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警察俏女鬼-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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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之毒四个字从林丽的口中说了出来,我有些激动,这说明情蛊之毒还真的是能解救的。
我急切的问道:“林丽,你在寨子里见过铁血粉吗?”。
林丽摇了摇头,答道:“没有。铁血粉在我们苗寨已经失传已久,我只是听我奶奶曾经说起过这么一回事。情蛊之毒是我们寨子里最厉害的情毒,中毒之人永远不能跟相亲相爱的人肌肤相亲,生不如死……”。
尽管我早就知道铁血粉在苗寨已经失传已久,可此刻听来,却还是心焦,又问道:“莫非你们寨子里就没有人知道这种铁血粉了吗?”。
林丽想了一会儿答道:“或许龙岩*师会知道也不一定,你去问他吧?”。
嗯,看来也只有去问林丽心目中无所不能、无所不精的*师龙岩了。我叹了一口气,不做声,默默地跟着林丽往前走。
走了几步,林丽对我说道:“玉哥,你告诉我,究竟是谁中了情蛊之毒?”。
我想到能不能解去身上的情蛊之毒有可能全无希望,心绪黯然,抬起头,惨然一笑:“就是我自己!”。
林丽惊叫起来:“你?究竟是谁这么狠心,要在你身上种下情蛊之毒?”。
谁?不就是那个老贼道李天一吗?他奶奶的,那老贼道精神失常,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了。他一辈子生活在仇恨里,没有快乐,生不如死,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可怜之人当真就有可恨之处!我不想再提起他,淡淡的应道:“算了,我不想说……”。
林丽见我不愿提起,没有再追问。
中午时分,我和林丽终于到达了西江苗寨。
☆、第十八章 苗寨蛊术,传女不传男
林丽的家在苗寨的半山坡上,一个老式的大院子,前面是几间堆放杂物的小间,其中有一间用来作茅房。院子中间种着许多树,叶子都掉光了,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树。后面一排五间大瓦房,她的家人住了两间,其它三间空在那里,黑洞洞的,有些吓人,让我想到了我家的老宅。
我总觉得没有住人的空屋子,就像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阴沉可怖。
林丽的家中就只有她爹妈,两个老实木纳的农民。他们见到林丽回来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惊喜,倒是对于我的到来,有一丝疑惑。
我知道这老两口肯定误会是林丽带男朋友回家了。
林丽的老爹林大毛一直在盯着我看,我有些尴尬,微微笑道:“林大爷,我……我是林丽的朋友,过来观光旅游的。”。
林大毛木讷的笑着:“好……好,来了就是客……来了就是客……”。
林丽的老妈张罗着做了些吃的,我有些食不知味。一踏进这苗寨,我就有一种相当古怪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
我对这苗寨,似乎相当熟悉。但我明明又从来没有踏足过这个地方,我的足迹除了深圳就是凤凰,但为何对这儿感觉如此熟悉?尤其是走进林丽家中之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就像……就像我刚刚离开家出去转了一圈,现在又回来了一样。
这种感觉如此奇怪,让我很难受,直到我躺在厢房的床上,依然无法平息。
我叹了一口气,摆开四肢舒服地躺在床上,微微半合上眼眸,打算先休息一下,明天先去乌龙山上寻绝情草然后再去寨子中找那个什么龙岩*师问关于铁血粉的事情。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屋顶上有什么东西垂了下来,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
竟然是从屋顶的木板上渗出一团黑色的水渍,逐渐扩大,形成汽油桶盖那么大的一个水渍圈。水渍越来越多,黏稠黑色液体从水渍圈里面渗了出来,好像钟乳石一样衍下一条又黑又粗的黑油柱子。那黑油柱子渐渐转白,竟然变成了一条洁白的胳膊,看大小和肤色,竟然是一个女人的手臂。
从这只女人的手臂开始,黑色的水渍圈里面慢慢钻出一个女人的身体。先是整只手臂,这是右手,然后又钻出一只一个肩膀,接下来却是一团漆黑的头发,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长长的发丝落到我脸上,有股麻麻的痒感。女人的整个脑袋终于浮了出来,她抬起头——从我的角度看就是低下了头,这样整张脸都对着我。这张脸,竟然是刘晓!
我顿时大骇,猛然弹起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地抬头那张脸。
女人的脸慢慢垂下来,贴近我的脸,合上了双眸,嘟起小嘴想要亲我。不知道怎么地,我似乎被迷惑了一样,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突然,女人的脸陡然变化,顿时狰狞,露出尖尖的獠牙和丑陋的真面目,同时面部肌肉不住浮华,露出了漆黑的头骨,特别恶心,我吓得大叫一声,同时听到一个女人的低声呼唤:“沈上玉……”。
我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床上,屋顶上并没有浮出女妖,难道这是我的幻觉?
我撑起上半身,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关切的声音:“玉哥,你怎么了。我在外面听到你在大叫,刘晓是谁啊?”。
我惊魂普定,他奶奶的,莫非这个女鬼刘晓还一直跟着我?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可能会害我吧?
我转过脑袋,看到林丽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她用一条毛巾裹着头,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肌肤如新鲜的珍珠一样散发着光泽。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没事,刚才睡着了,不小心做了一个噩梦。”。
林丽笑道:“这样啊,你叫声那么恐怖,就好像我们家里过年时杀猪一般,吓到我了……”。
这丫的林丽说得如此的悬乎,我的叫声有那么夸张吗?不过,的确是一个奇怪的梦。
林丽走出房间以后,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房间,喝了一杯开水,然后轻声的叫道:“刘晓,是你吗?如果是你的话就请现身……你可是有事情跟我说?”。
房间里根本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看来,那个鬼丫头刘晓并没有跟着我,是我疑神疑鬼、幻觉罢了。
晚上临睡前,我依稀听到有争执声从林丽父母的房中传了出来,两人似乎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听不清楚他们在争什么。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提到我的名字,他们争议的内容跟我有关吗?
我聚精会神听了一会儿,还是听不清楚,塑性就不听了。
睡觉!
到了第二天,那睡眠中的女鬼刘晓并没有再出现,看来是我自己多虑了。
林丽的爹妈一大早就弄好了饭菜,我一边吃饭一边在想上乌龙山上寻绝情草的事情。林丽见我有些愣神,用胳膊轻轻地磕碰了我一下,笑道:“玉哥,专心吃饭,吃完饭我就陪你上乌龙山去玩。”。
林丽的老爹林大毛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似乎有话要说。
我停住了吃饭,两眼望着林大毛,问道:“林大爷,你可是想说什么?”。
“娃呀,你们能不能不去乌龙山?”,林大毛吭哧了半天,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为啥?”,林丽一愣。
“那地方……”,林大毛涨红了脸,犹豫了半晌,继续说道:“那地方出过几次事……有一个外地来的人吊死在乌龙山上的一棵大树上……还有一次……一对来旅游的年轻人失踪了……到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都说那儿闹鬼……”,很显然,这个老人在担心我和林丽的安危,想阻止我们去乌龙山。
闹鬼?哪怕乌龙山上就是满山都是鬼,我也非去不可,我必须去那山上找到绝情草!
我转过头去看林丽,没想到林丽表现得非常古怪,双颊潮红,似乎非常激动,嗓音沙哑的说:“闹鬼怕什么……一定要去……”。
我被吓了一跳,这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胆子这么大了?这听上去可不像从林丽嘴里说出来的话!
听到林丽这么一说,林大毛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没有再做声。
吃过饭,林大毛将一辆马车赶到了院子中间停了下来,冲我一笑,脸上闪过一些诡异的神情,说道:“上车吧,乌龙山离这里还有十多里山路……”。
林大毛的笑容为何这样诡异,跟我初见他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我本想步行,但看到林丽已经上了马车,只好答应着林大毛在马车上坐了下来。
马车在林大毛的吆喝下出了林丽家的院子,往着乌龙山的方向行驶。
还没有入冬,可深山里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冷了。我坐在马车上,望着在树木荫蔽下的西江苗寨,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
自从踏上西江苗寨的土地,我就一直被一种古怪的氛围包围着,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似曾相识,仿佛曾经来过一般。但熟悉的感觉里,又包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悲苦,苍凉。一股欲哭无泪的烦闷直冲胸臆,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
林大毛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跟我闲聊:“小沈,你还是第一次来我们寨子吧?”。
我被那种感觉闷得慌,漫不经心的回答:“是的。”。
林大毛回过头来,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小沈啊,我们祖祖辈辈在这寨子里生活了几千年。你知道我们苗人分为几种吗?”。
苗人还有几种?这是我从来就没有听到过的问题。我来了兴趣,将精神集中了起来,笑道:“林大爷,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们苗人还分几种的。我不知道,说来听听。”。
林大毛笑道:“我知道你们外来的人最害怕我们苗族女子放蛊。其实啊,在我们寨子里也并不是所有的苗女都会放蛊。放蛊不同于其它传子不传女的秘技,相反是只传女而不传子。我们苗家姑娘,长到十七、八岁时,她们的母亲,为了使自家的姑娘不受别人欺负,就会秘传女儿制蛊、放蛊的知识。学会了放蛊的苗家姑娘,用之害人的很少,主要是利用蛊毒来捍卫自己的家庭和爱情。一般善于放蛊的被称为黑苗,而青苗则是指寨子里长于中草药治病救人的人。生苗是指土生土长的纯种苗人,而熟苗则是指与我们寨子里的姑娘有姻缘关系或者长期居住在我们寨子里的汉人。所以,我们苗人有黑苗、青苗、熟苗、生苗的说法。”。
林大毛说着说着居然说到了苗女放蛊的事情上来了,想起临出发前田老道将苗女放蛊说得那么神奇,我不禁心里打起了鼓,强自笑道:“原来是这样啊,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我说着望了林丽一眼,没想到林丽也正朝我望来,两股目光在空中碰撞,我一惊,随即移开。
林丽望向我的目光竟然是火辣辣的!这丫的不会是想打我的主意吧?
☆、第十九章 深山密林鬼打墙
不过,说起这个放蛊,还是觉得挺渗人的。林丽她老妈如果真会放蛊,不会对我下手吧?要不,这个林大毛今天看上去怎么怪怪的?还有林丽,也觉得有些怪。
这么一想,我的冷汗就出来了,衣服贴在身体上,凉飕飕的。
想起自己本身就中有情蛊之毒,我索性就放开了胆子,以玩笑的口吻问道:“林丽,你会放蛊吗?”。
林丽答道:“我倒是不会,不过我妈应该会,对吧,阿爹?”。
林大毛回答道:“你阿妈会不会我不知道,不过,即使她会应该也从来没有使用过。快半辈子了,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阿妈的事情……”。
我清楚林大毛说的应该是实话。
我笑着问道:“林大爷,外人传说,你们苗女放蛊,神奇、诡异,究竟有何特点啊?”。
林大毛答道:“我们苗疆的蛊毒名称繁多,依制作的主要成份,分为三类,分别是情蛊、怕蛊、恨蛊。”。
情蛊、怕蛊、恨蛊?单听这些名字就够胆战心惊的。不过,我最关心的是情蛊究竟是怎么回事,开口问道:“那这三种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林大毛点燃了一袋盐,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情蛊是是我们苗族姑娘对自己喜欢而又难以得到的男人所下的一种蛊,中了情蛊的男人,往往会跟心爱的女人永远不能肌肤相亲,生不如死。怕蛊多是婆婆下给媳妇,妻子下给丈夫。为的是让媳妇听婆婆的话,丈夫听妻子的话。三种蛊药中,数恨蛊最为可怕。这种蛊,一般是在丈夫被别的女人抢去的情况下,妻子万般无奈而对丈夫放的一种蛊。目的是迫使丈夫回心转意。中了恨蛊的男人,如果不迷途知返,十有*难逃一死。恨蛊实际上是一种慢性毒药,在人体内潜伏期较长,一般都是半年后见效呈现中蛊症状,长的则要两三年才有所反映,时间长短,主要由放蛊人决断。我们寨子里,早些年有个张瓦匠,在外做瓦时,与别的女人好上了,过年也不回家。他妻子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后特别难过。有一年腊月三十,张瓦匠的妻子背着娃儿去山外寻到了他,正撞上他与那个女人在瓦棚里戏闹,她很伤心,劝张瓦匠别烧瓦了,随她回寨子里来。张瓦匠不肯。她无奈之下,心一狠,就悄悄地在张瓦匠的酒里下了恨蛊。临别时,她一再暗示张瓦匠说:“有病痛就早点回寨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