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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腐烂的灵魂-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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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多的是女人,男人就那么几个,一个个都干干巴巴的。

她要想要他们,只要一个眼神儿就行。

可看到他们的身板儿就没了兴趣。

这时她一个人光着身子坐在摇摇椅上,一晃一晃的。

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

吃香的、喝辣的,还是住别墅、开跑车。

这些对她来说都不如有个好男人陪在身边来的实惠。

她不想让亏着自己。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要找一个保镖。

贴身保镖。

第二天她就把负责人事的小张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小张是个马屁精,干干瘦瘦的,剃个小平头。

古瑶之所以看上他就是因为他善解人意。

尤其是单身女人的心意。

有好几次,都是他精心给她安排的,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地……总比荒着强。

小张没敢坐着,他站在古瑶的对面问:“古总,您叫我?”

古瑶心情不太好,她看也没看他,冷冷的“嗯”了一声,继续在老板台上用笔记本电脑斗地主。

小张一看古瑶的脸色就知道,深闺怨妇,都这模样。

他干笑了两声说:“古总,我……有个朋友很仰慕您,想跟您学学经营之道,您看您晚上有空儿吗,他跟我说了好几次,我怕您忙就没敢跟您说。”

讨教经营之道可以在饭店、可以在酒吧、可以在客厅、也可以在卧室,要是高兴,甚至可以在床上。

这就是小张的精明之处。

古瑶看了一眼小张,然后放下手里的鼠标。

她把背靠在老板椅上说:“我听说前一阵子蓝月亮KTV的马总让人打了?”

小张一皱眉,他没明白古瑶的意思。

夜总会和KTV经营性质差不多,所谓同行是冤家,两人平时没什么接触。

小张:“是有这回事儿,估计是得罪人了,人家报复。”

古瑶把玩儿着手里的水杯,若有所思的说:“是啊!做我们这行的怎么可能不得罪人,以后出去还真得注意。”

小张分析着古瑶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有点感觉,但是模糊不清。

他试着说:“古总,其实……您应该请一个保镖,贴身保护您。现在这世道,也不太平,马总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古瑶看了他一眼,随后笑了一下说:“女保镖那有那么好请的。”

小张一怔,随即明白了:“女保镖不行。动真张儿的时候让人打几下就完,要请也要请男保镖。”

古瑶:“我一个单身女人,请个男保镖不能有说三道四的?”

小张一笑说:“谁敢那!再说向您这个身份请个保镖也太正常了。”

古瑶:“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这事儿由你负责,还有……有些事跟对方讲清楚了,尤其是工作性质什么的……”

说完她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张。

小张连连点头说:“古总您放心,我明白。”

他心知肚明古瑶要干什么,办这种事儿,他最擅长。

他从古瑶的办公室出来,冷笑了一下。

对古瑶这种即想当XX……还想立牌坊的他见多了。

不过没办法,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就得学会看人家的脸色办事儿。

任务是接下来了,可到那儿去找人。

说是贴身保镖,其实就是包养。

男人可以包养女人,女人照样可以包养男人。

包养的借口……千千万万。

能让古瑶满意的男人,好找吗?

———

这一天晚上我写完小说,觉得很累,就打电话叫了一个朋友。

朋友就是你。

我说出去走走,你点了点头说:“行是行,就是这黑灯下火的,外面又飘着轻雪上哪去?”

我说:“随便走走就行,在家太闷。”

咱俩一边闲聊一边走,在一个肮脏的胡同口儿你停住了脚步,眼睛直勾勾的往里面看。

我问你:“怎么了?”

你说:“里面经常有一条野狗出没。”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孩儿从我身边走过,步子轻飘飘的。

我看见她往里面走就提醒她:“里面有狗,你小心点。”

女孩儿回过头朝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走到一个肮脏的垃圾箱前,那儿……真的窜出一条野狗。

她看着它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从羽绒服里拿出两个面包仍在野狗的面前。

野狗嗅了嗅面包,又走到女孩儿身边友好闻了闻,然后叼着面包走了。

我回头看了你一眼揶揄的说:“早知道咱们也带一个面包出来了。”

你狐疑的看着我说:“什么带面包?”

我说:“刚才那个女孩儿不是给狗仍了两个面包吗?”

你脸色变的铁青,骇然的看着我说:“那有什么女孩儿,你……你见鬼了吧。”

从那儿以后我在也不去靖宇街闲溜了。

第二天我又看到一则新闻,一个男人在那里,让一条野狗把下面咬掉了。

———

解释一下,故事里面的你、我、他看见听见的一切,都和整个事件息息相关,如果你想知道真相,请你仔细的看。

第四章 蟑螂

网络,就好象是一个红娘。

它把有缘的人牵在一起,把无缘的人牵在一起,把男人和男人牵在一起,把女人和女人牵在一起。

应该牵在一起的人它把他们牵在一起,不应该牵在一起的人它也把他们牵在一起……

在网上,你就注定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儿……

路口儿的东面,站着的可能是你的爱人……路口儿西面。。。。。。站着的可能是一个死人……

有这样一个女孩儿,我们姑且称呼她L。

L从小生活在农村,学习成绩虽然一般,但在村子里是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高中生。

她家里很穷,村子里给她拿了一笔学费。

于是,她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一个崭新的城市在等着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在等着她,一个全新的学校在等着她。

幻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当她一脚踏进黑龙江东北农大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前途,依旧渺茫。

她知道了,即使大学毕业依然没有工作,她知道了,在这个城市里的大学生,有很多都在饭店做服务员,她知道了,现在的大学生,甚至比他们村子里外出打工木匠还廉价。

她开始迷茫,开始沉迷于网络。

她觉得,即使自己拼命的学习,拿到了毕业证,她依然是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孩儿。

L在网上认识了很多朋友,有下海经商的老总、有生活落魄的打工仔、有十几岁的小弟弟、也有五十多岁的大叔。

和他们聊天儿,L就当是一种发泄和消遣。

因为她们在网络的另一头儿,可能是北京、上海、香港、甚至可能……是另一个世界……你可以随便的说,甚至谩骂。

不过其中一个人,还是默默的引起了她的关注。

这个人在群里,几乎不怎么说话,偶尔一两句,让L很有感触。

这个人的网名昵称叫蟑螂。

很怪、很霉渍。

因为他的网名,以至于群里很少有人主动和他说话。

L是个特别,她对蟑螂有点感兴趣。

L的网名是“荒漠中的一棵草儿”。

这一天晚上L看见群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发言。

她就在群里发了一个笑脸,但是半天也没人响应。

在没有人的时候,蟑螂就象是一只蛰伏在暗处的蟑螂,悄悄的探出头来。

随后蟑螂在群里回应了个OK的手势。

半天,还是没有其他人响应。

人……都到哪去了?

平时八点钟左右正是热闹的时候。

是所有人都在回避、还是上天给他们创造机会?

L……站在了十字路口儿。

荒漠中的一棵草儿在群里发言:你的昵称真怪,为什么叫蟑螂呢?

蟑螂:蟑螂有什么不好?

一个叫飞雪的插了一句:蟑螂又脏又恶心,人人都讨厌的家伙。

不知道飞雪说的是蟑螂……还是蟑螂。

荒漠中的一棵草儿没搭理她。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不说话的时候他们也在那死气沉沉潜水,你一说话了他们就插嘴,这样的人……她很讨厌。

蟑螂还是回复了一句:你说蟑螂又脏又恶心,人人都讨厌。我问你,有多少人是因为蟑螂死的?有多少家庭是因为蟑螂破裂的?有多少女人是因为蟑螂上了别人的床?又有多少男人是因为蟑螂搂着别人的妻子?蟑螂……比人干净。

飞雪看见立即回复了一句:有毛病。

L坐在电脑屏幕前,静静的琢磨着蟑螂说的话。

有道理吗?

世界大战是因为蟑螂引发的吗?

南京大屠杀是蟑螂干的吗?

你老婆跟村长跑了,是因为家里有蟑螂吗?

人……是不是真的不如蟑螂干净?

想了想荒漠中的一棵草儿在群里发了一个:顶的手势。

这时一个叫爱飞飞的男群友发出一条:飞雪你少搭理他们。蟑螂到处传播病菌,死光了世界才干净。

爱飞飞明显是站在飞雪的一边。

荒漠中的一棵草儿很不高兴的发了一个怒的表情。

蟑螂先是发了个笑脸然后回复:有那么一天,你死了,我死了,树死了,河干了,没有月亮,没有太阳的时候,唯一不会死的,就是蟑螂。几亿年前和它生活在一起的那些生命,能活下来的,只有它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草原的时候它们可以在草原生活,没有草原的时候它们可以在沙漠生活,没有沙漠的时候它们可以在下水道生活,你……能做到么?

飞雪似乎不服气,看见蟑螂的发言又发了一句:蟑螂四处横行,干扰人们的生活,窃取人类的食物,它们就是无耻的小偷。

蟑螂:那些地方是你的?那些食物是你的?那些水是你的?那些阳光是你的?有蟑螂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群里一下子安静了。

只有L还在品味着蟑螂说的话。

是啊,在这个昏暗迷蒙的城市里,到底有多少空间属于自己,又有多少空间属于蟑螂。

荒漠中的一棵草儿申请把蟑螂添加成自己的好友。

蟑螂很快就通过了。

L跟蟑螂聊的很投缘。

他们一起聊生活的艰辛、聊前途的渺茫、聊工作中的挫折、聊做人的万般不如意……

L问蟑螂他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蟑螂告诉她,他真的就好象是一只蟑螂躲在黑暗当中,只有到了夜晚,才是他的白天。

他和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富豪、一个乞丐、一个瘸子、一个帅男一样,都摆脱不了命运的枷锁。

他为了生活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L说她不会介意这些,起码他自力更生、起码他有一份固定的收入可以养活自己,这些对她来说……就象是一个梦。

她没有赚过一毛钱、一个面包,甚至念书的学费,都是家里给拿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于是他们互相留了姓名和联系方式。

蟑螂告诉她,他叫张浪,在天都夜总会工作。

荒漠中的一棵草儿告诉他,她叫李丽,是农大的大三生。

———

我今天喝了点酒,写小说也没什么灵感,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很痒很痒。

黑压压的屋子里我看不见那是什么。

所以我很害怕。

如果我知道它是一只蟋蟀我不会害怕,如果我知道它是一只蚂蚱儿我也不会害怕……但是,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我用手慌慌张张把它扑拉掉,然后骇然的打开床头灯。

我四下寻找这个不速之客,我看见地下,一只又大又肥的蟑螂正惊慌失措的往床底下跑。

我没打算放过它,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床搬开。

我看见,那里有五六只蟑螂,应该是它的一家老小,我毫不客气的用拖鞋把它们一个一个的拍死。

黏黏糊糊的乳黄色内脏弄的满地都是,我的拖鞋上也沾满了,散发着一股怪味儿。

我找到卫生纸把战场打扫干净又睡下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不在床上,似乎是飘在天花板上,因为我可以俯视看见自己。

看见自己死气沉沉的躺在一个冰冷的铁床上。

四周,围满了人。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难道……我死了?

我不相信这是事实。

我看见拿手术刀的男人穿着一件白大褂,他对四周的年轻人说:“这一课是教你们如何验尸。”

我脑袋“轰”的一声,随即泪如雨下,看来我真的是死了。

当医生剖开我胸腔的一瞬间,我看见一堆一堆黑色的蟑螂涌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个屋子。

我猛的惊醒,喘着大口的粗气看着黑洞洞的卧室。

我怎么也睡不着了,随手拉开窗帘,对面,就是靖宇街的那条胡同。

我竟然又看见,那个穿着红色羽绒大衣的女孩儿,手里拿着几个面包扔给了野狗。

想起昨天你说的话,我连忙拉上窗帘,她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

第五章 水生

第一个月圆之夜。

一群鬼晃晃悠悠的从坟墓里爬出来,他们朝着一个共同的目的前进……去接一个伙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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