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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公子不入画-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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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我很好。”花绝回答的声音很是苍白。

  “你为何一直盯着那女子?”

  “她,像一个人。”花绝的声音有几分飘渺。

  “谁?”

  公子入画已渐行渐远,花绝的话寄白听不清楚,也不知道他的回答是什么,但那都不重要。

  “你为何要跑?”公子入画淡淡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略顿了顿,“因为发色?”

  寄白闭着双眸,低低的应了声。

  公子入画又是一顿,“我并未瞧见你的头发。”

  寄白愣了,抬头看他,“你分明瞧见了,不然为何当时顿住?”

  面前就是东厢了,公子入画抱着她回了他的房内,将她轻放在床上后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当时里间光极暗,我哪里瞧得清你的头发的颜色。”

  “至于为何顿住,”公子入画伸手将她的衣襟拉好,“因为这个。”

  寄白脸刷的就红了。

  公子入画微微一笑,身子向前微倾。

  寄白慌忙的抵着他的胸膛,慌乱的道,“师父,我还没准备好……”

  然后,她就看着他面上的笑容慢慢扩大,最终不可抑的笑出了声,瞬间阴霾尽消,绚丽夺目,光华了一室。

  寄白由羞及恼,“师父!”

  “小脑袋里是装了什么?嗯?”公子入画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小小的白色流玉瓷瓶。正是寄白身后小格子上的东西。

  他将她伤痕累累的手指抬起,“画师的手就该好好护着,你却让它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了。”说着他揭开了瓷瓶上的塑封,倒出了里头的药粉,轻轻涂在她的伤处,微凉有些刺激,她手缩了一下。

  “我知道错了。”寄白轻声道。

  “我一直都在。”公子入画仍细心的给她的五指上药,淡淡道,“日后不要总想一个人解决所有。”

  寄白看着他,他面上仍是浅淡的神色,长长的睫毛在面上投下淡淡的黑影。“师父长的真好看。”

  公子入画手顿了下,“夸赞我的容貌并不能让我多高兴些。”

  “可我能多高兴些诶,”寄白有些调皮似的道,“师父貌美如画,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呢。”

  公子入画将她涂好伤药的手放在被上,静静的同她对视,手扶住了她的小脑袋,“不要妄图顾左右而言其他,告诉我,为何会这样?”

  寄白一僵,果然还是要来的躲不过吗?她看着公子入画的眼睛,知道拖不过他,索性放弃了。半晌,她才问道,“师父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药叫望江南吗?”

  却也不等公子入画回答她又自顾自的答道,“望江南其实很普通,是治疗疮冻的一种药材而已,一般药铺都会有的,所以得到它很容易。但却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望江南也是一种毒,只是它的毒性需要药引,那就是龙胆草,这毒就叫鸟不宿。龙胆草同样普通,且从来没人知道这两味药是能搭配着一起用的,也从未有人用过。”

  “以前娘亲就教我许多药理上的东西,这两味药也恰好是我记忆最深的药草。这两味药合成的毒毒性并不烈,但能让身体变得不敏感,抗毒。我一直怕死,所以就有调试鸟不宿,每日浅量服用,为的就是日后不会着了别人下毒的道。”

  “但鸟不宿娘亲也只在书上念过,从未试过,我便是第一个。初时的确痛苦,过后我却也能忍受了,加上身子一直没出现什么大问题,我也就放了心。但我不知道鸟不宿反噬却也厉害,黑发渐渐掉了色。”

  寄白讲的很平静,眼睛却一直不看公子入画。

  她没有说的是,她看过书,这白发如今只是一缕一缕,最终会是满头华发,鸟不宿会吸食她身上的所有颜色,直到最后一次反噬。

  “我从来不照镜子,因为这样的我连自己都会厌弃。”寄白抬首对他虚弱的笑了一下。

  公子入画垂眸,手亦抽开了。





第33章 沐浴二三
  她微微一笑,微嘲。“没关系的,我自己都不能接受更何况师父你。”她努力忽略自己心中受伤的感觉,仍道。

  半晌,公子入画看着她,忽的伸手捂住了她的眼。寄白一愣,师父怎么最近老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捂她眼睛?却还不及将疑问问出口,唇瓣便被轻轻压上,口鼻之间瞬间盈满了他的清香。

  寄白伸手抱住他的腰,略略仰头将自己更贴近他,他的温暖透过布料传入她的体内,奇异的让她安心了。

  他的舌尖递来什么东西,寄白一愣,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吞下了那带甜的糖似的东西,她抬头看着公子入画,面带疑惑。

  公子入画浅笑,并不说什么,只吻了吻她的唇,“一颗糖而已。”

  寄白吐了吐舌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糖哄的。”

  他轻轻的用指尖在她粉嫩的双颊上摩挲,“你要这么好哄就好了。”

  寄白双颊微红,正欲再说什么,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喧嚣,女人的声音和男人的声音交织在一处,嘈杂而烦人。

  公子入画手一顿,将她置入床榻间道,“你睡一觉罢,我出去一会。”

  寄白也感觉到了一阵困倦忽然袭上眼皮,便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很快就睡去了。

  公子入画将她被角捋好便往门外走去。

  待寄白再醒来时,已经是申时了,门依旧是闭着的,房间内光线极弱,昏暗暗的,她从被子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唔,好舒服。”

  寄白很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觉得自己身子轻盈了不少,仿佛压抑许久的郁气从四肢百骸流向了外处,极为舒服。

  她抬掌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略红,透着健康的粉色。

  她心知定然是哪里发生了改变,便掀被下了床,寻了鞋穿上,往门外走去。

  门才开了一道缝,她就听到了门外的声响,是女人的声音,寄白没再将门打开,只贴着门缝听着,是凤诗的声音。

  “我已经在这里讲了半天了,非辞你别过分了。”凤诗的声音听起来不无恼怒。

  公子入画隔了半晌才道,“凤诗你未免关心过了。”

  “我关心过了?非辞你不要忘了,你是要娶亲的人,你要娶的那人是我妹妹!”凤诗已经有些哽咽了。

  “何必如此,你我心知肚明,你的心思。凤姬我自有交代。”公子入画声音漠漠。

  寄白头又凑了出了两分,想去瞧瞧什么情况。

  凤诗声音提高了两分,“那又如何?不娶凤姬,幕家是要同凤家决裂了?幕家长老会答应吗?皇帝答应你自由嫁娶又如何?你可以不管家族了吗?就为了那个臭丫头?那个丫头有什么好,我哪里不比她强?”她开始哭,梨花带雨。

  寄白头往里缩了两寸,凤诗的尖叫太歇斯底里。

  公子入画沉默,良久才又道,“凤诗,你失态了。”

  寄白终于大致能看到厅内的情况了,凤诗坐在地上,一直拿着香帕拭泪,雪色的云纱对襟衣衫滑落在肩头,露出了雪白的香肩,真真是我见尤怜。

  拜托,这个样子让别人瞧见了,也太容易误会了罢,寄白心中暗自腹诽。师父是坐哪儿了?怎么没瞧见。寄白努力的往外挪了挪。

  瞧见了,公子入画端坐在椅子上,眼睛虽是瞧着凤诗的,却没有半分情绪,仿佛他面前坐在地上的不是一个惹人怜惜的美人儿而是一根木头。

  这个样子怎么收场?寄白脖子都伸酸了。厅里的两人还没什么其他动作。

  “公子,你要的东西我给你买来了。”端砚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急急忙忙的。

  “端砚你慌什么?非辞在里头吗?怎么半点声音也没有?”东方易的声音尾随其后。

  然后寄白就看着凤诗吃了一惊,忙把衣服拉好从地上爬了起来,以迅雷之势迅速将自己(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去椅子上坐好了。

  “放着就好。”公子入画点头示意端砚将东西放在桌上,转而对着凤诗道,“凤姑娘若是没什么事不妨先走罢。”温和而疏离。

  东方易也是一脸冷漠的看着眼红红的凤诗,心中却无怜惜之意,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货。

  公子入画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之前送花绝回花家的时候,他表现很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回去就开始咳嗽,大夫说他是郁气内结了,要他卧床休息两日。花夫人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没办法只好找个藉口跑回来了。”

  郁气内结……公子入画垂了眼眸。

  “非辞你没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是不会走的,你要考虑清楚,到底孰轻孰重!”凤诗几乎咬碎了银牙。

  “考虑?”东方易自以为了解的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凤姑娘你果然还是不够了解非辞,他这个人本来就是一旦认定就是死磕的主,他要是决定好了,根本就不可能改变的,你还不如少花费心思。”

  凤诗握紧了粉拳,面上仍强作优雅,“我相信你会作出最正确的决定。”说着她便款款起身,对着公子入画微微施礼后缓步走了。

  “她在说什么?别打哑谜吧。”东方易问道,便伸手去解桌上的布包,“里头是什么?”

  公子入画将他手压在布包上,“你不会感兴趣的。”

  “你又知道了?嘿,你不给我看我还偏要看了。”东方易邪笑着一个手肘过去。

  公子入画闪身避开,顺带着将东方易的手摔开,将布包捞在了手里。“别闹。”声音里头淡淡的有些别的味道。

  东方易也真的停住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公子入画,“你在紧张?我更要看了。”

  公子入画抬首看了看天色,淡淡瞥了一眼寄白藏身的门后看着东方易道,“一,走出去。二,滚出去。”

  东方易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何时变得这么有人的味道,还会赶人了?”

  公子入画并不说话,只瞧着他。

  东方易连连摆手,“我走,我走还不成嘛,被你这样看着真的是人都吃不消。”他耸肩转身就走。

  寄白眼见着公子入画往里间走来,忙站起来想跑回床上,脚却不听使唤,一软直接扑倒在地,门已经开了。

  她尴尬的爬回起来,讪讪的笑道,“师父你回来了。”

  公子入画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布包放在了桌上,“我已经吩咐端砚烧水了。”

  寄白嗅了两下,有浙贝母的味道,她一下明白过来了,“师父要给我调药水?”浙贝母是她为调制染发的药剂时最想要的一味药,但并不好买,至少寻常药铺里头是不会卖的。

  “你先前用的五倍子对身子并不好,日后停了吧,浙贝母或许会好一些。”

  “师父也懂医理吗?”

  “问过太医院的理学士,他便是这般建议的。”公子入画说着探了探她的额头,“你脸色瞧着很差,没睡好么?”

  “睡的很好嗯。”寄白摸了摸自己的脸,想了想道,“大概是刚刚蹲久了。”

  “蹲久了?”公子入画似笑非笑的看她。

  寄白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暗骂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随即佯装自若的道,“哦,对了,我好饿啊,一直都没吃到东西呢。”

  “馋猫。”公子入画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即打开了布包,拿了一个油纸袋给她,“给。”

  寄白吐了吐舌头,玉楼春的糖心糕她一直垂涎,“多谢师父。”

  “公子,水已经准备好了。”端砚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寄白忙一口吞下了糕点,看着公子入画。

  “走吧。端砚自会出去的。”说着他便站了起来,将布包重新提在手上。

  寄白跟在他后头走着,忽然起了念头,将自己的手送进他手里,公子入画一顿,便握紧了她的手。

  她想,他在笑。

  寄白躺在长椅上,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浸在水里。公子入画坐着,挽了袖子,轻轻顺着她的头发。

  纯黑中夹着白丝,如同纯真中的苍老。他低垂着眼眸,映着水色,眸光潋滟,不知道在想什么。

  寄白闭着眼睛,感觉着他的手从她发丝中穿过,指尖触着她的皮肤,奇异的引起一阵颤栗。

  “我自你房里取了一套衣服来,这身衣服可不好出门。”公子入画淡淡道。

  “嗯。”寄白仍是闭着双眸,忽然似吃了一惊的几乎弹跳了起来,被公子入画按住了双肩,“你做什么?”

  寄白哪里管这些,急急忙忙的转过身来看着公子入画,“师父不是在我房里拿的衣服吧?!”她的脸色极其乱,瞪大了眼睛。

  公子入画眼眸一瞬,看着她,“外间有一套衣服放着,我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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