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灵异史-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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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叔,到了,我的天!”秦钟用微弱的手电光扫视了一圈立刻将手电关闭,走进他的视线的,是连片坟头,一个接着一个,坟头与坟头之间的间隙无非是只能过一个人罢了。
韩军愣在秦钟跟前,下巴拉的老长,挠了挠头道:“这么多坟包,我们不能一个个的寻找吧?”
“当然不能,这么多的坟包,一个个的找不还得找到明天早晨,我想想,老耿家在村里应该算是有钱人,如果是真要做的像,掩盖住他行动的事实的话,那他的坟包一定是最豪华的,至少不是那种寒酸没有墓碑的,走,那边有一片别墅。”秦钟把豪华的坟包比做别墅。
这句话让韩军听得十分的别扭,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秦钟,但还是笑言:“你这比喻真形象,这回就要看他的坟墓是什么样的了。”
两个人没有再敢点亮手电,因为秦钟知道老耿现在应该是烧四七,所以烧大纸留下的痕迹不会很少。整片坟墓群,里边豪华而又烧过大纸的也只剩下那么一个靠外边的一座新坟。
秦钟与韩军两个人对视一番,便凑到墓碑跟前,秦钟打开手电照了一下,慈父耿云山之墓,字是没差,可是看到上边的照片之后,两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向后退了一步。
“娘的,放个照片还放这么吓人的,看他脸上那黑气,还带着个脸谱,这家人真怪,死了还挂着什么脸谱。”秦钟说着严肃的说了一句:“你这个混蛋,死了还摆谱,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坟开了,如果你不在,就去把你家抄了。”
韩军看了一眼秦钟,又看了看坟墓道:“开工吧。”
秦钟点头,两个人手里的家伙事如闪电般飞了起来,没有多久,便将墓穴开了出来,可是两个人见到墓中的棺材之后,更是让他们惊诧。
“楠木棺材!”秦钟一语便将棺材的价值说了出来:“这老家伙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就算他家是种粮大户吧,也不至于购买这么昂贵的棺材,娘的,生的时候廉政仔细,死了来能耐了,不好意思了老耿,我秦钟今天就要开了你的棺材,看看你睡觉的地方舒服不舒服。”
秦钟的话音刚落,韩军手里的撬棍已经插进了棺材的缝隙当中,双手一较劲,棺材的一头被起开了一个缝隙,秦钟手里的撬棍在一进去,两个人一起使劲,棺材盖子被起开了,当棺材盖子一开,里边一股难忍的尸臭扑鼻而来,这种尸臭是那种尸体到了腐烂最快,味道最臭的那个阶段。
韩军顺手递给了秦钟一个口罩,两个人带上了口罩,一人嘴里含上了一块姜片,可就在此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见到老耿头的棺材里摆放着十几种脸谱,秦钟戴上手套,拨开老耿头脸上的脸谱,见到已经满是尸虫,黑蛆乱爬的脸,还真是老耿临行时候的脸,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老耿已经死了。
既然证明老耿已经死了,那就说明一个问题,前边秦钟与韩军的猜测都是错误的,也就是说,包括老耿的死,还有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另有其人所谓。
秦钟顿然呆住了:“坏了,我们做错事了!”
“对啊,不挖我们也不知道做错了。”韩军也非常严肃的说着。
秦钟一拍脑袋:“哎,老耿,这事儿怪我了,等等我把你的棺木恢复回去哈,别怨我们,等我们把事情办完,回头来给你上坟啊。”
“谁!”四五个超级亮的手电向秦钟韩军两个人照来。
秦钟这一下子双腿发凉,他看了一眼韩军:“坏了,让人家盯上了。”
“怎么办?”
“跑吧!”秦钟说这话,扭头就跑啊,这两个家伙一说跑,不知道跨过多少坟包,又踩到了多少个坟包的边缘。
两个人在跑路的同时,听见身后的人边跑边敲锣,边跑边喊:“你们这帮王八蛋,害死了我家老爷子,又回来挖他的坟,你们是缺德缺到家了,我今天要是不替我爹出了这口气的话,我就不姓耿。”
秦钟与韩军此刻心知肚明,挖了人家的坟,又被人家认为自己害死的他爹,那他们的家人不还得挖了自己的心去祭奠他家老爸。所以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跑,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得,愣的怕不要命的,后边追上来的就是不要命的。
不知道两个人跑了多久,虽说是后边的喊叫声没有了,应该是被两个人甩掉了,可还是能够听见一阵阵呼哧的声音,等两个人回头看去的时候,居然是一条黑背犬。
这条狗见到秦钟两个人看他,狗脸上居然看不出什么恶意,只不过是那种焦急与痛苦似的。
秦钟放下脚步,顺手从后腰将两把菜刀拽了出来,转身就要向这条狗砍去,这条狗直摇尾巴,看着秦钟,好像是有事一般,扭头就往回跑。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韩军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二十年都没有这么跑过了,这条狗好像是要带咱们去什么地方。”
“是么?”
“不妨跟着去看看。”
秦钟一挠头:“他要是给咱们领回他家怎么整?”
“那就再跑!”
秦钟眉头禁皱:“韩叔,不能吧,你相信一条狗的话?”
两个人对视了良久,这条狗就是不走,一直在低沉的叫着,就准备拉着秦钟两个人向回去。
秦钟一咬牙,厉声言道:“好,这回跟你回去,要是你骗我们,我就砍了你烤狗肉。”
“汪汪!”这条狗叫了两声,飞速的往回跑去,跑到一半的时候,他冲着一座深沟里叫了两声。
秦钟用手电向下一望,里边居然困住了四五个人,这几个人也就是开始追赶他们的那几个人。
“哎,你们几个追我们干什么?”秦钟问道,当他细看几个人当中有一个就是老耿的儿子。
老耿的儿子愤怒的表情望着秦钟:“你不挖我老爸的坟我就追你了?”
“挖是挖了,我只不过是想找出真相罢了,你们用不着这么紧张吧?”秦钟解释道。
老耿儿子气的眼睛珠子在月光的反射中显得通红的:“真相?真相就是你们害了我爸,让他中了邪风,不然他不会这么早就离去,他的身体好着呢。”
“邪风?”秦钟看了一眼韩军,又与坑中的几个人言道:“哎,我再跟你们说最后一次,我身边是咱们市内的著名医生,你老爸怎么死的让他跟你说,我也用不着跟你们说虚的,你老爸是被人下了阴招死的,信不信由你们。”
正文 第三十四章 蜻蜓点水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2…6 15:45:32 本章字数:2673
秦钟在上,老耿家的几个人都在坑内,两伙人相互对峙,那条狗冲着秦钟汪汪的叫着。
韩军良久才缓过气来,脑门儿上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秦钟晃着手里的两把菜刀,看了看坑里的人撇了撇嘴笑道:“你说你们现在掉在坑里,我是拉你一把呢,还是给你们填点土?”
“你,还想杀人?”
“闭嘴,我们不想杀人,也没杀过人,只是你们认为我们杀人,我们可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秦钟脚下轻轻一搓,扬起一阵黄土,黄土霹雳啪啦的往坑内掉。
两伙人就这样对峙着,秦钟心中有数,现在正好是起棺的时间,如果再等一会儿天亮了,那就不好办了。
话说谁家的祖坟被刨了,村里的人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所以他有必要将此事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他向坑内搓土的目的就是要坑内的人尽早求他们,让自己把他们救上去。
坑内的人毕竟不都是老耿的儿子,已经有人说起软话来:“得了哥们,你也别折腾了,他们家的事儿我不管了,你先把我拽上去。”
“我怎么相信你上来不会又跟我玩命?”秦钟说的倒是直爽。
坑中有人便与老耿头儿子说起主意来:“不如这样,我们就当他们是真的要找明真相,姑且让他们查验尸体,如果是故弄玄虚的话,我们也不用说别的,到时候法院上见不就得了。”
秦钟一听这个,噗嗤一声笑了:“你看看这哥们,还懂法啊,那好,就先拽你上来。”其实秦钟韩军两个人早就准备好了一根相对比较粗壮的树杆,两个人将树杆伸进坑内。
这回坑里的人一拥而上,都想先出来,早已失去了开始的那种平静。
没多久,坑内就剩下老耿的儿子了,等秦钟将他一起拉上来之后,老耿儿子的一个眼神让秦钟感觉到危险就在他们身后。
秦钟没说别的,两把操刀一前一后,顶住了来人:“谁敢动,别让我说你们是无耻小人。”
还别说,秦钟的这两把菜刀还真派上用场了,想要一拥而上的几个人都刹车了。
“走,带我回去,老子要好好的看看尸体,应该是被某些人下了降头。”秦钟说的很专业。
老耿的儿子长叹一口气:“好吧,既然我老爸死了都不得安生,那就让你们折腾吧,如果你们说假话,我明天就去起诉你们。”
秦钟没有再多说话,嘴角微微一翘,一行人直奔老耿的墓穴。
这样的事情来的就是巧,也只能说是无巧不成书,等这群人到了老耿的墓地。
等众人一到墓地,老耿的儿子眼睛突出来老大,直勾勾的盯着棺材。
秦钟也看傻了,刚刚抠出来的棺材里边居然空空如也,就连个蓝衣服渣都不剩。
韩军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略显苍白:“坏了,他慢慢的扭过头去,看向秦钟。”
“尸变!”秦钟看了看韩军又接上了这一句,两个人的判断居然都是一样的,这一下子可把老耿家这些人都吓傻了。
老耿儿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喊着叫爹。其实他这样做也是有情可原的,自己的爹没了,尸体都不见了,一般人都得上火。
秦钟立刻又抄起家伙,在棺材的周围开始刨土:“韩叔帮忙,看看下边的棺材板破没破。”
两个人又将棺材向下深挖了几许,发现这老耿所用的棺材居然是竖着放的,而且人在棺材里是平躺的,也就是说老耿所用的棺材是普通棺材的几倍大小。
“这不是蜻蜓点水么?”秦钟自语,扭头又与老耿的儿子言道:“你家是不是有祠堂,还有你这穴是谁帮你下的?”
“是我从前村找熟人从远道请来的一位萨满。”
秦钟将菜刀别在后腰,眉毛一挑:“你家真有钱,还有功夫请萨满,人家给你下的这个穴一定是将祠堂一并改了吧?”
“对,祠堂里的灵位统统都用金盆垫了起来。”
“哼,这还算是有良心的,走吧,去你家祠堂找你爹吧,估计他现在谁都不认识了,娘的,都烂成那个德行了,还能出来做僵尸。”秦钟说这话,明显的一种超级专业的样子。
韩军听得都不停的赞叹,佩服不已。
秦钟的几句话说的老耿头的儿子也不知所措,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好吧,我就带你们去我家祠堂。”他的话音当中明显带有那种诧异而又不解的音调。
村里的其他人听着秦钟的话,好像是在听天书,一个个都想凑去看个热闹,一大队人跟着老耿儿子穿过树林,在村头的一间比较宽敞的大院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了,不过,我们不能进去那么多人,耿家族谱有云,外人入内必先三礼三拜。”
“我知道。”秦钟行了入门礼,老耿儿子推开了门。
秦钟向院子里一望,偌大的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主房厅内一个香案,上边金黄的绸缎搭起了垂帘,在香案前并排三个跪垫,以供后人行跪拜之礼而用。
在香案上一个直径足有十寸之余的大香炉,里边插满了烟雾缭绕的檀香,就在香案的旁边摆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做着一位穿着简朴的老者,他的脸上可能是整日的陪着这祠堂里的祖宗,已经是满面深青色。
老耿儿子让着秦钟先进了大厅,后边跟着耿家子弟一大帮,在香案上的几十个牌位都被人用一个个的金色的铜盘抬了起来。
此刻院子里看眼儿的人又多了,虽说一个个都很静,但是这个院子里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忽然间显得热闹了很多。
那坐在椅子上老者双目微闭,似乎可以听见他徐徐的鼾声。
“达叔,达叔?”老耿儿子凑到老者跟前边喊着边用手轻轻的推着这位老人。
老头咳嗽了两声,努力的张开了他那双朦胧的眼睛,两颗米粒大小的眼屎粘在眼角:“这怎么来这么多人?村里又死人了?那老头去刻灵位去。”
秦钟看着老头噗嗤一声就笑了,韩军在祠堂里巡视了一圈,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
老头挠了挠脖子,看看满院子的人,嘴里含糊的说了几句:“节哀,节哀,不知道这回事谁家的,我保证明天把灵位漆刷完毕。”
“哎,这回事谁家都没死人,而是有人活了,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故人回来串门啊?”秦钟问道老头。
老头眨了眨那双老眼:“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睡着来着,这不你们来了才叫醒我么!”
“那你为什么不会床上睡?”韩军问道。
老者咧嘴一笑道:“这不是村里刚死个人,我必须要在这里守灵,再说这两天两个厢房里的偏房太太们整天的唠嗑吵架打麻将,整天都让他们吵死了,所以我还是在这里睡比较踏实一点,这些老爷们每天只会坐在这里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