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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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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知道,去打听明白了,回来以信儿换这银子。别以为能糊弄得了我。”

    刘武手劲奇大,那少年被刘武一截,也便知道眼前这壮汉不是善茬,忙点头应允了,一溜烟跑了。

    刘武在茅棚里等到天色擦黑,那少年才顶着一张脏乎乎的小脸回来了,不过,却并没让他失望,他打听到,刘武所说的那个丫鬟,在方宅查抄之后,被送进了戏楼打杂,并告诉他去戏楼的具体路径。

    刘武满意点点头,把碎银子赏给了他,抬头望望已经四下渐渐袭来的暮色,沿着路向着那少年指示的方向走去。

    北京城是个四四方方的地方,街巷由北向南、由东向西,很容易找到地方。

    那戏楼是朝廷建的,把那丫鬟送到戏班子打杂,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很多丫鬟都是直接送进了官窑。

    戏楼坐南朝北,三面敞开,一面留作后台,上下场门上挂锦缎绣花门帘,与大帐呼应,空间空灵通透,广场、厅堂、厢房、回廊浑然一体。

    戏台前立柱上的对联龙飞凤舞,雕梁彩绘,五彩缤纷,放眼望去,在夜晚四遭支的光照辉映下,颜色极其绚烂。

    不过刘武没心思看戏听戏,直接到了后台,又打听了不少人,才找到当时在云归寺见到的小丫鬟,那丫鬟见到刘武,也很是吃惊,她没想到萍水相逢的人会突然来找她。但是当刘武说明了来意之后,那丫鬟的脸色却变了……

    而此时在家中独坐的苏湛,却正在进行一个实验,虽然她心中已经笃定了吴晓月在其中的作用,但是发扬科学的谨慎精神,她还是要亲自落实一下。

    她以思念丧子为由,借来了吴晓月要送给未来小宝宝的玉佛,那玉佛果真晶莹剔透,用手摸上去,冰冰凉凉,握久了,却又感到回暖。玉佛顶上是金制的挂扣,金玉相互辉映,更是动人。

    外面买的玉佛,这搭扣都是用的假金,宫中的却是足金;玉石也往往是假冒伪劣,而宫中的材质都是上好的。金是不溶于盐酸、硫酸、硝酸的,只溶于王水。而铜溶于硝酸,锌是两性金属,既能溶于酸也能溶于强碱,并产生氢气。用盐酸或稀硫酸处理,产生气体的是假金。苏湛经过实验,果然这金子是真的。软玉是含钙、镁和铁的硅酸盐,将一滴水滴在玉上,果然成露珠状,久久不散,这确是真玉。

    确定了这玉佛,苏湛的心里却更不是滋味。她慢慢走到屋前,望着空落落的院子,突然觉得茫然天地间,要找到真正肝胆相照的人,太是不易。

    刘武回家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又几天过去了,苏湛也没想到他这一去会是这么久,待他回来的时候,吴晓月也奇怪他这几天去了哪里,他只是敷衍去找城里的一个乡亲,吴晓月虽有些疑惑,但也罢了,毕竟她和刘武、刘文的过去一无所知,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在北京有什么乡亲。

    苏湛也没有立即让刘武向自己汇报情况,而是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直到夜深了,秦媚儿和吴晓月都睡下了,才将刘武悄悄唤进屋里,让他把打探的消息说一说。

    刘武的脸色很沉,低声道:“我听二哥常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事,果真如你说的,很有蹊跷,苏湛,你能够确定,你的安危真的会无恙么?我们要不要离开?”

    苏湛觉得心中惶惶然,低头叹了口气,道:“你先说来我听听吧。”

    刘武凛了凛神色,将在城中几日打探之事一五一十说来。

    他那日在戏楼见了那丫鬟,连哄带骗、连吼带吓,那丫鬟就忍不住招了。她说在他家老爷出事之前,就有个陌生人找到她,许给她许多银两,让她在某日和夫人去云归寺祈福,这是好事,那人也保证绝不会出什么故事,她便说动了夫人,那天去了云归寺。倒是和平时的拜佛一样,没出什么事。后来,朝中出了变故,据说因为家中老爷进谏的事情,皇上暴怒,据说在这期间,似乎有人来家里叫他家老爷交出什么东西,但是他没有交,最终自缢。这是她偷听老爷和夫人的对话悄悄得知的。而老爷死了之后,皇上更是盛怒,要将全部家奴送至官窑,她很害怕,本以为这辈子完了,却没想到,那人却又来了,找她做第二件件事,很简单,就是在指定的时间再去一次云归寺,会有人问她事件,她将近来家中悲惨经过说了便可,做毕此事,就能把她弄到戏楼去,那比官窑可强太多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班荆道故

    苏湛听到这里,已经觉得心中情绪极为激荡,这一切,原来早早就有计划,所谓人心难测,竟至如此。

    见到苏湛神色有异,刘武安慰了几句,接着道:“我在这城中这么多时日,还有其他的收获。通过那丫鬟的供述,我又去打探这方宾其他家奴,说是这方宾之前深得皇上厚爱,就是今年皇上讨论去北征的时候,尚书夏原吉、吴中、吕震与方宾共议,都觉得此时应该休兵养民。皇上召见方宾,他就说粮饷不足,后来召夏原吉,也是这么说。皇上就怒了,让夏原吉去开平备粮,没多久召回来下狱。而方宾提调灵济宫,皇上并没有想杀他。变故就出现在此,据说有个中使进香到了那,不知道和方宾说了什么。方宾居然畏惧得自缢而死。皇上这才更怒,鞭尸、抄家等等,都齐活儿了。”

    “你是说,变故就出在这个中使这里?可是,他们想借机从方宾身上拿到什么呢?而方宾为什么宁死都不交出来呢?”

    刘武摇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顿了一顿,才接着道:“不过,这去上香的太监,我只觉得……或许和那人有关?”

    刘武的意思很鲜明,“那人”指的是厂公王彦。苏湛自然明白,此时只觉得像是胸腔中堵了一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一时没有回话。

    刘武接着道:“苏湛,按你所说的意思,他们都没有加害你的意思,而只是为了让你劝说夏煜离开锦衣卫,不论他们是不是一石二鸟之计,我在怀疑,是不是因为夏煜也在和他们争相同的一样东西?这事……你是不是还是要和夏煜说一说,说不定就能搞清楚了,咱们自己在这里查,恐怕能力确实有限啊!”

    苏湛心中忐忑不安,只低声回道:“我再考虑考虑。”

    刘武退出去之后,苏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从来都以为王彦是自己的靠山,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在背后算计自己,把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掏心窝地跟他讲,甚至和白莲教的事,连夏煜都没有说,也先是和他说了,让他帮自己去查。如今,竟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这个吴晓月,一朵好花,生在荆棘之中,曾经觉得她的种种泼辣和虚荣,都是本性使然,倒也无害他人,如今思虑,竟觉得甚至那遥遥的在山东的相逢都像是提前设好的陷阱,不过是等着自己一步步往里迈罢了。

    只是他们二人联合起来,却和夏煜做对付,又是为了什么?

    这么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迷糊过去。

    夜里北风呼啸,到次日早晨的时候,雪已经下了一尺来厚,南北遥遥,都是白皑皑的一片,天上仍在簌簌下着小雪,天地之间的一切都笼罩在朦胧的白雾里。

    苏湛的房里很暖,这几天,她已经不再整日坐在床上了,时不时下地溜达,这时候,已经用了吴晓月送进来的午饭,到了窗前,望着外面的雪景发呆。

    这样望着也不知多久,只听得院子里刘武咋咋呼呼的声音:“哟,这天儿您怎么来了!”

    苏湛一愣,刘武这问话,定不是对夏煜的招呼,这里又没有他人来,定是王彦从夏煜那里得知了自己滑胎的事,来探望自己了。

    她心中暗暗恼怒,这刘武,表现太过了,之前对王彦,也不会有这种态度,王彦是个精明的人儿,他这表现,不要引起他的怀疑为好。

    这么想着,自个儿已经又上了床榻,盖着锦被,佯装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静静候着。

    不多时,吴晓月引着王彦进了门,到了里间门口,脚步声骤停,却听到吴晓月说道:“苏湛,王公公来了。”

    苏湛哼哼唧唧地回应道:“进来吧,不妨事。”

    两人这才又都进了里间,王彦一脸的愁容,连连甩手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是怎么弄的!”

    吴晓月随在他后面颇为恭敬地说:“我去煮茶水来。”

    王彦搬了把椅子,坐到苏湛床头,望着苏湛的小脸,又是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啊!”

    苏湛侧脸望着王彦焦虑的神色,却似始终看不清那愁云惨雾之后的真颜,内心很是凄然,却微笑着,道:“雪天路滑,本就是摔了一跤,谁知道偏偏走了这样的霉运,害了孩子。”

    王彦道:“唉,这女子嫁夫,就是嫁个依靠,两人在一起,可不是你和夏煜这样分少离多的,你如今身边不能时时有人照顾,这可怎么得了?”

    苏湛心中沉了一下,但表面却还是笑道:“怎么没有人照顾,吴晓月不是一直在照顾我么?”

    王彦道:“她是可以照顾,但是长夜漫漫,你个年轻姑娘,怎么能行?况且晓月早晚要嫁人的。你要知道,男女在一起,不光是情爱,还有责任,很多负担的。”

    苏湛微微一笑,循循善诱:“那我有什么办法!”说的话音像是嗔怒,余光却向他的神色瞟去。本以为他会直说让夏煜离开锦衣卫的话,但是他却没有,反而也是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两人似都在等待对方说话,一时寂静下来。

    苏湛突然暗暗下定决心,长时间的猜度,还不如此时干脆问个明白!刚要开口,却听王彦先张口道:“苏湛,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不想刺激你……”

    苏湛心中一动,低声道:“没事的,你说吧,我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

    王彦叹了口气,道:“你让我去查的唐赛儿,有下落了。”

    苏湛觉得一震,没想到王彦开口会说这话,此时忙道:“真的?”

    “是。”王彦点点头,“前阵子,有个妇人到了济南的山东布政使司衙门,求见布政使,说她知道唐赛儿的下落,特来告密。新任山东布政使段民听到后,大喜过望,急忙让吏役把那妇女唤进后堂,问她详情,谁知道,那女人把头上的青帕一揭,露出了光头,说她便是唐赛儿!”

    “什么?”苏湛竟一点没从夏煜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竟是夏煜故意隐瞒了她。

    王彦点点头,道:“皇上派一名把总,去济南把唐赛儿押解来京。且因为捕获了她,女尼和女道士总算得救了,皇上也下了旨意释放了她们。那京营把总带着三百士兵到济南,向布政使司投文。段民接见后,领着把总到女牢里看了唐赛儿,商量好明天由把总带囚车来将犯人起解。第二天早晨,把总赶着囚车到了女牢。可是打开囚室一看,只见枷锁扔在地上,唐赛儿却不见了。”

    苏湛听到这里,更觉得不可置信,这唐赛儿明明是个普通人,怎么经过这么一说,竟然真的如同有了异术一般,能从牢里逃出去。

    王彦又哧地笑了一声,道:“说来好笑,这下重犯跑了,这把总和段民相互推脱责任,都赖在对方头上,最后上报上来,只说唐赛儿是因为会飞天遁地之术而走的,常人奈何不得。”

    苏湛心中也是苦笑,唐赛儿怎么能会飞天遁地?这定是牢中又有人私下把她放走了,两个官员都不愿担责任,又互相推诿,最后这不过是个折中的托词罢了。

    她本来是想和王彦摊牌,说说这云归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会儿,他突然提起了查这白莲教有进展,而且夏煜却连这么大的消息都没有和她说,她的心中又犹豫起来。也许现在仍不是个最好的时机,或许再可以等待一段时间,说不定真相自己就会浮出水面。

    想到这里,苏湛说道:“那唐赛儿逃到哪里去了,你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因为你说的唐赛儿说认得你,我又查了蒲台县的户籍,但是都没有找到什么丢失人口的事,毕竟你是后来到了胶东,若是真是哪家丢了孩子,总该有点记录吧,但是并没有。然而关于唐赛儿的历史,我倒是查到了一些新的情况。”

    “是什么?”

    “据说她年轻时候曾经到东莱一代当过丫鬟,她当丫鬟的那家全灭了,她才回了蒲台,后来才嫁人。”

    “全灭了?”苏湛疑惑不解,“你说‘全灭了’是什么意思?她待的那家人全死光光了?”

    王彦点了点头,以示认可。

    苏湛苦笑道:“怎么会?难道是瘟疫?”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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