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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月黄昏 秋叶影-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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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洛晨终于发出了声音。 
“别说'不'“东御司华捂住了洛晨的嘴,“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可是,别对我说那个'不'字。”除了对洛晨的爱,他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能够承受得起那个“不”字。富贵可以放弃,权势可以放弃,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为的是换取这份爱。如果说,连这份爱都可以放弃的话,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理由而存在于这个轮回之中呢? 
东御司华舒臂,将洛晨紧紧地拥入怀中,用暗哑的声音道:“晨,我爱你。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爱你,这不是我的错。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抱我,司华,我……很冷……”洛晨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什么也不要做,就像这样抱着他,一直抱着,为他挡住风,遮住雨,为他冰冷的身体带来温暖。 
东御司华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地抱着洛晨,似乎要将他溶入自己的体内。“晨,我只有你了。就算你不想爱我,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洛晨伏在东御司华的胸前,哽咽着:“不要走,司华,我不想再等,不想……再等……这么久。” 
“不会,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东御司华的语气坚定得像是在许下一个诺言,“陪你到天崖海角,到地老天荒,到这个世界的尽头。即使你讨厌我,赶我走,我也不会再离开你。”雨声渐渐的小了,脸上的水也渐渐的干了。 
雨过初晴。暗夜平滑如无波的水,几点疏落的辰星是水的凝光。弯弯眉月,缠着几丝轻云,沾着湿湿的水雾,将月光晕成了朦胧的黄昏色,软软绵绵地拂在那一潭清波上。潭水清澈而透明,注满了一池的月光,涟漪如丝,那点点波光,仿佛天上的辰星坠入水中,流动着辉华。 
东御司华抱着洛晨坐在浅水处,小心翼翼地为洛晨清洗着身体。清水顺着丝缎般的肌肤滑下,却洗不掉印在肌肤上的吻痕,依旧鲜艳,恍如织在丝缎上的绯红碎花。东御司华的手沿着洛晨的腰际向下移动,洛晨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东御司华察觉到了洛晨的畏怯,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在洛晨的耳畔轻声道:“别怕,晨,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洛晨闭上了眼睛,咬住自己的下唇,身体却慢慢地放松下来。东御司华的手伸入了洛晨的股间…… 
“唔。”洛晨的身体颤了一下,呻吟般地道:“不要,我自己来……”可是他无法动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在楚楚酸痛。他的手动了动,却抬不起来,只能虚弱地搭在东御司华的臂弯。 
洛晨微弱的动弹引起了俩人肌肤间的?摩,那细腻润滑的触觉让东御司华情不自禁地一阵心荡神移。他慌忙屏住了呼吸,强纳下绮念纷纷,用低哑的声音道:“晨,你不要乱动,我……” 
“嗯。”洛晨将头深深地迈在东御司华的胸前,一动也不敢动。清冷的潭水流转着,还有东御司华温热的手抚过。冷与热的交错给洛晨带来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渐渐的扩散开来,到足踝、到指尖。洛晨觉得脸上在发烧,烧得连思考都迟缓了。他什么也不能想,只是努力地要抓住东御司华。手还在发麻,怎么也用不上力气,幸好东御司华扶住了他的腰,才令他勉强不至于瘫倒。倚着东御司华宽厚的胸膛,恍惚间,洛晨可以听见月光落在水面上的声音。 
“泼啦”水声,洛晨的身体悬空而起,原来是东御司华抱起了他。洛晨回过神,下意识地双手环住了东御司华的脖子。 
东御司华将洛晨放在草地上。湿湿的衣裳搭在树枝上晾着,还未干透,风拂过,洛晨冷凛凛地打了一个哆嗦。 
“很冷吗?”东御司华怜惜地搂住了洛晨,贴上了他的躯体。 
洛晨怔了一下:“还……还好。” 
东御司华的身体很温暖,很舒适。动趁惶然惊觉,自己居然如此毫无顾忌地索求着另一个男人的体温,可他还是想这样偎着东御司华,不愿离开。只是因为今夜特别冷,他想。 
“今天晚上的月色真美。”东御司华口中虽如此说,眼睛却看向洛晨:“我希望时间能就这样停止住。” 
“明天晚上的月色也同样会很美的。” 
“可是,明天晚上你却未必会在我的身边了。” 
洛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不在你身边,还会去哪里呢?” 
“你不怪我吗?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东御司华握住了洛晨的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嗯”洛晨将手抽回,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我们回雁泽吧,再过两、三个月,那里的梅花又要开了。” 
东御司华闻言却呆了半晌才道:“可惜你是看不到了。南昊炎雷已派人放火烧了那片林子,一株梅树也没有留下。” 
洛晨心头一颤,黯然道:“是吗?” 
“你想要看的话,我还会为你种的,一千株、两千株……”东御司华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难道你还要再等一千年、两千年?” 
“你要我等吗?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下去。” 
洛晨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向东御司华:“我不想看梅花了,带我去玄武国吧。” 
“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会带你去。”东御司华顿了一下:“可是,为什么想要去玄武呢?” 
“那里是妈妈的故乡,妈妈生前经常提起。我一直很想去看看。” 
东御司华挑起洛晨的一绺长发,绕在指间:“难怪你有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想来是继承了你母亲的血统。” 
“我妈妈是玄武王送到朱雀国的一名舞姬。” 
洛晨眼中带上了沉思的神色,“听宫里的人说,妈妈的舞跳得非常好,在整个朱雀国都无人可及。只是,自从生下我和小夜后,妈妈就不再跳舞了。她总是一天到晚守着我们,生怕有人会杀了我们,取我们的血去铸剑……”洛晨忽然停口不说了。 
“继续说,好吗?晨,我想知道你的事情,你所有的一切,可以告诉我吗?”东御司华的气息拂在洛晨的发间,洛晨的脸又红了红。 
“妈妈一直说,如果早知道在日月交汇之际生下来的双胞胎会是日魂、月魄之体,她当初就不该生下我们。为了等待死亡而出生的孩子,是不会得到神的祝福的。” 
“胡说!”东御司华激动地驳斥着,将洛晨搂得更紧:“你不是为了等待死亡而出生的,绝对不是!”不是为了等待死亡,那么,是为了等待什么? 
东御司华搂得那么紧,以至于洛晨快要喘不过起来了,可洛晨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很温馨。洛晨急促地喘息着,静静地让东御司华这样拥着他。 
东御司华察觉到了自己的卤莽,他赶紧松开了劲,却仍然搂着洛晨不放:“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没有吓到你吧?” 
洛晨轻轻摇了摇头:“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妈妈临死前流着泪对我说,她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是绯雪。她收养绯雪、疼爱绯雪,只是自私地希望将来绯雪能够保护我和小夜。……唉,这些话,我从来对绯雪说过。” 
“将来,我会保护你的。” 
“四年前,如果不是绯雪救了我们的话,我就会和小夜一样,流尽全身的血液,然后死去……” 
“不!”东御司华掩住了洛晨的嘴,不安地道:“别说这种话。” 
洛晨推开了东御司华的手:“黎羽宓兰还是祭司长的时候对我说过,我和小夜是注定活不过十六岁的。现在我们之所以还能够活在这世上,是绯雪凭借朱雀的幻力来维持我们的生命。这种力量会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洛晨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他扭过头,不再看东御司华,“此刻,我就在你的眼前,也许下一瞬间,我就会化为灰烬,消失得无影无综。” 
东御司华慢慢地扳过洛晨的脸,让洛晨面对着自己,用炙热如火的目光凝视着洛晨:“如果你化为灰,我也化为灰;如果你化烟,我也化为烟。我不想再失去的,即使是去另一个世界,我也会紧紧地跟着我。” 
月黄昏,夜朦胧,寒梦已过,金风玉露相逢时,朝朝暮暮。  








月黄昏 10 
洛晨似乎比以前更加冷淡了,终日不言不语,常常怔怔地看着天上的云、水中的鱼、路边的草。漫漫长路在单调的马蹄声中逝过。东御司华与洛晨同骑在一匹马上,贴靠着彼此,但东御司华却觉得自己距离洛晨十分遥远。洛晨甚少与东御司华说话,他的视线总是在刻意地回避着东御司华。偶尔,风吹起洛晨的长发,会拂过东御司华的脸颊,只有在这时,东御司华才能真实地感觉到洛晨存在于他的身畔。有时,东御司华禁不住会想:石洞中,在自己的臂弯中哀哀啜泣的人是谁?水潭边,在自己的怀抱里哝哝絮语的人又是谁?是洛晨吧。为什么洛晨像是什么都忘了,甚至也忘了那一夜的疯狂。东御司华不知是该对此感到庆幸抑或是失落。 
北向玄武的路很长,在无言的抑郁中,东御司华希望这条路立刻走到尽头,却又同时矛盾地希望这是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路。路,终究是会到尽头的,无论东御司华是否这么期盼着。 
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远远地,看见高大的城门了。玄武国的王都-恒邑是为极北之地,方才入冬,天已经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小雪,意外的是,城楼上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之气。红彤彤的宫灯和绸缎掩过了雪的素白。城内更是熙熙攘攘,喧闹非常。从路人的发色和眼睛可以看出,除了玄武族人之外,另有许多朱雀,白虎及其它各氏族的人,不知何故聚集于恒邑。 
东御司华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干净的旅栈。安顿好,问了旁人方才知晓,原来五日后乃是玄武国女王的婚庆大典,不仅举国欢腾,连各国都派了不少使者表示祝贺,无怪乎如此热闹。 
洛晨得知后,只是淡淡地对东御司华道:“我喜欢清静,既如此,我这几日就不出去了” 
烛光黯淡了下去,将东御司华映在窗纱上的影子也显得模糊了。洛晨拈起一支银簪,剔去了半截残余的烛芯,烛光重又亮了起来。夜已经很深了,仍然可以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喧杂人声,吵得洛晨心神不定。曾经以为,母亲生长的故乡,应当亦如母亲般娴静安宁。到了恒邑以后才发现,原来这里和长离一样繁华。其实哪里都一样,除了雁泽。只有雁泽才有他所喜欢的宁静清幽、 
“晨,明天就是庆典之日了,你不想出去看看吗?”东御司华轻声开口。 
洛晨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我不去……” 
“我们还是去看一看吧。你这几天一直待在屋里。我怕你闷出病来。” 
“不,我不去……” 
东御司华沉默了。 
烛火摇曳了一下,又暗了。 
洛晨低着头不敢看东御司华,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动着。 
东御司华握住了洛晨的手:“你的手很冰,是不是很冷?” 
“不!”洛晨受惊似地缩回了手。 
东御司华怔了怔,勉强笑了一下:“很晚了,你也该早点歇息了。”他转身走出,快到房门之际,又停住了脚步,回头道:“晚上多盖点,别着凉了。” 
“嗯。” 
东御司华的一只脚已迈出了门槛。 
“司……司华。” 
“什么事?”东御司华停了下来。 
洛晨依旧低着头,静静地道:“我想,明天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好!”东御司华微笑。 
难得晴天。地上的薄雪已经融尽了,云散日出,洒下了暖暖的阳光。 
玄武皇宫前人山人海,挤得几乎插不下一根针。人们都踮着脚,仰着头望向高高的宫楼。皇宫的婚礼在宫内举行,普通民庶是无法观看的。但是子午之时,玄武女王会走上宫楼,接受子民的祝福,故此,众人都聚集于此,希望能够有幸瞻仰到女王的仪容。 
东御司华护着洛晨挤在人群的前面。前后左右密密麻麻站着的都是人,这令洛晨相当不适,他一直微颦着头。 
东御司华察觉出了,有些不安地道:“这里太挤了,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要不然我们先回去?” 
“既然已经来了,就再等一会儿吧。” 
“我怕你挤着难受。”   
“不会。” 
两队仪仗兵出现在宫楼上,一字排开,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高贵美艳的玄武女王倚着一位英挺俊逸的银发男子,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登上了宫楼。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望着女王。 
玄武女王捧着一束鲜艳的白色圣月兰。婚典上的圣月兰是爱情的向征,据说,谁能够从新娘子手中接过圣月兰,谁就会成为下一个举行婚礼的人。 
玄武女王侧首对银发男子娇笑着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扬手轻轻一拋,那束圣月兰划过优美的弧线,从宫楼上落下 。 
人群倏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震耳欲聋。 
狂乱中,洛晨发现那束圣月兰竟不偏不倚地落到他眼前,他下意识地去接。就在他的指间就要触及花瓣之际,他身侧的东御司华突然出手,劈空一掌挥出,掌风将圣月兰斜斜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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