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诡话阳-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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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恶狠狠说道:“这样就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巴不得你尝尽所有活着的痛苦,让你生不如死。”
我听到他这样的说辞却也丝毫不惊,只是只字片语我已经知道他和历他们不过是一丘之貉,狼鼠一窝罢了,像他们这般心胸狭窄、手段恶劣的人自然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我说:“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夜长梦多这句话。”
黄回答说:“可就现在的情景来说,夜长未必梦多。”
我说:“是吗,可是为什么你要怕我呢?尽管你装得凶神恶煞,但是却掩饰不了你心中的恐惧,你很怕我。”
却不想黄听了我的话之后却是勃然大怒,他气极反笑:“我凭什么要怕你,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等死的人,而且马上你就会油尽灯枯而死,你有何本事,我会怕你?”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说:“如果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你又如何如此动气,你表面装得凶神恶煞一般,可是自始至终却不敢抛头露面,直到我被无油灯困住,双手失去知觉,你这才敢走到我面前来,而且甚至都不敢靠近我身边分毫,就连站着的时候身体也是处在极其戒备的状态当中,从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时候起,你的眼睛就已经出卖了你,你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眼睛几乎就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过,因为你在注视我的一举一动,生怕因为一个不小心而被我抓到反击的机会,你说这不是害怕又是什么?”
我看到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那张原本看上去可怖异常的脸现在在我看来却是滑稽异常。
然后我用很轻的声音和他说道:“黄,你应该知道我的记忆像是被关在密室里的水,一旦被打开了一个口子就会无休无止地涌出来,你明知道无油灯是我们的杰作,可又还怎么敢让它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还如此详细地和我解释它的功用,你这不是在自掘坟墓又是在干什么?”
第一百四十八章 初试身手
我边说边观察着黄的反应,只见他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彻底紧绷着,就好像要杀人一样。
我摇头一笑,然后很自然地抽回了僵在空中的手,无油灯上的火光跳了一跳就熄灭了,黄见了大惊失色,他开口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
我看了黄一眼,活动了有些僵硬的手臂,黄还没有从惊愕的神情中回过神来,只见他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但是更多的是恐惧。
我缓缓开口说道:“无油灯既然是我们的杰作,就说明这东西是困不住我的。”
黄说道:“你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我摇摇头,然后说道:“一开始我的确中了你的圈套,也的确是相信你说的话的,只是你得逞之后却太小看了我,或者说是太小看了他,我已经和你说过,有些记忆,你只需要将它引诱出来,之后的就会像潮水一样涌出来,所以当你和我具体地解释了无油灯的功用之后,无油灯已经无法再困住我了。”
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也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得意会弄巧成拙,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小人得志的事从来不会少做。
所以他能够位居黄的这个称号,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即便是历这样的粗鄙之人却也粗中有细,做事也能滴水不漏。可黄虽然聪明,但只是小聪明,而且一点成功就沾沾自喜,这样的人注定走不远,而且也是我极其厌恶的一类人。
我说:“如果你交出你的印章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事实证明,在我被困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他拼命相信我就是那个人,因为他马上就可以大仇得报,可以置我于死地;可是现在我平安无事化解了他的阴谋,他却又拼命地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我与那个人毫无关联,这养的举止着实可笑。
他说:“你既不是他,那么又凭什么在这里颐指气使,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就此乖乖交出印章?”
果真,像黄这样的人的确已经聚齐了所有我厌恶的特征,起初看到他那副模样的时候我还有些同情他竟然要受这样的苦楚,可是现在想来完全只是因为他自作自受而已,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看来这句话是没有错的。
我说:“你刚刚也应该见到我如何号令外面的那具尸体了,你觉得你和那具尸体比起来如何?”
黄冷笑道:“你连自己的印章都没有,拿着的不过是蒋的冒牌玉印罢了,你难道真指望它能在我身上奏效,我就说你不是他,否则也不会这般天真地说这些话。”
我也不与他争辩,只说道:“也许正因为它是假的你才更应该感到畏惧,所以由此我想到了一件事,想在你身上试试看。”
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的神色,然后问道:“什么事?”
我幽幽说道:“我记得当初我也是用一枚蒋的假玉印号令了尸体,可是这枚玉印到了十三手上却丝毫不起作用,起初我一直不解这是怎么回事,直到现在,我似乎明白一些了。”
黄却不明白,他追问道:“是什么缘故?”
我说着取出蒋的那一枚假玉印,然后将它往地上一丢,黄见了竟然松了一口气似地笑起来说道:“你连唯一的武器都没有了,又如何让我听命于你?”
我摇头轻轻一笑,黄不但粗俗浅薄,而且还鼠目寸光,我真的想不通,他这样的一个人是如何得到黄的这个代号的。
我说:“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我不需要任何印章就可以号令尸体,当时我只是怀疑,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但究竟是不是,在你身上就可已得到应证。”
黄听了,刚刚还得意至极的笑容再一次僵在了脸上,我对他那脸谱一般变化的表情实在是厌恶至极,于是再不和他啰嗦半句,将右手抬起,朝着黄命令道:“把你的印章交给我!”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有一种迅速流动的感觉,心跳也跟着加快,特别是举起的右手竟然感到有些沉重起来,这种沉重和失去知觉的感觉竟然有一些相似,但是我却能够操纵我的右手,只是右手动起来十分困难,不大听指挥。
这种感觉就像是右手马上就要脱离我的身体一样,可是又感觉它的确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是上面压着千斤巨石一般。
而在我身前的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表情更是凝重到了不能再凝重,我看到他的嘴唇在颤抖着,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对抗着什么,而且我看到他的膝盖处于一种半弯曲的状态,而他似乎正在抗拒着自己膝盖的弯曲。
果真如此,我并不需要玉印就可以命令他,而连他都可以号令,更别说只是普通的尸体了,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蒋的假玉印我可以用而十三不能用。
我举着的手可以感到黄的抗拒,我能感到全身的血液在不断地加速流动以压制这种抗拒,我于是拼命地往右手上使力,同时低吼一声:“还不快交出来!”
只见原本还在抗拒的黄猛地就跪在了地上,再也抬不起头来,与此同时我看见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面,正拿出一件东西来,不是他的印章又是什么。
黄的印章是漆黑的一团,是一枚黑曜石印,然后他很艰难地将黑曜石印举起来,很显然他自己在和自己抗争。
我保持着右手的手势不变,一点点朝他走近,在这期间黄一直都低着头,根本抬不起来分毫,而他的黑曜石印则已经被举过了头顶,我走到他跟前,伸出左手拿过他的印章,可是哪想就在这一瞬间,他低着的头猛地抬了起来。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我住黑曜石印就朝我的左手盖下来,我不知道这印章盖在了活人身上会怎么样,既然黄会用这东西来袭击我,那么就说明是会有伤害的。
只是虽然这变故发生的突然,但是黄的动作并不连贯,大约还是受到了压制的关系,我的右手虽然再一次有事去知觉的感觉,但是却不敢动,依旧保持着压制的姿势以将黄给控制住,同时我缩回左手,避开他的这一击。
只是因为晚了一些,手背被印章的一角盖到,顿时我只觉得就像是一块烙铁盖在了我的左手背上,剧烈的疼痛顿时从左手手背上传来,让我忍不住痛呼一声。
也就是这时候我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因为不知何时我的右手已经彻底垂了下来,在我毫无感觉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我对黄的压制已经彻底没有了。
瞬间恢复自由的黄抬起头露出凶残的眼神,接着整个人就要站起来,也就是同时,我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不知从哪里跃了出来,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喵”声,落在了黄的肩膀上。
而正欲起身的黄却再次跪下去,我欣喜地出声:“巴罗!”
巴罗再次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只见它灵活地从黄的左肩膀跳到了右肩膀上,然后只停留了一秒钟的功夫就从他身上跃下,落在了地上。
而我奇怪地看着黄,他竟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接着“砰”的一声他拿在手上的黑曜石印砸在了地上,再之后他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只看到有血从他的脖子下面流出来,马上就流了一大滩。
而巴罗则舔食着自己的爪子,我这才意识到,刚刚巴罗在从黄的左肩膀跳到右肩膀上的时候,爪子已经划断了黄的颈动脉。
然后巴罗转身就往门外跑去,纵身跳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只见陆站在门边上,她抚摸着巴罗的脖子对我说道:“你果真在这里。”
巴罗竟然只是一爪子就搞定了黄,看来这真是一直不简单的猫啊,我指指陆怀里的巴罗说:“它比我可厉害多了。”
陆走进来,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黄,然后说:“它可不能和你比,你可以号令黄,自然也可以号令我们,你说巴罗可以吗?”
我哑然,陆说话向来一针见血,我于是挠挠头说:“我只是试试看罢了,想不到还真起效了。”
说着陆已经将黄的身体给翻了过来,她说:“心术不正,为人不端就是这样的下场!”
说完她又对我说:“为了彻底让这样的人不要再出现,快将他给彻底毁了。”
我问:“如何彻底毁掉?”
陆说:“你只需用他自己的黑曜石印盖在他身上就可以了,而且也只有你做才会起效。”
我于是将黄的黑曜石印捡起来,然后正正地盖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起先是出现了一个古篆体的“黄”字,可是接着我就看到这个黄字就像是火焰一样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逐渐波及整张脸庞,然后是全身,他的身体在无声地燃烧着,转眼之间全身的肌肤就变成了一堆灰尘,最后只剩下一副漆黑的骨架子,陆用手碰了下,骨架子就崩散成了灰烬散落在了地上。
陆看着满地的灰烬说道:“恶有恶报,你也算死得其所。”
第一百四十九章 信谁?
我问起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陆这才将她赶来这里的事说了一遍,同时也给我带了一个坏消息来。
早先我曾去请陆和我一起来魏大梁城,可是陆在洛阳等了很久依旧没有我的半点踪迹,不禁心上起疑,可是直到了四叔的铺子里找寻才得知我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她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意识到其中必定发生了意外。
于是她也赶到了丰镐古董行,可是等她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是空空如也,只是从一些蛛丝马迹判断我曾经去过那里,但是当她赶到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我的踪迹,于是陆当机立断就往开封赶来,因为她说凭她的判断,我一定会在开封,并且一定会到魏大梁城来,至于为什么,陆只说是她的直觉。
而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她果真在这里找到了我。
当我听到她去了丰镐古董行的时候,我不免要问起她见过晓峰没有,可是她摇摇头说那里根本就没有半个人的踪影,而当时她又着急我的安危,自然也来不及一处处仔细去查找,于是究竟晓峰还在不在那里,她也不得而知。
而且她说她在洛阳没有见过晓峰,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晓峰就不在洛阳,因为她与晓峰互不相识,这件事上是说不准的。
而她带来的坏消息并不是晓峰消失不见了,而是四叔。
陆说她到四叔的铺子里去的时候,店里的掌事告诉她四叔失踪了,在郊外的义庄失踪了。而为什么掌事会将这么紧要的信息告诉她,完全是因为她说是我的朋友,而且着急找我,所以掌事才会让陆给我托一个口信,如果见到我就让她告诉我说四叔失踪了,就在郊外的义庄。
早在四叔去郊外义庄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现在这种预感竟然成真了,但是我问陆掌事说了失踪的原因没有,结果陆摇了摇头,然后说就是失踪了,莫名其妙地就失踪了。
我基本上已经能够理解陆所说的意思,这种失踪不是人为的,而是有更匪夷所思的原因。
当然我现在身处这里,根本无暇他顾,陆也安慰我说我们现在惟有将自己的事做好,等回到洛阳之后再仔细调查。
虽然我觉得等到回去可能时间已经耽搁得够多了,但是眼下却并没有其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