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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腹黑剖析日记-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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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退一万步说,穆岐能够猜得到关莺现在的动向,但以现在的情势来看,叛党那一群人应该是很缺人用了,不可能会把穆岐这样得力的人放在追杀自己和关莺这种虽然放在江湖上能掀起点风浪,但是放在朝廷上那就连个小鱼小虾都算不上的货色身上。
  真要把穆岐掐着这种不尴不尬的时候来落日宫的原因解释清楚的话,搞不好,他压根就不是冲着自己和关莺来的,也不可能是冲着苏青纹来的,而是冲着那个被苏青纹护得死紧的身份不明的男人来的。

  没有身份的不明男纸

  如果硬要说在杀这个男人灭口的事儿上,乱党那群人留下了什么破绽的话。
  那也只能说,他们把事情做得太完美了。
  一个人就是再怎么普通,也绝对不可能做到把自己身上能够进行身份辨认的东西完全去掉的程度。
  一般来说,发饰衣料佩玉,哪怕是手上薄茧身上伤疤,又或者是脚上鞋子的绣工做工,多多少少都能透露出点身份信息来。
  但这人是一点都没有,衣服用的是最普通的绸缎,连暗花都没有绣一朵,料子也很普通,满大街都有得卖。
  虽然浑身上下都有点小伤口,但一看就知道是在落日宫地宫的机关里整出来的。
  没有玉佩没有发饰,至于戒指扳指令牌那是都不用指望了,哪怕是连手脚的指甲,都是临时被人精心修剪过,完全于看不出任何特点。
  真真正正的干净。
  这种完美对于此人能够出现在落日宫的地宫里,又能让穆岐亲自跑一趟来确认他已死而言,本身就是一种不完美。
  关莺一直到左长老不知道去哪儿弄来了驾马车,开始要往车上搬人了,才一拍脑袋想起来自己那费了老大的劲从石门背后的暗格里摸出来的包袱,拎起来拍拍打打抖落灰尘之后,解开绳结,露出了里面的……
  貂皮大氅。
  对,没错,就是貂皮大氅,落日宫上人手一件,平常得已经到了人人看着都要吐境界的保暖御寒必备之物。
  而且还只有一件。
  “……你怎么就在暗格里放这种东西。”秦止顿时只觉得自己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愣愣的看着关莺利索的把皮毛大披风往明显受伤比较轻的男人身上裹好了,才回过神来。
  一般来说,尤其是以落日宫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江湖人群起而攻之的魔教,备下条密道以备随时逃生是绝对必要的,而密道里怎么说也得放上点救急的金疮药解毒强身健体丸什么的才算正常吧。
  没事谁会辛辛苦苦往石门上凿个暗格,再往暗格里什么正经玩意儿不放,就和暴发户似地放件貂皮大衣啊……
  秦止话音才刚落,就见关莺嘴角也抽了那么一抽。
  “我当时放的时候就是想试试看能放不放得下,脱了自己身上穿的那一条扔包裹里就放进去了,结果放完了才想到,除非我把这道机关启动废掉,否则是掏不出来了。”
  秦止:“……”
  “对了,你刚刚说右长老把上山的机关阵全开了,是什么意思?”像搬人赶车这种事情,有了下属就不需要秦止和关莺亲自动手了,左长老和沉夏自动自觉的往车夫位上一爬,关莺和秦止就负责在车中,替苏青纹和男人包扎外伤接正断骨之余,顺便还能看住林岳和军师大叔。
  “落日宫的机关阵,只有地宫里的是每天都开,上山下山的机关通常只会开那么三四条路,其余的都是关的,否则我们的人平时也要上山下山,就算是人人都能闯得过,我落日宫里也没有那么多刀枪棍棒的去填那些无底洞。”
  关莺替苏青纹接好腿骨,又从男人身上扒拉下来的湿衣服上撕了几根布条下来,敲敲车壁让左长老去找点尽可能直的木棍来好绑上固定。
  “我估计穆岐也没想到他能刚好触动我埋了炸药的机关,现在应该还在地宫里,以他的武功,就算是手上有机关阵图,想要下山最快也得俩时辰。”
  林岳一脸阴郁的恰到好处自颠得已经快要把骨头颠散了的马车里爬起来,凑到秦止身边。
  “我觉得两位最好不要忘了,救你们的不止我一个人。”
  关莺几乎是连头都不抬的就塞了把匕首到林岳怀里。
  “来得正好,布不够了,多裹点儿。”
  然后还在忙活的俩人几乎是同时恍然大悟的一抬头,双双对视一眼,又颇觉遗憾的往车后方向看了一眼。
  “可惜了,当时没多带两个人在河边。”
  林岳:“……”
  其实他早就应该看出来,关莺和秦止压根就不是忘了他那七八十号兄弟,而是压根就没把那七八十人当人看!
  到现在竟然还在可惜当时身边没有替死鬼可杀,然后抛尸河面当成俩人替身瞒天过海。
  “放心吧,我已经派了几个面生的人,过去领着他们走另外一条路回容华楼了。”毕竟林岳也是未来要投效朝廷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混上个大官当当,太惹急了也不好,想了想,关莺还是开口安抚了林岳一句,又意思意思的指了指车外。
  “没见我身边人已经少了很多了么,就算是要折回去打探穆岐的消息,也没有必要走这么多,放心吧,我既然说了保他们性命,就不会食言。”
  马车大概是硌上了块不太小的石头,关莺话音才刚落,整个车子就被猛的抛起来了那么一小下,所有人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平移着往上跳了跳,又被颠回了座位上。
  当然,对于意识清醒的人而言,这也不过就是受了那么一点惊外加颠疼了屁股,但对于浑身上下已经被木棍绷带包得严严实实的苏青纹和身份不明的男人而言……
  这就是天灾。
  以至于在俩人落下之后,关莺和秦止甚至于还听到了那么轻重不一的几声几不可查的闷响。
  如果俩人常年练武的经验和耳力没出错的话,那大概是好不容易才被接好的骨头,重新又错位在了肉里的微妙声音……
  苏青纹直接噗出一口鲜血,咳了两声头一歪,还没醒就直接给晕死了过去。
  而身份不明的男人因为内伤不重,反倒是轻微呻吟了两声,竟然给震醒了。
  “朕……救……”
  关莺和秦止两颗脑袋几乎是在男人睁眼的那一霎就双双给凑了上去,结果还没等听个明白,男人就利索的又痛晕过去了。
  关莺不死心的又戳了两下男人……把人脸戳得一下偏到这边,又一下偏向那边,确定是真的再戳不醒了,才似乎是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把手缩了回来。
  “你听清了么?第一个字她说的是正吧,第二个字救倒是好理解,救命救我都行,但正是什么意思?”
  秦止莫名其妙的顺着关莺的话接了下去。
  “正好?碰到机关被炸成这样了也不可能有人说正好的吧。”
  林岳继续掐着点儿锲而不舍的给关莺和秦止耳边吹风凉话。
  “你们既然武功如此高强,舍不得给他们吃药,至少也能直接替他们疗伤吧,等醒来之后他们俩人看到你救了他们一命,难道他们还会有事瞒着你?总不至于每一个人都像两位这样,是一对儿白眼狼吧。”
  秦止是什么身份他还拿不准,但关莺的身份他要再拿不准,那这二十几年的脑子也算是白长了。
  关莺颇觉诧异的瞄了林岳一眼,推了推秦止。
  “看看看看,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给他解释,从头到尾我就没认过我是你老婆这回事,其余的事难道我有骗他?”
  手指一根一根扳下去,关莺态度端的是一个理直气壮。
  “我说谢小容是他青梅竹马,难道骗你了?我说后面有人追杀,追杀的人是乱党,难道骗你了?我说我看到左长老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难道骗你了?我说我认识谢小容,难道骗你了?”
  秦止恰到好处的递了水壶给关莺,后者连扫都没来得及扫一眼,接过拔开塞子就灌了一口润润喉。
  “自己猜不对,难道你还能指望我直接能告诉你我就是那个你口中的朝廷追杀头号叛徒,直接杀死出云山庄少庄主,间接害死谢家二小姐,生生拆散武林一对佳偶现在变成全江湖人人喊打个个想杀的落日宫主?”
  大概是先前积压的怨气基础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一点,关莺好不容易找着个能吼,而且吼了还不必担心报复的货色,终于一改先前齐夫人“虽然执拗却甚是豪爽一般在大事上也不会多言”的沉稳形象,只碍着林岳不是自己手下,否则绝对会上前踹上两脚了。
  林岳突然之间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根弦嘣的一下,还没等关莺吼完就给直接断掉了。
  他先前一直猜关莺是落日宫里的高层人物,搞不好就是落日宫里的机关师,否则不会对落日宫的机关如此了如指掌,而且还能擅自改动。
  但现在看来,大概他这二十几年的脑子还真的算是白长了……
  难怪江湖上这么久以来,哪怕是关莺就一直正大光明的在江湖上晃荡,也没人能够猜得到她的身份。
  谁能够想得到那个会被桃花夫人看中点名去入赘的人,竟然是个女的啊!
  “林兄,不是我们不想救。”秦止一脸“兄弟,我理解你,当初要不是关莺自己说她就是落日宫宫主,我也打死都猜不到”的表情,安抚性的拍了拍林岳。
  “那位姑娘内伤外伤都太重了,我们俩的内力就是再轻再柔,她都受不起。”
  抬抬下巴,秦止转向男人。
  “而这位,虽然受伤轻,但压根就没内力,同样也是虚不受补,更何况治好他内伤也没用,内力也不能接骨的吧。”
  林岳压根就是一副完全没听到的呆滞表情,一直死死盯着关莺,半晌之后才慢慢转着脖子看向秦止。
  “她是落日宫宫主,那你是谁?别告诉我你是那个在江湖上传闻被她害得投水而死的谢家二小姐。”
  秦止:“……”
  谢谢,你想多了,真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关莺这样的条件,拿着天时地利人和来为她自己在江湖上的口碑做变性手术的……

  二货成双

  其实按照关莺和秦止原本所想,到了汇江楼后连夜改走水道,赶到容华楼好给苏青纹和男人治伤。
  毕竟落下点后遗症不是问题,但按照俩人这种一连高热三天体温都没往下降的趋势发展下来,如果还是慢慢悠悠的往容华楼走,苏青纹烧傻了不要紧,男人烧蠢了那这番功夫就算是白做了。
  但很明显,有的时候并不是人力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
  船夫不肯赶夜路秦止还能把他扔下河里自己开船,但如果是天降暴雨的话,就是彪悍如关莺也不能掐着老天爷的脖子喊他快点把雨停掉。
  汇江楼算是江湖上中流人物的各种赌局盘口外带集会地,虽然也有那么几家勉强算是有头有脸的中等门派在暗中维持,但毕竟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多了,没事吆喝几句过后就是刀剑相向,隔三差五的汇江楼就得整修个楼梯重砌个墙壁,至于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等易碎物品,那基本上得一天一换。
  所以说,在汇江楼里看到成堆成堆的江湖人并不可怕。
  而在汇江楼里看到一副剑拔弩张随时冲上去就要打个你死我活的江湖人更是家常便饭。
  但要在汇江楼里看到两拨剑拔弩张随时冲上去打算拼个你死我活的江湖人,在关莺和秦止才刚一踏进大门,就齐刷刷的停下动作,僵硬着扭头看向俩人,并突然倒戈相向联合起来冲着自己怒目而视防范万分……
  这就有点不太对了。
  “……这是怎么了?”左臂用力,把平举着的全身被点穴点得僵直到连膝盖都没法弯的林岳往上抛了那么一点点,顺势抓住他的衣服领子把人放到一边摆好,关莺四下看了一圈,双手托着苏青纹,拣了个还算是偏僻又没有窗户的墙根角落仔细把她也放平躺好,才拍拍手呼出一口气,回头看了眼和自己一个姿势托着军师大叔当伞,来给昏死过去的男人挡雨的秦止。
  毕竟关莺和秦止皮糙肉厚不怕淋雨,军师大叔和林岳没病没灾就算怕淋雨,关莺也当他们不怕。
  但苏青纹和晕死过去的男人就不同了,和俩风吹不得车颠不得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似地,稍微伺候得不小心那么一点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连信都不给一个的就嗝屁死掉。
  绝对是重点防范对象。
  秦止依样画葫芦的把男人也放过去和苏青纹并排放好,又颇为好心的把军师大叔和林岳的穴道拍开,好让他们能自由活动。
  已经牢牢占据了大堂的江湖人跟着秦止和关莺的动作,脑袋齐刷刷的转了个不算太小的角度。
  军师大叔被门口风一吹,打了个冷战,精乖的跑到秦止身边戳着不动,连带着把林岳也扯了过来。
  好歹是魔教头子和正道少主,环视两圈之后关莺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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