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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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世家是无官无爵,却又在东朝有绝对的地位。
西陵浅此时已移步上前与李一潜行礼,“大人,请为民女做主。”嘴巴抿得紧紧的,一脸的悲伤与倔强。
西陵浩也走了过来,他朝李一潜抱拳道:“李大人。”
李一潜连忙又回了一礼,“西陵家主。”
“李大人,这次命案打算如何审理?”西陵浩直直地问,一点也不隐讳。
“自是依理审问。”李一潜认真地道。
“那就了,如此我就不担心漫儿遭人陷害了。”西陵浩这口气似乎对李一潜审案放一百个心般。
李一潜心头一跳,眼神闪了一下,这西陵浩的话里有暗示。
033 另有目的
他正色道:“正是,我们绝不错抓好人。”
西陵浅低垂的眼睑闪过一丝冷笑,随即她抬首对李一潜道:“大人这话民女听了,像是吃了定心丸般,民女代小宇谢过李大人,谢谢李大人能够秉持公道,绝不错抓好人,也就是说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
说着,西陵浅将手里的耳环举起,“大人,这只耳环是从死者的手上找到的,这只耳环的主人叫西陵漫,大人可从这只耳环查起。”说完,看了春风一眼。
春风上前,将耳环取过,上前交给李一潜。
“这是凶案现场重要的线索,如今交到大人手上,民女就放心了。”西陵浅严肃地道。
西陵浩盯着那只耳环,他的确见西陵漫戴过,这西陵漫真是可恶,居然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将耳环交给了李一潜。
李一潜身边的师爷接过后,立即转递给他,李一潜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实是在火场中烧过的样子,随即他将耳环交予师爷,“把它登记下来。”
然后他看了一眼西陵浩,“西陵家主,可否让人请西陵漫姑娘过来?”
“李大人,这凶杀现场,让一个姑娘家来这里,不太好吧?”西陵浩淡淡地道,“不如,请大人移步家主府,再让漫儿出来见大人如何?”虽是询问的口吻,却是肯定的之意。
西陵浅一听,立即明白西陵浩之意,他这是想把战场移到他家,关起门任他折腾,而且还可以将自己安排的乞丐证人拒之门外,到时自己就孤立了。
“西陵家主邀请我们去家主府,这是想着要招待一下我们这些饥肠辘辘的人吗?”西陵浅表情惊讶地道,“西陵家主还真是深明大义,不仅能把西陵漫这个疑凶交出来,还这么有爱地待人,难怪西陵家主能够带领着西陵世家的人在这绿都横着走路!”她回头朝那些乞丐高声道:“西陵家主邀请我们去家主府,大家去不去呀?”
“去!”这次的回答那是整齐划一,大声得很。
西陵浩脸色顿时难看,他想请去的人可只有李一潜,可不是这些个乞丐,如今被西陵浅一番话,似乎他是非请这些乞丐不可。
这种时候,如果请这些乞丐吃顿饭就能化解眼前的危机,他倒也舍得这银子,可是这些乞丐纯粹就只是白吃白喝,他可不愿花这种冤枉钱。
而且他的目的是想拦住这些人在府外,不让他们掺和搅事,若是跟着去,那还不如不去。
“西陵浅,我请李大人过去,是为了你弟弟命案的事,若是这些人跟着去,一经折腾下来,这案子还要不要审了?我万分怀疑,你这是想搅事,根本就不是想审案子。你到底想不想凶手绳之于法。”西陵浩严肃地道。
“西陵家主若真是为了案子的审理,那西陵浅在此多谢西陵家主了。”西陵浅微眨了一下眼睛,道:“可是,为什么审案子不在案发现场,不在衙门,却反而要去你家里,这么做很奇怪哩,是不是啊李大人 ?'…99down'”她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这样的话,我会怀疑你别有用心哦,那我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家主府,否则被你灭口了却都没有人证明哩。”
西陵浩听了西陵浅的这番话,真是气得头顶要冒火,“你……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西陵浅不再意地道,“我本来就是小人小孩子,不过,你确定你是君子吗?是君子就该请我们大家一起去家主府饱餐一顿。”
“哼。”西陵浩冷哼了一声。
西陵浅瞟了一眼西陵浩,然后朝李一潜道:“大人,西陵家主请我们吃一餐饭都不舍得,我们是去不成家主府了。”
李一潜瞧着西陵浩被西陵浅绕得火气甚旺,心中暗道,小鬼难缠,这话经典。
这下可不用去家主府,甚好。
“去不成,可这里也不好审案啊。”李一潜朝西陵浩拱手道:“西陵家主,这夜色已重,也不好审案,这嫌犯我们必须带回府衙,待明日一早即刻升堂审案,还请西陵家主体谅本官为难之处。”
“李一潜,你是执意不给老夫面子喽!”西陵浩一脸的不快。
李一潜被连名带姓的喊,心中一凛,“西陵家主误会,本官将西陵小姐带回衙里,实是在为西陵小姐着想,难不成西陵家主想现在在这里审案子?”他这话可是放低声音来说,“这对西陵小姐的将来可是影响极其不好。”
西陵浩一听,沉吟了一会,当场对质果然是对西陵漫不好,便吩咐西陵卫道:“你去请漫儿过来。”
“李大人,既然打算明日才审案,那么民女交给大人的证物,是还回给民女,还是说大人先收了,写张收条给我?”西陵浅不紧不慢地问道,对李一潜提出带嫌犯回去明日再审之事却并没有提出异议。
李一潜看了西陵浅一眼,皱微眉,这女孩子好谨慎。
他吩咐师爷道:“写张收条给她。”
一会之后,西陵漫神情沮丧的被请了来,一看到西陵浩,立即大哭起来,“外公,我不要去坐牢,你救救我。”
这话,怎么听得象是已知罪似的。
现场立即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西陵浩大急,“你闭嘴,谁说让你去坐牢了。是去协助审案,听明白了没有,别没有的罪,因为没见过那场面,被吓得胡言乱语的。”
这话里有警告有提醒,西陵漫顿时被西陵浩的话给吓了一跳,她嚅嚅着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就闭嘴不说话了。
西陵浅看着西陵漫随着府衙之人离去,心中冷笑连连。
她朝乞丐们挥挥手,“你们,也跟着散了吧。”然后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了为首之人。
西陵漫被押去府衙,一路上,那是遮遮掩掩,不过大名鼎鼎的西陵公主,平日又这么张扬,谁人不认识呀,更何况,后边还跟着一大群吵嚷嚷的乞丐。
因此这一路上,众人是指指点点,冷笑讥笑嘲笑,令西陵漫难堪之极。
西陵浅跟在队伍之后,看着西陵漫丢尽了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日这场戏,到此就好。
她并不认为通过府衙,就能让西陵漫绳之以法,为西陵宇报得了仇,因为西陵世家的势力太强大了。
她的目的,就是让西陵漫在这件事中失德失礼,让她的品行从此烙上污点。
因为,在前世,西陵漫所嫁之人,是将来要登上九五之尊的人,那么她日后必会争那尊贵之位。
品行有污,将让她与尊贵之位擦肩而过,让她很轻易地就被对手击倒。这才是对西陵漫最沉重的报复。
西陵浅眼里闪过一道精芒,照她的推算来看,西陵漫的亲事定下的时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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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救母
次日一早,西陵浅与悲痛欲绝的西陵夫人来到了府衙。
没过多久,李一潜如约升堂,只是,堂上的变化,果如西陵浅所预测般,西陵漫的贴身丫鬟小豆,被推出来顶罪了,升堂开审犹如一出闹剧。
不过,西陵漫被过了堂,被收审狱中,而且虽有小豆替她顶罪,但众人也都知这事到底是谁所做,更何况,小豆是她的贴身丫鬟,小豆所为,亦是她指使之下所为。
经此一审,西陵漫在世家小姐中的名声已受毁损,只是大家碍于西陵世家的势力,只敢私底下说着而已。
堂上李一潜宣布西陵漫无罪释放,西陵夫人悲愤怒骂。
西陵浅眉眼冷漠,在瞧向得意的西陵漫之时,嘴角即泛起一丝不可觉察的冷笑。
死,并不是她要对西陵漫实施的报复,她要的是西陵漫生不如死。
李一潜宣布审理结果完毕,众人在衙役的“威武——”声中退出堂去。
就在众人脚步方跨出府衙大门门槛,就有西陵世家的仆役匆匆赶至,朝西陵浩大声嚷道:“家主,家主,有圣旨到,请速速回府接旨。”
西陵浩等人先是一怔,随即面色紧张地问:“可知何事?”
仆役茫然摇头,表示不知。
而西陵浅眼里则闪过一道暗芒,西陵漫的命运之轮转起了。
西陵浩领着西陵漫等人急忙奔回府中接旨。
不久之后,绿都的人都知道了,这一日已是众人交相热闹讨论的西陵漫再次成为绿都人的话题。
原来,东朝皇帝东阳啸天将西陵漫指给了三皇子为妃,待其及笄之后完婚。
钦差宣旨完毕,并未作停留,立即动身要回京复旨,只是一路上听到那热闹的议论,让他眉微皱,便令人去做了打听。
听完回报,钦差便直接出了绿都,转道拐向了离京城更远的橙城,三皇子正在那里游历。
四合院里,西陵浅听着春风的禀报,嘴角向上勾勒,泛起一丝充满意味的冷笑。
一切顺利!
只除了娘,她眼眸暗了暗。
丈夫不知所踪,小儿子也从此生死相隔,这双重的打击,令这个坚强乐观的女人倒了下来,
每日以泪洗面,意志消沉,精神几近崩溃,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
西陵浅起先是把真相半真半假的说出来,谨守着她对白衣人的诺,可是,西陵夫人却是根本不信。她认为这是西陵浅哄她开心的话。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西陵夫人的身体一日比一日的衰弱下去,直到如今躺在床上。
西陵浅看着一动不动,不吃不喝的娘,眉头紧蹙。
娘的心中充满着绝望,难道她一点生存的意念都没有了吗?失去亲人的痛苦除了亲人重回,就已没有其他办法可挽救?
她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娘在自己面前再次死去?她要怎样才能唤起娘的求生意念?
“娘,爹爹不要我了,小宇也离开了,你也不要我了吗?”西陵浅看着躺在床上精神萎糜,几陷昏迷的西陵夫人,焦急地嚷了起来。
西陵夫人迷糊的双眼看着西陵浅,眼内无一丝波澜,随即又闭上。
看到西陵夫人心如死灰的样子,西陵浅哀凄地说道,“娘不要浅儿,浅儿也没有什么理由活下去,不如,浅儿就先娘走一步。”声音悲切,道出她心中所想,难道活着的人不比死去的人重要吗?
西陵夫人闻言又迷糊地睁开眼,这回眼里有了疑惑。
西陵浅知西陵夫人还没弄清她在说什么,又接着悲楚地道:“娘,若是爹回来了,你一定记得告诉他,女儿恨他!”
西陵夫眼神闪动了一下,西陵浅便知道,娘有些清醒了。
“也不知道那被烧死的人是不是小宇,因为那人的骨头比我还长,我记得小宇还差一点点才与我齐高,难道被烧了也会变长吗?”西陵浅喃喃低语一阵,悄然打量着,西陵夫人的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丝动容,却又有了更多的疑惑。
于是西陵浅抬首,又继续凄惋地道,“娘,若是小宇没死,他回来的话,也请你告诉她,姐姐很想他。”
西陵夫人的眼眸终转向了西陵浅定住了眼神。
西陵浅知道,只要再努力,再努力一点,娘就会明白,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娘,女儿真不想死,女儿还想等爹爹和小宇回来,可是,娘却不要女儿了。”西陵浅掩面而泣,哭得凄惋悲恸。
西陵夫人此时疑惑方解,她听懂了西陵浅的意思。
她想伸出枯瘦的双手,拭去女儿脸上的泪,可是,无论她怎么使力,双手就是举不起来。
“娘,女儿只好先行一步了,这样,女儿就不用再偿被抛弃的滋味。”表情脆弱、哀惋,说罢,她拿起桌上的药碗,朝地上猛的一摔,然后弯腰拾起一块碎片,搁在左腕的血管上。
看到女儿的动作,西陵夫人猛地一惊,拼命地想伸手,可却无力举起,嘴里似乎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
锋利的碎片边缘已轻轻划破了娇嫩的肌肤,一滴鲜红的血滴闪入西陵夫人的眼里,她心中大急,“不——”嘴里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字,她便急得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待她悠悠转醒,只见床边已经换了人。
西陵夫人焦急地揪住迟妈妈的手,“浅儿呢?浅儿呢?”
迟妈妈眼睛通红,“姑娘……姑娘……”已是泣不成声。
西陵夫人瞧着迟妈妈悲痛的样子,不禁大惊失色,“浅儿在哪里?”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才爬起又倒在了床上,她朝迟妈妈无力地低吼道:“快扶我去找她!”
“姑娘说,夫人要丢下她一人,不要她了,她活着孤零零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