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之绝命毒师-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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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月听见声音吓了一跳,叫出身声来,转身仔细一望,才看清是夏煜,心中也是一团欣喜,道:“你来了,你可来了!”说着,转头似蹦跳对苏湛说:“夏煜来了,真来了,你也要好了!”
说着,已经出了里间,屋内只剩着在昏黄光芒下立着的夏煜和在那裹在锦被中的苏湛,夏煜看到苏湛娇躯的消瘦,床头摆着茶杯药碗,一时间痛彻心扉,不由地几乎潸然泪下,猛地一步扑到窗前,环住她的双肩,颤声叫道:“苏湛,苏湛,我来了,夫君来了。”
苏湛有气无力地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摩挲,眼中已然噙着泪,嘴角却强笑道:“你可来了,可来了。我……我想你,我好想你。”
夏煜紧紧抱着她,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再不走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顿了一顿,又痛道:“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苏湛勉强笑道:“还不是想你想的。”顿了一顿,缓缓眨了眨眼,又道:“你怎么也瘦了?脸色这么白?”
夏煜脸色发白是因为一路的劳累,不过他此时柔声道:“没事的。”
说着就把身子也滚到床上,苏湛将身子朝后略退,立刻两人的脑袋就个占着半边枕头,脸对脸地依偎在一起,这一夜鸳鸯相抱,自是说不完的情话,发不完的海誓山盟……
自夏煜来到苏湛身边以后,几乎抛却了一切,与她厮守度日,将看护的责任,全数负担起来,药物羹汤,莫不亲手挑量,寒暖眠食,更为加意看护,稍有闲暇,便坐着和她聊以前的旧事、玩笑事,总能逗得苏湛一笑。更有些时候,故意提到等她病好之后,夫妻之间的行乐计划,更是胡言乱语逗得苏湛羞红开颜。
纵使夏煜如此精心照料,除夕依然过得没滋没味,苏湛的身体仍是总见不得好。苏湛自己知道,这病,在这个时代,是能要命的,只是自己这个身体着以前练功的底子,能硬撑着,才不至于香消玉殒。她当然想活着,努力吃药,吃含维生素、蛋白质的食物,但是身子像是被抽空重铸一般,需要很多时日。
好在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苏湛的精神也如同这节气一般,又泛起了一些勃勃生机,虽然手脚还是没什么力气,但是脸上的神色明显好了,娇颜又变得珠圆玉润,粉嫩嫩的,像是只水蜜桃一般透着诱人的光泽了。
在正月里,王彦带着宫里的消息来过一次,说皇上因为迁都的事大宴、大祀,并大赦天下,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苏湛也并没有在意。再一件,郑和又复驶西洋了,苏湛更是觉得那俊俏太监的出使和自己也扯不上关系。
王彦正月里来的那时候正好夏煜不在身边,苏湛就简短说了一遍对白莲教唐赛儿的不解之处,包括当时她对自己说认识自己的细节,如今王彦是东厂厂督,权利很大,自然能查出许多她查不出的东西来。王彦自然答应下来。
到了三月,辛丑科进士题名发榜,王彦才又再次来拜访苏湛,苏湛翻遍了前三甲的名字,终于在第三甲一百四十九名中找到了于谦的名字。
苏湛缓缓叹了口气,于谦已经走进官途了,将来,朱瞻基会好好待他,她自己便也放心了。
而苏湛与他,自从离开了南京,便也再没有联络,把给他惹上麻烦,虽然自己一直拿他当朋友,但是的确也利用他给自己提供原料。
四月,紫禁城里出了大事,夏煜因而忙得不可开交,苏湛的身子也好了许多,于是夏煜就没有回来,一直在皇城里忙活。
朱棣这皇帝就是命苦,成天要带兵打仗不说,好不容易做个重大决策,连老天都跟他对着干。
这件大事便是四月初八,奉天、华盖、谨身三殿同时发生火灾。营建了十三年的北京新宫,竟然在落成不到四个月时就被烧,此事对朱棣的震动很大,怀疑其统治是否引起天怒人怨。于是,初十,诏文武群臣尽言无隐,直陈其缺失。十三日,又诏令停止一切不便于民及不是当务之急的工程,免除永乐十七年以前拖欠税粮、课程、盐课、马革等项及永乐十八年受灾地区的粮草。十七日本为万寿节,也因三殿发行火灾而停止朝贺。
四月二十一日,朱棣又敕吏部尚书兼詹事府詹事蹇义等二十六人巡行天下,安抚军民,询察所苦。兴未兴之利,革未革之害。诸司官吏中,枉法害民者罢黜,守法爱民者表彰。
这些事连着忙,使得夏煜虽然到了北京城,却一直因为苏湛的病、接着又是连轴转的事,没有机会和苏湛好好叙叙温情,好容易等忙妥当了,都到了五月了。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那碧蓝碧蓝的天,并无一丝云彩,晴好得让人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到了中午,又让那屋中暖得熏脸,夏煜一早就把接下来许多时日的公事交代好,骑着马到了苏湛的住处,进到里间的时候,苏湛正躺在矮榻上,闭着眼睡着午觉。夏煜面带微笑轻轻走了过去,像是不想惊扰她的睡眠,低头凝视着她的脸蛋,光滑而细腻,泛着美好温暖的光芒,这样看着,不觉凝了神。
却听“扑哧”一声笑,苏湛却已经俏皮睁开了眼。
“你没睡?”夏煜也笑了起来。
“睡了,”苏湛笑道,“大门响的时候就眼见着你来了,你盯着我看干什么呢?”
夏煜笑着坐在床沿,给她轻轻盖好了薄毯,道:“你闭着眼,怎么知道我盯着你看?”
苏湛长睫轻轻眨着:“我自然是知道,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你的眼光在我脸上看。”
夏煜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你这算是什么回答?你个小赖皮!”
“我就是小赖皮,怎么了?”苏湛咯咯笑着,“我给你生个小小赖皮怎么样?”
夏煜一震,道:“你说什么?”
苏湛温柔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给你生个小小赖皮吧!”
已经忍受半年孤寂的夏煜哪里经得起苏湛的一再挑拨,此时俯身吻了上去,缠绵至极!
门口却突然吱嘎一声,又响起慌乱的脚步声。
“糟!”苏湛红着脸低呼,“应该是晓月刚才找我,看到我们了……”
夏煜走过去把门好好关好,才又回来,狠狠吻住苏湛的唇,道:“这下没人打扰了……”
“啊?你要?现在?”苏湛没想到刚才的戏言夏煜居然要马上兑现,“现在是大白天啊!”
“你惹火我,又要推开我么?”夏煜不依不饶,狂吻铺天盖地地覆盖上去,“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想起已经久违了的喘息和缠绵,苏湛的脸色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夏煜被她这纯洁的表情更是拨撩得难以抑制,他的唇直往下探,直至她柔细的肩头,贪婪地吻著胸前的饱满,挺立的小荷尖尖角更是傲然为他绽放,那粉红的香甜令他流连忘返地舔食着。
“夏煜!”苏湛的眼中已经浸染了欲望的色彩,她久病之后,更珍惜和夏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贝齿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呼吸也随着身子的战栗颤抖起来!
这个无限诱人的旖旎,更使得夏煜的口干舌燥,无法抑制地翻身上床,霸道地压上她。
苏湛被健壮的夏煜束缚住,无法动弹,但是夏煜的动作,却无比温柔,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苏湛的肌肤,像是怕碰碎了水晶一般,轻柔的手掌循着她的身子慢慢轻探。
他的温柔抚触引来苏湛低柔的呻吟,手也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子。
“小赖皮,让我们造一个小小赖皮。”因情欲而变得沙沙的嗓音在空中回荡。
苏湛害羞地注视著他,咬着下唇,只怕松开口就会叫出声来。
苏湛身上的衣服方才已经被夏煜揉搓得七零八落,已经褪到腰间,露出迷人的酥胸来,此时夏煜更是将她身上的残余布料一并解除,自己也迅速地褪下了着装。
夏煜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青草的香味,又像是薄荷的香味,让苏湛觉得心旷神怡,他的身材很好,因为长期锻炼,整个人浑然像个雕塑一般,手指碰到何处,都是结实有力,又使得她目眩神迷。
苏湛和夏煜缠绵的时候很少,掰着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苏湛没有经验,只是一味地顺着夏煜而已,只是她的心里有小小的疑惑,这夏煜怎么知道这档子事的?但是还没来得及想、没来得及问,头脑又陷入软绵绵的一团温暖的棉絮中,迷离失控。
但是正是她这种生涩,让夏煜更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她的甜美和酸涩,让他无限痴迷,她因迷乱而氤氲着暖色的眸子,和随之摆动的腰肢,更是让他喘息沉重……
第二百二十三章 浃髓沦肌
她轻喘如丝,感觉一股战栗由体内强烈窜起,像是闪电一般窜进了四肢之中,而她紧抓着他背部的小手,也又紧紧扣住他坚实的背。
顷刻之间,她的力气又渐渐消失,整个人像浮在空中,只好以双腿用力夹紧他,像是又生了一场大病一般,浑身软得像是揉好了的面团。
身下苏湛柔软滑嫩的娇躯发散着少女特有的幽香,钻入他的鼻息,更令他失控,不断用力……
她终于嘤咛一声,将一直咬着的唇瓣释放,娇喘不断,身体受着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波的侵袭,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开始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在有节奏的律动中,乌发也随着晃动,细微的发丝已经因细汗黏在颊边,全身就像是要融化一般!
啊——
一种强烈的感觉,就像是一团火焰,瞬间侵蚀了她,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而他,也终于在温暖的包裹中到达了巅峰!
休憩片刻,剧情重演!
两人不知疲倦地索求着、给予着,仿佛想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中一般,狂热蔓延至身体的每个部位!
只到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才双双相拥着喘息。
“唔……”苏湛微微张开双眸,发现夏煜正凝望着她。
“这样……会不会有宝宝?”她像个小孩般嘟着嘴问道。
“会有的,来日方长。”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丝,“她一定会像你一样漂亮,惹人疼爱。”
她的脸带着酡红:“最好是一男一女,男孩子像你,女孩子像我。”
夏煜笑道:“都像你就好,你不是还会女扮男装嘛!”
苏湛哧地笑了,道:“就知道嘲笑我……”她紧紧揽住夏煜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胸脯上听着他的心跳,过了片刻,俏皮道:“你可以赋闲多久,朝中的事忙完了?”
夏煜正色道:“也许过不了多久了,你知道吧,起初,阿鲁台为瓦剌马哈木等所败,处境困窘,于是,率其妻孥部落南奔,在塞外苟延残喘。并向我们大明朝称臣,遣使进贡。成祖收纳其贡品,并封阿鲁台为和宁王,母妻皆为夫人,仍居漠北。阿鲁台感激恩德,多次派人进贡,并派其子入朝。阿鲁台在塞外休养生息,财物日富,而其背叛之心萌发。于是,对朝廷使者或者恣慢侮辱,或强行拘留。而其入贡使者回来后也往往沿路抢劫。”
苏湛通过张三丰的那本历史大事记自然知道了朱棣的与他一生结下不解之缘的北征,此时轻轻点头道:“嗯。”
夏煜轻声道:“不谈这些了,谈起来就心烦。一旦皇上决定发兵,对于百姓而言,又是一场浩劫。”
苏湛抬头望了望夏煜微皱的眉头,举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眉间,道:“好了,你真是杞人忧天。”
“咦?”夏煜讶道,“我的苏湛大圣人不是最喜欢谈论这些的么?”
苏湛笑了笑,道:“我是说,如果皇上又要北征,你以为朝中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么?连年出师,加上灾害不断,内外俱疲。况且皇上都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能出征还是个问题,肯定会有人站出来说话的。只是……”苏湛说到这里,又把温暖的小手搭在夏煜裸露的胸膛上,顿了一顿才道:“只是你要当心,莫要多说话,皇上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如今你有我,说不定过些时日,还有小小赖皮,可不能出事……”
苏湛心里一清二楚,这北征,朱棣最终还是去了。
夏煜宽大的手掌覆住她在胸前的小手,坚定点头道:“我知道。”
苏湛眼珠子又转了转,诡异地一笑,开口想说什么,却又语言又止。
“怎么了?”看着苏湛这副神色,夏煜不禁疑惑问道。
苏湛伸出一个小指尖,轻轻在夏煜的身上划着弧线,道:“我问你啊……那天……那天,你是不是第一次呀……”
夏煜一滞,他知道苏湛指的是他们首次温存的那次,苏湛落了红,她定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