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只眼-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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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叔不让柳叶青给他报仇我能理解,别说闫叔不是龚叔亲手杀的,就算是,柳叶青也不是龚叔的对手。
可闫叔为什么不回来了?
柳叶青一直坚强着,就是因为确信闫叔并没有走。可现在……
“闫叔,有他的理由吧。”纪浩然推了下我肩膀,“走吧,咱们过两天再来看二哥……”
我点头,走到了纪浩然的前面。
突然里全是火药味,寒风一吹,我沾了泪的脸被冻的生痛。
走了没一会儿,纪浩然提议去吃饭。我本来不想去的,可一想回去也没意思,与其自己猫在屋儿里想闫叔的事儿落泪,倒不如在外面转转,等情绪好点了再回去。
大过年的,还营业的饭馆不多。
我们走的挺久,最后在我们大学附近的小吃街上找到一家还营业的炒菜馆儿。
我低着头走,纪浩然情绪缓和过来点儿了,就在一边说他这些日子出去寻找素材的事。
去了南方,挺远的一个地方。在一个深山里的小山村里的孤儿院里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特别穷!
勉强通了自来水和电,没有电视电脑这些东西。
我说你有病,没事儿往山沟里钻个屁。是找素材去了还是受苦去了?
“这你就不懂了!”纪浩然道,“越是大城市,受教育水平越高,越不信神鬼之说。相应的,那些口口相传的传说和故事也少的多。而那些小山村就不同了,随便哪个村儿里拎出个老头老太太,都是讲故事的能手。重要的是,他们讲的故事朴实,贴近真实。”
“那这次去有什么收获?”我问,“有啥好玩儿的传说没有?”
纪浩然说的我能理解,和北京那地儿的阴市,是穷乡僻壤一个意思。
“有,还不少,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我成书了,你看我写的书去。”
我‘切’了声,翻了个白眼。丫的,一个字没有呢,还摆上谱了!
“不过可以和你说个别人给我讲的事儿。听后挺无奈的……”纪浩然把门往开一拉,道,“讲这事儿的是个女孩儿,她就是那个孤儿院里长大的,叫奚晴。”
“奚晴?”我来了兴致,一边往店里走,一边道,“这名字好听……哎哟……”
侧脸,撞上了一堵墙,生痛。
“苏青柠,你男朋友在啊,”纪浩然笑了,“陆明,过年好。”
我心里一震,连忙抬头。
陆明,就站在我面前,两只手里,拎的全是饭盒。
第136章突然间,我就有了当猪的自豪
我和纪浩然在街头上闲逛,都低着头,气氛压抑的厉害。
耳边,鞭炮齐响,鼻子里,是浓浓的火药味儿。
走到我们大学附近那条小吃街时,纪浩然看了看手表,提议去吃饭。
我本来不想去,可一想自己回去也是一个人呆着。与其自己一个人猫屋儿里胡思乱想,倒不如一会儿吃完饭去商场逛逛,也好散散心。
大过年的,还营业的小店不多。
我们快走到尽头,才找到一家还营业的炒菜馆儿。
纪浩然在前面挑棉门帘。我埋着头,缩着脖子往店里扎。
没扎动,撞到一堵肉墙,顶的脑门生痛!
纪浩然在我旁边笑了,“苏青柠,你男朋友在啊?陆明,你好!”
我心头一震,连忙抬头。
横在我眼前的那堵肉墙,正是陆明。
陆明来了,只不过是比我期待的晚来了一天。
一天而已,我的心境却发生了很大很大的变化。
比如,没了期待。
比如,没了兴奋。
比如,心里有点委屈,想哭。
一低头,刚收回去没多久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以前最瞧不起张玉欣林瑶之流,成天娘们儿家家的,一点小事儿就能哭的惊天动地的。
万万没想到啊!
本山大王,居然也会有这么二逼的一天。
坐到小馆饭里后,陆明和纪浩然聊天,我就和个重感冒患者一样,抱着纸抽发洪水。
知道的是我心情不稳在抽疯,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这是三角恋爱在谈判呢。
陆明一边聊天,一边用手摸我的脑袋,像给宠物狗顺毛一样。
他没问我为什么哭,因为纪浩然已经给了答案…………闫叔死了。
多好的解释,可以省去太多太多的口舌。
其实我也没哭多久,差不多就行了,再矫情下去,我自己都受不了。
陆明和纪浩然挺合脾气,聊的话题也挺广。从我懂的大学里的那些破事到我不懂的篮球足球。
后来,就开始说他这次出去找素材的事儿。
这会儿,纪浩然情绪缓和过来点儿了,就在一边说他这些日子出去寻找素材的事。
去了南方,挺远的一个地方。在一个深山里的小山村里的孤儿院里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特别穷!
勉强通了自来水和电,没有电视电脑这些东西。
我说你有病,没事儿往山沟里钻个屁。是找素材去了还是受苦去了?
“这你就不懂了!”纪浩然对我,“越是大城市,受教育水平越高,越不信神鬼之说。相应的,那些口口相传的传说和故事也少的多。而那些小山村就不同了,随便哪个村儿里拎出个老头老太太,都是讲故事的能手。重要的是,他们讲的故事朴实,贴近真实。”
纪浩然说的我能理解,和北京那地儿的阴市,是穷乡僻壤一个意思。
“那这次去有什么收获?”陆明在一旁问道。
陆明把话接过去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低下头专心的吃东西。
我右手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昨天又是拎东西又是擀饺子皮这么一祸害,手掌有点肿,拿不稳筷子。
陆明瞄了一眼,改顺毛为投食……
突然间,我就有了当猪的自豪,感觉我多年前立下的夙愿终于在这一刻实现了!
“有,还不少,”纪浩然笑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们,等我成书了,你看我写的书去。”
我‘切’了声,翻了个白眼。丫的,一个字没有呢,还摆上谱了!
“不过可以和你说个别人给我讲的事儿。听后挺无奈的……”纪浩然把门往开一拉,道,“讲这事儿的是个女孩儿,她就是那个孤儿院里长大的,叫奚晴。”
“奚晴?这名字挺好听……”
我来了兴致,抬头间,把视线落在了窗外。无意中扫到两个眼熟的身影后,不由得咦了一声。
如果我没看错,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儿,是龚叔。而龚叔身边那个面有菜色的年青人,是,沈游?
沈游还活着?
“看什么呢?”陆明看看我,把视线也看向了窗外,“熟人?”
我摇头,收回视线,继续对付眼前的一堆食物。
陆明则又去和纪浩然聊天,“姓奚的,挺少见。我听说的唯一一个,是演员奚美娟。”
“这个奚字,可是有说头的。”纪浩然用筷子头儿在饭桌上写下一个奚字,开始卖弄起来,“别看奚没有进入中国姓氏的前一百名,可它就是历史上的第一个姓氏,甚至可以追溯到母系社会。而同时,这个字,还特指女奴。有野史猜测,最早出现的奚姓族人,很有可能是天神的奴人……”
天马行空的想法,陆明听笑了,不过没去反驳。
我心中有事,听不下这些玩意。坐了会儿后,和陆明打了个招呼,披上衣服出去了。
街上人烟稀少,我站在门口往右边儿一望,就看到龚叔和那个似乎是沈游的人往右边的巷子里拐。
我回头看了眼窗户里正和纪浩然聊的开心的陆明,转身追了过去。
可等我跑到那条小巷子口时,已经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了。
就这么会儿,电话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小落的。
“苏青柠,苏青柠。”小落在电话另一边儿喊道,“你快把电脑打开,我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事儿这么急?”我问道,“我在外面呢。”
小落哎呀一声,“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要到就明白了,你快回家开电脑。”
我又没电脑,回家开什么电脑。抬头扫了眼空荡荡街道,我说等一下,然后钻进了路边儿一间正在营业的网吧。
网吧里生意火爆,放眼望去,全是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
我站在吧台前等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才捞到一台机子。
打开电脑,登上qq后,小落的窗口弹了出来,里面,是一个链接。
我把那个链接点开后,趴上前去细看。
标题,《河北某郊区别墅发生一起诡异命案,疑与某知名女星有关》我扫了一眼,看下面的文章小字。
说是几日,北京多家报社记者接到线索,说那个小县城郊区的一座别墅里,有明星在过年期间聚众聚赌。
众记者接到线索后,火速深入调查,最后在大年夜,成功潜入。可惜,记者没找到聚众聚赌的明星,而是在一个布置诡异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
后经报警查证,那具尸体姓李,上海人,是某位二线冯姓歌手的助理。而那处别墅,正是那位二线歌手的产业……
目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几行短短的文字下面,配着的是第一批进入到别墅中的那些记者们拍的照片。
没有尸体照片,全是那个诡异的地下室的。各种角度,没放过任何角落。
包括,那无数只高低不一,粗细不同的已经熄了的蜡烛;地下室最最里面,冯佳落额头上钉着根钉子的照片;一坨黑乎乎,已经风干,却还是原来形状的心脏。
没风铃,我把那些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看到那个吊在心脏上面的风铃……
第137章妈!这是你欠她的!修
我用手狠揉太阳穴,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把耳机扣在耳朵上,将那些熊孩子的吵吵闹闹隔在耳外,脑子才算有些清明。
然后,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阵,破了。
肯定是破了,不然那些炒了的蜡烛和没了的铃铛要怎么解释?
还有,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我往阵里走时,只走到蜡烛的一半,就再迈不动一步。
那种来自灵魂的沉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如果没破,那些冲进去的记者,根本不可能拍那些近在咫尺的照片。
那这个阵,是谁破的?
如果是龚叔去破的阵,他怎么可能会留下沈游一条性命?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释南及时赶到,他那条老命可就交待在那里了……
还有现在网上的这条新闻。
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出打给那些记者的匿名电话是沈游打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只是脚踝受了轻伤的angel身败名裂!
龚叔可是在逃的通缉犯,他会好心到救了沈游一条命后,再让沈游去报警查别墅,从而给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
龚叔是老了,可还没老到神经错乱的地步!
难道这个破,是沈游破的?
不应该啊,如果沈游有这样大的本事,何必心机算尽,让龚叔和李子顾斗在一起来了个两败俱伤?他直接把李子顾除去,再把小落的灵魂放出来不就行了。
不,不,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如果沈游的本事真那么大,他除去李子顾后,根本不用借助于小落的手,就能让angel死无葬身之地。
头痛。
我抱着脑袋狠捶了两下。
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龚叔和李子顾走到一起?
脑子打结,想不清楚。我右手拿着鼠标,在那页新闻上来回晃动,仔细去看那几张照片。
突然,我发现那颗黑色心脏的旁边,有一条比柳树叶宽不了多少的碎纸片。
黄色的,一看就是符纸。
我把图片点大,仔细看了会。怎么看,都觉得那碎纸上的笔划,丑的有些眼熟……
咬咬牙后,我让网管下了机。下机前扫了眼qq,小落发来了一条信息。上面写道,“苏青柠,你和沈游一起去破阵。你回来了,沈游呢?李子顾死了,沈游会不会出事?”
少女啊,你真是太年轻啊!我在心中对小落道,你丫还念着沈游呢,你们姐妹弄到这种地步,全是拜沈游所赐!
等我把这档子事儿弄明白后,再好好和你说说一个禽兽不如的人渣的成长历程以及他所做下的那些人神共愤的事的!
出了网吧后,我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把电话给释南拨了过去。
没废话,单刀直入,问他后来是不是去过那个院子。
他那天来救我和龚叔时,根本没有甩符纸。
释南回答的理所当然,“去了啊,我不去,那个阵怎么破的?”
阵,是释南破的?那龚叔和沈游又是怎么回事?这事,真他娘的越来越乱了!
“什么时候去的?”我问。
释南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呼出一气后,说是我住院时他去的。
龚叔邀请,两人合力,就把李子顾按着古书布下的邪阵给破了。他走的时候,我和只猪似的睡的正香。回来的时候,我和只猪似的还没醒……
我忍不住暗暗咬牙,这货,话里话外不骂我两句,他浑身上下不舒服。
骂了句大爷后,我问龚叔为什么会放了沈游。
难道,龚叔觉得沈游的身体特别炼尸油或是炼魂?所以,为了让沈游跟着他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