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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节

第十三只眼-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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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我一直以为关于那个女人的死,是释在qq上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手往下一滑,才发现还有一条,我没看过的。

上面释南写,“我师父的电话,让我出次门。那个鬼将军你还记不记得,北京郊外那个……我订机票了,咱们过去一趟,争取年前回来,你不是想大家凑在一起过年吗?”

我看完一愣。

鬼将军,当年差点把释南砍死那个?

怎么突然间想到去找那个鬼将军了?

释南现在的本事,那个鬼将军想伤到他难。可鬼将军出现时,必定是两军交战,阴兵齐出的时候。

那么多阴兵,还是以军队形势来的。释南,能摆平不?

怎么感觉,他那一身本事,在数以千计的阴兵面前弱成渣渣呢?万一和鬼将军打斗时惊动了……

难熬的两个小时后,公交终于到站。我拦住出租车,出了飞机场。这期间,给释南发短信,问他订的什么时候的飞机票,现在起没起飞呢。要是起飞了,在另一边别走,我随后就到。

谁知,直到我进了飞机场,都没等到释南回我的短信。

我拿出身份证在自助取票机上刷,刷出一张登机牌来。三十分钟后起飞,现在正在登机。

我看的心一紧,抓着登机牌撒丫子就往安检口跑!我了个去,人超多,几个安检口前的人要排出老远,过了安检,又往登机口跑……

一路跑,跑到肺都要炸了!瞅对登机口,对空姐亮了机票钻了进去。人走到机舱里,心才算是放到肚子里。

身后,舱门关上了。

我拍拍胸口长喘一口气,笑了,拿着登机牌找座位。

不难找,商务仓,一递眼睛就看到。只是,释南不在……

呃,释南没上飞机?他临时改变主意了,还是,出什么事了?毕竟,短信没回。

正想着,肩膀被拍了下。回过头,空姐正笑盈盈的对我说什么。我指了指耳朵后,空指神色一顿,再次笑了,对着座位比划了几下。

我看明白了,她是让我坐下系好安全带。

不是,我不能走。

我指着旁边的位子,对空姐道,“我找的人没上飞机,我要下去,麻烦下。”

空姐一直在笑,一直在连说带比划,可她说的话,我却一句也听不到,比划的东西,我也看不懂。

急的跳脚的时候,胳膊被猛的拽住。我回头,见释南正盯着我看。

我看着他笑了,真好,没出事,就好……

第382章当年不是,现在是。

释南喝了酒,身上酒味儿极浓。

我被熏的头晕脑胀,他可到好,攥着我右手腕。在飞机起飞半小时后,睡了一路。

直到飞机开始下降,他才一激灵。醒了过来。

我本来也睡着了,右手猛的一抖,心突突跳了两下,也睁开了眼睛。

回头,我在释南眼中看到了惊讶。

那表情,明显是。你怎么在这儿!

看,喝的是有多醉!

我打了个哈欠,让他松开被攥的不过血的右手,活动活动手腕,回头看窗外。

雾霾更严重了,从半空中看下面的雪,竟然是浅灰色的……

飞机落到跑道上跑动时,释南碰碰我肩膀,把手机递了过来。

上面一行小字,“想好了?”

我回头看他。在他脸上看到这些年来,从来没见过的茫然。

呵呵。

酒果然不能多喝,不然醒过来后,不记得醉酒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不说,连智商都会退化到白痴线内。

我们的目标是鬼将军,所以没在北京逗留。租了辆车后,把行李往后面一扔,开车去了那年距离鬼将军出现很近的京郊县城。

和几年前相比,变化很大。

高楼大厦平地而起不说,还开通了直达北京的公交。地铁正在修,预计两年内通车。

县城里里北漂居多,这些人,白天时挤公交费时一到两个小时去北京市中心上班,晚上才回来落脚。

所以。白天时这里很安静。到了晚上,会喧腾很久。

我们遇到鬼将军的地方,也大变样。

当年,那里是动工到一半的公路,而现在,已经是通车的主干道。

这让我们的行动极其不变。

别说鬼将军和阴兵会不会在通了人气的阳道上出现,就是出现了,释南又要如何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把鬼将军给收了。

危险系数比几年,翻了不只一番。

开着车在那条路上和周围转了几天后,我心中略略有了数。

我们那年遇到鬼将军的日子,是个极阴日。也就是说,再想遇到,也肯定是个极阴日。

阴兵过境,阴气肯定会极浓。尽协尽亡。

届时,我们两个在极阴日多在附近转转。追逐着有浓的阴气走,肯定能看到阴兵,找到鬼将军。

至于和鬼将军交战的地方,定在离那条公路几里外的一块农田。

有个田间小路,我们租的车正好能开过去。到时,把鬼将军往过一引……

“应该能引过去吧。”叙叙说到一半,我扭头看释南,“那年,鬼将军不就追着车跑了很久?”

释南把着方向盘,脸板着。过了好一会儿,在手机上打到,“你记错了,那年鬼将军不是跟着咱们来的。它追的是敌军首领,然后中了埋伏……”

对哦,释南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那年那个鬼将军中了敌军的埋伏,被弓箭射死在荒郊野外。

当时我让释南走,释南不仅没走,反而拎着铜钱剑下车去找鬼将军拼命。

我眯起眼,回头看释南,“你,是不是在这个时候想揍死我的?”

释南被我问的一愣,连连摇头。一边盯着我看,一边在手机打下几个字,“怎么问这个?”见我不答,他又问,“那天我喝醉后,都和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

说他跟在我身后回了花店,以为我再不回去了。说他回去后喝了不少酒,醉着上的飞机。还说……

醉了后的释南问什么答什么。我在一边问,他拿着纸笔在小桌板上写,和小学生似的。

就是字太丑,辨认度差。总之,卷面分加上内容分,给五十分都是多的!

回头瞄了眼中带着迷茫的释南一眼,我果断摇头,“不记得了。”

释南定定看了我会,在手机上打下,“我现在想起来不是我硬带着你上的飞机,后面的事,想不起来。”

我抬手拍拍他肩膀,道,“不急,慢慢想。”

释南笑了,用手机回道,“不想了,想起这一件事来足够了。”

我心突的一跳,不再说话。这货……

释南笑的更乐,启动车子,跟在车流里,在这条宽敞的公路上来回行驶。

我们这么一转转悠,就转到了腊月十五前后。半个月来的昼伏夜出,让我和释南极其疲惫。晚上受阴损的气,白天怎么睡都难以补回来。

都累成这样了,还偏要强打起精神。因为过了腊月十五,阴日子一个接着一个,没准哪天,那些阴兵就出现了。

而且依稀记得,那年阴兵出现时,是在离过年没几天的时候。

一夜,过了午夜我们两个换驾驶位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释南,他师父为什么让他捉鬼将军。

释南打了个哈欠,坐在驾驶位上,往手机上打了几个字,“不知道,问了他也不说……说还不到我知道的时候。”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我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打了个哈欠问他,“我师父是不是就是你师父?”说的话一模一样!

说起来,我亲师父又出门了,带着九安。不知这次回来,会扔给我多难解决的事。

“如果你师父先收了我。”释南满脸自负的问我,“还会收你吗?”

我看着释南磨牙,不损我能死?

伸出爪子向释南挠下去时,释南一把抓住。另一只手极快的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后,递到我面前,“你故意把车停在这里的?”

故意停这里?

我往窗外看,虽然是晚上,可因为有月亮,能见度颇高。

就是一条公路,没有什么特别。几年前就荒芜轻少,现在主干道建好交付使用,这里更没几辆车。

我开到这里停下,就是因为这一点。

正看着,释南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字,“当初,我喂你血的地方。”

喂,喂我血。

我品品那三个字,往事浮上心头。舔舔唇,口齿间仿佛回荡着一丝血腥味儿……

“你当时……”我脸微红,问释南,“是不是故意的?”

那时的释南,在我眼中高冷,正人君子范儿十足。现在,有一种眼瞎看错的感觉。

手机在眼前一晃,我瞄清上面的字,“当年不是,现在是。”

现在……

手机退下,换之是释南近在咫尺的面容。唇上一湿,被他含住。片刻,离开,抬起手指轻摸了下我嘴角。

一切,宛如当年。

我看着他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中间的这么多年消失不见了。我们,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你睡吧。”释南在手机上打道,“天亮了我叫你。”

我看完手机上那行字,瞄了眼时间,零点三十七。离开亮还太久,他刚刚也不过睡了三个小时。说了句三点叫我,我把毛毯拿过来盖在身上,合上眼。

迷糊中,车子启动,没一会儿,暖气热上来。我睡的出了层薄汗,把毯子往下放了放。睡的正舒服,冷意袭来,有些冷。

我蜷缩下身子,把毯子在身上裹紧,嘟囔了声冷。话出口没多长时间,肩膀被摇晃了下。

我睡眼朦胧的向释南看过去时,面前横了只手机,“来了。”

来了!

我一下子精神,坐直身子往窗外看。

果真,来了!车体正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结冻上霜,我定眼间,身侧的车窗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窗花。外面,阴兵成群结队走过。

回过头去看释南,释南正在往轻顶上贴符。见我看他,动了动嘴唇,一边说了两遍,冷吗。

我摇头。

是有点冷,可和当年那种从骨头里发出的寒意不同,用不着喝他血。

把毛毯放到一旁,我从包里拿出小刀挑破手指,沾在符纸上后往车窗上贴。

符纸一贴上,车体结冻停止。车内的寒气也降了几分。

当最后那队阴兵从车侧走过,释南启动车子,在后面跟了上去。

一切,都和当年一样。在行驶出一段距离后,后面追上来一阴兵,前面回过头一队。两下夹击下,释南一脚踩下油门,让车子在阴兵之间穿过去,那叫一个风驰电掣,胆战心惊!

和几年前相比,我唯一的进步就是没往死了骂释南大爷,放过了那个这些年被我问候过无数的小老头。

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它们死前两军闪兵的地方。鬼将军,赫然出现在对方敌营中。

我回头看了眼释南,释南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在手机上打字,“等它被埋伏死再引它下公路。”

我点头,把手机抢过来扔到车后座了。我这耳朵,怎么还不好?要是好了,不就不用他分心用手机打字了?

想了下,我对他道,“释南,要不我来开车吧。”

释南神经一怔,对我摇头。说了句话,我听不到。

随之,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我看着正在敌方阵营里叫阵的鬼将军一愣,对他道,“鬼将军还没走,咱们现在过去是不是早了?”

话没等落,见车窗外阴兵齐集,正在向我们的车聚拢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当年我们也是这么走的,可阴兵并没有靠近我们而是专心去打仗。

正想着,十数只阴兵在车前列队,把盾横在身前,将手中长矛向我们丢掷过来!

刹那间,长矛如雨一般向我们砸了过来……

第383章我耳朵,好了。

明明知道阴兵的那些矛是阴物,不可能真的伤到我们,可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是让我心猛的紧绷起来。

在车向前冲的一瞬。那遮了车前光线的矛纷纷落下,砸到车窗之上。

车,随之一动。

我暮然瞪大眼睛!

阴物。怎么会砸到车窗上?

车子拐弯,车窗上的符纸随之一扇时,我明白过来。

问题,出在符上。

这些符通阴接阳,自然能挡住那些阴间的矛。

想着时,先前那队阴兵退后。另一阴阴兵蹲下,马上,又是无数之矛向我们飞砸过来。

这次,数量更多。

车再次被砸的一晃,符纸轻晃间,我在前车窗上看到丝丝裂纹。

这,要是再这么砸下去,这扇玻璃肯定要没。

我看着释南道,“要不把符揭下去吧!”

没了符,那些矛就能穿窗而入。车窗就不会被砸破。没等释南回话,我猛的反应过来。

不能揭。

我们现在能安然做在这里,是因为阴气被阻在外。要是揭了符,阴气撞入,我们两个还不知要陷入什么样的困境。

明白过来,我从包里再次拿出几张符,点了血后贴在前车窗上。不能揭,就只能挺。在符咒力道足够大的情况下,应该能多坚持一会儿。

刚把两张符咒点上,便有一块巨石迎飞来。

我心里一惊,大爷!都是鬼了还能用石头!这他妈的投石机是哪个朝代发明出来的?

牙关咬紧之时,那块巨石跃过车窗,竟直向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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