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的女奴-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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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她死也不要当他的奴隶!
从窗口探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高地,目光顺沿而下,她找到了观赏用的凸出石块,以她的高度,应该可以踏足。
接连着石块左下方,在约一个人身长的距离,她看到了阶梯。
她毫不迟疑地换上那套西装,将过长的衣袖卷起,一心想要离开的念头让她忘却伤痛,浴巾成了她攀爬的绳索。
本以为自己够高,足以踏上那排石块,怎知,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只好将手中的浴巾放开一点点……
“莫瑜妃!”古德铁忍无可忍的怒吼自底下传来。望着这一幕,他骇然不已,惊心动魄的不能自已。
虽然知道她有可能会逃走,但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了,而且是她还受着伤的时候。
被他一吼,她的脚底打滑,尖声叫了起来,本能的收紧手中的浴巾,慌乱之中,她踩不到立足点,只能无力的挂在上头。
他的心登时一紧,简直不能呼吸。他赶紧叫奴隶们搬来一张弹簧网,急躁地大喊:“瑜妃,你不要动,我上去拉你。”
语毕,他从阶梯奔了上去,伸长手臂,离他摇摆不定的身躯虽然近在咫尺,却勾也勾不着,心急之下,他踩上石块,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他和她同样余悸犹存,一颗心久久无法平静。他心一横,抱着她往下滑落,耳际立刻响起她拔尖的惊叫,脖子一紧,被她圈了住。
两人的身体在弹簧网跳了两下,她低垂着头,整个人埋入他的胸膛里,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直到他站直身子,她紧紧地攀在他身上,仍尚未回过神来。
他让她继续攀着,一会儿后,她总算把头抬起来,一睁眼就看到他那张俊脸。
“啊——我们没死啊?”
古德铁本应该觉得很好笑,可是现在他的怒气却更甚。
莫瑜妃尴尬地欲脱离他的怀抱,但腰间的力道却不肯放松,摆明了不放开,惹得她哇哇大叫:“感谢你可不可以?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他的脚步未停,听到她这句话,气急败坏地开口:
“放你下来?再放开你,再让你重来一次?”
“不会不会!”打死她也不会再干这种事了,下次会想更好的逃脱办法。
古德铁将门一推,重新将她放在床上。床边的水早冷了,他很快地换上热水,生怕她再次消失似的,迅速地回到她身边。
唉……一切又回到原点!她无奈地在心中大叹。
他替她脱去西装外套,持续着替她擦拭的动作,却反手被她一抓。“不需要……”一迎上他瞬间布满血丝的双眼,她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将她的手放好,暗压着体内的冲动。“是你逼我的。”他说话的口气跟他的动作不搭,温温柔柔地拂过她的寸寸肌肤,让她倍感舒服……
全身擦拭完毕,只剩伤口,他微微地皱起眉头,看着渗出血的伤口。“伤口全裂开了。”
“你的辛苦全白费了。”她冷冷的道,
辛苦?他从没这么想过,“你不痛吗?”
“痛又能怎么样?”她口气冲得很。“反正就这样了。”
“我要帮你洗伤口……”
“不会吧——”她打断他轻叫:“你会清洗伤口吗?”
他眉头一拧,反问:“你还活着吧?你看我会不会!”
她放弃了,就由着他吧!
他异常小心地处理着伤口,直到替她上好药,才发现她竟已睡着了。
凝视着她的睡脸,他眷恋得无法移开目光,拨开她的发丝,让她的脸全然呈现在他眼前,他深深地凝望着她,她是个拥有傲骨的美丽女人。他承认自己完全被她吸引了。
方才当他发现她的危险举动时,他的心又慌又乱,一想到她企图离开他,他就有着满腔怒气。
她没有放弃,而且一心想离开——这不被他所允许;尤其是现在,他不能放开她,更无法放开她。
他的指尖禁不住的抚触她柔嫩的脸,光滑的触感散发着邀请他品尝的讯息,而他也照做了,
他的吻由轻点转而火热,在他自己始料未及之下一触即发,顺着她的眉、鼻、耳垂……最后落在她的唇,他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彷佛那才是世上最甜美的果实似的。
他的舌成功地滑入她的齿间,灵活地挑逗她,深入的探求,汲取着属于她的芬芳。
逗弄着她的舌尖,她被他撩起一阵火热,从半清醒的状态中惊醒:她知道应该推开他的,但手却不听话的爬上他的肩头,不能自己的回应,让她陷入朦胧中……
他松不开自己的手,更加紧抱着她;也松不开自己的唇,反而吻得更深,他热烈地在她唇中吸吮着她的一切。
而她丰满温暖的双峰抵住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在他的热吻中神智已迷乱,只想更贴近他,感受他阳刚的男性气息。
他低吼一声,双唇落在她的脖子、玉肩,最后含住她玫瑰色的乳尖,狠狠地吸吮。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她的娇吟则令古德铁更加亢奋,他的手栘到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探近她的私处。她浑身一颤,身子往后一仰倒在床铺上。
霎时,背后的伤口将她带回现实,她不住的痛喊出声,
古德铁一惊,着火的欲望稍退,但呼吸早已紊乱不堪。
探入她迷蒙的眼底,他知道自己陷得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你不可以走,听到没有?”
这句话不带命令的语气,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这下子,她完全清醒了。想起方才差些发生的事及自己的呻吟,她双颊通红。
古德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可以再有逃走的念头。”
她被他带着些许柔情的眼神慑住,他是怎么回事?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还有……
“你干嘛趁我睡觉时吻我,还……”她颤着声音问。
“因为我忍不住!”他很老实地回答。
她瞠圆了眼,忍不住?这是什么意思?而他认真的表情和眼中的灼热又代表了什么?该不会……这家伙爱上她了?
“你是……”她一阵心乱,自己该怎么问才对?
“我对你的感觉说是爱还太早!”他倒是大方得很。“我是先被你吸引,跟着便无法自拔。”
“你不是坚持你们的传统吗?”她不太相信地问:“对于不同阶级的人,你不是一向嗤之以鼻的吗?”
“我得解释一下。”他强势地将她揽进怀中,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在我们的社会里是有所谓的阶级论,我的血统跟一般的印度人不太一样。”
“你的血统?”她搜寻着记忆,想到来印度之前所看的资料,“另外五个人也是吧?”
“你只要知道我的就可以了!”他霸气十足的说。
她不高兴的别过脸,撞到他结实的胸膛,“谁准许你躺下来的?”
随着怀中佳人的轻动,他的手臂压制着她。“不要动,你不痛吗?”
“笑话!痛归痛,我们又不熟,凭什么跟你睡?”
“以防你再次逃走。”他坦诚道。
“放心,我现在连下床都有困难,你可以滚了!”
他皱了皱眉头,她是在命令他吗?不过真要命,他就是喜欢她这个调调。
“还不动?”她叫了起来。
“我不会走,想想你刚才为了离开而表演的高难度动作,我只有一个心脏给你吓。”
“但也不需要跟你——”
她的抗议被他的吻封住。
良久,他找到先前的话题来转移她的注意力。“阶级论是由我们祖先订下的,那么就可以由我们来修正,更何况你不是本国人,理当不用遵守。”
“不用遵守?那你还要我听你的?”
“你也从未把我的命令当回事!”他挑眉道。
“我只听我自己的。”
“你可以做你自己,但在我的国度里,你要配合我。”
“听起来,好像要我嫁你似的。”她随口说道。
“我是要娶你!”他是说真的。
她的身体一缩,开始怀疑到底是她的耳朵有问题,还是他的脑袋有问题?
“你有没有搞错?”
他的目光锁住她,诚挚地说:“我是认真的。”
“我没有答应你!”太突然了!对她而言,他还是“仇人”咧!
古德铁也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感情会让她措手不及,所以体谅、婉转地表示:“我会让你答应,只要你别再逃了。”
她肯定他一定疯了!可是心头漾起的热流却让她无法抵挡。
“你确定你是清醒的?”
他点点头,又说:“还有,别抵抗我。”
“随便你,就看你在我的签证到期前能不能打动我。”她不打算争辩什么。“不过,想想你先前对我的态度,我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你的。”
况且到时候她不是被抓起来,就是被遣送出境……
“我知道!”他耐心地说:“我是以我的方式爱你,你只要试着去接受,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这是她的回应。
古德铁望着她,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对于奴隶,我给他们空间,他们跟着尊重我。”
“你想说你不是虐待狂是吧?就因为我不尊重你,你才这么做?”
他亲吻她的额头,“不瞒你说,这一点严重的吸引着我。”
她已经不抗拒他的亲密动作了,其实要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情况早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对这个国家的认识有多少?”他突然问道。
“不多。”
他叹了口气,“改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反正还不是在这个鬼地方。
听出她没有多大的兴致,他补充:“到卡拉修荷的性庙去瞧瞧……”
“性庙!?”她大叫。“有这种地方?你带我去那里做什么?”
她也太敏感了吧?也显示出她根本没仔细研究过印度,他笑道:
“你有所不知,卡拉修荷的性庙在我们的心里,代表了生命的源头,更是性爱的故乡,而生命的源头就是爱与光,我要让你先体会这一点。”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吗?”
“当然有。”他的脑中立刻浮出好几个地方。“有世外桃源之称的香格里拉、世界七大奇景之一的泰姬玛哈陵;还有火葬场、牛粪巷……”
“停!”再听下去她就要吐了。“没有好一点的地方吗?就香格里拉好了。”
他对她的反应不敢苟同。“牛对我们而言是神圣的,取名叫牛粪是因为……”
“好了!”她明显的表示对那些地方没兴趣。
他会意地笑了笑,针对她想去的地方做了介绍:“香格里拉被喜马拉雅山围绕着,一年之中有九个月的雪季,以现在的时间来说还是冰雪覆盖的,与外境完全隔绝,人兽无法进入……”
“够了!”光想象她的身子就冷得发抖。
抚着他的胸膛,她了悟地道:“你是故意的?提的地方不是墓陵,就是什么火葬场,吃定我不懂是吧?”
“没错!”他不否认,笑声愈烈,
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你的意思是说……要带我出塔?”
“不然你认为我这个地方够装下那些景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抓着他问:“我可以出去了?”
他的笑意僵在嘴边,望着她眼中晶亮的光芒,为她一心一意想出塔而觉气恼。
“但除了我跟着,你也只能在塔里走动。”
见她眼中的神采顿时消失,他恼怒的捏住她的下巴,俯下头便是狠狠、辛辣的狂吻,企图吻去她逃跑的念头。
他的吻让她无法思考,反而更沉溺其中。
正文第四章
薛沙锡步入大堂,望着古德铁指挥若定的神态,笑道:“老兄,你又不是要远行,我游访世界各地也没像你这样:你才去个三天就准备了一车的东西?你要搬家啊?”
古德铁不把他的冷嘲热讽当一回事,抢过他手中的药膏后,挥手。“你可以滚了。”
“你还真是见色忘友啊!”薛沙锡径自往古董椅上一坐,没有离开的意思,转口问道:“你为什么不等她的伤好了再去?”
“你不是说她至少一个月才能好吗?”对古德铁而言,这个时间太长,要让她在床上埋怨他一个月,他的耳朵不长茧,也会因为她一直想逃的举动而吓死。
薛沙锡摸着下巴,眼光停留在古德铁忙碌的身影上,原来老大陷入爱河是这般模样,早知道就会同其他四个人一起来观赏。
“这样不是很麻烦吗?”薛沙锡仍提出质疑。“难不成你背着她走?”
古德铁将药膏塞入自己的行李。
“如果嫌麻烦,我还会带她出去吗?”
“我看不是吧!”薛沙锡猜测他的心思,“听说她昨天还表演了一场‘逃跑记’,你是想把她带得远远地,好让她连路都找不到,只能跟着你转,是吧?”
“这是个好办法。”古德铁的想法被说中了,不过他也不能直接承认。
“那么就不只去三天?”薛沙锡盯着行李又问。
“三天是个大概。”看心情,也可能会更久。
薛沙锡斜躺在椅子上,慵懒地看着他。
“不怕汉克突然跑到你家来‘做客’啊?”
古德铁冷笑了几声,“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