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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错又如何-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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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书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傅晚晴是他的亲生骨肉。

傅宗书让孟月明来的之前,只给孟月明说了一句话:“要么让诸葛正我上你的床,要么我让他女儿的床。”

这个秘密是顾蓓告诉傅宗书的,她瞒着顾惜朝给傅宗书打了电话,一直怀恨在心的顾蓓用这个秘密尽情嘲笑了傅宗书。她只是一个女人,女人要是学会了超越爱恨情仇,就不是女人了。刘邦如果不是专宠戚氏,不会有后来的吕氏专权,咸丰帝要是能活得久一点,让慈禧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她哪来的闲工夫垂帘听政。

只是顾蓓当初也没有想到,她的一个电话就是把至少三个人送上不归路。如果她可以活过来,她可以替自己争辩,她一定会说:那个女人抢走了我丈夫,我凭什么让她逍遥自在。傅宗书扔了自己的儿子,替别人养孩子,我凭什么不让他也尝尝被欺骗的滋味。

没有人可以指责她做错了,就算没有他,真相也会有揭穿的一天,只是迟早的事。
孟月明当初嫁给傅宗书,就是饮鸠止渴,只是她太年轻了,她以及她身边的人都在太在乎名声了,当然也不是她的错,整个社会都是如此。
错的只是结局。

孟月明跟诸葛正我说,傅晚晴是他的女儿,当年傅宗书娶她是为了诸葛正我的前途,是与非,黑与白,统统颠倒了。唯一改变不了的是傅晚晴的血缘。

在傅宗书的策划中,傅晚晴很快成名了。金钱铺出来的路上,丑小鸭也能变白天鹅,更何况,傅晚晴本来就是奥杰塔,傅晚晴越是有名气,诸葛正我越是不能认她。而傅宗书才能更牢牢的通过孟月明控制诸葛正我。孟月明在傅宗书的眼里,只是名义上的妻子,在诸葛正我的眼里,却还是当年娇憨可爱的小姑娘。上床也好,收钱也好,有了千难万苦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水到渠成了。

铁游夏一开始是帮诸葛正我去看晚晴,很秘密的躲过傅宗书的耳目。相对而言,他的目标要小的多。毒这一块,傅宗书也有染指。铁游夏不是铁板一块。上面有诸葛正我,下面有诸多的同事。上不上贼船由不得他。

本来这一切都跟傅晚晴没有关系的,她并不知道傅宗书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她原来可以享受两个父亲的钟爱,尽管她也觉得很压力。然而顾蓓死了,顾蓓宁愿死也不肯成全傅宗书。傅宗书把所有的错堆到了孟月明头上,城门失火,池鱼遭殃。傅宗书撕下养父的最后一点温情,强行玷污了傅晚晴。

傅晚晴不是孟月明,孟月明是一只在华丽鸟笼里关久了的金丝雀,廉价的尊严和没有尊严是一回事。而傅晚晴她有她的骄傲和智慧。

表面上她还是傅家大小姐,以她的聪明收集证据并不难,难得是证据变成绑缚傅宗书的枷锁之前,放在哪里才能不让傅宗书找到。她想到了顾惜朝,虎毒不食子,傅宗书怎么也不会对顾惜朝下手,于是她把那枚U盘藏在公仔里,让老保姆寄给了顾惜朝,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寄东西的同时,顾惜朝从北京调到了南滨,而傅宗书也很快查觉了,他的绝密档案有人动过了。

傅宗书一案的专案组是中央派人直接组成,从全国和各地抽调的人,戚副厅长都只是副手。
专案组从外地调集的三百多名武装警察在同一时间搜查了海关和南沙滨市公安局及分局,并且突袭了海昌国际集团公司和它下属的企业,查封了所有的办公室、车间,以及傅宗书孟月明名下的娱乐场所,宾馆酒楼,带走涉嫌走私,故意伤害和行贿的骨干职员约一百七十余人。

而傅宗书有惊无险的逃到了海外。傅宗书在公安局的眼线远不只一个诸葛正我和铁游夏,市委市政府里的榜上有名的人更清楚,这个人的消失是他们的一线生机,而且他还可以销毁和带走大量的证据。后来查出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内通知他快逃的电话有十几个,都是来自大街上的公共电话亭。

被请到专案组的宾馆里的还有顾惜朝,他的身份不可能再有隐瞒了。共产党不搞诛连九族的那一套,但他的身份的确不太适合呆在公安局。就连重回中警教书,也是不太可能。

顾惜朝在专案组呆了三天,戚少商每天下了班准时过来等他,一等就是一夜,困了就在车里睡一觉。他也知道他的爸爸也就是现在的代厅长戚厅长就在上面,他不想作任何解释,他已经把所有的山盟海誓给了顾惜朝,就不想在父亲面前重申一遍,那没意思,做远比说更重要,不是吗?

透了玻璃窗看着儿子,又看着顾惜朝。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他想起当日这个的年轻人在停车场里拦住他的跟他谈条件,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今天的结局。他拼着自毁前程也要整垮傅宗书。原因是很多重的,很可笑的就是,唯独警察的职责占的比重是最小的。

“写辞职信吧,我给你批。”平淡的口气,不带半点涟漪。
“好。”顾惜朝也答得波澜不惊。

他看见儿子迎了上去,从车里拿了件外套给顾惜朝披上。他闭上了眼睛,那块光碟他也看到了,也最终被秘密消毁了。他连发火的理由都找不到,只能学着睁只眼闭只眼,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回警察公寓吧。”回到车里,顾惜朝对戚少商说,“你父亲的批示还没有下到局里,我现在还是警察。”

戚少商也知道顾惜朝不可能再做警察了,他再怎么优秀,也只能是一个过往的传奇了,“不做警察无所谓。最起码,你还是戚大队长的顶头上司。”

“切,我很稀罕吗?”顾惜朝不屑的说道。

戚少商慎重地说道:“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死一边去。”话虽难听,但语调却是明显的欢悦。

戚少商一笑,“我死了也不会放开你。别打算等我死了,你好到处招蜂引蝶。”

顾惜朝也笑了,在专案组呆了几天,真的是累了,把头搁在戚少商的肩膀上,嗅着那种熟悉的,让他迷恋的味道,好一会才说道:“跟你说实话吧,来南滨市之前,我就拿到了律师资格证。”

“你倒很会瞒着我的。你说吧,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想替诸葛正我辩护,我仔细分析过了,他多半是死刑了,但是我想尽全力帮他争取到死缓。”

“我明白,毕竟他是晚晴的亲生父亲。”

车速慢了下来,路边是一个小区流光四溢的拱形大门。

“国际花园。”戚少商探出头,幽幽地说道。

顾惜朝也看了过来,下一刻就被戚少商揽在了怀里。外面,重重叠叠的房子耸立在湛蓝得近于透明的夜色里,万家灯火,一遍温馨。

“惜朝。你说,如果如果晚晴不去收集傅宗书的犯罪证据,她会不会死?”
“那你说,如果没有那场车祸,这万丈红尘能不能留得住英国玫瑰黛安娜?”


踏雪寻梅——BY:倦倚西风

影青细瓷的汤灌里盛着淡黄的口磨鸡汤,上面还飘了几枚色泽鲜丽的红梅花瓣,衬着雪白的口磨,淡淡的花香夹在滚热的鸡汤里四下弥漫,又被严实的窗全挡在了温暖的屋子里。
“这是什么名堂?”刚刚坐到桌前准备吃晚饭的戚少商问。杜鹃能入菜,做出名满天下的杜鹃醉鱼,这梅花入汤想必也有个如诗的名字。
顾惜朝顺口说道:“踏雪寻梅。”与其说是在取在菜名,不如是说他此刻的心愿。顾惜朝这样的文雅书生,喜欢的自然是那些餐花卧琴吟月担风的风雅之事。
“这是方应看的别院里新开的梅花,他刚着人送了几枝过来的。我拣了几朵用清水浸渍了半日,才放在汤里的。你尝尝。”顾惜朝亲自动手,替戚少商盛了一碗汤,递了过去。
戚少商却不接,伸臂抱住情人纤细的腰,把他圈在怀里。顾惜朝也不躲闪,半偎在他怀里,拿了汤匙喂他。
“他怎么那么有雅兴?有事求你吗?”细细地品了一口,口磨爽滑,梅花清淡,齿颊生香,果然是人间极品。
“他想约无情去他别院踏雪寻梅,又怕无情不肯赏脸,请我去出面。”
“你又收人家什么谢礼;这些红梅吗?”
“自然不止这些红梅。”
搁下见了底了汤碗,顾惜朝赌气般咬在戚少商的嘴唇上。那上面还沾半枚花,顾惜朝伸舌头轻轻一卷,那枚花就落入他嫩红的舌尖,只是还没来得及缩回来。就被火热的唇含住了,轻吮细吸。
屋内象鼻三足鳅沿鎏金大火盆内,炭火烧得正旺,红红的烛光明明暗暗的映着顾惜朝精致的脸。戚少商顿时只觉喉咙发紧。

“少商,我们一起去赏梅。好不好。”热吻过后,顾惜朝轻喘着抬起头,在戚少商耳边低语。
“。。。。。。。。”戚少商没敢出声,他最近是真的很忙。金风细雨楼倒不是个缺钱的地方。但是戚楼主最近还是为钱的事愁眉不展。当年连云寨的老八穆鸠平,带一拔兄弟,组了个义军,在北方抗辽。因为是义军,不属于朝廷编制,吃不了皇粮。钱就成了一个难题。眼下年关将至,这么大一票人要过节。开过春来,又要与辽兵兵戎相见,武器粮草都用钱啊。戚少商多方筹措,还有二十三万的缺口。

“不就是准备几十万两老八他们过节吗?”顾惜朝推开戚少商,有些扫兴地准备站起来,戚少商手臂一使力,他又被动弹不得禁锢住了,双眉微挑,张口咬在戚少商的宽厚的肩头,虽然隔了几层衣服,戚少商还是不由得吸一口气凉气,却也不挣开。
“惜朝。。。。。。。”戚少商歉意的低喃,埋首于颈间,嗅着那比梅花还有诱人的清香。金风细雨楼里杂务缠身,顾惜朝出谋划策是能手。但是四处奔波的事还得他戚少商,自知也因此冷落了顾惜朝。
“我知道你最近事多,所以想叫你也去散散心。那些银子你放心好了。方应看会给的。”顾惜朝见他明明被咬得不轻,还是由着他使性子,渐渐地也消了气,轻软的叹息着说。
几十万两银子酬谢顾惜朝?方应看没那么大的手笔吧,不就是请无情赏个梅吗?就算是帮着方应看拐了无情进方府的媒金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戚少商迷迷糊糊地还没想到答案,整个的思绪就已迷失在顾惜朝丝绒般滑腻的嘴唇下。摇曳的烛光里,千般柔情,万种恩义,尽在并蒂花开时,鸳鸯双栖处。
三日后,方府的别院里。上万株梅花,在风雪中缤纷怒放,疏枝缀玉间,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有的绿如碧玉,放眼望过去,梅海凝云,云蒸霞蔚。梅枝虬曲苍劲嶙峋、风韵洒落,梅花俏丽清癯、,梅香香欺兰蕙,沁人心脾。或曲如游龙,或披靡而下。或孤削如笔,或密集如林,整个别院里瑶葩洒雪,玉树迷烟,如世外仙境。
方应看特意在梅林边上了建了一座小楼,登楼赏花,却又将刺骨的寒风,满天的飞雪全隔离在外。顾惜朝披了件浅青色的鹤氅,捧着一个鬼脸瓮在梅林间穿松,时而高高跃起在梅枝上微颤颤的迎风而立,时而在树下款款而行。梅树很密,常常就不见了人影。
“他在什么呢?”方应看问戚少商。
“他在收集雪,梅花上的雪,带了梅的清香,又有雪的清淡,听说用来煮茶是最好的,而且还有疏肝理气,和胃止痛的功效。”答话的却是无情,戚少商做的真金白银明码实价的俗事,这种事情他自然是想不到的。
“原来顾惜朝还有此雅兴。难怪他跟我要了今年一年整个梅院的落雪。”
“梅院里一年的落雪?他一个人喝得了这么多吗?”
方应看微笑不答。这种不费一分一文的美事,他为什么不答应,只要顾惜朝肯替搓合他和眼前这个白梅为骨冰雪为神的人儿,十年的雪,他都会答应了,反正雪是老天爷的赏赐的。顾惜朝要去了做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很快的,顾惜朝就收了满满一瓮雪回来了。等雪化成碧绿的茶水。四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赞叹了一声。
“好茶。”
方应看的别院,远离闹市,极为静雅,而这些梅树中多的是连御花园内也少有的极品,这梅花雪也自有一股清幽之气。
“这么一坛子雪,卖它一百两银子不为多吧。”顾惜朝含笑望向戚少商。满天扯絮般飞飞扬扬的大雪,在戚少商的眼里顿里变了白花花的银子。
方应看一口茶却呛在喉咙里了,偷眼瞄了瞄无情,这梅花雪煮茶,想来是极对他的脾胃的。只是六扇门里是出了名的两袖清风。。。。。。方应看倒也不是心疼他的银子,多个能博无情展颜一笑的机会也不是不好,只是刚刚白送出去东西,又得花了银子买回来,不知又得被那个最爱说话带刺的顾惜朝怎么损上一顿了。
“反正你的银子也多得没地花。”顾惜朝在方应看身边低低耳语,“多买几坛雪,说不定无情心情一好,还请你上小楼一起品茶呢。”
无情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顾惜朝没打算隐藏的得意,“你们在说什么?”
方应看抢着答道:“顾公子在说,喝完了茶,大家一起下楼,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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