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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跑跑江湖打打酱油-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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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应了一声。手头一时放不下,便道:“麻烦你直接送进来,谢谢。”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蛮头也不抬,低声道:“等等啊。我把这一针弄完。”

没人说话,她绣了一会,突然觉得不对,急忙转头,却见泽秀换了干净的薄软春衫撑在旁边看她刺绣。小蛮轻道:“怎么是你。”

他看也不看她,淡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说话还是那么讨厌。小蛮不理他,继续绣,但他在旁边杵着,小蛮总觉得他是在看自己。可是每次抬头都发现他是在专注地看绣品。她终于无法绣下去了,停针转头看他。

“怎么不绣了?我看着呢。”他也转头看着她。

小蛮微微一笑:“你……看人还是看画?”

泽秀眉毛也没动一下,很冷淡地说道:“看画。人有什么好看地,和猴子一样。”

小蛮登时怒了。把绣品一收:“不绣了。我吃饭。”

泽秀从善如流,把食盒放在桌上。端菜出来,拿出两双筷子。小蛮撅嘴道:“干嘛,你也要在我这里吃?”

“我为什么不能在你这里吃?”

她气得无话可说,抓起筷子猛扒饭,一颗小肉丸突然落在她碗里,泽秀淡道:“多吃肉,瘦的和皮猴一样。”

她立即夹了一颗蒜头丢他面前:“你才多吃点蒜头,嘴巴太坏了,消消毒。”

她生气的时候很好玩,也很甜,泽秀很想笑,然后他真地笑了。

“不许笑。”小蛮恶狠狠地瞪着他。

泽秀果然不再笑,上下看了看她,突然说道:“这衣服一点也不适合你,难看的要命。”

他回来就是挑刺吗?小蛮愤怒了,把筷子一丢:“我不吃了。”

她跳起来打算把这个死男人狠狠揍一顿,泽秀撑着下巴看她,悠然道:“衣服太难看,所以你还是赶紧脱了吧。”

小蛮呆住,好像不太能理解他说了什么。泽秀很诚恳地点点头:“你没理解错,我就是那个意思,衣服难看地要命,快脱了。要不,我来帮你脱?”

他很好心地抬手去解她的衣带,小蛮突然又跳了起来,掉脸就跑。还没跑到门口,眼前人影一花,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她。小蛮轻轻叫了一声,挣脱开来,头上的发簪金光一闪,落在地上,{炫·书·网·提·供}满头青丝倾泻而落。

她转身朝屋内跑,面红如火,却是在笑:“你的诚意就是这个?你这个死色鬼,去死啦!”

烛火被人一口吹灭,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小蛮只顾闪躲,不知何时又被他一把抓住揉在怀里。她惊得一跳,只听他低声道:“不错,这就是我的诚意了,你要还是不要,只看你。”

“你自己说我是瘦皮猴地!”

“我就喜欢瘦皮猴,你有意见?”

她没意见,半点意见也没有。

他去解她的衣服带子,不防她突然一挣,轻飘飘地跑开,回头嫣然一笑:“你这个死色鬼!想得美!”

她推门要出,下一刻却扑进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他抱,她躲;他低头亲,她故意让。绣满芍药花的衫子像羽毛一样轻轻落在地上,退退退,无处可退,一头栽进温柔之乡,一切于她都是新鲜而且陌生。

所幸有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否则明朝怎生见得他。扑簌簌泪点腮边落,急煎煎每每眼难交。温软软可怜亲香玉,紧煞煞红浪滚银涛。小院深沉,帷帐里喧嚣。

喧嚣,锦帐为人拽住,潸然如泪珠掉落,将所有起伏跌宕都藏匿在幽深之中。一把青丝摇曳而出,犹如一支蘸饱了墨的笔,忽而一撇,正是“东风舞困瘦腰肢”,那样一捺,却是“披离满径点胭脂”。

纤细的手指探出来,这样一拧,叫做“娇滴滴鸭绿鸳红”,那边一扭,叫做“颤巍巍雨迹云踪”。

这一笔行书狂草,秀丽图文,又怎是一个妙字可以比得

一夜狂喜。

大家要的船戏来了,够大够豪华吧?

话说,这次出门,玩没玩到,给冻得大病一场,发烧烧得脑子要沸腾。大概是因为烧得沸腾了,所以这几章如果有逻辑错误语言烦琐等等,大家包容一下哈^

可恨我的相机,到了喀什就坏了,郁闷的想杀人,出门发现手机没电,匆匆忙忙连充电器也没带(有我这样倒霉地旅游者么……)

就吃了一次大盘鸡,辣的我胃疼,眼泪狂飙,晚上就开始发烧,酸奶啊手抓饭啊羊肉啊通通成了浮云。

很郁闷的新疆之旅。同学们,身体是游玩地本钱,出门玩之前一定要锻炼身体呀像我这么衰……

泪奔而去……

再奔回来…………我言而有信,船了,而且很豪华。谁谁说不豪华的,风声太大,我没听见……

锦绣之卷 第五章 香不冷(二)

今天两更。



绞断最后一根线头,小蛮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的脖子很酸,背也很痛,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累得要命,不过心里很舒畅。

举高手里的扇面子,上面绣着一只工笔孔雀,鲜艳妩媚,栩栩如生。光影变幻间,色泽好像也在变,一忽儿是绿,一忽儿是蓝,一忽儿是金,令人目眩神迷。

小蛮很满意这个绣品,左右上下看了好几遍,确定没什么失误和遗漏的细节,这才推门走了出去找佳檀。团扇子他们住在后面的院子里,隔着一条人工小河,过了桥便可见那里的幽幽青竹。

小蛮本来打算直接把扇面子送过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突然想起佳檀让她绣孔雀是瞒着团扇子的,她这样正大光明地跑去找她,虽然团扇子不会说什么,但佳檀难免难堪。

她立即停下脚步,在桥上犹豫不决。刚好容月提了水桶来河里打水,见她踯躅不前,便笑道:“小蛮姑娘是来找团扇子二爷他们的?可来的不巧了,二爷和二夫人都出门办事呢,只怕十天半个月的都回来不了。”

汗,出去了?小蛮点了点头,道个谢,转身便走。早知道她就不绣那么快,赶命似的,反而把自己累个半死。

容月又道:“对了,雪先生让端慧交代你呢,最近外面乱的很,小蛮没事就别往外跑了。府上人人都忙,等忙过去了。再让泽秀少爷陪你玩。”

一听到泽秀两个字她不由自主有点心虚,随便寒暄了两句就走回自己的院落。

看样子府里确实有什么事在忙,连端慧都很少来了。雪先生他们更是没个影子。至于泽秀……小蛮只觉脸上发烫,情不自禁用手去捂。其实。她也有很多天没见到泽秀了,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他就消失了一样,不晓得忙些什么。

那天早上起来,枕畔床边空空的。半个人也没有,那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第一次让小蛮体会到了一种别样地失落孤寂。开始的几天见不到他,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得心力憔悴。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某个人成为她的整个天空,一举一动都对她产生巨大地影响。

所以小蛮开始忙自己的事,因为她不喜欢为了任何人而失去自我地感觉。

如果要说小蛮有什么天赋,熟悉了解她的人一定会说:撒谎骗人、八面玲珑。

但其实她最大的本事。是无论任何环境任何遭遇,遇到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会努力让自己过得快活。好像绝望两个字。永远都与她无缘。

大概是因为在忙,雪先生的府邸里明显空了不少。 …以前那些随处可见穿红着绿的丫鬟们都不知去了哪里。偶尔有一两个走过,也是匆匆忙忙。头也不抬。

雪先生不见人影,团扇子夫妇也不见人影,泽秀更是不知所踪,连端慧也很少能见。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小蛮心中疑惑,回到自己地院落,正要推门进去,忽见门已经被人打开,半掩在那里。最近不寻常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她下意识地警觉起来,在门外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谁在里面?”

回答她的是一阵脚步声,门呼啦一下被人拽开,入目就是一张脏兮兮的黑色大氅,来人挽着粗长的辫子,桃花眼熠熠生辉,定定看着她。

小蛮一时呆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无意识的声音,跟着猛然垂头,耳朵都红了。

“是……是你啊。”她有一丝的慌乱,绕过他飞快进屋,把手里的扇面子放在桌上。

他跟过来,抓起扇面子眯眼看了一阵,道:“绣的真不错。”

小蛮倒了两杯茶,微微一笑:“那当然,不看是谁绣地。”

泽秀笑了一声,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小蛮只觉耳上一热,他细细吻了上来,一面轻道:“想我了没?”

她顿时软了,急急抓住他的手:“我为什么要想你!”

他拆下她头上的发簪,滚烫地唇落在她脖子上,呢喃:“就因为我是你夫君。”

小蛮淡道:“是么,我还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玩。”

她话语里到底透出一丝幽怨苦楚的味道,泽秀不由一愣,轻轻将她扳过来,低头看了半晌,轻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走地。”

小蛮没说话,他肯定是不会知道,那天早上起来看到空荡荡地床,一室的死寂,她茫然地等了一个上午他也没回来,那种滋味究竟是如何地。

泽秀见她的眼睛慢慢红了,像是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慢慢凝聚,被她憋在那处,还撑着装没事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酸,慢慢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发轻道:“对不起,是我不够周到。因为突然有急事,我没忍心叫醒你。”

小蛮别过头,有点尴尬:“好啦……那、那也没什么……”

“嗯,今天难得有点空闲,正好补偿一下……”说着他就有点不规矩,小蛮涨红了脸死死拽住他的手:“你就只会想这个?!”

他急切地去解她的衣服,“当然,我是男人啊。”

小蛮扭着身子躲开,使劲捂住鼻子:“你身上臭死了!也脏死了!别碰我!”

泽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血迹和泥巴还在,还有汗渍,好像确实又脏又臭。他叹了一口气,只好放开她:“好吧,我乖乖听命。在这里等着我,不许跑。不然抓到了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小蛮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上绯红:“你去死啦!”

泽秀去后面浴房洗澡。换下的大氅就放在椅子上,小蛮抓起来看了看。厌恶地皱起眉头,真臭,不晓得他怎么能穿进去的。她把衣服裹成一团,丢在角落里,打算洗洗补补。

忽听他在浴房里大声叫她的名字:“小蛮。帮我拿干净衣服过来。”

她只得拿着衣服,隔着屏风把衣服挂在上面,却听他在后面又叫:“水不够热啊,加点热水。”

此人真当自己是大少爷她是奴婢啊,小蛮在屏风后面冷笑:“你不是大侠吗?冬天用冰雪洗澡都没问题的,不够热也没大问题嘛。”

他笑骂了一句:“死丫头。”

紧跟着水声淋漓,小蛮只觉一只湿漉漉地手抓住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她扑通一声掉进了浴池里。像一只落水的猫,惊慌失措,拍着水要往上面爬。

有人从后面抱住她。似乎是比水还要烫的肌肤贴上来,一直熨进衣服里。小蛮只来得及低叫一声:“现在还是白天……”就被他拖了过去。

衣服悠悠荡荡漂在浴池里。不停有涟漪拂动。它们也跟着摇晃。她不自觉地抬手紧紧抓住木浴池地边缘,像是要倾倒下去一般。湿漉漉的长发披满在地上。

他们在互相吞噬,一时分不出胜负。他满面硬硬地胡渣刮在脸上脖子上胸前,又痒又痛,可是这样的感觉很快也被另一种狂潮吞没。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死,像那天晚上一样,瑟缩着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恐惧,也像是不知所措。

她的嘴唇好像被人咬破了,有点疼,一丝一丝牵扯着她的神智。慢慢等浪潮退去,她才感觉出有人在伤口上一下一下轻轻啄吻着。

“胡子……”她喃喃说着,捧住他地脸,“刮胡子。”

他在前几天应当刮过一次,这次新长出来的并不长,但就因为不长,所以刮在皮肤上疼的很。小蛮拿着匕首,很认真地帮他把那些可恶的胡须刮干净。他的手还是不老实,这边摸一下那边揪一把,忽而停在她脖子和胸前密密麻麻的红痕上,慢慢摩挲着,轻道:“疼不疼?”

有些是胡须刮出来的,有些是他亲出来的,还有些是他的指痕。

小蛮摇了摇头,将匕首洗干净又擦干,放在浴池边上,回头一看,她地衣服在水上早漂了老远,够也够不着。

“我要上去。”她有点埋怨地说着。

泽秀笑道:“上去还要和我说吗?”

“可我没衣服。”

“那么难看的衣服穿了还不如不穿。”

小蛮抬手就打,他笑着闪开,抱住她出了浴池。小蛮尖叫一声,死死巴住他的脖子,急道:“你疯了!快拿衣服!”

有人主动投怀送抱,他绝对不会客气,湿漉漉地上床放下帐子又是一阵胡天胡地。

小蛮快睡着地时候,他好像贴着耳朵在说什么,断断续续的:“……不要出门,最近开封府很乱……在家好好待着……没法陪着你……忙完了我带你去漠北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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