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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醉玲珑[全集]-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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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天凌眸底生寒,手下却微微一松:“疼?”听起来声音虽是冷冷的,但是,没有掩盖了担心。

  卿尘不由得抬头看他,其实并不是觉得疼,不过吃了一惊罢了。刚才虽然被石头之类的东西击到,但好像没有受伤的感觉,便道:“不是疼,没有伤到……”

  夜天凌却不待她说完,已“嗤”的一声裂下她那截染血的衣袖,卿尘本能的往后一缩,却被他攥住动弹不得。

  底下白色丝衣并无多少血迹,卿尘又说道:“我没有受伤,是溅了他的血。”

  “嗯。”夜天凌方松开手。

  此时谢卫已不敌十一剑势,被侍卫拿下,十一收剑回身,看到卿尘,顿时愣住:“你……”

  卿尘凤目喜悦,对他露出笑容:“十一,好久不见。”

  十一不能置信的回来,道:“卿尘……你怎么这副打扮?”

  卿尘抬抬手道:“没什么,方便而已。”

  “真的是你。”十一终于笑道:“我们还以为……哈!急坏我和四哥!”

  卿尘答道:“我也是。”

  三个人同时沉默了一下,十一和卿尘突然开怀大笑,就连夜天凌也不由扬起嘴角,带了三分笑意。

  谢卫被侍卫押至近前,犹自挣扎,右肩伤处不断有鲜血涌出,恨恨怒视卿尘。

  夜天凌恢复面无表情,黑眸沉沉寂静看不出喜怒:“你是何人?”

  谢卫神色坚倔,扭头不答。十一微一示意,侍卫上前将谢卫面罩扯下,看谢卫尽失血色的脸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

  “四面楼的人。”夜天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

  卿尘轻轻纵马上前,犹豫了一下说道:“四哥……你……能放了他吗?”

  话未落音,便听谢卫道:“用不着你好心。痛快!江湖上一剑便能伤我之人不多,如此对手,在下败的心服口服。你杀了我吧,无须多言。”

  夜天凌却如同未闻,只问卿尘:“你认识他?”

  卿尘点头:“认识,但其实并非他要杀你,是西突厥皇族。”

  夜天凌不屑冷笑:“不成器的东西。”对左右侍卫道:“放了他。”

  四名侍卫应命松手,谢卫浑身一松,抬手压住肩上伤口道:“成王败寇,何必假作仁慈?”

  夜天凌淡淡道:“剑下花俏多余,如何杀人,回去练好剑法,再来杀本王也不迟。”

  剑是杀人的剑,只为杀人,不为看。

  谢卫怒道:“你……”

  卿尘翻身下马,面色凝重,对谢卫喝道:“住口!你死容易,又要如何处置四面楼?”到他近前,素手一翻拿出玉簪,低声道:“云纹剑在此,你想抗命?”

  谢卫一愣,深深盯住卿尘的脸,不再作声,而后一咬牙,扭头而去,瞬时消失在飞檐重重的夜色中。

  卿尘只是想试一下所谓“云纹剑”到底是什么掌控冥衣楼九部势力的东西,没想到谢卫当真听命离去,还有些愣愕。她收起玉簪,回身对夜天凌一揖:“卿尘代他向四哥告罪,此事来龙去脉我也不甚清楚,但定当给四哥一个交待。”

  夜天凌不置可否,仿佛对谢卫的去留毫不在心,却道:“方才在四面楼抚琴的人是你。”

  “嗯?”卿尘没想他突然问出这样一句,只好答道:“是……我。文烟便是卿尘,卿尘便是文烟,竟然瞒不过你。”

  夜天凌又道:“那幅《兰亭序》也是出自你笔下。”

  卿尘汗颜点头:“我已经尽力好好写了。”

  夜天凌薄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不错。”

  十一不满的说道:“卿尘,既知我们在外,却为何不来相认?”

  卿尘回身上马:“若是你二人便罢了,你们那么多人,何况……”本想说夜天湛也在,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夜天凌看看她的马:“云骋?看来这些日子有不少故事。”

  卿尘侧头浅笑道:“要听故事,可去四面楼找我,别忘记把风驰带来。”

  十一道:“你要回四面楼?”

  卿尘道:“当然。”

  十一望向谢卫离去的方向皱眉:“四面楼鱼龙混杂,他们若是不肯罢休,难免对你不利。”

  “没关系。”卿尘道:“放心好了,他们不会对我怎样。”说罢一提缰绳:“我走了,你们小心。”

  夜天凌调转马头:“送你回去。”

  卿尘笑道:“何用如此,我又不是自己没走过夜路。”

  夜天凌不语,只是和她并骑同去。卿尘看他神色,知道多说无益,便也随他。十一纵马跟上,几名侍卫不敢阻拦,只得警醒万分的随后护卫。

  一路上三人问问答答,但多数是卿尘和十一在说,夜天凌在听,偶尔才会说上一句。

  送到离四面楼不远,卿尘道:“便到这儿吧。若找我便来此处说找宁文清,自会找到我。宁文清,不是文烟”

  看着十一和夜天凌同时不解皱眉,卿尘恶作剧得逞般开心一笑,催马走开。

  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他俩人已回马离去,越走越远消失在沉沉夜幕中。

  远处阑珊灯火明明暗暗,仿佛又是深梦一场,卿尘扭头望向四面楼,不禁长叹了一声,下马上楼。

  作者:橘子天空2006111819:02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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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秋楚堰人初在

  三三两两,四面楼已在收拾打烊,避开众人,卿尘走向后院,立在院中,卿尘良久。抬头看去,谢卫房中一片黑暗,也不知是否已安全回来。谢经房中燃着一盏灯烛,透过窗纸朦朦映出些光亮。

  寂静,让这秋夜有了几分清冷的感觉。

  云纹剑温凉的气息纠缠在手指间,恍惚的让卿尘感觉到奇妙,就像是很久以前在左相府,有种属于自己又游离于自己的东西自心底中出现,零碎的带给她一些片断。

  她举步上楼,叩响谢经房门。

  屋内只有谢经一人,卿尘也不扯什么额外话题,直接问道:“谢卫可回来了?”

  谢经不料她单刀直入问起这个,答非所问:“在下正想去找文清。”

  卿尘笑道:“我知道。”看看屋里似乎并无他人,又问:“谢卫难道还没回来?”

  谢经眼中闪过一现即逝的警惕:“他出去了吗?我倒不知道。”

  “明人不说暗话。”卿尘懒得和他打马虎眼,压低声音:“他今晚刺杀夜天凌受了伤,人呢?”

  谢经万没料到她说出此言,心中惊疑,但最后终于说道:“还没回来。”

  谢卫比卿尘先离开长街,此时早该回了四面楼,卿尘皱眉:“还没回来?”

  谢经目光一刻不曾离开她,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卿尘纤手自袖中伸出,玉簪托在掌心:“我倒想先听听,谢兄是何人?”

  两人目光毫不相让的在空中对抗,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妥协。此时门外突然一声响动,谢经立刻低喝:“谁?”

  门外寂静一片,没有人回答。谢经暂时丢开刚刚和卿尘僵持的话题,猛的打开房门。

  竟是谢卫斜靠在门外,人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身旁一滩殷殷鲜血,正在缓缓流淌扩大。借着月光可以看到,走廊上星星点点皆是血迹,应该是谢卫一路留下的。

  两人大吃一惊,卿尘急忙上前帮忙将谢卫移到屋内,查看伤势。

  除了原本被夜天凌所伤的右肩,谢卫身上深深浅浅竟有数处伤口,最严重的是腿上一剑,显然已伤及动脉。

  鲜红的血液不断自伤口喷涌而出,染透半边衣衫。谢卫面色惨白浑身冰凉,已是失血过多几近休克,难得他还能支撑回来。

  卿尘顾不得其他,先伸手压住谢卫股动脉勉强止血,对谢经道:“我房中有伤药,在床头花几的抽屉里,快去拿。”

  谢经看了昏迷的谢卫一眼略一犹豫,但知道卿尘医术高明,还是快步出去,不一会儿返回来,手中拿着几个瓷瓶:“是哪个?”

  卿尘指了指其中一个:“这个蓝的,给他敷到伤口。”

  谢经打开瓷瓶,却看向卿尘。

  卿尘知他对自己不甚信任,急道:“这是按冥经论上的方子配制的‘焰茗散’,你若不信我,便是要他的命。再不止血,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冥经论!”谢经吃惊过后,略一分辨手中的药,随后给谢卫敷上,一边问道:“你手中有冥经论?”

  “丢了。”卿尘头也不抬的回答,微一松手,谢卫伤口处立刻重新涌出大量鲜血,焰茗散被冲的四散流开。

  在卿尘的记忆中,那本叫做《冥经论》的手记和这云纹剑都是受人临终所赠的东西,虽然那手记在之后的混乱中丢失了,但其中很多解毒医伤的药方名目却都记在心中。七皇子府中闲来无事,她也曾依方试着配制了不少丹药,这个“焰茗散”便是其中很有效的一味止血药。

  谢卫此时略微清醒了一下,断断续续说道:“大哥……小心……净血阁的人。”

  谢经眼中闪过无法掩饰的寒芒,卿尘心中一松,她本担心谢卫和夜天凌又起冲突,现在看来,是遇到了别的仇家。

  血止不住,卿尘皱眉对谢经道:“撕些布条给我。”

  谢经起身撕裂床上绸帛,递给卿尘。看卿尘用熟练的手法将长长的绸带在谢卫伤口靠心脏的那端缠绕了两三周,打个半结,又抬头找什么东西,拿起桌上闲置的一把象牙骨扇,放在半结上打了个全结,再将扇子轻轻扭转,谢卫伤口血流顿缓,慢慢停止。

  重新将焰茗散敷上后,卿尘才开始着手处理其他伤口,和腿上的伤比起来,都还算轻伤。卿尘一边迅速的替谢卫包扎,一边想,这下手之人分明要置谢卫于死地,当真狠毒。

  作者:橘子天空2006111819:17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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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伤口处理的差不多,卿尘方松了口气,谢经见谢卫已无生命危险,手足情深,对卿尘道:“多谢。”

  卿尘摇头微笑:“举手之劳。”

  谢经却神色凝重,对卿尘抱拳道:“在下冒昧,敢问老楼主现在身在何处?”

  冥衣楼想要刺杀夜天凌,卿尘低头清理手上血迹,慢慢的思索着,而后回答:“她老人家仙逝已久。”

  谢经眼中一痛,语意更沉:“既持云纹剑,又知冥经论,想必你……”

  忽然剑光一闪,卿尘只觉寒气扑面,一柄软剑压上自己脖颈。

  谢经手握剑柄,沉声道:“老楼主多年前便曾发下重誓,此生绝不收男弟子,此事冥衣楼上下皆知。你既不可能是他的传人,那便定于他谢世有关。”

  剑峰压颈,满带杀气的凉意沿着肌肤扩散开来,伴随着屋中存留的血腥,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

  卿尘没有反抗,只因反抗不会起丝毫作用。心底寒意丛生,但却秀眉微扬,凤目生寒,眸底光彩凛冽,盯住谢经。

  对视片刻,卿尘纤美的手指搭上谢经长剑,轻轻一用力,将其推开几分,手上的鲜血在剑身上带过一抹妖媚颜色,红的刺目。

  随即卿尘抬手一扯头上的发巾,一头秀发沿肩泄下,烛火下晕着一层淡淡光泽。

  谢经目瞪口呆,翩翩公子俏佳人,这一变化出人意料,叫人一时不能接受。

  卿尘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谢经和那柄依然离她不足一尺的剑,剑身映着灯火如同一泓秋水,倒映着她的脸庞。

  “如果我是女子呢?”她淡淡问道。

  不愧是久经江湖,谢经脸上很快褪去惊愕恢复如旧,从未见过有人长剑加身还得如此冷静,这数月来他本就对卿尘经营处事颇为欣赏,此时更另眼相看几分,说道:“你方才救了舍弟,我亦不愿和你动手。”

  卿尘暗自晒想,生平不曾举剑,你要动手,我哪里是你的对手?

  谢经终于收起了手上软剑,卿尘能察觉他情绪微微有些波动,听到他问:“你当真是老楼主的传人?”

  卿尘没有正面回答,只问道:“你以为云纹剑和冥经论如何会在我手中?”

  谢经语气中不由带着些难以抑制的激动:“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终于让我找到了。”说罢后退一步,手掠长衫单膝拜倒:“冥衣楼玄部护法冥玄见过主人。”

  卿尘没想到他会突然行此大礼,伸手扶他:“这是做什么?”

  谢经道:“对冥衣楼来说,见云纹剑如见楼主,老楼主既将云纹剑传于主人,主人便当的起这一拜。”

  此时谢卫自床上转醒,模模糊糊看了卿尘半天,方认出她是谁,吃力的说道:“大哥,她……她今晚曾向夜天凌示警……”

  谢经和卿尘见他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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