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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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美京拉开了驾驶今天非做伴娘不可,婚礼就要开始了,秦名灿不想跟她浪费时间,求着优优说:“那就让美京陪着进去吧,姚蕾忙这么久也累了。”
优优有些生气,这根本就不是谁做伴娘的问题,她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就算秦名灿之前悔婚对不起她,那要吵要闹也在之前呀,上次见面的时候亲口说无所谓,却在人家结婚典礼上找麻烦。
优优的脸色不太好看,也没开口答应,姚蕾在旁边悄悄拉拉她,意思是不让她现在跟秦名灿生气。
“那就辛苦你了。”她把花递给乔美京,也把伴娘的位子让了出来。
在庄严的结婚进行曲里,秦名灿和左优优步入了婚礼的殿堂。
红地毯的尽头,穿着黑色袍子的神父正手捧圣经等着一对新人上前,为他们宣读誓言,让他们在上帝的面前发誓一辈子相亲相爱,永不分开。
虽然左优优不是基督信徒,但还是觉得这样的场景让人心生虔诚,仿佛真的沐泽到了神的光辉。
她微微侧头看秦名灿,他的表情也很严肃,还是少有的认真严肃。
这让优优有些感动。
于是,她挽着他的手臂便用了一点力气,想让他感觉到这一刻她想和他贴紧。
嘶啦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庄严的气氛。
“呀!”优优惊叫,礼服的拖尾被人踩住,她又向前一用力,竟然撕开了一条口子。
“对不起!”乔美京慌忙抬脚,细细的高跟鞋在拖尾上留下脚印。
左优优只好停下来,大家全都看向这边,连神父也探着脖子。
“怎么办,坏掉了!”乔大小姐惊慌失措。
那可是专门为她订做的婚纱呀,还想一辈子留作纪念呢!
秦名灿也是一脸恼火,一件婚纱倒没什么,只是气氛全都被破坏掉了,音乐也停下来。
“要不要去换一件?”他不高兴地问。
入场的婚纱只准备了一件,哪有的换?
而且入场已经走了一半,要回去重走吗?
到底谁是主角
“算了吧,不要紧。”左优优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音乐重新响起,拖着坏掉的礼服,哪还有庄严的心情。
左优优不自觉脚步便加速,剩下的那段红毯,他们俩走的好像电影快放镜头。
从秦名灿答应让乔美京当伴娘开始,左优优就已经不高兴,然后又出这样的事,她觉得郁闷到死。
当时只想着婚礼快点结束,什么交换戒指拥抱接吻,全都做的像敷衍。
好不容易把仪式搞完了,宴会开始,秦名灿带她出去换了套新礼服,回来还要敬酒。
“别生气,我也不想搞成这样。”他道歉。
“没什么。”优优答应着,还是忍不住难过。
可是尴尬的事还没有就这样结束呢,换完衣服回来,左优优随着秦名灿四处敬酒,却发现每到一处,新娘不是焦点,伴娘才是!
左优优除了秦名灿几个要好的朋友外,对他圈子里的人根本就不认识,乔美京就不同了,她熟的很,似乎每一个到场的人都跟她很熟。
优优敬完酒,要听她扯半天才能转身离开,那些人会先同秦名灿寒暄,再同乔美京搭讪,反正就是没她什么事。
最可恨的是,居然还有人说:“美京,不愧是乔老板的千金,有肚量!”
乔美京便冲秦名灿意味深长地笑,“我没关系,只要他幸福就行。”
左优优真想问问她,你那是“没关系”的表现吗?
秦名灿不是看不出乔美京的反常,他心里不知道有多烦多恨,只是他不想在这个场合同她翻脸,如果吵开了怕让优优更难堪。
没办法,他只好偷偷拜托几个好友想办法把乔美京支开,可她既然是有意的,想要支开也很难。
左优优在宴会厅里有些呆不下去,也不知是她太敏感,还是这里的人都有欺生的恶习,越是看她窘迫,越是有人故意找乔美京亲热。
尤其是叶如惠,也就是秦名灿的继母,身前身后地围着乔美京,好像她才是今天娶进门的儿媳妇。
你太不给我面子了(1)
“优优,那个女人好贱啊,你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她!”姚蕾后悔在门口的时候劝好友妥协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贱。
可是左优优哪是一个能跟别人抗硬的性格,她又气又闷几乎喘不过气来,转身往门外走。
“你去哪?”姚蕾在后面追着问。
“我去洗手间。”她只是想躲开他们出去透口气。
优优走到宴会厅外面,站在门口回望一眼,乔美京还在和宾客热聊呢,秦名灿也被一些人缠在,没有注意到她。
“这真的是我在结婚吗?”她郁闷地想。
“优优?”一个人喊她,是江言。
“不好意思,来晚了!”江言风尘仆仆。
“没关系,忙就别过来了呀!”这个时候看见他,忽然觉得好亲切,终于有一个问候她的人了。
江言向宴会厅里望了望,笑着问:“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新郎呢?”
“他在招呼客人,我觉得里面好闷。”
“哦,结婚就是累,不过你今天好漂亮!”他由衷夸赞。
“谢谢。”优优好开心,女人最美的一天啊,虽然平时夸她好看的人有很多,可她真的很想在今天听。
“你爸爸在里面吗?”江言又问。
优优摇头,“他先回去了,这种场合,他有点不自在。”
江言面露愧色,“那我也不进去了,偏偏公司今天要开会,不然应该进去喝几杯喜酒,代我向新郎问个好吧。”看来他真的很赶时间。
优优有些不好意思,一边道着谢,一边要送他出去,脚下高跟鞋没踩稳,一扭,差点跌倒。
“小心。”江言扶她,顺势轻揽了一下她的腰。
“优优,你在干吗?”突然一个女人在她身后冰冷地问。
是叶如惠。
“我送一个朋友。”优优解释,不知道她为什么沉着脸。
秦名灿也走出来,惊异地看着优优,和她身边的江言。
“这是我婆婆,和我老公。”优优向江言介绍,不想在他面前让气氛这么尴尬。
你太不给我面子了(2)
“你好。”江言向秦名灿伸出手。
秦名灿眼里的不友好太过明显,他居然很没礼貌地不伸手。
“名灿!”左优优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你好。”在优优快要发作的表情下,他迟了很久才伸手和江言点水般一握。
“江言,你先回去吧,真的谢谢你能来。”优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想让江言快点离开,不想被他看见。
江言对他们的敌意丝毫不明原因,见左优优极力让他走,只好尴尬地告辞。
他走出没几步,在耳朵还能听见对方说话的距离里,听到那个女人说:“你太不自重了,这是什么场合,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江言转身折了回来,“我想您误会了,优优只是扭到脚,我扶了她一下而已。”
“江先生,我在处理我们秦家的家事,请你回避。”叶如惠傲慢地说。
“我想也是误会,江先生是来参加优优婚礼的吗?那就里面请吧。”秦名灿总算冷静下来,虽然他对优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极为敏感,但不检点的事是叶如惠说的,在他眼里可信性便大打折扣。
“不了,只要搞清是误会就好,那我先走了。”
“江言。”在他走到门口时,优优追了几步过去,低声对他说:“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请你不要跟我爸爸说好吗,也希望你能原谅。”
江言大度地笑笑,“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我想他那么敏感是因为太爱你,不过——算了,你好好保重。”
优优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落下来。
秦名灿走上前,轻声问:“说什么呢?”
优优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更衣室走。
“你去哪?”他追上来。
“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婚礼还没完呢。”
“我很不舒服,而且我怀着孩子,你不希望孩子出事吧?”
秦名灿知道她在赌气,他又何尝不是一肚子的气,为什么一场好端端的婚礼会闹成这样,他看了看宴会厅,乔美京还在无比负责任地帮他照顾宾客,看得他头大。
“送夫人回去吧。”他叹了口气,对司机说。
不许和男人来往
……
一直到很晚秦名灿才回来,左优优在房间里躺了一下午。
“现在心里有多恨我呢?”郁闷的新郎脱了外套扯开了领带,坐到床边安慰她。
“为什么都想让我难堪,既然那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同意我嫁进来?”优优伤心地说。
“你是嫁给我,跟他们无关,乔美京今天确实很过分,看在我为你悔婚的份上,别跟她计较了吧?”
“那你今天也没有帮我,江言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
“我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朋友,而且,谁许你跟一个男人做朋友?”
优优瞪大眼睛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男人做朋友?”
“我早就说了,男人和女人不可能有友情,男人交往女人,脑子里肯定有不干净的念头。”
“算了吧,你自己是那样的人,就把别人都想的那么下流!”
“你说我下流?”他一指把优优推倒在床上,又扑上去,突然笑着说:“对,要是不下流,又怎么能让你怀孕?又怎么能娶到你?”
“你可恶!”
“轻点,女儿在肚子里会跟妈妈学坏的,怎么能对老公这么不温柔呢?”
“秦名灿,你快点松开我,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不生气我就松开,结婚第一天就吵,你不说以后我们要不吵不闹的好好过生活吗?”
是谁想吵呀,要不是总欺负她,她才不想吵呢。
“那好吧,不和你吵了,你以后再不许欺负我。”优优妥协。
外面传来叶如惠骂下人的声音,秦名灿厌恶地皱了皱眉,“想欺负你的人多了,但不可能有我。”
秦上泽之前打算儿子一结婚,就把老太太和外甥女都接回来,秦家枝蔓虽大,至亲的却没有几个,况且这么大的宅子,人气旺点才好。
可是对于他费力建造的这个宅邸,好像没有一个人喜欢,秦羽柔哭死都不肯回来住,老太太心疼孤零零的外孙女,也反口不肯来了。
没办法,秦老板就让儿子去劝,也稍微暗示了一下优优,因为羽柔跟她关系好,希望她能哄哄。
众叛亲离的女人(1)
秦名灿嘴上答应着,却不肯付诸行动,因为他自己都没打算长住,要不是还有一场答谢宴没办,他早带着优优闪了。
其实秦上泽也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讨厌这个家,儿子嫉恨他是没错,但毕竟父子至亲血脉,能恨到一世成仇吗?
羽柔更没道理不喜欢他,羽柔的妈妈是秦上泽唯一的妹妹,对早逝妹妹的女儿,他只有纵容疼爱的份儿,从来就没责骂过一句。
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亲娘,天地下有为娘的想离儿子远远的吗?
说到底,大家真正躲着的、厌恶的人是叶如惠。
当初,秦上泽被自己最爱的女人抛弃,那女人不仅甩了他,还给他带了足以遮天的绿帽子,让他恼羞成狂,一心要杀了她然后自杀。
叶如惠就是在他人生最不理智的时候遇见的人,那时她是一个有姿色有背景又很叛逆的千金小姐,几次遇见秦上泽后,说爱上他了。
她为他做了很多疯狂的事,为他和家里断绝关系,身无分文跟着他私奔,在秦上泽妈妈反对他们结婚时当众拿刀割腕——那时秦上泽就应该想到她是一个极偏激的人,但刚刚受到感情伤害的他,对这种偏激感到安慰。
他义无反顾和她结了婚,并且立下一个极为荒唐的契约,如果日后叶如惠背叛他,他有权利让她净身出户,如果是他提出离婚,那么所有的资产都归叶如惠所有。
契约立的很正式,叶如惠甚至请了律师,可见她根本不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有胆识,还有远见。
那时秦上泽二十几岁,正是现在秦名灿的年龄,大概大脑还没有发育完善,所有才会做出如此轻率又白痴的决定。
当然,那时的他也没有什么钱,可谁料到日后的事业会如此顺利,叶如惠说,那都是因为她旺夫。
从此以后,秦上泽郁闷的人生就开始了,他和叶如惠的性格根本不和,矛盾越来越明显,三天两头就会打的头破血流。
众叛亲离的女人(2)
叶如惠不像背叛他的女人,他们在一起虽然也会打架,但她从来就不还手。
叶小姐身手极猛,属于打架不要命型,手边有刀她就砍,如果有手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炸。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后来秦上泽事业越做越大,她也开始慢慢收敛。
再到后来,女人容颜已逝,男人却还风华正茂,她终于占了弱势,不敢嚣张了。
在叶如惠嚣张的年月里,她把秦上泽身边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了,并且,即便是现在,她也在费尽心机的树立自己“恶女人”的形象。
好像让所有人都恨她,她就能痛快地报复秦上泽。
“你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