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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

盗墓诡话阳-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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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接着有人快速地回答了他,与上一盘光碟的那个人的声音一模一样,而且这个声音我是真真切切地听过的,就在羊八井。
他说:“快到了。”
然后画面再一次沉寂了下去,自始至终电视机的画面都是一片黑沉,除了里面的声音。
看到这里我越发是屏住呼吸地在看着,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因为我知道,这最后的几分钟是所有的关键所在。
接着横条已经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而画面里面却再没有传出任何声音,眼看这盘光盘的内容即将结束,只听里面忽然又传出了声音。
“到了,就是这里了!”那个我曾经听过的声音说。
然而晓峰却并没有回答他,他接着继续说道:“你已经在羊八井见过了罗刹鬼像,当时你完全想不到它竟然是这里的指路碑吧?”
晓峰依旧没有说话,而他依旧在自顾自地说着:“可是这里,也不是就这么容易进去的,你想好了没有?”
我依旧没有听到晓峰的任何声音,但是我却听到了“吱呀”一声,似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就在这时,只见原本漆黑一片的屏幕忽然腾地亮了起来,虽然依旧昏暗,但是却足以将画面里面的人物看得清清楚楚。
而我看见的画面是晓峰正看向黑洞洞的门里面,然后他回头朝后面的人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后面的这人背对着我,但是身形和晓峰却极为相似,并且就在这时候,他也忽然转过头来,似乎知道我在看着他一样,嘴角忽然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来:“千尸洞!”
画面就此而终,接着影碟机转了一圈,“咔嚓”一声将光盘给推了出来,可我却还在看着电视机出神,因为在看到这个人转过头来的那一瞬间,我已经认出了他,这是晓峰的哥哥,光盘里面的这两个人,是双!
我很不解,双为什么会去那里,而且千尸洞竟然和羊八井的那尊罗刹鬼像有关,罗刹鬼像我也是见过的,可是当时却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更不知道它竟然就是千尸洞的指路碑。
可是到了这里我已经完全疑惑了,既然千尸洞有第二口鬼鼎,按理来说没有到魏大梁城的长生墓找到第一口鬼鼎,就无法知道第二口鬼鼎所在,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竟然有两个地方同时标注了千尸洞的所在,这是什么缘故?
罗刹鬼像,鬼鼎,这两个东西有什么关联?
我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千尸洞这个地方不单单只是藏有第二口鬼鼎这么简单,里面一定还有其它的端倪,可究竟是什么,现在我还想不出来。
也就是正在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忽然砸上了,而且其力道之猛,就像是有人在猛推一样。
我更加诧异,卧室里面什么人都没有,而且窗子全都是关着的,既没有人,也没有风,方门怎么会这样兀自砸上?
我悬着的心不禁更加悬了起来,于是握着枪缓缓地推开了房门,随着卧室的门被推开,我感到猛烈的风正从里面吹过来,而且窗子边上的窗帘被吹得胡乱摇摆,同时我更看见一个人就这样背对着我坐在床上。
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床上,即便是我开门也没有引起他的任何反应,甚至他的身子都不曾动一下,就这样笔挺地坐在床边上,迎着从窗子里面“呼呼”吹进来的风。
我用枪指着他,然后问道:“你是谁?”

第二百零八章 乱

风依旧在呼呼地吹着,这人的衣角被吹得翻飞起来,甚至就连不长的头发都在随风摇曳,可是他全身的衣物都在动,却唯独只有他的人不动。
我的心里猛地一个“咯噔”,这人好深沉的耐力!
我握着枪的手有些冒汗,然后再次喊一声:“你是谁?”
依旧毫无反应,我将枪瞄准了他缓缓走近,只觉得从窗子里吹来的风让全身都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冷,可是这些冷意却远远比不上当我看见这个人的模样时候的那种彻冷。
因为坐在我床上的,是一个死人。
而那一刹那我忽然明白过来,也只有死人才会这样纹丝不动地坐着,面对周围的所有事毫无反应。
他的头低垂着,双手都覆在肚子上,以至于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而在看到他这模样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觉到了他身上那深沉的死亡气息,而心里却对眼下发生的这些诡异事件更加疑惑起来,如此大费周章,又是光碟又是死人的,倒底是何用意?
而这时候,我却看到在他的双手之之间似乎是护着什么东西,只露出了一角,但是乍看到那种东西的感觉却让我全身顿时像被闪电击中一样,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而也就是这时候,我忽然明白了这人究竟是谁,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我不得不低下头去以看清他的容貌,虽然身形与容貌都有些差异,但是却是那个人不假。
这个人竟然是余!
我伸出手将他护在手心的东西拿下来,这东西我见过,是薛给我见过的玉片,呈扇形的模样,初看的时候我诧异为什么薛得到的玉片会到了他手上,可是再细细一想却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这玉片虽然看上去毫无差异,但是这一片却不是薛的那一片,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丰镐古董行的那一片才对。
当时正是因为这一片玉片牵连到了疯子晓峰还有余,当然那时候他的身份还是明老。
我拿着玉片有些短暂的失神,脑海里不住地在晃动着许多念头,余是洛阳的大佬,可是自从我从魏大梁城回来之后,这个大佬和他的产业却随之莫名失踪,如今他的尸体又出现在了我住着的房间了,这又说明了什么?
一时间我还真的无法想透这么多事情中的原委来,而且这些诡异的事件之间似乎从无任何联系,他的出现究竟在说明着什么?
我看看玉片,又看看余的尸体,却发现在他的手中似乎还有另一件东西,而这件东西却藏在他的手掌深处,看来是特地藏在那里的,我于是将它拿出来,却是一张纸条,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之间上面写着:何远并未发现长生墓的秘密,但是薛已洞悉,迟早会告知何远,“他”已经对你起了疑心,速速离开洛阳,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我的身子顿时像是石化了一样地看着余的尸体,长生墓的秘密?其实从那里回来之后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我去了魏大梁城,却没有去到传说中的长生墓,而按照这纸条里的说法,我应该是去过的,只是自己分辨不清,我曾经听疯子说,长生墓在魏王宫底下,难道是那个金尸墓?
还是说是鬼鼎所在的那个祭坛?
可是想到这里,我马上摇了摇头,放着鬼鼎的祭坛绝对不是长生墓,因为如果说长生墓的终极秘密就是鬼鼎的话,我如何会没有洞悉?思来想去,我只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满是镜面的密室,而这时候我却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我自己并未进入到长生墓分毫,所以上面才说我还不知晓,可是薛进去了,薛在里面一定知道了什么,只是出来之后没有和我说,看来这一趟魏大梁城之行,我只不过是一个陪衬的人而已。
可是想到这里,我再次犯起了疑惑,既然余收到了这张字条,应该火速离开了洛阳才对,可是现在的情形是,他非但没有离开,还如同字条里所说的已经死了,更夸张的是,杀他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他的尸体放在连我这里,就连这张字条都没有拿走,他的目的分明就是要我看见这张字条,可是杀余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字条上面用了“他”来形容,而据我所知“他”说的似乎是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如果按照历的说法,何是何,远是远,何远是两个人,那么这个“他”应该就是远?
而我是何?
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咚咚咚”的敲门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我看了一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会有谁在这个时候来敲门?
我不禁警觉起来,将玉片和纸条收起来,然后往客厅走来,在这过程中,门外的敲门声从未断绝过,似乎很急。我从猫眼往外看,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我站在门后深呼吸几口,然后缓缓打开门锁,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
我另一只手握着枪背在身后,可是当我将门打开的时候,外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我奇怪地看了个仔细,的确什么人也没有。
刚刚的敲门声不是幻觉,正在我打算关上门的时候,才看到门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将它取下来,是一张A4纸大小的彩绘,上面是一个青面獠牙的鬼王。
如果说得具体些,这彩绘的四周能看见昏暗的墙壁,应该是一张彩印,而这样的东西,我只记得在羊八井的那个石洞里见过。
于是我将彩绘拿了将门合上,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会莫名地给我送这东西,而也正当我转身的时候,却猛地看见余就站在客厅的正中央,头低垂着,正背对着我。
乍一看吓了我一大跳,我环顾一遍四周,依旧是没有任何人,可是余的尸体是怎么出现在客厅当中的,难道起尸了不成?
正在我思考着这问题的时候,我忽然看见背对着我的余忽然朝我转过头来,我只看见他毫无生气的脸,以及那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再紧接着,它的身子忽然就像是从内而外地崩塌了一样地忽地落在了地上。
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我仔细看的时候,地上只有一滩衣服,而至于余这个人,却已经莫名地不见了。
我来到他站着的地方,翻着他的衣服,的确如我所见,他的身体忽然就这样不见了,而只剩下了身上穿着的衣裳,不是腐烂,也没有化成飞灰,就是这样真真实实地不见了。
经过这一连番的折腾,我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睡意,我打开了客厅的灯,蒋这一张打印出来的彩印放在茶几上,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图样,可是翻来覆去上面也就是这一个青面獠牙的鬼王,如果真说能看出什么,在羊八井真正看见的时候就应该看出什么,既然那时候都没有察觉出来,现在就更别提了。
我于是倒在沙发上,用手揉着太阳穴,想不透今晚发生的这些事究竟是为何,为什么这些诡异的现象接二连三地出现了,看似余的出现和光盘彩印毫无干系,可是真的没有关系吗?
我于是重新看向这张彩印,却始终看不出什么,最后以至于我烦躁地用手按着它转着,眼睛虽然在图上,可是心思却想到了别处。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我却发现了图上的异样,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可是总算发现了什么。
我将彩印倒过来,仔细看了之后才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个石洞的壁顶上,倒挂着一个人!
我只能看到他肩部到头的部分,其他的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看不分明,我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照出来的,其实彩印和相片也差不了多少,如果说得笼统些,这张彩印就是一张照片。
可至于它是什么时候照的,什么人照的,我却还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既然当时壁顶上挂着一个人,那么这个地方就绝不是简单的地方,兴许说不定我们到了那里的时候,依旧有同样的事发生,只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留意罢了。
而也正是由于当时的疏忽,才以致于我并没有仔细留意这一尊鬼王雕像,当时虽也觉得怪异,却没深究,现在想起了不禁有些暗暗责怪自己的大意起来。
后半夜里,这里便恢复了一贯的安静,再没有发生什么,我昏昏然地睡了一些时候,第二天一大早猴子就赶了来,说是要立刻出发,我惊讶怎么会变得这样早,自己都没有准备,可是他却说计划有变,我们得提前动身。
至于里面的究竟我自然没有多问,因为对于夹喇嘛来说,有些事问不得,说白了,其实很多时候夹喇嘛就和被雇佣的杀手差不多,只需要完成任务,却不必知道隐情。
只是虽然没有问,我却一路都留意着,总觉得我们的这一支队伍充满了怪异之处。

第二百零九章 表露身份

在洛阳的这几天恍如梦境,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也是在我想这些事入神的时候,感觉有谁猛地拍了下我的肩膀,我这才从之前的那些日子中回过神来。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云南边境,正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小憩。
拍我的这人也是猴子夹的喇嘛,我只听见猴子喊他三爷,周遭的也是这样喊,他人看着有四十来岁的光景,似乎来头不小,我见是他,脸上堆起笑掩饰心事,喊道:“三爷。”
他也一笑在我身边坐下,然后说道:“我听猴子说你叫何远?”
我点点头说:“是的。”
三爷说:“你从进了这队伍就没怎么见你说过话,闲暇的时候本想和你打声招呼,可是却见你每次都想什么事想得入神,怕打扰了你就忍住了。”
我说:“能想什么事,发发呆而已。”
三爷也笑笑,然后说:“说起来,还得我喊你一声三爷才对,你可才是名副其实的三爷。”
我不知他想说什么,于是装糊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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