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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东大妖怪民俗课-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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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问华老师呢,她现在连华老师十步之内都靠近不了,更别提说话了。
可是瞅瞅曲小路现在已经完全代替了风衣墨镜鸭舌帽全副武装的华老师成为领队兼外交正在跟村长商量住宿行程和费用问题,这边也有村民热情的过来招呼学生们跟他们去民宿。
进了村之后更是无语,因为这里是山里,没有那么多空旷的平地所以各个农家小院的坐落就显得很任性,尽管放眼望去全是平房没有小楼,却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好几间都显然被当成了旅馆使用,甚至还有单门独院的“精装修”小雅居。
其中一间精装小屋前还停了一辆高档轿车。
——这已经完全是农家乐的节奏了啊!!
桑宁好容易等到曲小路跟村长说完话还交了押金,赶忙凑过去拉住他,“小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神眷村啊,你不是看见了吗?大门上有写。”曲小路怕她没看到还特地指了一下。
“我知道这里叫神眷村~~!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拖着一群鬼怪来这个农家乐度假村啊!这里完全就是普通的村子,根本就不是夹缝村吧?”
就算是桑宁也能够感觉到这里气氛的不同,完全没有荒田村和水泽村那种空气变化的感觉。
曲小路听到农家乐哈哈笑了笑,“这里还真打算过发展农家乐呢,路也修了房子也葺了,可惜没发展得起来——不过这里可一点都不普通,是极其稀有的两界村,它平时的确是存在于现世,可是到了特殊时刻,整个村子就会全部进入‘另一边’。”
“什么时候?”
“只要这个村子举办祭奠——”
桑宁正想问是什么祭奠,就听到村干事拿着小喇叭正在给大家宣传——“这是我们村子最重要的盛典,除秽祭!只要参加祭奠就可以扫除一身的晦气和厄运,给你带来新的气象!”
小喇叭一边喊着,旁边还有人在分发纸张粗糙印刷廉价的32开小宣传单。
桑宁在无语,大家都在无语。
她汗颜地转回头来问曲小路,“……那祭奠什么时候办?”
曲小路笑眯眯的回答:“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客人交了钱立刻就可以办!我们运气不错,刚好还有另外一家客人在,我们可以分摊祭奠的费用。”
“……”
桑宁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转头看看村大门外那些到了陌生地方正在谨慎地包围散开的一团团阴影——她要相信这个除秽祭的效果能够靠谱吗?可是如果不靠谱,华老师和曲小路也不可能拖着这么一大群鬼怪特地跑来这个地方吧?
“对了桑宁,你看到玉盏那身装扮了吧——”曲小路靠近她低声说,“我瞧他这样子,恐怕是要正式进入发情期了,你可得离他远一点。妖怪发起情来荤腥不忌生冷不拘的,是人是妖都能吃得下,现在正是他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你别送羊入虎口啊!”
“可是,那齐霏老师……”
桑宁看到齐霏站在华玉盏身边身体都快靠到他身上去了,那要照小路这么说——
“你担心她干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她才不是担心齐霏老师!她是在担心华老师!!
不知是不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华玉盏的目光正向他们投过来,曲小路却顺手把桑宁一带避过了华玉盏的目光,故意在华玉盏的目光下揽着她的腰,亲昵地凑在她耳边说:“村干事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处,我带你去看看,喜欢哪间你先挑。”
——那种违和的感觉又出现了。
小路这种黏糊糊腻歪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桑宁怎么就觉得这么奇怪呢?
盯在这两个黏糊糊腻歪歪的人身上的目光不只是华玉盏,胡雪雯和吴悦更是诧异,怎么连这个帅哥司机都被桑宁勾搭上了?这么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还整天二了吧唧的女人哪里好了?
“这女人够可以的啊,瞧瞧吧高学夫,挑女人可得瞪大了眼睛,别刚好上头顶就绿了。”
胡雪雯平时说话就容易冲,对方又是住在华老师家的桑宁,说的就更难听了。连白乐枝都只能板下脸对她说:“别胡说,那是桑宁的表哥。”
帅哥司机居然是桑宁的表哥胡雪雯倒是意外的,只是嘴上依然不服,“还有这样的表哥表妹呢,黏糊的跟自产自销似的!”
她不知道不光是白乐枝这几个,就连杨丰旭徐舰他们听的都刺耳,他们跟桑宁也很熟了,她什么样的人会不清楚吗,一个女生怎么就能这么随随便便的把另一个女生说成这样?

☆、第三课时

二十三个人按男女区分被安顿在两间临近的民宿小院里,这些小院都是开发农家乐时特地修葺专门用来当旅馆的,各种用品齐全,连一次性牙刷毛巾都有备。
看来村长依然没有放弃农家乐的想法;只可惜他们这地方风水看来实在不怎么好;物产又不丰富又缺少娱乐,翻来覆去只有除秽祭这么一个项目撑着;会大老远特地跑来这里参加除秽祭的显然得既知道除秽祭的内情又得有这种特殊需求;目的性这么强根本不适合休闲度假;旅游产业能发展得起来才怪。
女生们一边在挑选着自己住的屋子;一边能听到胡雪雯在喋喋抱怨,“来这么多人真是太讨厌了,要是人少点就能跟华老师住一个院子了!”
她可是听说以前都有住在一起的时候;近水楼台这种事儿谁不懂啊!
随即她就遭到了倪倩的轻嗤,“那你别来啊;你不来还能少一个人呢。”
——新来的还敢抱怨;要不是一下子多了十个人,她现在可不是就能跟华老师住一个院子了吗!
“凭什么是我不来啊;交的都是一样的学费,凭什么你们这些人一次次占着茅坑死不挪窝啊!”
“哎呦你居然把华老师课上的名额当茅坑啊,真不知道华老师听到了得怎么想?”
“你少胡说八道啊!”
“是我说的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倪倩你找茬是吧!”
一旦只剩下女生,唇枪舌战就逐渐有了白热化的趋势,动手的拉架的乱成一团。而两个院子很近,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却但这边的吵吵嚷嚷却连男生那边都听得到这里的吵嚷。
“女生那边怎么了?打起来了?”
“这也太吓人了吧,咱班的女生……”
这边的院子里正吵着,突然就感觉到一团低压冷空气从院门口处扩散进来,转头就看见齐霏老师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这院子里都在吵些什么男生那边虽然听不清,刚刚过来的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心情很糟,不是一般的糟。
她满心以为他们两人都是老师,就可以住在隔壁离华玉盏近一些。谁知道这破村子连个正经旅馆都没有,不但分了两个院子,她还得过来看顾这些学生。
这已经让她很烦了,再看看她都在门口听到了些什么?
齐霏老师的脸色太阴沉太吓人,满院子的女生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迅速找准屋子四散而去,连慢慢挑的闲情也没有了。
差点都忘记了,作为女生的带队老师,齐霏也是要住在这边的。
由于不会有学生想跟齐霏老师住在一间屋子里,本来就稍嫌拥挤的女生房间变得更挤了,桑宁这里是跟牧文心,倪倩,孟思敏挤一间屋子,白乐枝和蔡媛美属于人缘好没人会去招惹的,就去跟别人挤了。
就是没想到想要去院子里打盆水洗洗脸好休息一下,一开门却发现胡雪雯和吴悦就住在隔壁。只能怪齐霏老师出现得太突然携带的超冷低压又太强,大家当时只想赶快散开,谁还去注意隔壁是谁。
胡雪雯和吴悦大概也是发现屋里虽然有一暖壶热水却没有自来水,也拿着盆出来找水,看到桑宁就哼了个白眼抢先一步走出来。
院子里有井,胡雪雯和吴悦抢在桑宁前头,站在井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孟思敏走在桑宁身后,偷笑着用胳膊肘戳戳她让她一起站在旁边看戏,看着胡雪雯和吴悦在轱辘旁这里搞搞那里弄弄,笨拙的扯着水桶往下拉。
还是白乐枝出来之后瞪了孟思敏一眼——还嫌不够乱啊?还敢偷笑!赶紧过来帮忙!
她拉着孟思敏一起帮忙,都是在荒田村里磨练过的人,打井水这点小事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着拎上来的一桶清澈的井水她们还很有点感慨万千,又回想起了那个贫瘠的荒田村,就连井里打上来的水只有半桶不说还混着泥。
感慨过后,连打水都有劲儿了。
刚替胡雪雯和吴悦打完水倒进盆里,就听到门口一个女人的声音笑着说,“哎呦,打水呢,小姑娘可真能干!”
抬头就见院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岁的样子,光亮亮的脑袋,身材短胖一身暴发户似的打扮。女的大概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比那男的还高一个头。
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村里人,倒让他们想起进村时在某个独门独院的民宿前看到的豪车。
果然那矮胖光头进门之后就说:“我们也是来参加祭典的,听到有人一起参加就来打个招呼,你们这是这么多人一起来参加?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也要参加除秽祭啊?”
他说的时候眼睛就在几个人身上转,目光带着打量,话里又像是带着试探和意有所指,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胡雪雯干脆理都懒得理,只有白乐枝出于礼貌含糊的应了一声,却不知道参加除秽祭跟年不年轻有什么关系。
觉察出这几个年轻小姑娘并不清楚除秽祭的内情,大概只是糊里糊涂来凑凑热闹,立刻也换上了笑脸哈哈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随便喊一声村民就会来给你们打水了,咱们在这儿可是游客!得让他们伺候着!”
说着不等人拒绝就已经转头向门外,冲着对面一栋屋子前忙活的人喊了一声:“喂!来这边打点水!”
那人倒是二话不说放下手上的活跑过来,进了院子还连连跟拿着水桶的白乐枝和孟思敏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疏忽了,想着没到晚上你们没这么快用水的……”
光头还在旁边作威作福似的责备,“看看,怎么做事的?还要客人自己动手打水!”
这人笑着说话的时候还勉强能看,一喝斥起人来就透出一股子凶神恶煞,没人对他有什么好印象。他却毫无自觉的转头又笑说:“我们年年都来,对这里熟!有什么不懂的事可以来找我!”
桑宁在心里默默吐槽,除秽祭还年年来,这是身上有多少秽气要除啊?
那村民打完了水就赶紧走了,光头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思,似乎有意想套套近乎,那大约是他老婆的浓妆女人也在旁边笑吟吟的搭话,非想拉着桑宁的手说:“哎呦小姑娘长的真水灵~~”
这过分的热情弄得几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好在齐霏在屋里察觉了状况,好歹她还是她们的带队老师,总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接近几个女生。
她走出来问:“两位有什么事吗?”
光头看见齐霏老师的时候眼睛似乎一亮,迎上去就要跟她握手,“你好你好,我们也是来参加祭典的!”
齐霏没有伸手,他也没觉得尴尬,继续说:“我们年年都来,不过有好久没见到新面孔了,这村子的宣传做的实在不怎么样啊!这一见到有别的客人来,就忍不住来看看,祭典上好做个伴!”
他一边说着,眼睛一边在迅速的审视度量齐霏和其他女孩子之间微妙的关系,按说都是年轻人年纪差的并不大,但隐约间一种从属或是监护人和被保护者的立场却很明显。他立刻就从中察觉到了某种关系——
“您是老师吧?这是带学生出来玩呢?”
大约是他的目光太热切,那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太高兴了,扯了他两下就要拉他走。光头啧了她两声也不想他老婆一吃醋把场面弄的难看,就半推半就的跟齐霏道别说:“哎我们有点事先回去了,祭典上见啊!”
然而两人一转身白乐枝却惊得“啊”一声猛地后退差点跌在地上,不只是她,桑宁也张大了嘴巴只是没来得及叫,孟思敏同样变了脸色。
齐霏和胡雪雯她们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这三人,像是在说:鬼叫什么?
她们都看不到,那两人背后仿佛浮现着许多张黑气凝聚的脸在无声痛哭嚎叫,扭曲得如同恶鬼。
三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齐霏已经转过身来对她们斥责:“别有事没事的招惹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你们真出了事还不是我担责任!”
桑宁她们都已经被惊得没有心思回应她,只有胡雪雯不服的顶了一句:“又不是我们招惹的,是那两个人自己找上门的!”
她默默咽回一句:不想负责别来啊!又没人叫她来!
白乐枝桑宁三人水也顾不得拿,你推我搡地快速回了房间,门一关,顾不得牧文心和蔡媛美奇怪的目光,互相问着:“看见了吧?你们刚刚都看见了吧?”
“又只有我们能看见吗?别人好像都没看见啊!”
“难道还是因为在荒田村时的事吗?我们也结了鬼缘?可是结鬼缘的不是只有媛美吗……”
桑宁这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她们:“你们……那时候都受了伤的吧?”
白乐枝和孟思敏这才想起最后那一夜从葬礼上逃回来时她们的确有受伤,但相比较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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