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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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得来,既然来了,就抒发一下你的感想吧。”他把报纸揉成一团,厌恶地扔到一旁的废纸篓里,静等左优优发言。
优优诧异地看着他,抒发感想?她像是要来抒发感想的吗?
“别不好意思开口,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上次不就好奇为什么会有狗仔追我们拍照吗?想问我报上说的都是不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就是一个拍那种电影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怎么样,想想之前我欺负你的事,现在是不是觉得心里特别舒服?”
“不是——”优优结巴起来,“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其实我来——”
“是笑话吧?我就知道在你眼里一定是笑话,那你应该笑啊,为什么还故意板着张脸呢!”
“不是啦!”左优优觉得自己有口难辩,她只是气愤秦名灿不守信用,把说好保密的事公布于众,根本就没注意到媒体八卦的那些事嘛。
而且秦名灿妈妈拍三级片的事,之前千柠就跟她说过,她早就不觉得是新闻了。
“我觉得你是误会了,再说也没必要对那件事那么敏感吧?”
“如果是你,你会不敏感么?”他冷笑着反问。
“我才不在乎,就算我爸妈是坏人,只要他们爱我,我也无所谓!”
“说别人的事我也无所谓,既然你不在意别人的想法,那为什么还来找我?是我强吻你,照片也是别人偷拍的,你去跟安扬解释好了!”
“你——都被拍了这样的照片,你让我怎么解释?”
“怎么不能解释,只要你爱他他爱你,也无所谓啊!”秦名灿学着她的语气。
这是个意外
“好!”左优优气得要爆,“我知道说不过你,算我倒霉好了!不过我再也不会幼稚地相信你是好人!”
“哦?”秦名灿表情耸然一动,“在你看到这张报纸之前,认为我是好人吗?”
“所以我白痴啊,居然信你那天的话,你不是怕我伤心吗?不是放过我了吗?全都是骗人的!”
“我说了,照片是偷拍的。”
“你明知道有人会偷拍,还对我做那样的事!”
“左优优,去公园的建议是你提的,怎么能怪我呢?”
“可是——都说好不许碰我的!”
“如果没被偷拍,你不是默许那个吻了吗?”
才没有!她虽然没有反抗,但也不能算默许吧?是他表现出很受伤的样子,骗得了她的同情,她是以为从此诀别才没去计较的呀!
“我没有。”优优坚决地说。
“好吧。”秦名灿让步,“你没有,这是个意外。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这张报纸的,我已经尽最大努力,把所有报摊上的这份报纸都买下了,目前私人手中有的——”他瞥了一眼废纸篓,“都可以算做珍品了。”
“真的么?!”不知道这份报纸的发行量是多少,那应该不会很小吧。
“这只是个地方小报,而且还是一个月前发行的,我想不会那么碰巧,就有一张落到安扬手里。”他的补充很贴心。
“但愿吧。”优优低声说,心算是落下了一半。
隔着一步的距离,秦名灿似笑非笑看着她。
“一个月没见了左优优,除了来找我吵架,就不能说点别的么?”
左优优迅速扫了他一眼,又慌忙把视线挪开,她还是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他那双深灰色的仿佛漩涡般的眼睛,总有股吸人魂魄的力量。
“那个——报纸上乱写的东西你不要太在意啦。”
“在安慰我?”他的手轻轻落到她的肩上。
优优立即向后退一步,生硬地笑了下说:“总之人人都有难过的事啦,就算在意别人的想法,也不要太伤害自己,我先回去了,谢谢你买了所有的报纸。”
“这笔钱应该我们两个分担。”他严肃地说。
“我没那么多钱。”优优表示力不从心。
“那就算你欠我的。”
“等我工作了,会记得还你!”
“记得把利息一同算上。”
爱情通告
……
于果果宣布她恋爱了。
那晚已经熄了灯,寝室里的收音机里放着某个电台播的低幼鬼故事,故事中突然传出手机短信音。
然后于果果就哭了。
优优她们没看到庞海给果果发了什么煽情的话,但果果感动的痛哭流涕以后,便义无反顾地向大家宣布,她要正式和那个大谁都不看好的穷小子谈恋爱。
果果说,她知道跟着庞海的日子百分之九十九会清贫,她也知道未来很可能买不起房也买不起车,但就算这样也还是心甘情愿想跟他,那她相信这就是爱了。
大概于果果很少对感情发出这么深刻的感慨,屋子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只剩下广播里有点娘娘腔的男播音员在努力地吓唬人,可惜在于果果强大的勇气磁场面前,越发显得没底气了。
“咳咳!”姚蕾清了清嗓子说:“我没听错这是恋爱通告吧?差点弄错还以为是结婚通告呢!”
“果果,既然你下定决心,那我们也支持你,其实庞海也挺不错,我上次做课题跟他一个小组,觉着他挺实在的。”优优肯定地说。
“我也觉着他实在,我妈说男人实在点儿好,真正过日子就得踏踏实实的。”果果好高兴优优给出这样的评价。
“一天恋爱还没谈,就扯上过日子了,你可真够无趣的!”姚蕾嘲讽地说。
“我本来就是无趣的人嘛,像你们成天换男友我不会,我谈恋爱就是想结婚,谁跟我谈了谁就得娶我。”
“于果果,你别太认真了。”跟她对床的千柠冷言冷语地说:“怎么就知道他跟你想法一样呢?你以为他追着你不放真是爱你到不行?我看他是太穷,除了能骗你这种缺心眼的小姑娘,也没人会搭理他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呀!”果果不爱听。
“千柠,你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了。”左优优帮腔。
“我怎么过分了?当初果果犹豫不决的时候,你们不全都反对吗?现在怎么墙头草倒到另一边了?不是好朋友就得帮到底吗?就算她再爱那个庞海,为了不让好朋友嫁到大西北种白菜,你们也该联手把他俩搅黄了呀?”
是我做错了吗
“千柠,你要是生我的气就直接对我说,别把果果扯进来,你知道她跟你不一样。”左优优当然听得出她的画外音。
“我当然和她不一样了,她多高尚啊,视金钱为粪土,我算什么东西,为了钱出卖自己,还那么贱的要给别人当小三——”
“你有完没完啊!”姚蕾坐起来,“你以为优优愿意帮你啊,为你闹出那些糟心事,成天提心吊胆,不说感谢也就算了,还揪着不放,你到底有没有点人性?”
“我就没人性!”千柠披头散发地嚷着:“谁让你们别管了?我就爱蒙筑,我就想跟他,我就愿意往火坑里跳,怎么了!”
“你去跳!真没见过这么贱的,明天我去找蒙筑,有妞求着他睡我就不信他不要,等他玩腻了踹了你,可别说我们没拦过你!”
千柠被姚蕾骂哭了,果果爬到她床上安慰她,说大家都是有口无心,都是怕她受到伤害。
左优优也挺想哭,做好事不被理解她可以忍,但看到千柠隔了一个漫长的暑假还是这么伤心,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好事?是不是用的手段太残忍,让千柠更受伤了?
千柠的哭声一直伴着大家入睡,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优优早上起来上厕所时,寝室里早已安静了。
这一晚睡的可真累,优优在厕所里揉了揉眼,看窗外已经有了明净的阳光,好晴朗的早晨。
不睡了吧,去操场呼吸下新鲜空气,再去英语角练练口语,她打算着。
厕所门被人轻轻推开,千柠穿着白色的睡裙,披散着长发,乌黑着眼圈,鬼一样站在门口。
优优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对不起。”千柠幽幽地说。
“你不会一夜没睡吧?你看看你的样子好吓人啊!”
“优优,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呜咽着说。
“我没怪你啊,也是我不好啦,我不该硬把你们分开,可是千柠,你真的用不着为他折磨自己,他不是你值得珍惜的人呀!”
“我知道。”千柠居然承认了,“不论我再怎么爱他,他也不会娶我,他还是会去找别的女人,可我就是喜欢他,控制不住想见他,想听他说骗我的话,我也瞧不起自己,怎么办呀!”
飞蛾扑火一样的爱情啊
“别哭别哭!”优优上前安慰她,“我虽然体会不到你的心情,但我能理解,蕾蕾说治疗感情的最好良药就是时间,就像戒毒一样吧,不论多痛苦,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我忍不了了,你就让我和他在一起吧,也许等蒙筑亲口伤害我,我就死心了,我才能把这个毒戒掉,我求你了优优!”她哭花了脸,绝望地摇着优优的肩膀。
太可怕了,爱情怎么可以把人摧毁成这样,真的像飞蛾扑火一样,宁肯焚成灰也在所不惜。
“你自己好好想好吧,我不会再多事了。”优优感到心灰意冷,绕开千柠回了寝室。
……
安扬在进企业和进机关之间犹豫不决。
“进企业赚得多,发展空间大,不过前提是混得好,如果混不好,可能一辈子都是个拿微薄薪水的小职员;要是进机关,咱们的日子会比较安稳,但在机关得混年头,可能相当长时间我都只能拿很少的工资等机会,你说我选哪一个好呢?”他没主意地问优优。
“我猜你妈妈想让你进机关,而你呢,想去企业试试吧?”优优当然了解他。
安扬遇知己般拍拍她的头,“不愧我老婆,一下就猜透我的心思。我是想去企业,但又怕混不好,出了校园再想进机关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没关系,不管你去哪我都支持你,不过我想回家,咱们回北方发展吧?”那样就可以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了,老爸说不习惯南方,她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家呀。
“回家?”安扬忽然笑了,“那太好了,你知道藤晴的叔叔就在交通局当局长,她早早就跟我打过招呼,我要是回去,一定混得如鱼得水!”
“你敢!”优优使劲掐他,“不许去她那里,我宁肯在外面漂着,也不能把你这块肥肉送到狼窝里!”
“我可不是肥肉。”安扬继续逗她。
“反正就是不许,你要敢回去就死定了,我也会改嫁哦。”优优威胁道。
……
你已与我无关
抹茶散发出的清香闻起来像刚修剪过的草坪的味道。
这是一家日式小茶馆,安扬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塌塌米上,中间隔着一个精致的小木桌。除了那两杯抹茶,桌上还摆着几碟点心,小巧的不像是男人吃的东西。
安扬面无表情,一只手转着茶杯,眼睛盯着杯子里自己漾起来的小漩涡。
那绿色的液体让他没有喝下去的欲望,如同面前男人拘谨的笑,让他没有开口的心情一样。
“扬扬,爸爸来这边出差,顺便来看看你。”男人的身材已经微微发福,但面相还是很有几分英武,他并没把自己阳刚的长相完全遗传给儿子,安扬更多几分妈妈的秀气。
安扬抬头敷衍地看他一眼,心里在想,一个为了自己攀富抛妻弃子的男人,真的好意思在儿子面前自称爸爸吗?
“已经大四了,开始找工作了吗?现在大学毕业生这么多,找工作有没有困难?用不用爸爸帮忙?”男人的眼神是真诚的,或许是对儿子感到抱歉,他真诚的有些急迫。
“不用了,自己有什么样的能力就过什么样的生活,我不习惯靠别人。”安扬冷漠地回答。
这是他真实的想法,是在父亲为了一个比他妈妈大十岁的富婆抛弃他们母子以后,从骨子里滋生出的自尊心。
“你还在怪爸爸?”男人有些窘,笑容透着苦涩。
“没有。”安扬倔强又藐视地直视着他,“从你拖着行李走出家门那一刻,我就不认为自己有父亲了,我为什么要恨一个和自己不相关的人呢?”
又一个冬天的脚步靠近了。被风吹黄的叶子不舍地离开树枝飘落下来,瑟瑟地,带着伤感。
差不多有十年没见这个带他到人世的男人了,曾经,他无数次幻想,再次见面后会说多么恶毒的话,让他知道他曾经的背叛永远得不到原谅。
可是真的再见了,却忽然什么都不想说。看着那张眉宇间和自己相似的脸,只感到心里沉重的难过。
死刑
安扬把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到了该加衣服的时候了。
宿舍楼里新换了值班的大叔,喜欢喝小酒哼小曲,喝着小酒哼着小曲时,人也变得特别热心。
“小伙子,你是不是叫安扬?”安扬走进宿舍楼时,大叔从值班室窗口探出脑袋问。
“哦,是。”安扬退回一步停下来。
“有你一封快递,等我找给你!”大叔又把头缩回去,翻着一堆信件。
快递是同城发的,上面没填发件人信息。安扬一边上楼一边撕开了纸封,里面只装了一张过期的报纸。
“搞什么。”他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