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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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慢慢站起,手朝身后一挥,立即有两名黑衣人上前将西陵浅拎起,同时将一块刚从撕下来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又将她的双手背负绑上。
“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一会之后,黑衣人走的是一干二净。
密林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静寂,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只余那把短刀,证明了这里曾经有过打斗。
西陵浅被扔进一间地牢里,跌趴在地上,紧接着,那领头人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喽啰。
领头人半蹲下身,手指捏起她柔滑的下巴,伸手扯掉她口中的破布,“想好要说了吗?”
他的手指在她绝美的脸上轻轻划过,然后又阴恻恻地笑道,“还是说,你想偿偿男人的滋味?啧,浅浅一笑,颠倒众生,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弟兄们可真有艳福。”
西陵浅听着他口中的猥琐,惊恐地睁大眼睛,慌乱地道,“我没有秘图,那是欧阳明月陷害我。”
“啪!”领头人又用力地搧了她一巴掌,阴狠地道,“你是他几日后就要娶进门的未婚妻,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居然想骗老子!”
西陵浅脸上是火辣辣地痛,“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秘图。欧阳明月狼心狗肺,他自己想一个人独霸那些宝藏,就与玉小双那贱女人合谋,故意裁到我头上。”西陵浅咬牙切齿地道。
“你与他青梅竹马十多年,他为什么要裁你头上?”领头人明显不信,语气里暗含一丝危险。
“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要问为什么?”领头人的话却勾起了西陵浅内心的伤痛,“都是那贱女人的主意,她想要我死,是她想要我死!欧阳明月要娶那贱女人!”西陵浅有些狂乱地喊了起来。
这一切,就在昨日才发生,昨日之前,她在天堂,昨日之后,她坠入了地狱。
领头人瞧着西陵浅近似疯狂的样子,似有些相信了她的话,“老子就猜这事没这么简单,这秘图哪有这么容易到手。”
“头儿,若真如她所说,那我们岂非是没吃到肉还惹了一身骚?”身后的小喽啰立即惊叫起来。
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捉到西陵浅的事没人知道。那么,现在众人盯着的,该是他们。
“他娘个希皮!”领头人一听,立即有些暴躁起来。
西陵浅原本瞧领头人已信,尚以为自己有了一丝生机,没想这领头人脸上凶狠的表情,让她稍放下的心立刻又提着高高的。
领头人盯着西陵浅的目光在她身上猥琐地转了一圈,“既然你没有秘图,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西陵浅瞧那领头人的目光,立即花容失色,脸上一片惨白,她想也未想,立即张口,用力地咬向舌头。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那一直盯着她的领头人,嘿嘿一声冷笑,手如闪电,一手捏住了她的颌骨,一手快速地将刚才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西陵浅怒瞪着双眼,眼中放射出的光芒,丝毫不能掩饰其内心的愤怒
她不停地挣扎,可是,什么用也没有,她根本挣不脱领头人的钳制。
领头人高声叫了人进来,然后西陵浅便被几名喽啰抬到一个房间里,按在床上,将她的手脚都固定的绑住。
没过一会,西陵浅便呈大字形被捆绑在大床上,不能动弹。
几名喽啰神色兴奋地打量了西陵浅一番才退出房外。
被绑床上的西陵浅双眼流着眼泪,随着领头人的踏入,她惊恐得全身都要抽搐起来。
她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双眼惊骇的瞪着领头人,身体用力地挣扎着。
“哟——小娘子比我还心急。”
无视西陵浅惊惧的眼神,领头人故意曲解她的挣扎,他满脸淫意地朝西陵浅盯着,饥渴的咽着口水,然后迅速地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衣裳。
西陵浅银牙紧咬着堵在嘴里的破布,嘶心裂肺的低吼着。
却让领头人兴奋地磨擦了一下手掌,精光赤条的身子眼看就要扑了上来。
这时房外传来一阵急乱的脚步声。
“头儿!头儿!”紧接着是慌乱的叫唤。
领头人蓄势待扑的好事被打断,怒火顿起,“找死啊,说,什么事?”
“头儿,嫂子来了。”
领头人一愣,随即骂了一句,“他娘个希皮的,谁告的密,待老子查到了,生剥了他。”
他欲火如今是难消,目光紧紧地盯了西陵浅许久,终因有所顾忌,啐了一声,赶紧穿了衣服出去了。
西陵浅松了一口气,她暂时安全了。
只是,她放松得太早。
就听领头人出到门外,朝那些喽啰说道:“弟兄们,里面的女人就赏给你们了,好好侍候着,听到了没有?”
立即门外传来震天的欢呼声。
这欢呼声传入西陵浅的耳中,她的绝望也到了极点,两行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滑了下来。
她目无表情地瞪视着上方的屋顶,瞳中充满了空洞的死寂,即将受到屈辱使她感到万念俱灰。
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以及几人放肆的声音。
“头儿把里面的女人赏给我们了,我们进去瞧瞧?”接着是嘿嘿的几声淫笑。
“瞧什么瞧,头儿都同意直接上了。”一阵猴急的声音。
“就是就是。”有人大声附和。
“谁先上,要不哥几个一起上?!”
“这个办法好……。”一群猥琐的笑。
没一会,就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房门被推开来,走进来七、八个高大的黑衣汉子,一脸色迷迷地盯着西陵浅。
西陵浅绝望地闭上双眼。
只稍一瞬,她刷地睁开眼,眼神恢复了平静,身体的颤抖也停了下来,仿佛已接受即将的命运,不再反抗,她被堵着破布的嘴巴唔唔地出声。
“唷,这娘们想要说什么?”那明显是这组人中的小头目,被西陵浅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得全身都有些舒麻了。
他挥挥手,其他的汉子立即停了下来,他不动,其他人也就没有动。
西陵浅的目光立即带上一丝妩媚一丝羞怯的样子,唔唔想说话。
那小头目立即兴奋起来,“美人是想爷单独来一场?”
西陵浅当即连连点头,然后又唔唔了一阵。
“美人是想和小爷说话?”那小头目听不懂,走上前,色迷迷地盯着西陵浅,嘴里就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西陵浅强压住恐惧的感觉,娇媚地又连连点头,模仿昨日听到的玉小双的娇吟,又唔唔地叫了几下。
那堵着嘴叫出的声音更是令人消魂,小头目神魂一荡,鬼使神差地伸手将西陵浅口中的破布取了出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汉子们大惊,“别……”
话未落,破布已取。
而同一时刻,早就时刻准备着的西陵浅猛地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一道血红从嘴角流出……
她带血的唇边泛起一抹解脱的笑意。
第三次咬舌自杀,终于没人阻拦得了!
在那些汉子惊愕的表情中,西陵浅带着浓浓的恨意昏死了过去……
006 重生
痛!身体象被马车碾压过一般,浑身上下、四肢百骸是那种无法言喻的痛!
西陵浅在一种无法忍受的剧痛中,迷迷糊糊地又有了意识。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死,如今全身如此之痛,是不是她终被那些男人施以兽行了?
一滴晶莹从她的眼角缓缓地滑落。
“啊——!春风,你快来瞧,姐姐是不是醒了,眼角好像有泪?!”一个稚嫩的童音在她耳边听起。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只是话语里的那个名字,她记得,是她的四婢丫鬟之一。
她这是在哪?难道又回到将军府了?
不!她不要回到那肮脏无耻之地!
她心中恨急,使劲地撑开沉重的眼皮。
她心中恨急,使劲地要撑开沉重的眼皮。
刷地一下,眼睛睁开了,一道亮光闪进她的眼里,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努力地微眯着,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回到了将军府。
入目,娇黄帐顶粉纱缦,紫檀丁香拔步床……
是那在梦中几百回见到的熟悉样子,她眼睛又无力地闭了起来,神智有一丝清醒却又象是更多的迷糊。
原来自己在梦中啊!她心底喃喃地道。
又做这个梦了,梦见自己回到了西陵世家,回到了自己小时候的闺房。
只是,自己的身体怎会如此疼痛……
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童音。
弟弟……
她脑海里才浮现出这两个字,便又陷入无尽地昏沉之中……
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西陵浅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小花园的长椅上,太阳将她晒得暖烘烘的,雪白的小脸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闪闪生辉,密密长长的睫毛,象是两只小蝶翅,微微地颤着,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轻悄地传来,西陵浅浓翘的睫毛轻轻刷动了一下,随即向上缓缓地打开,
一双烂若星辰的亮眸顿时闪现,明媚如春。
西陵浅听得动静,睁着的眼已然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花园入口处,出现了一个伶俐可爱的小丫鬟,赫然是小了十岁的春风丫头,而走在她身前的,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长得粉妆玉琢,机灵可爱。
西陵浅缓缓地坐了起来,一脸含笑地望着渐渐走近的小男孩,这是她的弟弟,在前世时早逝的弟弟西陵宇。
一个月了,从那日醒来到现在,已经足足一个月。
在她第二次醒来,她已得知自己没有死,老天又让她活过来了,而且是让她回到了大本营在绿都的西陵世家,回到了她小时候,回到她因贪玩从山上与巨石同时滚落混身是伤的时候。
那一年她八岁,是所有事情要开始的八岁,是决定她命运的八岁,是一切都可以重来的八岁。
她狂喜,她兴奋,她想要尖叫。
想到她差点经历的那一场的可怕屈辱,她的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想到她遭到的陷害,锥心的疼痛便排山倒海地扑来,令她几乎喘不过气。
许久,她方能压下那满心的痛楚,狠狠地把这伤痛藏到心的最角落。
现在,老天让她携恨重生,定是想要给她机会,给她报仇的机会,给她亲手改变自己的命运的机会。
让那些欺负她,羞辱她的人统统去下地狱!让那些该死的人都死光!羞辱她的人遭受比她还有悲惨的侮辱!
西陵浅的眼睛闪过一道狠厉与超龄的冷静。
经过一个月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发现,曾经的记忆再一次神奇重现,她知道,一切事情仍旧照着前世的轨迹运行着。
现在是宣历一百二十一年春,三月十二日。
同年六月十九日,她们一家受大伯连累,被赶出西陵世家。
同年六月二十日,父亲离家出走不知所踪。无人看顾的弟弟私自回西陵世家拿他心爱的玩具,被人推下水塘,淹死。
同年九月二十八日,母亲伤心病逝。
同年十月三十日,她被接入将军府,从此开始寄人篱下的生活。
……
这是她前世发生的事,她清晰地记得。
那么,有些事可置之不理,任它按原本的轨迹走着,但有些事,却不能让它重演。
京城紫都,她一定会去,但却不是按原来的时间原来的方式去,她要等自己变强大了才去,去——就是为了报仇。
而且将军府不能进,不要进,那里肮脏、无耻、虚伪,那里有她最恨的人。
那两人害她清白被污险遭侮辱而死,她一定要让他们也承受同样之痛,甚至比她还痛,否则她气恨难平。
她有信心,也必须要做到。
因为,她了解他们,清楚他们的每一件事,还包括——他们的野心。
大伯犯错早成事实,她家受连累的事,她改变不了,那么离开西陵世家已成必然。
父亲的离家失踪,倒可以想法拖住,不过,要盯梢有点难,父亲的功夫高,不是自己能做到。
那么,她能做的——她不由得将双手攥紧了——就是不让弟弟被害,不让母亲离逝,不让自己有机会被人收养。
“姐姐,姐姐……”耳边传来西陵宇甜糯的声音。
西陵浅垂眼悄然地将那抹坚韧与狠厉收藏,再抬眼时,已是换上轻松的笑容,欢喜地看向眼前的弟弟与小春风。
春风与其他三婢夏雨、秋霜、冬雪是一年前父亲替她挑选的丫鬟,说是给她当玩伴的。
前世不明白,只把这四婢就当丫鬟来用。
再世为人,她方懂得,这四人,根骨极佳,是练武的好胚子,是父亲培养来保护她的,只可惜,是自己太弱太不争气。
如今有机会再次重来,她很高兴能与忠心的四婢再做主仆。
“姐姐,你今天好些了吗?”西陵宇扑闪扑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伸手抱抱长椅上的西陵浅。
西陵宇长得快,个头几乎与姐姐一样高。
姐弟俩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西陵宇从小就象个小跟屁虫,跟在西陵浅后面一起捣蛋。
西陵浅揉揉胳膊,动动肩膀,然后送给西陵宇一个大大的笑容,“看起来都没问题,一点都不痛了。”
“如果上次小宇在姐姐身边就好了,这样小宇就可以拉住姐姐,不让姐姐滚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