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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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吃不惯西餐,什么法国菜意大利菜在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传统美食面前简直就是狗屁,作为一个中国人来说,西餐只能是个调剂,当主食?哦NO,它还不够格。所以敏峥妈妈回国后,我暴瘦了十斤……
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着的还是饿晕的,总之我下车时,人已经在Rosehill。
伦敦的公车要自己摇铃,由于我睡着了,司机就载着我到了终点。我看着车窗外寂冷的街道,摸了摸鞋子,是半干的,便从座椅上将一直蜷缩着的光脚丫放了下来,穿上鞋子,茫然地下了车。
我打电话给穆氏的工作人员,告诉他我人在Rosehill,他当下紧张地不得了,说马上过来接我。我挂了电话,看着这鬼也没有一个的大街,心慌慌的。拉紧了风衣,呆在红色电话亭里不敢出去。
伦敦的大街除了周末,晚上一过七点就和老天下来收人似地,半个人影都不会有,周末则是满大街的醉鬼。
傍晚的那场大雨早已收了势头,眼下只飘着一点毛毛雨,路灯下的街道黑亮黑亮,我心里鬼影幢幢。
等了一会儿,感觉更冷了,我大着胆子走出电话亭,打算往回走,这样可以减短我等待的时间,走动一下身体也会热起来。
说做就做,我出了电话亭沿着公车线路往CharlesStreet走,走了一阵,身后一群伦敦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呼啸而过,夸张的笑声让我不去注意都不行,好在他们没有回头注意我,我松了一口气。之前也不是没听说过留学的女孩子被暴力青年施暴这种事情。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见到那群青年丢了自行车站在街边,一边说着脏话一边互相推推搡搡,似乎是和另一群青年起了争执。
正在这时,我听见远远有人喊我的名字,我便大声答应了一声。
外事部职员朝我挥了挥手,一路小跑过来,我也加快了脚下的脚步。
我以为我这么做便会逃过一劫,但结局却总是让我无法预料。
当那群斜戴鸭舌帽,穿着过膝大T恤和垮裤的年轻人朝我们走来时,我的心都跳上嗓子眼了,外事部的职员不由分说一把抓过我便跑了起来。
可惜,我们没能跑得过那群年轻人。。
我们在街口被他们团团围住,外事部的职员脱了衣服蒙在我头上,那时候我才18岁,那张脸的确能给给我带来灾难。
我背贴着湿冷的墙壁,透过外套边缘小心翼翼看着那群青年,隐隐懊悔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电话亭。
外事部的职员用英文与他们努力交涉,但听着那群青年骂娘的脏话,我觉得叫警察来才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
站在我附近的那个年轻人过来揪了一下我头上的外套,我往边上躲了躲,他又过来揪,我继续躲,他看着我风衣底下露出来的一截小腿发出暧昧的笑,等他再伸手过来时,我主动地拉下了头上的外套,凛然回视他。
青年先是一愣,但很快又笑了起来,舌头在口腔内打转,眼睛看向他身边的同伴。青年问我是日本人吗?我回答他我是中国人。他“哦”了很长一声,然后问我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我上下打量他那身hiphop风格的行头,心里觉得他应该只请得起一杯可口可乐。
不过他的态度比先前好很多,我觉得他们会来找茬不是因为看我们不顺眼,而是我和职员见到他们就狂奔的举动触怒了他们。好比捡到了钱拾金不昧还给了失主的小学生,会因为一贯差生的形象被其他同学怀疑这钱是偷来的一样。
如果我们没有跑,镇定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想必也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
但是我身边这个三十岁出头的外事部职员,见到这群年轻人对我不怀好意的眼神,竟然拿出勇气反抗了起来。
三分钟之后,他被放倒在地上,肚子上被踹了好几脚,蜷缩着呻吟起来。我一边感慨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边想着要不要丢下他自己逃命。
很快,他被打地连呻吟都没有了力气,那群青年转而过来问我现在可不可以去喝酒,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领头的不耐烦便上前来抓我。
第一下我甩开了他的手,但第二下我却被他擒住了手腕,我试着挣脱,却怎么也没有成功,情急之下,也只能大声喊“Help!”了。
那一刻,大概是我人生中过得最快的一瞬间,眼前出现了之前十八年每一个重要的画面,它们一帧一帧如同按下快镜头的电影一般从我眼前闪过。我以为我会被这些暴力青年拖走强暴,或者轮暴,然后爸爸将见到我不洁的尸身……
越想越害怕,因此挣扎也更厉害了,“Help”也更大声了,我生平也头一回发出那么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在那寂冷的异国街道,凄惨而绝望。
但是,上天真的眷顾了我。
或许是那一个个“Help”起了作用,从街对面跑过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一边从腰后拔出什么,一边走过来,用英文不紧不慢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动作、方式、以及口音,都像极了警察,他走过来的速度不是很快,拉住我的手腕不放的年轻人却突然放开我跑了。
我被吓软了腿,不管不顾地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人终于从街对面走过来,先是查看了地上伤者的伤势,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接着才走过来安抚我。他问我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了我的发色他还问了我的国籍。
等我哭够了,我抬起泪眼婆娑的眼,准备对他说没事,却看到眼前的人是刘启恩。
他失声怪叫了一声,见到是我忙不迭松开了手,好似我是什么恐怖分子一样。
接着街对面又走过来一人,那人说:“启恩,你在干什么?”
☆、第四章 005
刘启恩的确是我和薛世恒在伦敦重逢的牵线人,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我可能会惨遭不测,更不可能遇见薛世恒。
后来我问他,你怎么能扮警察扮地这么像?
他嬉皮笑脸的告诉我,在美国钓小妞,水电工人和警察是必学项目。
我笑他倒是学以致用。
而他那天从腰后抽出来假装是警棍的东西就更好笑了,他一介平民当然不可能有警察的警棍,他抽出来的是只文件袋,只不过文件袋是特质的黑色牛皮纸,里面装着的是薛世恒和他共同起草的“SC”纲要,薛世恒叫这份文件“一纲六目”,这也是薛世恒后来成立“SC”这家公司的战略核心文件。
薛世恒笑称,“一纲六目”救驾有功,今后SC的机密文件袋就都用黑色牛皮纸吧。
薛世恒在剑桥念数学系,三年级时他终于答应刘启恩要共同成立一间公司,我不了解男人们的友情,更不了解刘启恩和薛世恒之间的友情,作为刘家的公子爷,启恩完全可以和更出色的人一起创办公司,毕竟在商业领域,人脉就是财富,可他偏偏要拉着薛世恒一起做,薛世恒除了是个数学系的高材生之外,可是一点儿家底都没有的人呢。
而薛世恒心中也有他自己的顾虑,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学术领域的,一条是通往商业领域的。如果是学术领域,他毕业剑桥的身份多少都能使他找到一份不错的教职工作,他也可以一边当老师,一边做研究,国外做研究的气氛很好,他是心动的。
如果是商业领域,他虽然想“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为什么会做不到?”,可他也有顾虑,因为任何投资都存在风险,他本来就身家清白,失败了也无所谓,可他不想拖累启恩。毕竟启恩是出于一番好意。
启恩花了一年时间谈构思,一年时间做劝说,最后加了句“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成败”成功地把薛世恒拉到了他那一边。
SC,是我记忆中饱含了许多酸甜苦辣的一间公司,它也是如今的荣恒正通的前身。
这家公司从设想之初到正式搬上饭桌大肆谈论,花了三年时间,薛世恒相当谨慎,所以等他终于解决了所有难题,准备去注册公司时,在名字上卡住了。
启恩对取名字这事很不上心,因此取名字这个要务就落到了薛世恒身上,偏偏他也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辗转反侧数日依然没有结果。
我能理解他的各种慎重,这是他人生中一个重大的决定,也是他的第一家公司,这家公司的重要等同于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儿子,他内心的激越是我这个外人体会不到的。
薛世恒在取名问题上有着非(提供下载…87book)常传统的思考方式,他坚信一个好名字会带来好运气。好比我叫穆晓光,那是因为我爸爸希望我沐浴着世上最华丽的光芒长大成人,而他叫薛世恒,据说名字是他妈妈取的,其意是她对薛文韬的爱永世不变,恒久绵延。
虽然现在这个愿景成了一个莫大的讽刺,但薛世恒还是很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自己的名字的,他妈妈虽然没有坚贞地守护自己的婚姻,但她的儿子却继承了这个名字赋予的力量,不负众望成长为了优秀的青年,一点也没辜负这个名字。
他苦思冥想快要被自己搞到爆炸之时,来我学校找我,我拉着他找了一片青草地儿吃午餐,他有气无力地吃了一半就躺草地上了,我忘记带报纸,也没有带手绢儿,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肚子上,他也不反抗,任由我摆弄他的身体。
我把他的长腿折过来,一会儿吃吃三明治,一会儿趴在他膝头看看难得如此晴朗的天空,突然灵光一现,对他说道:“不如叫SC吧,你和启恩的这次合作,是一次Spiritedcooperation,而且,我叫Susie,你在Cambridge念书,我们俩在恋爱,这又是一次Spiritedcooperation。”
他缓缓坐起来,因为我坐在他肚子上,他进行这个动作有些困难,好在手长,一把就圈住了我的腰,将我拉到他怀里然后抱着我打了个滚,将我压在他身下,看着我的那双眼睛深情而喜悦,那里面的光芒比最璀璨的钻石还要闪亮。
我捏过三明治往自己嘴里塞,看着他像个傻子,他当下就发了脾气,“喂,穆晓光,现在是吃东西的时候吗?”
我为了我的食物据理力争,“现在不吃什么时候吃?”
他挫败,轻咬了一下下唇,看上去一副想揍我一顿的样子,我嘻嘻笑着,把啃地乱七八糟的三明治塞到他嘴里,“喏,你要不要吃?”
他看了一眼三明治,又看了一眼我,张大嘴就着我吃过的地方咬下去,嚼了嚼。
三明治是住隔壁的玛丽安教我的,最简单最快捷,而且也不至于很难吃。不过她就要搬走了。
我郁闷地咬了一口三明治,为了失去一个厨艺偷师地而伤感,薛世恒从我身上翻下去,咽下了嘴巴里的食物,大手轻抚我的脸颊,“怎么了?不高兴了吗?”
我看着悬在我上方的薛世恒,淡淡笑了一下,往嘴里塞了一大口三明治,然后凑到他嘴边,含含糊糊地说:“你也吃。”。
他深深看了我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拿掉我嘴巴里的食物,低下头来吻我。
初夏的英国,天气很好,天空是透明的蓝色,公园里到处都是花,蜜蜂的嗡叫和花香衬托着我们这段不得人说的爱恋。
玛丽安走后,对面房间搬来了一家蒙古人,他们家经常开派对似地,总是很吵,有一次他们家的女儿茜茜过来邀请我吃饭。
茜茜长得很有特色,大圆脸高颧骨,丰ru肥臀大长腿,她爸爸有一米九,她妈妈有一米七九,所以中和她出来之后她就有一米八四,我站在茜茜家仿佛小矮人走进了高人族,回了自己家就狂喝牛奶,希望借此能长高一两公分。
后来混熟了之后,我就加入了蒙古人的家庭,经常参与他们的家庭活动,还撇下薛世恒和茜茜家去了Brighton。
蒙古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是酒量惊人的家伙,他们在去的车上就消灭了一整箱啤酒,到了海边吃完晚饭又喝了大量我从中国超市买回来的烧酒米酒。当然,去的不止茜茜一家,还有其他好几个蒙古人,只有我和另一个韩国姑娘没有蒙古血统,其他人都是酒不离手。
当然,韩国姑娘也很能喝就是了,虽然她含羞带怯地说自己不会喝,但酒一到手边就一口干了,特别爽直。我就不一样了,我嘴巴上说不能喝,事实上也不能喝。
三杯下肚我就躺在桌子上起不来,任谁叫我我都是傻傻地笑着,蒙古人们便不管我,买了若干桶啤酒扛到海边接着喝,还带走了本来想留下来照看我的韩国姐姐。
半夜时分,我酒醒过来,人在旅馆里,身上非(提供下载…87book)常臭,便换了泳衣去夜游。
等我到了海滩,蒙古人们竟然弄了篝火,还在喝酒!!
茜茜大老远见到我,拿着几支线香两三步跑到我跟前递给我,“Susie,我们来放烟火!~”
茜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