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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续篇二之红福谣-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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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能我为何要委屈自己在这里等你?”刘惜赐的话让离尧有瞬间的不解,接着他就明白过来,脸上的阴郁也不见了。
  “何时醒的?”
  
  “抱枕没了,我岂能不醒?”躺到离尧的肩上,刘惜赐拉过离尧的手让他给自己揉按腰部,“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你回来,我当然要亲自去抓人了。”
  
  刘惜赐的话不过是借口,离尧的身边他确实安排了人,不是为了监视离尧,而是离尧在他面前第一次杀人后他就知道,那些人一定还会来。他不怕离尧死,但他既然喜欢离尧,就不会让离尧一人去面对。他会弄清楚离尧身上的谜团,也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离尧,就如当初他对自己说过的那样,他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受委屈。但刘惜赐知道,若直接告诉离尧,离尧肯定会不高兴,所以,他只有找其它借口了。刘惜赐很不满,想他长这么大,何时会为别人考虑如此之多,想来这世上除了亲人之外,也就只有离尧能让他如此费心了。
  
  抱枕又回来了,刘惜赐满足地哼了几声,再次睡去,毕竟身子经过了一番折腾,刚才走的那几步已经让他十分吃力。揉着刘惜赐困乏的腰,离尧抱紧他,在刘惜赐睡着后,离尧轻吻上刘惜赐的唇...这人在这种时候,还考虑着自己的面子...刘惜赐...遇上你...是我离尧的福分。
  
  ..........
  ....................
  
  自刘惜赐与离尧在船坊上春宵一度之后,两人不时在船坊中过夜。刘惜赐仿佛也忘了那晚的事,之后从未提过。离尧一直在等刘惜赐问自己他的身世,但刘惜赐一次也没问过,哪怕是自己想提的时候他都不让说,还嫌他烦,离尧也就不再说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离尧和刘惜赐相识已经半年。刘惜赐依然任Xing爱闹,自老一之后,其它的几个暗卫也被他整得苦不堪言。依旧有人来杀离尧,可每次离尧把人引开之后,刘惜赐都会好巧不巧的冒出来,给离尧的借口也是千奇百怪,不是怪刺客扰了他逗狗的雅兴,就是怪刺客打搅了他和离尧的温存。离尧也不点破,只是每次都尽快地解决敌人,陪刘惜赐回府。而第二天,刘惜赐就会忘了前一晚的杀戮,继续和他闹,和别人闹。
  
  迎欢搂又开张了,不过这次的老板却变成了蓝韵嵘的手下。刘惜赐不管离尧同不同意,经常往迎欢楼跑,怕他乱来的离尧虽不喜欢那种地方,也只能陪着刘惜赐去。而刘惜赐每次都会找几个小倌相陪,也不管离尧的脸有多冷,调戏、搂抱样样来。人前,离尧给刘惜赐面子,但回去之后,刘惜赐常常两三天下不来床。但刘惜赐不长记性,好了之后继续到迎欢搂里逍遥...周而复始...刘惜赐却是乐此不疲,好像喜欢上了看离尧变脸。
  
  两人就这么打闹着,而离刘惜赐的爹爹──白桑韵的生产期仅有一个多月的日子。

22
惠耀的初冬阴雨绵绵,太皇刘宣染了风寒,白桑韵因肚子越来越大,不适的症状也越发明显,就如他第一次有孕一样,越到生产前越难受。刘惜赐、蓝韵嵘搬回了宫,太子刘韵峥也从东宫搬进了永怀宫里。阴沈的天似乎预示着宫中的不平静,连爱闹的刘惜赐都安静的许多。
  
  “爹爹,您再喝些吧,二叔说您这几日瘦了。”刘惜赐端着碗,亲自服侍爹爹喝汤。奈何白桑韵孕吐得厉害,这头喝下那头就吐了出来。头几日的时候刘惜赐是见一回哭一回,刘韵峥和蓝韵嵘的脸更是冷得让宫里宫外的人都退避三舍。
  
  “爹不过是没胃口,瞧你们一个个的 ,好似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爹!”
  白桑韵见三个儿子急了,叹口气,头疼地说:“当初爹怀你们的时候,吐得比现在更厉害,这不过是正常的反应,别和你们父皇、父王一样。现在有事,你们就去忙,无事就去陪皇爷爷。”
  
  “爹爹,赐儿不管事,赐儿刚从皇爷爷那里回来,现在当然要陪着爹爹了。”刘惜赐很难想象,若他是爹爹,定会受不了。
  
  “赐儿,爹爹听说你交了位朋友,你天天在宫里,岂不是冷落了人家?”见刘惜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桑韵示意两个儿子出去,趁那两人回来之前,他要和么子聊聊。
  
  “赐儿,虽说你们的事爹爹很少过问,你们也不喜欢爹爹管得太多,可有些事,爹爹还是怕你们犯下错,就好比韵峥和韵嵘他们两个...”
  
  白桑韵很早就知道了离尧的存在,他虽深居宫中,许多事他不说不表示他不清楚。他习惯让儿子自己处理他们的事,在他们出现偏差时,他在出面。所以养子在承受不住之前,他会果断地送养子出宫。而么子这几日人是在宫里,可心却有一半不知去了哪里。
  
  “赐儿,有何心事不妨说与爹爹听听,我知道你不想爹爹操心,不过爹爹很想跟你好好聊聊。”
  
  刘惜赐低着头不说话。进宫陪皇爷爷和爹爹一半是不放心,另一半却是因为想避开离尧。刘惜赐很烦,想到离尧他更烦,所以他索性搬回宫里,离开那个处处都有离尧影子的府邸,来个眼前干净。他想找人说说,可忻澈不在,自己的两个兄长──还是算了,父皇和父王,说不定他话还没说完,离尧的命就没了,也只有爹爹最合适,可爹爹现在的身子...刘惜赐更加地怨恨离尧,若不是他,他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放不开。
  
  “赐儿,可是与人家吵架了?”见儿子不愿说,白桑韵只能猜。
  刘惜赐撇撇嘴:“若能吵起来,还好。那人闷起来和二哥有得比,再说,我现在才不屑和他吵。”
  “爹爹整日在宫里也闷,和爹爹说说,就当给爹爹解闷吧。”白桑韵给儿子找个台阶。
  
  刘惜赐斟酌了一下,也不再顾虑,把他和离尧的事说了出来,当然隐瞒了一些爹爹不能知道的事。
  “爹爹,一开始遇着他,赐儿只觉得好奇,他为何只借赐儿一半的书,为何不爱笑脸上却总挂着笑,他想从赐儿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可后来相处久了,赐儿也喜欢跟他在一起。爹爹,赐儿自小见多了那些个阿谀奉承之人,那离尧嘴上‘王爷王爷’的叫着,可心里头压根儿没把我当王爷,跟他在一起,我觉得舒心...而他要的,也说的明明白白...”
  
  “既然知道他要什么,赐儿又为何不满?”
  白桑韵对离尧有了兴趣,想看看能让惜赐牵肠挂肚的人是何等模样。
  
  刘惜赐的脸少见的冷了下来,隐隐透着他父皇刘淮烨动怒时的神态。
  “他要什么...不过是要个新鲜,能得到显亲王刘惜赐,这是极有面子之事,说出去谁不羡慕!”
  
  “惜赐,虽不知你二人指尖发生了什么,但听你说了与他相处的事后,爹爹倒觉得他是真心喜爱你,不是为了图个新鲜...赐儿,你的身份就如你说的那般,别人巴结讨好还来不及,怎会去冒着风险故意捉弄你。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你要想清楚、问明白,别走爹爹的老路。”
  白桑韵语重心长的劝说,当他第一次听到么子和一男子交往过密时,他就有些说不清的滋味,自己的三个儿子喜欢上的仍是男子...是天意还是他的缘故。
  
  听爹爹这么一说,刘惜赐这几日的怒火去了一半,不过他才不会轻饶离尧。“爹爹,您该歇着了,若呆会儿父皇他们过来,瞧您还没睡,定会罚赐儿的。”
  
  白桑韵知道儿子听进去了,也不再担心,躺下后问了句:“看来赐儿是很喜欢那个离尧了?”
  “喜欢是喜欢,不然赐儿也不会把自己给了他,不过,现在不喜欢了。”
  刘惜赐说完,才发觉自己失言,吐吐舌,对怔住的爹爹道:“爹爹,赐儿年幼无知,上了奸人的当,您可别生赐儿的气。”
  
  除了叹气,白桑韵还是叹气。“赐儿,既然你们已到了这一步,就更不能当儿戏。爹爹清楚你,若不是认定了他,你也不会把自己给他。”
  “爹爹,赐儿知道了,赐儿会听爹爹的话,您快睡吧,爹爹一定要给赐儿生个妹妹。”
  
  看到儿子笑了,白桑韵也不再多说,放心地睡下。刘惜赐凝视爹爹的睡脸,目光移到爹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爹爹,您一定是爱极了父皇和父王,才会甘愿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为他们生下孩子...皇叔曾告诉过他,父王差些跟爹爹一起走了,爹爹是父王的一切吧...他相信对父皇来说,爹爹也是全部。
  
  而离尧...他喜欢离尧,这是毋庸置疑的。和离尧在一起,他常忘了自己是王爷,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没什么顾虑。也不知是何时起,离尧就钻进了他的心,也许是他脸上的假笑,也是是他指尖里的毒粉,也许是他杀人时的手段,也可能是那块与他性命相关的血玉...离尧和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带着点儿书上说的那种沧桑,又带着丝邪气,总之...离尧让他觉得新奇。收到翠翠的信,他知道了离尧的一些事,他没来由地特别伤心。在他看来,离尧是那种快意江湖之人,可这样的人却被块玉牵绊着,他头一回想为一个外人哭,也在那晚,他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离尧,所以他把自己给了离尧,不是因为可怜他,而是觉得那一晚是迟早要发生的,尽管他现在很气离尧,但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刘惜赐从不会为做过的事而后悔。
  
  但...若离尧真骗了他,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这是他要付出的代价;若是误会,他也不会轻易原谅离尧。如果今后,离尧比他早死...他会哭,会把所有的伤心都哭出来,然后他就把离尧甩得远远的,他会找许多人来服侍自己,还会娶几个美艳的王妃...让离尧在地下也不得安生!所以,离尧,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
  ...............
  
  “惜赐,这么连着十来天都没见你那位小爷?你把他休了?”进宫探望皇爷爷和大伯的刘默玄,心情极好地问,和刘惜赐恼怒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竹蕊可还在我府上呢,小心我告诉他你有了新欢。”刘惜赐火大的看着刘默玄春风得意的脸,信不信他把竹蕊藏起来。
  
  “别别,惜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有什么新欢了?你别害文卿误会我,还有,惜赐,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别叫他竹蕊。”
  刘默玄不敢笑了,急忙讨饶,自上回之后,他可再不敢小看他这个堂兄了。
  
  “哼!你若再敢惹我,我就天天当你的面叫他竹蕊。”见刘默玄直喊不敢,刘惜赐才罢休,“我问你,怎还不把竹...你那个文卿接走,我的府邸都快变成你的了。”
  刘默玄眼睛一亮,神秘地说:“惜赐,下个月是文卿的生辰,我要给他个惊喜,而且我也快要成|人了,等我有了自己的府邸,我就把他接走。”
  
  “随你的便,反正我打算在宫里长住了。”
  
  听刘惜赐这么一说,刘默玄嗅到了几分异状。“惜赐,你那个离尧呢?你把他休了?”
  
  刘惜赐缓和的脸又沈了下去,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正考虑休书要如何写!”离尧,我再给你一天,若你今天还不回来,就永远别再回来了!

23
刘惜赐的指尖在桌上一下一下敲着,服侍在侧的太监宫女大气不敢出的站在一边。门大敞着,刘惜赐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看着门外,爱笑的脸上冰寒一片,他心里的愤怒随着敲击声向外传去。
  
  要问刘惜赐为何这般生气,得从十天前刘惜赐进宫那天说起。自他与离尧的关系成定局之后,离尧就搬进了他的青柳居。两人虽说不上是如胶似漆,但也是极为亲密,往往看得府里的一干人面红心跳。
  
  那晚,两人温存过后,刘惜赐还未从欢情中回过神来,离尧的手下就在外头给离尧打了个暗哨。离尧丢下去“我去去就回”,人就再没回来。刘惜赐当时虽恼,但他想着离尧不会去太久,再加上他在离尧身边安排着人,他也就没太着急。可离尧这一去,竟直直出了京,不仅出了京,更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京城,还甩开了朝天监的人,只留下一个口信,让刘惜赐等他。
  
  当刘惜赐接到这消息时,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但他不想怀疑离尧,一方面派人继续查探离尧的消息,一方面联络翠翠,让她注意离尧是否回了北边。刘惜赐就这样在府上等了几天,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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