雷常常独自呆呆地看着照片,看很长很长时间。他身上的每一个细微末节,都在静谧中生动如栩,好象没有一秒钟是同一个他。  

这趟旅行让陈可高兴极了,他甚至一路上都在和朋友们谈天说地,晚上住在宾馆还和海斌一伙打了两圈升级,把张树他们宰得一败涂地。  

陈可甚至都忘记了那个法学院大一男生的存在。  

星期五晚上回到寝室,隔壁的班长过来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本选课手册,嘱咐他们一定赶快拿主意,明天上午八点是第一批选课的时间。  

宿舍的其他三个哥们商量好要一块选一个名教授的历史类课程。  

陈可早就准备好了台词,他说自己对这门课兴趣不是很大,他想选中国哲学史。显然,后者是很难激起一个金融系大一男生的兴趣的。张树和海斌都表示了极大的遗憾,并力图说服陈可和他们一起选课。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19:01   回复此发言    
 

 
19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陈可用他能想到最最委婉的词拒绝了。他很想珍惜这两个朋友,所以他决不能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他们。当天晚上,兴奋的陈可翻书翻到一点多,才沉沉地睡去。  

中国哲学史的选课时间是在星期六的下午两点,所以陈可安心地睡了个懒觉,一直到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抓起枕头边上的内裤穿上(陈可一直是裸睡的),光着膀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一只印有小熊图案的杯子,在牙刷上挤了点牙膏,用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拿上兰寇的洁面凝露,拧开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陈可就被吓了一跳。一个高他们两级的师姐正在门口的地方站着,和隔壁的班长说些什么。陈可有些害羞,躲之不及,他以为师姐会大叫起来,至少也会红着脸扭过头去。谁知师姐倒是久经沙场,上下打量着笑道:〃身材很好啊。〃但当她瞥见陈可手里的兰蔻的时候,却象是看见男生裸体一样尖叫了起来:〃兰蔻!〃陈可连忙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趁着还没有更多人围观的时候回屋里找了一条短裤穿上。等他系上松紧带走出来的时候师姐仍盯着他的兰蔻啧啧称奇。  

〃你喜欢就拿去试试吧,我觉得挺好用的。〃陈可一点也没想到把自己用过的日用品赠送给别人有多么的不合适。  

〃真的?!〃好在粗线条的师姐也没想得那么远,〃这一管大概就要三四百块钱吧!〃 〃没关系的,我还有。〃陈可想尽量让她别内疚太多,可在旁人听来却总有些炫耀的意味。  

师姐突然冲上来抱住了陈可,她的头发扫在陈可光溜溜的胸膛上让他觉得很讨厌。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兰蔻的东西呢!〃师姐放开陈可,依然非常兴奋地说,〃我中午一定要请你吃饭,你肯定还没吃吧?〃师姐的做派让陈可想起了开学典礼上那个令人作恶的国关大四女生。  

〃我下午两点选课,不好意思,我怕会迟到了。〃陈可解释说。  

〃你选什么?我去帮你选,然后咱们一块吃晚饭。〃师姐固执地一定要报答陈可些什么。陈可觉得有些可笑,自己不过是把用剩下的洗面奶送给她而已,用得着这样么。不过想想反正自己也不愿意去和别人挤来挤去地选课,倒不如遂了她的愿吧。陈可就在自己的选课条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宿舍电话、课程名称和选课地点,交给了师姐。  

〃你的字好漂亮啊!比我强多了。那你就安心在这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陈可。〃师姐说完就撇下目瞪口呆的班长,捧着兰蔻和选课单扬长而去了。  

陈可对班长无奈地笑笑,接着刷牙洗脸去了。  

陈可从洗漱间回到寝室,见其他三个室友都已经回来了。他们早上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陈可连一点印象都没了,反正他记得有个人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他知道自己的睡相是极糟糕的。  

张树打量了一下光着膀子的陈可,笑着说:〃看样子还没吃饭吧,早知道就给你带上来些。〃另一个室友叫何进的递上了一盒曲奇问他吃不吃。  

陈可摇了摇头,说:〃还是正经吃顿饭实在。〃陈可把短裤脱下来,换上一条LEVIS501,又套上了一件CK的白色紧身汗衫,从床底下拉出一双黑色的乔丹(不知道是第几代的),穿戴整齐,就拿上饭卡出去吃饭了。  

陈可住的41楼是全校最大的宿舍楼,和42、43楼都是连通的,三个楼共用两个出口,陈可一般都往西走42楼的门出去。当他走到两座楼交接的地方,突然被拐角处4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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