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先生解密:我是鬼命-第5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被惊吓住的小庄一时间竟然无法抽回自己的右手,屋内的那片黑暗伸出黑色而枯槁的手臂如同恶鬼一般试图将他拖入地狱。
“救命!”小庄拼命拉扯着自己的右手,手电筒应声掉落在地,黑暗的房间滚过一丝微弱的光线。随着沉闷地碰撞声,手电筒滚在墙角,微弱的光线射在角落那边巨大的鱼缸。
就在这时,窗前再次出现一个蓬头垢面的脸,她正咧开嘴露出斑驳的牙齿笑得诡异。心脏猛然收紧,小庄随手抓起一把破烂的柴刀伸进窗户向那个怪人挥舞着。果然见那人松开他的右手,用怨毒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看向他。
其他人听见呼救声很快赶了过来,孙师傅扶住小庄胡乱比划着。旅店老板看了一眼小庄,眼光阴鸷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吗?”小庄戒备着。
“她是我婆娘,疯了好些年我才把她关起来的。”旅店老板有些无奈的样子,却遭到王飞鄙夷地轻笑。
“不,那个女人在里面。”小庄确定着,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甚至想象出凶手是如何把女人杀死然后扔进这个小屋。
旅店老板有些迟疑,走向窗口看了过去,忽然他猛然后退几步,显然是被里面的情景吓住了。王飞夺过钥匙迅速打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几个人亮着手电小心的走近小屋,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疯了的老板娘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断了几根齿的木梳一遍一遍地梳着手中的发丝。那是一个年轻女子,浑身赤,裸的放在玻璃的大鱼缸里。她的头被疯子老板娘紧紧搂在怀里,长长的黑发拖在了地上。
疯子老板娘那狰狞的脸庞上竟然挤出难看的笑容,她无视身边的人用心的梳着女人长长的头发。苍老的声音诡异地响在整个破旧的屋子,让人感觉到莫名的阴寒。
“阿妹,你不该回来啊……”
“阿妹,阿姐对不住你啊……我阿妹,是最俊的姑娘……”
第102章 血案真凶,准备行动
疯子老板娘喃喃自语,似乎每说一句话,旅店老板的脸色就惨白了一分。旅店老板冲到疯子老板娘面前,一把拽住她为数不多的头发,恶狠狠的推开:“你个疯婆娘,嘀咕个啥子呦!”
疯子老板娘凄厉的惨叫着,竟然是挣脱了冲了出来。她一把拉住小庄的胳膊,阴嗖嗖地笑着:“我们都是鬼,这个地方啊,到处都是鬼!”
说罢,甩开了小庄的胳膊消失在黑暗中。小庄被突如其来的话惊的是目瞪口呆,看着他们费尽心机想要捞出尸体,小庄立刻阻止。这种事,必须要交给警察。
大雪封路,信号中断。一切仿佛是与世隔绝,小庄看着神色复杂的旅店老板和满不在乎的王飞,凶手难道真的是那个疯女人?
第二天来临,早饭迟迟没有送到。小庄只好出门找旅店老板,路上遇见了神色慌张的王子飞。他看见小庄,有些迟疑,最终走到小庄面前眼神闪躲的警告着:“雪一停你就走,不要多管闲事。”出乎意料的警告更是加深了小庄的疑惑,等小庄找到旅店老板时才发现这个中年男人已经崩溃了。
旅店老板跪在厨房门口,脸上全都是眼泪鼻涕。他不停的朝着院子里的一棵万年青树磕头,额前更是鲜血直流。
“阿铃,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旅店老板情绪激动,丝毫不在意面前的石板上沾满了他的鲜血。小庄暗道不妙,赶紧跑到厨房,只见哑巴孙师傅正躺在锅台上,左手被菜刀砍断,顺着伤口流淌了整整一锅鲜血。强烈的血腥让小庄有些头晕,又出事了,可凶手是人是鬼?
小庄走出厨房,胸口涌出酸意立马吐了几口黄胆水。院子里种着一棵万年青,而旅店老板跪的正是它。
“王老板,你就是凶手!”小庄忽然抓起身边一把农具铁锹,快步走到万年青的树下。
旅店老板抬起头,看了看小庄又看了看万年青树,再次叩头拉长声调哭喊着:“阿铃,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小庄皱着眉看了看那个忏悔的男人,随即扭开头操起铁锹冲着万年树下刨了起来。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挖出来一具白骨。带着对死者的敬意,小庄小心地拾起遗骨摆放在干净的篮子里。
就在这时,疯子老板娘不知从哪里发了疯一样冲了过来。她趴在雪地上拼命将白骨搂在自己怀里,毫无神采的眼睛不停地流出眼泪。她如鬼哭一般地嚎叫,嘶哑而悲痛。疯女人一遍遍用冻伤的手捏起冰冷的雪擦拭着带着泥土的白骨,直到黝黑的皮肤冻的显出异样的红。
“阿妹,阿妹……”她抱着怀中不知道是哪一块的骨头,仰天痛嚎。“阿妹,你不该回来啊……王痞子你个畜牲!”
疯女人奇怪地看了一眼小庄,忽然冷笑着:“果然是老天有眼。”
原来,那具白骨就是她的妹妹阿铃,当年因为家里穷而被卖给人贩子。阿铃人长得漂亮几经人手,最后变成了一个妓女,等她青春老去,容颜不在时才打听到自己姐姐的住处。阿铃将自己的积蓄借给已婚的姐姐盖了大院子,自己也住了进去,表明心志不愿再嫁他人。
直到有一天,姐夫王痞子趁着姐姐送儿子上初中,竟然觊觎阿铃的身体,在一个深夜强行霸占了阿铃的身子。租住在自己家里的孙哑巴发现了他的恶行,为了隐瞒事情他诱骗孙哑巴再次强奸了阿铃。虽说曾是欢场女子,阿铃却是奋力反抗,直到王痞子不小心失手掐死了挣扎的阿铃。
他们把阿铃埋在了院子里,种上了万年青。等姐姐回到家才发现妹妹失踪了,开始神情恍惚。整夜噩梦连连,梦里是阿铃苍白的脸就那样孤零零的站在她的床前,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最后精神崩溃的姐姐变成了疯婆子,被王痞子关进了破房子。这一关,就是十年。
疯女人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王老板,就是他害的自己可怜妹妹不得安宁。听完她的讲述,小庄大吃一惊,难道凶手是女鬼,一个死去十年的女人?
疯女人笑得疯疯癫癫,丢下手中的白骨猛然从背后抽出柴刀径直朝着旅店老板的胸口冲去。诧异不矣的王老板还未来得及躲闪,柴刀已经狠狠地扎进他的身体。小庄来不及阻拦,便看见了王老板死亡的一幕。疯女人忽然眼神涣散,渐渐倒在了雪地。刚才愤怒的一刀如同回光返照,此刻倒在雪地的疯女人正对着天空绽放着诡异的笑。
“凶手到底是谁?”小庄冲到疯女人面前,大声质问。
“呵呵……凶手……”疯女人带着诡异地笑盯着他,然后渐渐死去。
小庄恍惚的站起身,谁才是凶手,难道真的有鬼?阿铃是王老板杀死的,可小薇和孙师傅又是谁?
身心俱疲的小庄猛然昏了过去……
“呜……”一只大手猛然捂住女人的嘴巴,另一只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渐渐收紧。女人瞪圆的双眼惊恐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窒息,死去。如同欣赏艺术品般小心褪掉女人的衣服,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的**。阿杰叹息着,多漂亮的人偶啊……
小庄是被惊醒的,醒来时他正坐在冰冷的雪地里。身体下面是王飞的尸体,他瞪大了眼睛正绝望地看着他。
小庄的手还卡在他的脖子上,仿佛不属于他一样。他猛然缩回自己的手,惊恐的看着死去的王子飞,然后渐渐瘫软在雪地里疯疯癫癫笑出了眼泪。
“他忽然明白了,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县令最后一锤定音。
我郁闷着问:“到底谁是凶手?”
“这个小庄,也就是三清道人有精神分裂症。”李炜目不转睛的盯着军绿色的帐篷,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郁闷的说:“你才是精神分裂症!”
李炜淡淡的说:“又没说你。”
我正准备反驳,突然李炜又话音一转:“准备行动,他们就要换班了!”
我把想说的话又给吞下去了,连忙起身严阵以待。
第103章 夜半咳嗽,突现婴儿
山林中无比幽静,我们等了四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他们的换班。三个军人笔直的身躯开始朝里走,看样子是去帐篷了里面通知下一波人。
“现在进去吗?”县令讲完故事后,神采奕奕,显然还回味在刚才的剧情中。
“冲。”李炜说了一句话后,就带头向前冲去。
我拿着锈剑在第二,县令在第三,我看着李炜的背影,俨然好像是正义的代表,和一水比起来,前者是为名除害不计名利的道士,后者是为钱除害,只为潇洒的流氓。
我们仨头也不回的跑着,突然我的眼前一黑,后脑勺好像被谁重击了一下,还没来的急往后看,就直接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上依旧是高高的挂着月亮,只是我的身边却没有人了。李炜,县令,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很奇怪,他们两个到底去了哪里,明明之前还和我在一起,怎么会不见了?
“县令!,李炜!”我焦急的大喊着他们的名字,要是没有他们,根本就对付不了前面的尸鬼。
尸鬼,我猛然一惊,向前看去,前面哪里还有什么军绿色的帐篷,明明只有粗壮的树木和参差不齐的杂草。
怎么回事?明明就是这里啊,我向四周望了望,发现我晕过去之前,就在这里了,那么前面的帐篷呢,还有李炜和县令,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难道已经打完了?我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机上面显示的正好是十二点,距离我们刚刚冲出去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
我奇怪的看着四周,一股股冷风从四面八方灌来,从我的衣领灌进我的身体,我不自觉的伸手去拉我身上的道袍,把它合得更拢一些。
不过即使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依旧是觉得非常的冷,我的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颗颗安静的树木,和一株又一株纷乱的杂草。
在原地叫了几声,发现没人答应之后,我只好继续往前走,去找一找,但愿县令和李炜不要有事,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怎么会有事?明明两个都是身怀异术的人,而且还都不比我差。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我的前方一百米处好像有个人影。
“李炜?”我大叫了两声李炜的名字。
那个人影摇晃了两下,也没动,也没答应。
不过这么晚了,我想除了我和李炜,还有县令三人以外,肯定是不会再有其他人了,不知道前面那个人是李炜还是县令。
草,还不答应我,我嘴里喃喃的,加快脚步朝着人影那边走去,心里盘算着一会过去怎么数落他,丫的,看着我来了,还在那站着不动,真是让人生气。
我踩到脚前的杂草,毫不畏惧的向前走去。
终于距离那个人影越来越近了,不过当我在月光的照耀下看清楚那个人影的时候,我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吓了一大跳。
那哪里是个人影,分明就是一头猪的前脚被吊在树上晃悠来晃悠去,猪舌头长长的吐在外面,像是被别人强行给拉扯出来的。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只猪,为什么刚才明明看到是人影,走过来后却变成了一头猪?我不可能分不清人影和猪影,我使劲盯着吊在树上的猪看,想看出个名堂。
表面上看,这猪已经死了很久了,把它吊着的方式和人一样,前面的两只脚被红线吊着,猪头底底的垂下,舌头从猪嘴中掉出来,肚子已经被破开了,像是被人从里面取走了什么东西。
“啊!”突然一声尖叫传进我的耳朵。
“谁!”我后背一冷,警惕的朝四周张望,蓦然间看到一个黑影从我不远处跑过去,一刹那就消失在树林中!
“谁!”我再次惊吼出声,声音在夜晚的山野中,显得格外的大声。
吼完后,我快速朝那个人影的方向跑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一无所获。
“咳咳!”
我双耳一束,居然听到我的背后竟然有个老人在猛烈的咳嗽,而且听那身影,分明就是贴着我的后背在咳。
我全身一个激灵,立马转身,却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天黑的原因还是什么,我既没看到一丝鬼气,也没看到任何一个能够发出声音的物体,只看到我的不远处,有一颗巨大的树。
“谁在装神弄鬼!”我低声喝着,缓步向前走去,也许刚才那个咳嗽的老人就在树后。
前脚挨着后脚,小心翼翼的,走了一分钟,终于走到了树前,为了防止有人从背后偷袭,我用背靠着身后的巨树。
“咳咳!”
在我贴上树干的一刹那,我的身后又传来了类似老人的咳嗽声。
听到咳嗽声的一刹那,我手中紧紧握着锈剑,突的一个转身,从树前绕到树后,不过还是没有发现老人人影。
但当我移动脚步的时候,却感觉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我连忙低头看去,吓得我赶紧收回我的脚,因为地下躺着一个赤身裸’体婴儿,从身体部位看,是个男婴,刚出世不久的样子,也就三十多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