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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庆王府-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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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痕喝了口清茶,坐到桌前。
那神医年过半百,神采却依旧飞扬,年轻时想必十分的俊朗。他给了自己一个药方,都是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便宜得不能再便宜的药。连下人们看了都吃惊,就是几纹银子可以抓一大包回家吃上半个月的那种。
药汁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喝起来并不艰难。自己在青儿府上吃了这些日子,似乎已经有了些成效。别的倒没什么,只是吃饭香多了。再不用东抢西夺,专吃别人碗里的。
墨无痕拎起笔,随手在纸上画出神医的样子。
第三十五章
爹爹回了庆王府,墨府里外一下子清静了下来。清静得墨玉青连弹琴的心思似乎都淡了几分。
夏日天长夜短,用完了晚膳天色还不晚。太阳还没落山,墨玉青一个人坐在凉亭里,无聊地拨着琴弦。
以前住在庆王府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清闲过。那时候爱热闹,总是在外面有消遣不完的新鲜花样。每天都忙忙叨叨的,甚至几乎都不怎么回去用膳。就算偶尔没有什么事,也总会有鸿锐膏药一样的在耳边唧唧呱呱。
此刻不用忙弄公事,不用呼朋引伴,不用去街边的酒楼里胡侃。只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府邸里,静静的过日子。居然发现,不知道这些忽然多出来的清闲时光该怎么打发。
看看天边最后一缕亮光马上就要坠落。墨玉青决定早些洗漱睡觉,那位神医说得好,“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一个好将军。别人可以帮你,可以劝你,可以照顾你,……但是你自己才是一柄剑。你自己的这柄剑,要想坚韧,要想锋利,都只能是你自己。所有的磨砺和拯救都只能由你自己完成。”
所以,这些天自己都呆在自己府里没有出去,就是想好好想想自己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夏日的夜晚是美丽而清朗的,夜色已浓,仍然有蝉在枝头鸣叫。
洗漱后的墨玉青斜靠在床头,专心看一本书。
灯是醒的,人是静的,白日轰隆而过的扰攘不安,都让包容一切的夜安顿了。
这本书也是那位神医给的,文字有些晦涩,却满纸都是哲理。慢慢看来,细细体会其中的寓意,只觉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悟。
正看得入神,忽然外面一阵喧嚣,有下人的哀号。
霸道的脚步声带着迫人的气势一路踏来,“哐当”一声,推开外间的房门,脚步一刻不停,隔扇门跟着被大力振开。一股夜风跟着来人冲进屋里。
是鸿锐。
可能走得急,头发都有些乱了,气息也有些急促。
庆王世子进门来,看看床上的墨玉青,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像只毛发直竖正在发怒的狮子。
冷眼看着挟风带雨的庆王世子,墨玉青躺在床上,连动都没动。
“你给皇上上了什么折子?”狮子站到床前,开门见山。
墨玉青静静地看着他,并不急于回答。把手里的书小心合上,扭头放进床头的暗格里。
鸿锐受不了他这冷淡的态度,扑上床沿,一把把墨玉青拉了起来。
让他坐直在自己面前。面色不善的鸿锐双眼圆睁,“青儿,你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鸿锐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几乎要一口把墨玉青吃掉。
“怎么了?”墨玉青拉拉自己肩头的衣服,不急不火,问得从容淡定。
“你说怎么了?!”墨玉青爱搭不理的样子让鸿锐看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鸿锐使劲摇晃着墨玉青的肩头,试图让他明白现在的状况。“宫里都快闹翻天了,皇太后哭着要上吊。你说怎么了?”
鸿锐狠狠地看着墨玉青,毫不掩饰自己的责怪之意。自己饭都没吃,一路跑来,都是为了青儿的事着急,可是他还不买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墨玉青不说话,长长的睫毛低低地垂着,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他对鸿锐激动的原因显然有所预知,而且他并不在乎这样的结果。这一点让鸿锐越发着急
“说啊,到底你跟皇上说了什么了?”鸿锐几乎是在恳求了。青儿越来越有主意了。而且他的胆子大得出奇,他都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敢做出这么大的事,他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青儿会惹下滔天大祸的。等自己和父亲都保不住他时,那可怎么办!鸿锐急得心口都痛。
“也没有什么啊!”墨玉青终于肯开口了。虽然还是不痛不痒的样子,但总算有了些反应,多少让鸿锐松了口气。
“你还说没有什么!”鸿锐使劲剜了墨玉青一眼,对他的回答非常不满意。“都是因为你那折子,皇上发了疯一样,不仅撤了选妃的旨,说什么要“为爱守节,永不纳妃。”皇太后急得都要上吊了,老国舅拉着王爷要说法呢。你说怎么办?”
墨玉青静静听着,又不说话了。
鸿锐急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两只手大把抓住墨玉青的肩头,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青儿,你折子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啊?”真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写了什么能让皇上发疯的话。按说青儿不是朝廷重臣,他怎么可能一个折子就能左右皇上的决定!
墨玉青抬头看了眼鸿锐,又把头低了下去。好半天才说出口。“我就是跟皇上说,你喜欢我,请他把你许给我!”
你说什么?鸿锐愣住了。
终于听到了墨玉青的解释,可是却好像跟自己的预想差得太多,多到一时想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墨玉青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鸿锐的脸,象看一只马上就要烧开的水壶。“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难道不是?”
啊!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好像让普天下的花儿都在面前绽开、普天下的浆果都在身边爆炸了一样。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花瓣还有甜甜的味道。鸿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终于知道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庆王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撞击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像开了个杂货铺,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
“你这个笨蛋!没见过比你更笨的!”墨小将军适时的拨开自己肩头的两只手,发表自己最中肯的评价。
鸿锐呵呵地笑,笑得象个傻小子似的。墨玉青被他笑得满脸绯红,故意躲开视线,不去看他。
鸿锐盯着明眸皓齿、长发垂肩的墨玉青。凑过去,轻轻地亲了亲那片绯红:“你喜欢我,真的写到折子里去啦?”
墨玉青没动,任他亲了。大眼睛呼扇着,也有些害羞地看向鸿锐。“我求皇上作主,当然要写到折子里去啦!不然皇上怎么批示啊?”
两个人离得太近,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似酒香般醉人。墨玉青小声的说:“我爹跟我说了,说你是真的喜欢我。”
鸿锐的脸也红了,傻呼呼的呢喃,“你爹真好!”
“那当然了。”墨玉青也笑了。嘴角翘翘的,露出一个小酒窝。“我爹说了,狗窝还有狗窝的规矩呢。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就得名正言顺进墨府!”
“是啊,名正言顺——以后我进来就方便了!”鸿锐傻傻地点头,想着以后自己都可以随意进出青儿的卧房,心里美得象喝了蜜似的甜。
“你以后都要住这里。”墨玉青盯住鸿锐提要求,很认真的样子。
“好啊,我最喜欢你的床了。”鸿锐傻得快痴了,只知道不住点头。
“睡觉的时候,你不许喊痛!”墨玉青的声音蚊子似的,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鸿锐满心都是高兴,只剩下点头,都没听清墨玉青后面在说什么。半天才从墨玉青疑惑的表情上看出些问题。想想刚才青儿说的话,好像不太明白。管他呢,只要青儿也喜欢自己,他的要求,什么都可以答应。
“青儿,咱俩在一起,一定会特别舒心的是不是?”鸿锐大猫一样把墨玉青扑倒在床上,抱枕头似的压在他身上。
墨玉青本来就不如鸿锐粗壮,被他压在身上已经够受了。再被他耍赖一样这么一搓一揉,全身都快散了。奋力推开鸿锐,墨玉青小公鸡似的保持着高傲的姿态。“会不会特别舒心那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爹说了,如果有一个人不舒心,那就必须分开。各过各的日子,而且谁都不许放不下!皇上明鉴,这事可不许赖账。”
鸿锐彻底傻了,就像刚刚高兴到得太突然让人喘不过气来一样,此刻打击也来得太猛烈,让人直不起腰来。
刚刚还以为自己命好,是个金娃娃,天上掉了个好大好大的大馅饼下来给自己。谁知道转眼就变成里苦菜花,馅饼里面裹的是铁饼的馅。
鸿锐把牙咬得死紧,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想也知道,青儿能答应得这么痛快还能是谁的主意,肯定是他那个好爹,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好好算计着自己。
鸿锐的俊脸,瘪得跟个落价的小东瓜似的又黄又青。一肚子的委屈。
心里翻了七八十个个儿,最后也不服输地昂起头。
也罢,皇上不时说了,流泪,并不代表屈服,退一步,并不象征认输,放手,并不表示放弃。
父亲也说过,打江山要靠胆;守江山要靠脑;传下万年基业得靠心!自己有心,有脑,也有胆,不怕做不到。
鸿锐振奋精神,鼓舞士气,准备迎接面前新的挑战。
第三十六章
傍晚起风的时候,游玩归来的庆王世子鸿锐和墨玉青双双来到庆王府的大门前。
二人跑了一天,终于从乡下弄到了一只不错的八哥。跟禧子一样,是红嘴杂毛的,也是一大把岁数了,寡言少语,憨态可掬,跟禧子像极了一家人。
因为有了这只鸟,青儿一路都在笑。笑得鸿锐的心情也像路边的花朵般绽开,绽开,再绽开。
下了马,把缰绳扔给跟班的小厮,墨玉青提了鸟笼子往里走。鸿锐紧紧跟在他身边。
王府里的树木花草都跟用尺子量出来的一样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横平竖直。虽说也是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的时节,但一丝不乱的布局,千篇一律的造型总是古板拘泥得有些过分。就好像庆王爷的人,跟一派轩昂的厅堂一起肃穆得只让人觉得敬畏。
两个人并肩往里走着,有说有笑。
早有管家听见风声,一路小跑迎了出来。
鸿锐打眼去看,管家一张老脸跟个瘪茄子似的阴郁着,见到鸿锐只差没有跪下。油滑的管家见二人走在一起,立刻换了面孔。不时偷瞧着墨玉青,凑到鸿锐肩头却并不小声,有意让墨玉青听到,说王爷在书房里等着呢,让他们立刻过去。
墨玉青进庆王府从来都是先去看他爹的,听见管家说王爷要他们先过去书房内,有些不高兴,扭过头看鸿锐。
鸿锐有心问问管家府里又出了什么事,可是看见管家频频用眼角扫着旁边的墨玉青,似乎颇为难言的样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索性装作不知道,只管拉着墨玉青往里走。
把鸟笼子交给下人。二人抬步来到二堂口,庆王爷的书房。
鸿锐和墨玉青站在外间屋里通报了姓名,听见里面庆王爷沉声传“进”,才一前一后低头走了进去。
行过礼,抬头只见庆王爷穿一身见客的衣服,坐在太师椅上,阴沉着脸在看一本折子。
待二人行过礼,庆王爷的眼睛从折子上抬起来。阴沉的目光三九天的风刀子似的令人不寒而栗。让两个人都心神为之一震,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庆王爷并不急于发作,只是目光利剑一样,在两个人的脸上扫来扫去。
鸿锐和墨玉青游玩了一天的好心情被剑锋扫得荡然无存,只剩下站在原地胆战心惊揣揣不安。
鸿锐想去拉墨玉青的手,却又怕父亲怪罪。手指在衣袖里动来动去,最后鼓足勇气去抓墨玉青的手腕。
鸿锐的手指刚碰到墨玉青的衣袖,就听见庆王爷一声断喝。“你二人干的好事!”
鸿锐吓得一抖,缩回了自己的手。
庆王爷盛怒之下,声音听上去反而十分平淡。“你们是怕天下不乱是不是?”
“我们最近都没有上朝,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王爷生气。”墨玉青不怕死的扬起脖子,一派纯良看向庆王爷。话说得理直气壮。
鸿锐暗自叫苦,赶紧伸手过去抓住墨玉青的衣袖悄悄用力,示意他闭嘴。
“不知道错在哪里?”庆王爷怒极反笑,看着眼前新竹一样挺立面前地墨玉青,扬起眉毛。
墨玉青甩开鸿锐的手,挺直胸膛,等待庆王爷明示。
庆王爷并没有马上开口。深邃的目光透着犀利,长久地审视着面前的两个人。
良久之后,庆王爷似乎终于把冲天的火气化解了下去。将手里的折子往桌上一放,有些泄气似的靠上椅背,抬手按揉着疼痛的额角。
心里也清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积淀。也许这也是定数吧,就如自己和无痕,防了再防,终不过是防不胜防。事已至此,生气又有何用。
这两个孩子就是自己的手心和手背,都是自己的骄傲,损失哪一个,都会心痛。看样子,他们在一起还算和睦。与其棒打鸳鸯,不如因势利导,亡羊补牢。
庆王爷打点精神,耐心讲解。“今日叫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你们都在朝中为官,理当知道,朝堂乃是是非之地。平日需恭谨克己、忠诚尽职、方能不落人口舌。今日你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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