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妻惹火:腹黑狼少缠身-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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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表情之下,容景行顿时有了一种无力感,他想要松手,却听到陆景岚说:“你觉得我能看到吗?还是我能听到呢?”
沉默了一会儿,容景行低下了头:“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做的,一直就是对的,难道不是吗?”
容景行没办法反驳,陆景岚也已经转过了身,只留给他一个淡漠的背影。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痛着,明明就只有这么一线之隔了,他却还是没有办法触碰到她……
这一天晚上,容景行没有和陆景岚睡在一起,他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他怕那刺鼻的药水味惊扰到她。
不过,他知道陆景岚睡得很好。
陆景岚的房间里还是装了监控探头,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吗,容景行已经不敢放任她一个人睡了,所以,如果两个人没有睡在一起,只有在确定她安全的情况下,他才敢独自睡去。
陆景岚睡得很好,这就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他的出路,只能在夜色无边,虽然他也不知道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
陆景岚的身体好得极快,但她对于容景行的恨意,却在与日俱增。
那些长久以来,堆积在内心的负面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现在正已惊人的速度,转化成为对男人的仇恨,以及可怕的暴力。
厌恶的推拒和热情的拥抱,已变成了两人独特的相处模式,还有那每天必有的带血衣物,已经让阿姨频频皱眉了。
夜色无边里的常客都已经无话可说了,每天进那个贵宾室,女人的气色越来越好,男人的气色却越来越糟,甚至已经有人暗暗揣测,那个英俊的男人是受虐狂了。
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他们又怎么会明白呢?
看着容景行每天象捧着宝贝一样,把两个人关进贵宾室,就连宁子琪也只能期待着,他的哥哥能早一点融化陆景岚那一颗冰封的心。
~~~~~~
当容景行提出要带她去夜色无边的时候,陆景岚就明显地表现出了反对的意思。
容景行的意思很明了,他在赎罪,用他自己的方式,也在慢慢地消除陆景岚内心的怨恨。
☆、292 你刺吧
暴力和虐待,成了她宣泄的方式,她的手段正变得越来越残忍,可是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到,她的内心正在变得越来越平静……
可是,这样的平静并不是她想要的……
像往常一样,贵宾室的门一关,房间里面就要展开一场攻防战了,容景行会想方设法地各种道具引诱她,可是陆景岚却会拼命躲闪。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
冲上前来,容景行已经扣住了陆景岚的一只手,他手上拿的是夜色无边最新提供的春(河蟹)药。
两个人动作太过激烈,他没有办法在陆景岚的手上写字,只好硬把东西往她的手里塞。
陆景岚拼命的推拒着,这样的情形,真说不上来是谁在虐谁呢……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再一次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容景行的脸上。
深红色的被单上,原本容景行正趴在陆景岚身上,粗鲁地脱着她的衣服。
但是,这个耳光之后,容景行的动作却立即停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陆景岚会动手,而且一次比一次来得凶狠,耳光,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有一天容景行的脸皮,竟然会变得这么的厚。
这些天来,不管她怎么责打,怎么拒绝,他就是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不放。
可惜,现在她已经不再稀罕这个男人的感情了,她只想着快一点结束,等到容景行厌恶了,或许她就可以结束了……
可就在她这么一分神的当口,容景行却已娴熟地□□了两人的衣物,然后把一把不算是太锋利的小刀放到她的手里。
“你刺吧,开心就好……”一边说,他一边高兴地写着。
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每天他都需要穿得衣冠楚楚地去公司,召开电话会议,身上的伤口不能得到及时的处理,只能用绷带绷着……
绷带下面是什么样子,他都不想看了,只要陆景岚开心就好,他是这么想的……
感觉到男人的接近,突然醒悟过来的陆景岚,毫不犹豫地就是一腿!
正踢在容景行满是绷带的胸膛上面,踢得那雪白的纱布上,里面那些细小却密密麻麻的伤口,顿时就裂了开来,殷红的血液渗出来,把纱布染成鲜艳的红色……
痛苦地按着又被撕裂的胸口,容景行紧咬着牙关,再次扑向了陆景岚。
这些天来,什么样的凌虐,他都甘之如饴,因为他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出来,他的景岚,正在慢慢地康复了……
在鞭子和蜡烛,还有绳索地作用下,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多得数不清了。
原本细腻光洁的皮肤,早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经过几次裂开和缝合以后,伤口附近的皮肤,早已被撕得稀烂,就连绍延青都已经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些伤口自然愈合。
“以后一定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的,可以试一下做整形手术。”
☆、293 一起下地狱吧
这是绍延青说的,当时容景行却在想,要是有一天陆景岚忽然能看见了,会不会嫌弃他的伤痕太丑呢?
“景岚,你打我吧,你早点好起来吧……”
紧紧地抱住陆景岚,容景行低声地说着,任由陆景岚的拳头和耳光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千疮百孔的身体上。
怎样都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忍无可忍的陆景岚,忽而猛地一个翻身,把容景行压到了下面。
“你放不放手?!”阴沉着脸色,陆景岚说道,她的手里还拿着容景行刚刚给她的小刀片。
刀片压到了容景行的手腕上,带来微凉的寒意。
容景行看着那一小片薄薄地刀刃,在陆景岚的手心写道:“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走的。”
“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握着小刀的手有些颤抖。
陆景岚深深地厌恶着身下这个人,虽然每一次她都像是得胜方,但是每一次她都被容景行吃得死死的,几乎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就像是这把刀片,尽管她知道她可以刺下去,但是刺下去或者不刺下去的结果,容景行都是最后的赢家。
“我只要你高兴……”容景行握着她的手,认真地写着。
“高兴高兴,我死了你才会高兴!”陆景岚瞪着眼睛说,过了一会儿,她才垂下眼说:“不过,我必须要死了,既然你愿意,那就陪我一起去吧……”
说着,她就忽然高高地抬起了手,手起刀落,那一片薄薄地刀刃就插进了容景行的胸口……
痛,很痛,刀片很短,不会致命,但是并不影响它能带来的痛楚。
容景行咬着牙,继续写道:“如果你高兴,就再扎两刀吧,我受得起……”
陆景岚低着头,好像是在凝望着他,嘴唇微微地蠕动:“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你就不能让我就这么安静地去死吗?”
容景行艰难地笑了笑,说:“我爱你,不舍得让你一个人去死……”
手心上的字,每一个她都能读得懂,陆景岚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忽然抽出了自己手里的刀子,朝着容景行的胸口继续扎下去……
“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
容景行慢慢地数着,每一刀都那么痛,让他忍不住就要升起反抗的意识,所以,他必须做点什么,来忘记这样的痛苦与折磨……
我想带你去江南,看烟雨杏花好不好?然后我们出国吧,我一直想去马尔代夫,我们去那里拍婚纱照吧,再去夏威夷跳草裙舞,那边太阳很毒的,我想把你晒得黑黑的。然后我们我们就去南极看企鹅好不好?
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心,指甲嵌进肉里去,很痛,这样地痛着,他却依然一个字都不喊,只是这么默默地承受着……
他的景岚正在变得越来越好,昏过去之前,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甚至,昏过去的时候,他的嘴角还是带着微微的笑意的……
☆、294 眼泪
因为容景行能够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正滴落到他的伤口上……
那么痛,是盐水吗?
陆景岚的盐水,是她的眼泪吗?
她终于愿意为他落泪了吗……
再醒过来的时候,容景行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雪白的房间,雪白的床单,他很快就意识到了——陆景岚不在!
“景岚!”挣扎着坐起来,不小心牵动胸口的伤痕,一个吃痛,容景行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守在门外的人立即就走了进来扶住他,容景行抬头一看,居然发现是一个有些面熟的警官。
“你是?”他有些狐疑地盯着眼前的人,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人的容貌……
心知他已经把自己给忘了,方知译立即拿了自己的警官证:“您好,荣少,我是方知译,上一次令尊的案子就是我经手的。”
这么一说,容景行就立即有了印象,方知译,这就是阿姨说的那个找上门来的方警官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容景行四处望了一圈,仍没有发现陆景岚的踪迹。
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夜色无边里,那一刀一刀之后,陆景岚人呢?
说到正事,方知译立即就认真了起来:“是这样的,关于令尊的案子,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与你商议,对于令尊提出来的保外就医要求,我们也有一些问题需要与您确认,还有就是……”
方知译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容景行心里有一点不安,问道:“是关于景岚的吗?她人呢?”
“因为涉嫌故意伤害罪,陆小姐已经被我的同事带回去了,我想和你说的……”
方知译还没有说完,容景行已经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把她带回去了!什么故意伤害罪!”
站起来的动作太大,胸前的伤口立即崩裂了开来,容景行盯着方知译,几乎要把他撕碎了一般。
一想到陆景岚一个人呆在警一察局那种地方,接收着陌生人的盘问,他的整颗心就像是被揪起来似的。
这么想着,他竟然片刻都呆不下去了,只想快一些把人带回来,可是方知译却死死地拦住了他。
“容少,你现在的心情我很能理解,我也同样关心着陆小姐,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你能理解什么!”容景行愤怒地大叫着,一把把人推开:“我已经跟你们上司打过招呼了,你现在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擅离职守,擅自行动!”
方知译脸色一变,眼见着拉不住他,就把门一锁,然后厉声说道:“我不管你是通过了什么手段,但是法不容情,就算是陆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也需要经过正规的程序!”
“去你(河蟹)妈的程序!我很好,我好得很,我愿意和她玩这样的游戏,你管得着吗!”
方知译是训练有素的警员,而且实战经验丰富。
虽然容景行也经受过特种部队的训练,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却没有办法推开专业出身的方知译。
☆、295 你不知道我会很担心吗
“这件事情,是不是故意伤害罪,我们暂且不论,但是您父亲的情况,我想和你有进一步的交流……”
容景行又咯噔了一下,舒家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他悔婚了,他们却依然履行了之前的承诺,现在所差的就是把宁天宇放出来了。
“这是经过正常的法律途径的,方警官应该很清楚吧?”冷下了脸,容景行说道。
方知译难得地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是不是正常的法律途径,想必容少心里比我更清楚,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对陆小姐会造成怎么样的伤害呢?”
“刚刚不是还要告景岚故意伤害罪吗?现在又关心起景岚来了吗?”
方知译脸色一红,像是被勘破了内心的秘密,连忙辩解道:“这是我的私事,和案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果然是这个样子!
方知译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默认了他对陆景岚的暗恋,容景行心里一沉,声音也沉了起来:“有没有联系,方警官心里最清楚了,现在我要去接回我的恋人,如果你在阻拦,我会请我的律师过来的。”
说完,他就推开了还在苦恼着的方知译,大步往外走去,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病号服。
还好留守在外面的保镖早有准备,把西装递了过来。
詹姆士望着自家老板胸前那一抹嫣红,有些担心地说:“容少,您的伤口……”
容景行给了他冷冷地一瞥,说:“如果你不想再被我送到埃塞俄比亚去,最好就选择沉默。”
一提到埃塞俄比亚,刚在那边呆了好两个月的詹姆士立即安静了下来,一路小跑着护送容景行下楼,然后开车把他送到了警局。
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警局里的警员刚刚上班,案情,报告,还有资料汇总,整个警局都吵吵嚷嚷的。
容景行皱起了眉头,他睡了整整一夜了,也就是说,陆景岚在这个鬼地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