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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极品水瓶男人-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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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她发现自己要的已经不只是他的帮助,她……她要他的爱,而那是他最不可能给她的。
    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却还是毅然地选择离开。
    现在的她已经一无所有,仅剩的就只有她的感情及自尊,而她知道再继续待下去,她将会连感情跟自尊都失去。
    她不奢望一份不可能的感情,就像她不奢望不属於自己的财富般。
    抓起行李,掼上房门,她大步地走出了房间。
    ###  ###  ###听见摔门的声音,怔坐在餐厅里的英治警觉到了。
    他走向楼梯口欲上楼一探究竟,却只见拎著行李、面无表情下楼来的千香。
    见她手里拎著行李,一副又要离家出走的模样,他不觉一震。「你做什么?」
    「我要走。」她说。
    「又离家出走?」他微微地纠起浓眉。
    「这里根本不是我家,算什么离家出走?」她迎上他的眼睛,倔强而坚持地。
    mpanel(1);听见她这句话,英治不觉有点愠恼。
    他也知道这里算不上是她家,可是听见她这么说,他的心里却是懊恼的。
    为了她,他已经以这儿为家,他以为她也把这儿当家了,但这会儿他才突然惊觉——原来她从不把这儿当家。
    那……如果这儿不是家,那是什么?是旅馆?假如她当这儿是暂时落脚的旅馆,那他又是什么?
    「你去哪里?」
    「世界这么大,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她一脸不在乎,作势要掠过他。
    他猛地攫住她的臂膀,将她拉了回来。「你说来就来,要走便走,把这儿当什么了?」
    「别管我!」她挣开了他,秀眉横陈地瞪著他,「你是我的谁?你真以为自己是我的监护人?别忘了我妈妈跟你大哥的婚姻根本不成立!」
    「你!」她没说错,他不是她的谁,根本没有权利管她去哪里、或是跟什么人在一起。
    「姬川先生,」她神情冷漠,「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及收留,等我有钱,一定会还你的。」
    「安藤千香,你这是故意在气我?」她明知他没想过跟她计较,却还用钱跟他划清界线?
    是,一开始打算用钱跟她划清界线的是他,但他老早就不那么想了啊!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她急著用钱跟他撇清关系?
    她是存心气他、报复他?
    「我说过我照顾你、收留你是因为……」
    「因为你大哥差点儿成了我爸爸,对吧?」她打断了他,口气有点懊恼,「现在是我要走,不是你不尽兄弟之义,你不必太在意。」
    她的话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脸上似的,教他说不出话来。
    是的,是他说他照顾她是为了兄弟之义、是他在吻了她之後却选择逃避、是他……是他不够坦诚、是他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感情。
    如果他当时选择坦白,现在他就能理直气壮的留住她,但他并没有。
    因为他当时选择逃避,因此他现在根本没有挽留她的理由。
    什么兄弟之义、什么责任,她妈妈跟他大哥的婚姻根本没成立,他这个叔叔又哪来的权利监护她?
    她可以走,当然可以走,而他……他根本无权过问她的去留。
    「是,你可以走……」他神情黯然地。
    睇见他黯然的神色,千香不禁一震。
    为什么他有那种失望、怅然的表情?她要走了啊!他再也不用背负一个多余的负担了啊!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责任,他早就可以甩掉她了,而现在她要定,而且是不带走他任何东西地离开,他不是应该有如释重负的畅快感吗?
    为什么他不开心点?他的负担已经要自动求去了呀!
    突然,她陷入一阵迷惘之中,犹如行走於五里雾里般……
    他让开路,幽幽地睇著她,「告诉我,为什么?」
    她一愣,迷惑地望著他。
    「上次你走是因为我把你丢在这儿,而现在你又是为了什么走?」他凝视著她问。
    千香一顿,愕然地看著他。
    为什么?是啊,她是为什么非走不可呢?为什么她就是无法与他相安无事地住在一起?
    她喜欢他,而他愿意收留她、照顾她,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收留她,至少他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对她来说,这不就够了?
    她还奢望他给她什么?
    是她贪心了?是她痴心妄想?
    对,都是她不好,如果不是她对他有了多余的渴望及期待,事情也不会演变至此。
    可是没办法啊!她对他已经有了不该有的奢求,而因为这些奢求,她必须选择离开。因为唯有离开,她才能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想著,她毅然决然地掠过他——「你还没回答我。」英治猛地抓住她,将她的身子扳了回来。
    骤然对上他炽热的眸子,她表现出来的只有不安、失措。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为不知道,她的神情是迷惘的、为难的。
    「这一次是为了什么走?」英治紧盯著她慌张的脸,像是非问出个结果似的。
    她可以走,而他也没有理由不准她走,但她得让他知道为什么。
    虽然隐隐约约地,他知道她为什么而走,但他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我……」迎上他火热的目光,她更心慌了。
    「因为你就是讨厌我,讨厌到连一刻都不想待下来?」他紧盯著她的眼睛,尽管她一直回避著他。
    她不安地挣扎著,却怎么也挣不出他的掌握。
    「你要什么?」他腾出手,硬是将她不愿面对他的脸端了过来,「看著我,回答我。」
    「放手!」她拨开他的手,因不知所措而变得有攻击性,「我什么都不必跟你交代吧?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要什么关系?」他的眼底燃著点点星火,炽热而猛烈地,「要什么关系才能让你愿意留下来?」
    「你……」不知怎地,他的这一番追问让她羞红了脸。
    什么关系?她要的不一定是一份实在的关系,她只要一点感情,甚至只是一点点感觉,但她能告诉他吗?他又能给她什么?
    「你妈妈跟我大哥签了入籍表,你几乎是我大哥的继女了,这样的关系不够让我名正言顺地收留你、照顾你?」
    「是‘几乎’,但是你别忘了,在法律上,我跟你们姬川家还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她说。
    她的这些话只让他意识到一件事——就是她要「关系」。
    她要什么关系?要姬川家承认她也是姬川家的一分子?
    难道她说她不要姬川家的钱、她表现出一副不贪不求的模样,让他觉得她根本不在乎姬川家的财产,都是假的?
    到头来,她的所做所为只是为了诱使他、激他承认她的身分?
    突然,他想起三原知里的那句话——是不要钱,还是嫌不够多?
    他被耍了吗?从头到尾,他都被千香耍了吗?
    不,他不会被骗,而她也没有骗他的本事,她只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小鬼!
    但若他真的是被骗了呢?栽在一个他所谓的「小鬼」手里,他又算什么呢?
    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已经迷失了……
    他是个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但在见到她之後,他舍弃了一些该有的怀疑而相信了她,他忽略了人性贪的一面,他忘记该提防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他不该让自己沉陷的这么快,他不该轻易地相信了她纯真清灵的脸庞,他不该放任自己的感情!
    「你要‘关系’是吗?」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是受伤的、懊丧的冷笑。「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我承认你的身分?」
    「什么?」她一震,一时之间还没弄清他的意思。
    「兜了这么一圈,你要的就是‘关系’?」他松开她的手,冷冷地道:「你要我承认你是我侄女,是吗?」
    「你……」这一瞬,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全明白了。
    他果然是怀疑她的,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她跟她母亲是贪图著姬川家财产的贼母女!
    说什么责任、说什么尽兄弟之义,其实他只是想安抚她罢了。
    他根本不需这么费心费事,她从没想过要他们姬川家的钱!
    「你要多少,我给你。」他无情地睇著她,「不需要什么关系,你直接开个数。」
    她要钱,他就给她。是钱可以撇清的关系还好,他怕的是那种用钱都撇不清的感情纠缠……
    现在的他对她就有著那种用钱都撇不清的感情纠缠,因为撇不清,他必须更明快地解决它。
    如果给了她钱後,他们的关系就能完全斩断,那么……他给!
    因为他不想失去更多、他不想连感情都被骗了。
    他不是傻瓜,虽然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他是真的被她要了,但表面上他还是要维持住他的尊严。
    而为了维持他的尊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钱,然後永远地跟她「没有关系」。
    听见他如此冷酷、轻蔑的话,她的心都冷了,她发现他是真的把她当贪婪的女人……
    曾有一度,她以为他已经相信了她,但如今她骤然发觉事情不是她所想的那般美好。
    「姬川英治,」她颤抖著声线,受伤地、愤恨地道,「我要的,你给不起!」
    「只要你不是太贪心,我想我还满足得了你。」他冷冷地说。
    「你!」她觉得自己被他严重的伤害了,那种痛远超过失去母亲的痛。
    虽然她失去了母亲,但她还感觉得到母亲对她的爱,而他……他是那么无情地、冷酷地伤著她而不觉歉疚。
    扬起手,她朝他打了过去——英治猛地攫住了她的手,狠狠地将她拉向自己。
    他瞪著她,而她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不同的是……她眼里含著泪光。
    他陡地一震,惊吓地注视著她眼底的莹莹泪光。
    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被戳破?还是因为她害怕自己什么都得不到?
    「你不必担心,」他无情地又说:「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你……」千香难以置信地望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多可悲的人!他根本无法相信别人、根本学不会敞开心胸去接受别人、爱别人。
    虽说他什么都有,但事实上他是孤独的、是贫瘠的。
    「别想耍我。」他瞠视著她惹人怜惜的眼眸。
    他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被骗,尤其是被一个他所爱的人欺骗。但是到头来,他发现自己真的被她耍了。
    「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他恨恨地说。
    千香无畏地迎上他毁灭性的冷漠眸子,「你不傻,你只是可悲。」
    「你说什么?!」他盛怒地道。
    「我说你可悲。」她朝他吼著:「金钱、权势蒙蔽了你的感情,你以为你什么都不缺,但其实你什么都没有!」
    「住口!」
    「我就要说!」她不理会他的喝止,继续发出怒吼,「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怜,你……」
    他猛地捧住了她的脸,狠狠地压上了她的嘴,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唔!」她错愕地瞪大了双眼。
    他粗暴的吻弄疼了她细致如花瓣般的唇,让她不知不觉地拧起了眉心、纠结著脸庞……
    又来了,他又对她做了这样的事!
    她不是在乎他吻她,她在乎的是他用什么样的心态如此对待她。
    「唔!」她用力地捶打他,却无法强迫他离开她的唇。
    他是那么炽烈、那么火热地吸吮著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吸取殆尽似的。
    渐渐地,她觉得脑子发麻,而他吸汲的不只是她的唇,而是她的思想、她的理智,还有她的感情……
    她眼前一片迷蒙,只有他那对如炬的眸子还是那么清晰。
    她的两只手无力地靠在他胸口上,而行李早不知道在何时掉落在楼梯底下。
    感觉到她的欲振乏力,他略略地离开了她的唇。他沉眼凝睇著她,又一次迷失在她的眸光深处。
    他是如此地迷恋著她,以至於明知可能被骗、被要,还是义无反顾地如飞蛾扑火般投向了她。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喃喃地说道,然後又一次覆上了她的唇。
    这一回,他的吻不再充满愤怒、充满掠夺、充满报复,他的唇瓣带著感情,轻轻地、柔柔地描绘著她的唇。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当他又一次覆上她的唇,那如火烧般的记忆又再度於她脑海中苏醒……
    他的唇片轻含著她的唇,似是嚿咬、又似吸吮地撩拨著她;她只觉被他含著的地方一阵酥麻,有种失去触觉的感觉。
    在他的舌尖探进她的嘴里时,他的手也在同一时间抚上了她的胸口。
    隔著外衣,他轻缓地抚弄著她衣服底下的浑圆……
    「唔……」她又倒抽了口气,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像是被抽光似的难受。「不要……」
    她知道他不能这么对她,也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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