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大隋-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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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做饭,而挖出来的土则在濠沟后面开始堆彻第一道胸墙。还有许多士兵开始在立拒马,树枪栅。一些士兵被派去附近伐树削木,甚至有些被派去破冰捕鱼。。。川口一片忙碌,但却井井有条。
只要这个营垒阵地建好,那么这几千铁勒人就被关入了牢笼之中,插翅难飞了。
谷口两侧的山坡上,已经各有一支人马登山上去,开始在那里修建营栅,建立长弓阵地。
白虎大旗之下,易风立马眺望,王保、窦建德等一众将领环立于后。
“同罗人只怕死都想不到,我们已经到抢先堵住了谷口,把他们关入了牢笼之中。”窦建德佩服的望着易风道。当易风决定悄然分兵急行军来堵同罗人时,他心里十分惊讶,认为这是相当冒险的举动。步兵绕路一百八十里路,却堵只有八十里路就能出谷的骑兵,怎么看都来不及。可易风却做到了,这位年轻的统帅,每次都是如此,一开始总让人难以相信,可最后却总能做到这些别人一开始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当漠北骑兵南下,别人都觉得应当稳守怀荒的时候,这位统帅却决议率军北上。当见到奚人的求援使者时,不少将领认为应当急行军去救援,可易风却让在距离奚族很远的半路上选了一个对怀荒军极有利的河谷做战场,并成功的让奚人丢下了上千具尸体后不得不撤退。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已经算是成功了,可易风却又冒险了,他带走了一半的人马,在营地里只留下了一支并不强的兵马,然后自己率军急行来关门打狗。
这是个极冒险的行为,万一赶不及让铁勒人先出了谷还不算什么。可万一要是让铁勒人知道了怀荒军谷中的营地虚实,反将一军,回攻营地那就危险了。一个不好,不但关门打不了狗,还有可能被各个击破。现在铁勒人还没有出川,甚至距离谷口三十里还没有人影,有些人甚至都已经怀疑这些铁勒人是不是已经在攻打川中的营地了。不过窦建德相信就算铁勒人真的回头打营地,眼下营地肯定也还没事,要不然,也应当早收到急报了。
“这还是多亏了大帅想出来的雪橇车了,再加上咱们出发前给马蹄子都装了钉掌,虽然说是在雪中行军,可跑起来,反倒是相当顺畅了。要不然,两天时间一万步军,怎么可能跑完这一百八十里路。”
战车营的营将黄君汉赞叹道,本来雪地里行军是极为困难的,尤其是他的战车应当更难行进。可易风出发前让战车营带了一批物资,这次急行军前,易风让工兵营给战车营的战车,还有辎重营的那些四轮马车都进行了一个简易的改装,不过是加了两根木条,竟然就把战车安然的带到了这里。而那些简易的雪橇车,更是轻松的把士兵们的诸多铠甲装备和粮食等都轻松的运送过来。
“我觉得这滑雪板也不错,齐膝深的厚雪,可是腿上绑这么两块滑雪板,再弄两根木棍在手,一路上过来,轻松无比,比走路还轻松多了。”来整也在一边笑着道,到现在,他脚上的那两块滑雪板还没取下来呢,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脚来晃动着。他现在心情非常之好,他本是战车营的副将,就在刚刚,易风把原本近五千人的战车营进行了拆分,一个编成了两个。他这个副将,立马就晋升为了第二战车营的营将,手下管着近三千号人马一百辆战车,正是心情大好。原来战车营一营两百辆战车,近五千人,确实相当庞大。拆分之后,一个营只有一百辆战车,一营五团十都五十队,每队有两辆战车,每辆战车比原先增加了两人,一车配置二十五名军士,以一辆战车为一个班,一个队有两个班,下面有五个组,共二十五人。其中两个弩手组,每组五人两组十人。一个重步兵组,五人。一个刀盾组五人,还有一枪兵组五人,枪兵组的五人,组长又是车长,两个是驭手,两个是副驭手。行军时他们负责指挥驾车,如果是停止行进结阵做战时,那这个驾驶组的五人就以长枪作战,护卫战车。这样一来,一个战车队两个班,每班二十五人,一队依然是标准的五十人。整个战车营,和步军营一样,满编三千人,实际为将近两千八百人左右。这样的配制,使得战车营成为了主力营之一,这也使得怀荒军继四个步军营和一个骑兵营之后,又多了两个战车营的主力,拥有整整七个主力营的,若再加上一个步骑车混编的教导营,整个怀荒军已经拥有了整整八个主力营。
“歼灭掉这支同罗军之后,我们还继续北上吗?”窦建德问。(未完待续。。)
第200章 调●戏
易风笑了笑,虽然眼下形势看来,这几千同罗骑兵已经成了他们嘴边的肉,跑不掉了。但真要歼灭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若他们真要硬耗起来,也能撑上不少时间,毕竟他们都有马,几千匹马,可以让他们耗上很久。而且这次东进的铁勒人也不只是同罗人而已。陈婤南下,可是带来了契丹也被拔野固人进攻的消息,另外还有其它的漠北铁勒部族也东进了。而且最让易风记挂的还是在漠南的突厥人,特别是都蓝可汗的蓝突厥,万一他们出兵了,那怀荒就很危险。虽然历史记载,都蓝要到明年才会出兵,而且是先联合达头进攻拥有十万兵马的突利。可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同于历史了,谁又知道,都蓝会不会来进攻怀荒呢。
“苏支俟斤也走了两天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又能带回来多少奚族战士呢?”易风搓着手道,围住了同罗人还不够,还必须尽快歼灭他们。而易风可不打算跟同罗人硬拼,他希望能够由奚人去完成这个任务。出兵之时,苏支跟随他一起离营,不过易风留下了他的一千骑兵,但却让他带着一批奚人去联络那些被打散的阿会氏部族战士,以及其它四大部族的奚人。奚人打不过同罗人,其它只是因为他们太分散而已,若是能联络起来,他们的人马还是不少的。而且易风也想借这样一个机会,加强与奚族各部的关系。
谷河川中,单雄信和秦叔宝还有可度三人正有些狼狈的逃窜。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同罗人咬牙切齿的诅咒之声。
今天轮到秦叔宝在后断后,他统领的两团七百骑兵。此时虽然看似狼狈,可依然还有六百来骑,两天来反复的追逐战中,损失还不到一成。而他背后,正是这两天来,被充分遵守着易风走时留下的十六字策略而被弄的火冒三丈的同罗人。
两天前,骨罗想要用诈败术来诱歼隋奚骑兵。可结果那次却弄的骨罗十分狼狈,甚至差点要了命。断后的斯安被隋奚骑兵冲击的是真败而不是假账,这些隋奚骑兵甚至一鼓作气。借着那股气势,差点冲破了他的本阵。那些隋奚骑兵十分的狡猾,他们尾随着斯安的败兵,驱赶着他们冲击本阵。然后直接想要斩将夺旗。擒贼擒王。当时,秦叔宝端着马槊左冲右杀,最后拎着两支铜锏也不知道敲碎了多少同罗勇士的头盖骨,直杀到了骨罗的豹骑之下,虽然骨罗十分勇猛,但最后与秦叔宝的交手之时,却竟然敌不过这隋军年青小将,他的刀斩中了秦叔宝好几刀。可有那宝甲挡着,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倒是他被秦琼一鞭砸在肩膀上。到现在一条左胳膊都还软塌塌的用不出力来。要不是紧要关头,手下拼死护卫,他说不定就已经栽在这里了。可让骨罗羞愤万分的是,他虽然保了一条命,可他的那面豹旗却被秦琼给斩落夺走了。退去之时,秦琼直接把那面全军的帅旗给披在了身上,大笑而走,仿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完全没把同罗勇士们放在眼中。
也正因为帅旗丢失,又伤了一臂,大感颜面丢失的骨罗,之后两天来,一直跟隋军纠缠着。
可这些隋人太过无赖,他追的急了,他们就退回到西口的营寨里,有长弓手和营垒护佑,他根本拿这些骑兵没有办法。等他无奈的撤退了,这些骑兵立即又出营来,如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了上来。按照易风留下的战术,他们是敌退则追,敌回则退,始终保持着那么百来步的距离。尤其是让骨罗无法忍受的是,每次这些可恶的隋人骑兵粘上来时,他们都会故意挑着他的那面豹子帅旗出来,极尽嘲讽,这使得他每看走到一半,总是忍受不住又调头追击,然后又一次重复之前的故事,隋人躲进营中,在长弓手的后面叫骂嘲讽,同罗骑兵们朝着营栅奔驰射箭,最后,只得无功而返,然后,再次重复之前的事情。
尽管自第一天撤退时大意之下吃了个大亏,伤了条手臂还丢了帅旗之外,之后的这来来回回的过程之中,同罗人并没有再出现什么伤亡,甚至他们还前后干掉了差不多两百多苍蝇。可是这群苍蝇,却是让同罗骑兵们的士气降到了冰点。来来回回的拍苍蝇,使得两天过去了,他们还没有离开隋军营地三十里外,一直在这冰天雪地里打着转。眼看着又已经天黑了,这是不可能再继续撤军了。前两次他们天黑时行军,结果就是这些苍蝇趁着夜色骚拢的更欢。而昨天晚上,他故意布下伏兵后,这些人却又狡猾警觉的很,早有预防,白耽误一夜功夫,也不过拍死了几十只苍蝇而已。今天晚上,骨罗已经不打算再这样浪费时间了,他打算干脆好好的驻营,彻底休息一夜,明天再不理会这些苍蝇的挑恤,直接撤军。虽然丢了帅旗,就这样撤退,有点让人不甘,可他也明白了,他实在是拿那些苍蝇没有办法。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等回到部族里后,休整一番,明年要亲自率领部族兵马南下与都蓝可汗他们一起进攻隋国,而且还要建议他们一定要进攻坝上,到时十几二十万大军进攻坝上,看这些苍蝇还怎么跳的欢。到时,一定要将坝上烧成一片白地,以洗今天之耻,雪今日之恨,去今日之辱。
最后一次把这些该死的苍蝇赶回巢穴之中去后,就立个营好好休息一夜,然后明天就真的拔营撤兵了,同罗感受着左臂的疼痛,心里坚定道。
极速的奔驰之中,寒冷的北风沿着河谷狂吹过来在耳边呼啸着,秦琼已经能隐约听到身后追兵的喘气声,最后不到三十步的距离了。这个距离。虽然受风雪影响,可同罗骑兵的骑弓依然能够射过来,不过本就只有五十步有效杀伤射程的骑弓。在这样的风雪之中,弓上的胶和筋本就受了影响,再加上风力,他们的箭支射过来漫天飞舞,但却没什么杀伤力了。不是远远的落在马尾后,就是被怀荒骑军们身上的胸板甲还有他们身上飘荡的披风给挡住了。
铛的一声响,秦琼挥起的铜锏很准确及时的将一支飞到脑后的狼牙箭给挡飞。
感受到铁勒人又追近了几步。秦琼不但没有半分恐惧,反多了几分狂热。将早已经染满铁勒人脑浆鲜血的铜镜挂回鞍前,秦琼摘下角弓。搭箭拉弦,然后在猛的回头同时,已经迅速的锁定了目标并且开弓。秦琼的箭射的不错,虽然达不到曾经长弓营营主王伯当那样的神射水平。可百步穿杨也是没问题的。就算是马上移动开弓放箭。射那移动的靶子,不管说五十步内百发百中,但若是三十步内,那绝对是百发百中,万无一失。夹紧坐骑,拧射便射,一箭飞出,追的最凶的一个铁勒骑兵登时应弦而倒。栽落马下。
秦琼一箭射出,也不去看结果。迅速又是连连搭箭开弓。接下来几箭,他却没有射人,而是直接全都瞄着马去。一连数箭,全都射中了马,虽然射马不能直接射死人,但在这样的追逐之中,跑在前面的战马突然中箭倒地,其结果却是和射中马上骑士一样的杀人,甚至效果还更强。中箭的马倒地,后面的战马一时躲避不及,一撞上去立时又是摔倒,这一下子就是摔了一片,几匹中箭倒地的马,绊倒了更多的马,不但一下子让后面的追捕减速,后面勒马不及的追兵,还把前面倒地的骑兵,几乎都给踩死了。
犹如推倒多骨诺米牌一样,这几箭,立时让本来眼看就要追上隋骑的同罗骑兵们失去了机会,甚至眼看着隋骑越拉越远。
不过只跑了几步,秦琼却主动的勒住了马止步,踩镫立在马上,换上了一把长弓。那本是一支七尺长的大棒,可其实却是一把没扣弦的紫杉长弓。秦叔宝取出麻绳弓弦用力弯弓上弦,顿时一根七尺大棒转眼就成了一把紫杉长弓。长弓在手,又踩镫立在了站稳的骏马上,秦琼破天荒的在马上开起了长弓。
那些同罗骑兵还在减速绕过中箭的伤马死马,秦琼却已经将原本拇指勾弦的射箭法换成了食指中指无名指的三指合并勾弦法,食指和中指夹着箭尾,用力将七尺紫杉弓拉到了嘴角后,弦一放,长弓发出一声极亮的响声,一名正挥着刀的同罗骑兵队长,张开的嘴中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