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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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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安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困难,就是资金链断了,公司运作出了问题。安以镍的投资公司被冷萍一搅合,宣布破产,只能回安家跟着安父做家族企业。而他一进公司头一分合约就是买下一批批比市场价低出不少的材料,以为得了大便宜结果被人给黑了。买进来的材料十层有九层都是假的,用不出去,全被搁浅在仓库。而安氏目前的工程又不能拖,再想另卖资金就拉扯不过来。一个工程被耽搁,接二连三的工程也在这时候出事,安氏如今是水深火热一团乱。

要不是走投无路,安家能想起这个被卖掉的女儿?

魏峥笑笑,果然是旁观者清,安家到现在就没发现弄事儿的是自己人 ?'…87book'安以镍就算再不懂材料,也不会傻得一下就签下那么大的订单,明显是被人撺掇了,那人还是他信任的人。内部看起来一片混乱,其实一层层剥开,不就一个原因?

不提,这事儿跟他没关系,魏峥当然会袖手旁观。沈爷那话说得明明白白的,他就是不希望安以然再跟安家有什么瓜葛,安家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没记错的话,当初你父亲是对媒体宣布安家与安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如今,都已经断绝关系了,我想,安先生就不适合再出现在安小姐面前。如果真是想关心关心安小姐的近况,我劝安先生还是不用多次一举,安小姐过得很好。”

魏峥顿了顿,余光已经看到安以然朝他们走过来,当即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再道:“如果没什么事,安先生就请回吧。对了,沈爷很不希望安小姐的生活被打扰,所以请安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最好不要再以任何方式出现在安小姐视线。”

安以镍一句话没出口,被魏峥堵得心里发慌,刚想出口说资金的事,魏峥扬手打断,道:“安先生还有没明白的地方吗?没有,就先请吧!”

起身离开:“送客!”

魏峥率先走向安以然,安以然脸上带着笑,看魏峥朝她近笑着说:

“魏峥,我跟沈祭梵说了,他马上就回来,所以你以后不要老是这样多事,我都说了没事的,沈祭梵才没那么小气。”

安以然歪头去看后面的安以镍,魏峥伸手掌着安以然肩膀将她转了个方向往屋里推:“爷让你等他是吧?姑娘您就先进去坐着等。”

“碍,碍你别推我呀,我大哥还没来,魏峥,你别这么讨厌好不好?”安以然被魏峥往屋里推去,边出声边扭头看安以镍。

魏峥回头扫了眼安以镍说:“安先生公司忙,马上得赶回公司,等不到你了。”把安以然三两步给推进了屋里,身躯横在门口再道:

“你不是要等爷回来嘛,等爷回来后你要是回安家,我送你,怎么样?别耽误安先生的工作,你知道男人都是事业为重的。”

安以然气恼的吼了声,“魏峥,你都快变成第二个沈祭梵了,烦死了真是!”

魏峥挑挑眉,脸上依然笑着,出声说:“姑娘这话,嗯,我得跟沈爷如实上报才行。我不要紧,可沈爷就……”

“碍哟,魏峥…”安以然一急,刚才的气焰瞬间消散了,立马奔上去抱着魏峥手臂耍赖:“魏峥,大哥,我胡说来着,你别当真啊,你不会那么小气对不对?”

魏峥笑意直达眼底,手刮了下鼻子,摸摸安以然圆乎乎的脑袋,忽然觉得安姑娘确实挺可爱,这感觉跟逗小狗儿似地。安以然抬眼看了眼魏峥,立马笑起来跳开,说:“你故意的!你没想告诉沈祭梵对吧?”

“我像多嘴的人吗?”魏峥哼哼,侧脸扫了眼外面,安以镍已经走了,魏峥功成身退:“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我。”

安以然一听他要走,赶紧抓住他衣服说:

“你别急啊,别忙走,你不是说了要送我回家吗?你先走了谁送我啊?来去也很麻烦的,你来,先坐,沈祭梵很快就回来了,不会等很久的,坐吧坐吧。”

魏峥可不认为沈爷很快就回来,可也没扫她的兴,在一边坐着。安以然也坐在大厅等,把画夹拿出来,边勾线条边跟魏峥哈拉。

安以然画着漫画那时间就会跟飞似地,到云婶儿出来叫她中饭时候安以然才回过神来,沈祭梵怎么还没回来啊?一看,魏峥什么时候走的?

“碍,他们怎么都这样啊?太过分了。”安以然放下画夹气得不轻,拿着电话给沈祭梵拨过去,一接通就开始嚷嚷:“沈祭梵,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说很快就回来,我都等你半天了,我还要回家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碍?”

安以然话落,等了下,对方没回应,不高兴了:“你又不说话,沈祭梵你又这样,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不说话,我就不等你了,我回家了。”

沈祭梵无奈,“别闹,手上的事处理完就回去,听话。”

说完直接挂了,安以然那电话跺脚:“碍碍,我还没说完,沈祭梵我还没说完你就挂了,你太讨厌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云婶儿看着情绪激动的安以然,默默的想溜走,安以然扭头瞪着,怒哼哼的说:“云婶,我很可怕吗?你干嘛要躲着我啊?”

云婶儿转身,笑着说,“小姐哪里会可怕,小姐最可爱了,我才没躲着你呢。”顿了下劝着说:“先生有事忙,不回来就算了,女人不能恃宠而骄。”

安以然撇撇嘴,低声咕哝:“云婶,你也说我?”

云婶儿叹气:“婶儿不是说你,婶儿说的是事实啊,先生对小姐,真是没话说了,小姐你也不能总吵着先生,男人喜好都是会变的,可不能让先生觉得你烦。”

云婶儿这是在教她呢,安以然呶呶嘴,“哦,知道了,不吵他就是。”

烦了更好,反正,她现在有收入啦,她的漫画已经有稿费到她卡里了。他烦了她后,让她离开,她正好可以重新生活,再不要他管来管去的。

他们这样的关系,本来就不该相互干涉,她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事,可他介入她的事也太多太多了吧。别人哪有像他那样的?他怎么就不怕以后甩不掉她呢?

安以然又等了一下午,心底的火苗烧得噼里啪啦的。画了两张就没画了,抱着画夹傻坐着,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他明知道她要回家,明知道她在等他,答应得好好的竟然让她等了一天,一天碍,他还不是故意的?

天擦黑的时候沈祭梵总算回来了,而这时候晚餐都摆出来了。安以然一肚子火,还不能对着那罪魁祸首撒。看见他回来,故意抱着画夹上楼,无视。

云婶儿喊声“先生”又看到安以然上楼赶紧说:“小姐,吃饭了,先吃饭吧。”

“不吃不吃,我要睡觉了!”安以然忽然大声嚷嚷出来,她那不是对着云婶儿吼,而是云婶儿撞枪口了,她那就是嚷嚷给沈祭梵听的。她是不敢对他发火,可总得也让他知道,她在生气,很生气。

云婶儿土灰着脸赶紧往厨房钻,她当然明白小姐那火是怎么来的。云婶儿进了厨房,李婶儿走出来问:“先生,现在开饭吗?”

沈祭梵抬眼看了眼已经“噔噔噔”上楼的人,顿了下道:“先热着吧。”

转身上楼,安以然进门时故意把门摔得很大声,以此表示她很生气,顿了下又转身把门给反锁了。沈祭梵上楼,在她门口站着,轻轻扣了下门然后拧把手,一愣,好家伙,反锁了,这不明摆着锁他来着?

“然然,开门。”沈祭梵压着火出声。

安以然往床上钻,蒙着被子大声的吼:“你走你走,不要你管,我烦死你了。”

她那点儿胆量也就够蒙着被子才敢肆无忌惮的发火了,沈祭梵愣了下,再扣了下门,低声道:“不要让发火,开门!”

安以然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滑下床去跑去拉开门,直接他身上扑去,往他身上跳,双手抱住他脖子,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张口咬他脖颈上的大动脉,愤怒得跟头小狮子似的,嗷嗷乱叫,眉眼里全是慢慢的怨气。

沈祭梵一手兜着她避免她掉下去,一手关了门往里面走。也任她咬,他也想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咬下去。

安以然真的是来气了,张口咬了下,毕竟不敢,又松开,松开又不甘心,又凑上去咬在他耳朵上。用了力,咬耳朵又不会死,沈祭梵有几分吃痛,眸色微微一暗,伸手卡在她脖子后方,带着巧劲拉开她的头,戏谑道:

“变狗了不是?”

安以然红着眼瞪他,朝他直嚷:“你才是变小狗了,沈祭梵你说话不算话!”

沈祭梵坐进单人沙发,让她坐在双腿上,看着她怒哼哼的脸,扯着她的手说:“怎么不算话了?我说了手头的事忙完就回来,你自己听成什么了?”

“你哪里是这样说的?你明明就答应说很快回来。”安以然怒嚷出声。

沈祭梵不跟她掰扯这个,岔开话问:“什么事说吧,好好说,我听着。”

安以然酝酿在心里的气没发出来,听他这么说又压下去,盯着他深邃的眼睛,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觉得他这态度,嗯,马马虎虎吧,她就当他是默认跟她道歉了。觉得态度过关,然后软下气势来才说:

“我要回家,就想回去看看,住几天就回来,沈祭梵,好不好?”

“不好。”沈祭梵同样断然拒绝,安以然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飞了起来,沈祭梵揉着她头发直接再道:“你忘了在青江自己说过什么了吗?你要清楚,那些话不是我逼你说的,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希望你能对你的言行负责,嗯?”

“沈祭梵,我没有不负责,我没有反悔什么呀?我只是回家住几天,没有去别的地方,不是离开你,我要回来的……”安以然赶紧嚷嚷着解释,又抓他的衣襟往他跟前凑,说,“你那时候也没说不让出门对不对?而且,我有自由的对吧?”

沈祭梵冷眼看她,不动声色,“你把我这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安以然愣了下,觉得他理解有误,赶紧摇头:“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回家几天,就是这样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沈祭梵脸色冷下去,“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你认为你的出行不该由我来管?”

“不是,没有,”安以然有些脸红,她哪是属于他的了,她认为他们之间的概念理解有偏差,“我没那么想,碍,沈祭梵,我不是属于你的,我们只是那样的关系。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关系,我去哪里是应该告诉你,可是,你不能左右我嘛,我是自由的,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对不对?”

沈祭梵浓眉微挑,明白了,小东西想反悔,冷声而出:“当初跟我走,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既然选择跟我走,那就应该明白是这个意思,怎么着?现在知道有退路了,就开始想着怎么摆脱我是吧?然然,你认为你这样做对吗?”

反问她,倒是让安以然无话可反驳,良久泄气道:“沈祭梵,我没有,我答应过你不让我走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过会做到。可我现在没有说离开你啊,我只是、只是想征求那么一点点自由碍,难道不可以吗?”

沈祭梵冷哼出声,不回应了。安以然趴在他身上手往他胸膛上扒拉扒拉,轻轻顺抚着说:“好不好?我就回去看看呗,又没有什么关系,沈祭梵,沈祭梵……”

“然然,跟了我,有些人,你就得断了来往,你所谓的那个家,还用我提醒当初是怎样对你的?如今离开了最好,真惦记你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管过你的死活?现在突然出现,你难道认为是巧合?”沈祭梵冷声道。

“没有没有,沈祭梵,我爸爸找过我的,一直在找我,只是,他没想到我会跟你在一起,所以没找到,真的。”安以然赶紧解释,为父亲辩解。

沈祭梵伸手发狠的捏了下她的脸,薄怒道:“忘了当初是你那所谓的父亲亲自将你送我床上的事了?”

安以然脸色瞬间有些惨白,可发白了后又有些潮红,眼神一下一下缓拉着。觉得沈祭梵挺可恶,她都忘记了的事,他为什么总要那样提醒她。

“好在那晚上的人是我,要不是我,你想过会怎样吗?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你执意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强行阻止,要么是即刻走,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么是听话的呆在家里,哪也别去。”沈祭梵有些咬牙。

“沈祭梵,你不可以这样的。”安以然咬着唇瞪着他,他一说那些话,她就恐慌,心里慌突突的害怕,抓着他的衣服低声说:“沈祭梵,你别这样,你要不同意,我不回去就是,你别说那种话,多伤人心啊。”

沈祭梵对于她的危机意识还算满意,总算没有再昏头做些让人愤怒的傻事。伸手掐着她的脸,抬着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

“我不过说两句就伤你心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事是不是会伤我的心。你说走就走,说来就来,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说过你做任何事的时候想想我会不会同意,你倒好,人都来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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