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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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晃着他的手说:“沈祭梵,去吧,我想出去走走嘛,去吧去吧。”
“不怕做恶梦了?”沈祭梵问,安以然摇头,站起身拉他,边说:“走啦,我们爬山去,今天天气多好啊,不冷不热,还没太阳。沈祭梵,沈祭梵……”
顾问那边心底在猜着爷是点头还是挥手煽姑娘一巴掌,那边顾问还没得出答案,这边沈祭梵已经起身跟着安以然出去了。顾问愣了下,满面诧异,立马跟上。
安以然很高兴,难得出门,更难得出门还有沈祭梵陪着。抓着他袖口笑得颇欢,走出礼堂时看见满眼的素白,立马收了笑,觉得自己过分了。又贴近沈祭梵,乖乖的跟在他身边走。
沈祭梵垂眼看她,后面顾问上前来说:“爷,我去开车。”
安以然问:“有多远啊?”
沈祭梵看了她一眼,对顾问说:“不用,忙你的去,我带她附近走走。”
沈爷这意思是,还会回来?意思说得很明白了,可顾问没觉得有这可能。安以然笑笑,说,“我们要回来吃饭的,你回去吧,要不,你也跟我们去走走?”
顾问立马说:“不用,我正有事在忙。”
安以然笑笑,沈祭梵大掌卡在她脖子后方,巧劲一带,拧着她转身,安以然伸手抓着他衣摆说:“沈祭梵,我们不去墓园吗?”
“不去,去后面山上走走。”沈祭梵温热的掌心松松的卡在她脖子上。
殡仪馆背靠峰山,墓园也在峰山一端。峰山倒是没有因为开发了墓地而人迹罕至,每天来爬山的男女老少依旧不少。
沈祭梵带着她顺着大路走了一段,然后岔上小路往山上走。要是开车的话,能开好长一段路上去。不过沈祭梵也是想让她多走走,整天闷在屋里,难得出来。
安以然挺有精神,抓着他袖口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我在京城住了二十年了,可我都不知道这些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没等他说话,她自己又说了:
“嗯,不过我是基本上没出过门,也应该不知道,碍,魏峥说你也没在国内多久啊,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你好像很熟很熟京城……”巴拉巴拉。
沈祭梵伸手捂了下她嘴巴,安以然忽然抬眼望着他,不解的问:“什么?”
“累吗?”沈祭梵松手,在路边停住,手摸了摸了她脖子后面,往里探了探。衣服稍稍一扩开,热气立马从他背上窜上来,顺势就给她解了衣服。
“有点碍。”都开始喘了。
沈祭梵抬眼望了眼上面,大路都没走完,“还要爬山吗?”
“不要了。”安以然赶紧摇头,真累,抱着他手臂说:“沈祭梵,我们回去吧。”
沈祭梵点头,拉着她往回走,安以然又开始喋喋不休:“沈祭梵,可以开车上山的,为什么你不要开车啊?开车的话,我们已经上去了。”
沈祭梵说:“你刚没也没说要开车,让顾问开车过来?我们上山?”
“不用不用,多麻烦别人啊。”她其实挺开心跟他一起走走的,心里挺高兴。
往回走安以然才知道刚才走了多远,半路上不肯走了,抓着沈祭梵说:“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就一下,好累啊,脚都磨碎了。”
沈祭梵垂眼看她脚上的鞋子,鞋子是软底的,他特意挑的:“鞋子不合脚?”
“合脚,可能是新鞋,有点磨脚趾头,开始痛了。”安以然脚皮嫩,应该是很少出门走路的原因,所以穿什么鞋都磨。
“还能走吗?”沈祭梵低低的问了句,安以然点头,说:“要休息下。”
沈祭梵给顾问拨了个电话过去,安以然在路边踩石子儿,一边不断的跟沈祭梵说话。时不时抬眼望他一眼,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她又赶紧低下头去,继续踩石子儿。转过话题低声说:“沈祭梵,我觉得你今天很奇怪,你的眼神怪怪的。”
“怎么怪了?”沈祭梵无奈的笑了下,朝她走去。
安以然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近,他立在她身前,安以然伸手抱住他,抬眼望着他说:“你今天好温柔,我会以为,你喜欢我了。”
沈祭梵笑笑,并有说话,安以然有些失落的拉下眼睑,就知道是她想多了,他怎么会喜欢她呢,她在他心里也不过是有一点点特别而已。
“好吧,还是我喜欢你吧。”安以然想通了后又开怀的说,他对她没别的意思她才没那么大的负担,不然,他那样的人,那么优秀,那么厉害,她得变成什么样才配跟他比肩?反正现在这样的她是不行的,所以,在这件事上她很看得开。
沈祭梵笑笑,顺着她的头发。顾问很快开了车过来,安以然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后面沈祭梵立在车门边,脸色有些难看。安以然回头看他,撇撇嘴,灰溜溜的又从副驾驶上下来,跟在沈祭梵坐后面。
沈祭梵拍拍身边的位置,安以然巴巴儿的又坐过去,抱着他肩膀,低声说:“沈祭梵,刚还说你温柔呢,你立马就回以前一样了,真是。”
“嗯?”沈祭梵淡淡的语气出口,安以然伸手往唇上盖了下,表示收回刚才的话,说:“呵呵,开玩笑啦,你别当真碍,我可没说你哦。”
下午回去时安以然说:“魏峥好可怜哦,沈祭梵,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啊?”
这话让沈祭梵很讨厌,伸手不客气的拍了下她嘴巴:“再说这种话试试?”
安以然捂着嘴瞪他,她问问而已,干嘛忽然就生气了?
晚上安以然抱着腿喊累,说脚酸。本来让李婶儿给她用热水加醋再泡一泡脚的,可李婶儿说她这几天不能泡,容易大出血。安以然听李婶儿说得恐怖,小脸煞白煞白的,“噔噔噔”跑上楼,钻被子里缩着。
沈祭梵进屋时没看到人,转身又去她的房间,床中间拱起一团,沈祭梵笑笑,跨上床,从她身后将她拖进怀里,伸手把太占地方的肥猫“嗖”地扔出被子。
“沈祭梵,不准再扔我的猫……”安以然咕哝了两句,抓着他衣服动了动,接着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祭梵真让人送了玫瑰过来了,安以然被李婶儿叫起来时还迷迷糊糊的,听说玫瑰回来了,安以然立马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身,快速换了衣服跑下楼去。送过来的是舒默,九千朵,舒默打趣说:
“姑娘啊,爷今儿几乎是把全城的玫瑰给垄断了,你今儿要是转手卖花,一准得个好价钱,翻倍的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开花店?”
安以然哼了哼:“才不要,我要放在我屋里的。”
安以然绕过舒默,花匠已经把花车从车上推了下来,安以然瞬间眉开眼笑来。跟只欢腾的蜜蜂似地,冲上去,左边闻闻右边摸摸,高兴极了。
舒默把镜头对着欢腾蹦跶的安以然,沈祭梵那边安静的看着,嘴角不自觉的拉出笑意。顺手拨通安以然的电话,很快菲佣匆匆跑出去,把手机递给她。安以然一接通就说:
“沈祭梵,谢谢你,我好高兴啊,好爱你哦,谢谢啦,我都以为你忘了……”
欢快悦耳的声音从电话和视频里传出来,沈祭梵也满脸笑意,顿了下道:
“我中午回去,想要什么,我带回来。”
“不要不要,你回来我就很高兴了,我挂了哦,我要抱玫瑰了。”安以然说完就真挂了,转身递给小菲佣。
玫瑰加满天星,二十一朵一束,三束一扎,三扎抱进怀里,还嫌不够,还要拿,李婶儿在一边皱着眉头说:“小姐啊,别心大,这些都是你的,先拿上去在出来抱,多了都瞅不见前面路了,别给从楼梯上摔下来。”
安以然苦着脸看向李婶儿说:“李婶,你怎么老说丧气话碍?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你们也帮我拿啊,快点快点,全都放我房间去。”
安以然说完又欢腾起来,抱着花“噔噔噔”的上楼,很快又冲了出来,跟个小疯子似地。沈祭梵看着她青春洋溢的脸,感叹着:年轻真是好。
她越是朝气蓬勃,他就越发觉得自己跟不上了。
安以然的情绪是掩饰不住的,高兴、愤怒都在脸上写得真真儿的。以前这些情绪都压抑着,在沈祭梵身边,逐渐逐渐的释放,性子也活了。
中午沈祭梵回来,安以然早早就等在门口,他一进门,安以然就扑过去,跳着往他身上爬。沈祭梵脸上也带着笑,顺势将她兜上身,安以然推盘在他腰身,双手圈着他脖子,脸往他脸上贴去,边说:“沈祭梵,我亲一下。”
说着就往他脸上碰了下,笑得眉眼弯弯的,说:“我今天,很高兴很高兴,谢谢你,沈祭梵。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帮你做哦,你说你说,有没有碍?”
“倒是有。”沈祭梵抱着她坐沙发上,一屋子下人早就退得干干净净,谁也没敢多留一下。
安以然歪着头看他,等着他说话,沈祭梵捏着她的脸认真道:
“那事儿往后得照我高兴的来。”
安以然前一刻脸上还有大大的笑容,后一刻立马收了,红着脸怪叫了声儿脸往他怀里钻去,低声嚷嚷:“沈祭梵,我是说认真的,你怎么老想着那个?”
沈祭梵无奈,认真说,“我也没开玩笑,这是大事。”
“碍,沈祭梵……”安以然就跟要把他胸怀钻出个洞来似地,不停的拱啊拱。
沈祭梵低笑着,眼底有簇火苗越燃越烈,手按下她身子往她娇软出滑去。安以然猛地一僵,抬眼望着他。沈祭梵低声笑道:“好了没有?”
安以然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点头,立马又摇头,“没好没好,还没完真的。”
沈祭梵手一转直接滑进了衣服,安以然赶紧伸手去挡,沈祭梵单手钳住她双手固定在身后,另一手在里面走动着,把衣服往上露出滑腻润白的肌肤。沈祭梵俯身欺近,张口咬上柔软前端,用力啃咬吸吮。
安以然哼哼唧唧嚷着,又神情紧张的四下瞟着,生怕有人走出来。要知道,这别墅的下人二三十个呢,要被撞见他们这样,她不要活了。
“沈祭梵,回屋里去,不要在这里,沈祭梵别咬,哈…沈祭梵……”
手被他反钳住,动不了,身子一扭动,只能让绵软的更贴紧他的脸。安以然垂眼看他,他的头都快被她衣服盖住了,跟孩子一样匍匐在她胸脯前放肆的吸咬。
“痒…疼,疼……沈祭梵,别这样…”安以然出声,又赶紧咬住断断续续的声音,怕惊扰了屋里的下人,细碎的申吟浅浅的从鼻息滑落出来。
“可以了。”良久他才松口,抬起头看她。安以然终于松了口气,喘着气看他,不明所以:“什么可以了?”
沈祭梵目光灼灼盯着她,“可以做,没关系的。”
安以然脸色爆红,急得差点哭出来,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行不行不可以,还没好,真的没好,沈祭梵别不信,是真的,真的!”
任她否认,他已经推开了她的长裤,拉到腿中,再按着她坐上他腰腹,道:“已经可以了,结束了不是吗?”
日子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直接拉开裤链顶上去,接触着柔软滑腻的温软处。安以然惊得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四下看着,紧紧的咬着牙,生怕出了点不该出的声音,把人引出来。
沈祭梵好笑的看着她,把她压近身边,吻了下她的唇,低声说:“你听话,我很快就完,你不听,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嗯?”
“我要去屋里,我要上楼。”安以然咬着牙赶紧出声谈条件,沈祭梵盯着她的眼睛,眼底一丝笑意闪过,腰腹往上一撞,把着她身子往下一按,深深嵌入窄狭暖室中。安以然出声时即刻闭嘴,咬紧牙关,疼得脸色白了白。
好大会儿,才缓过劲儿。吸着冷气说:“疼……”
“不配合还有你疼的,想舒服还是疼?”沈祭梵咬了下她的唇,暗哑着声问。
安以然动了动,说:“上楼,上楼去,快点,沈祭梵,上楼去。”
她很怕被人看到,沈祭梵应了声就那么起身,伸手扯下她的衣服挡住泄露的大片风光。可他一走动,安以然大大的抽了口气,紧紧咬着唇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他,很想出声让他出去,却不敢松口,怕一出声音会控制不住。
火热很快袭卷全身,身子跟煮熟的虾一样滚烫,脸红通通的。
沈祭梵上楼时候就跟故意的一样,一步一步踩得极重,兜着她身子的手时松时紧。安以然要被他弄疯了,张口隔着衣服咬在他肩膀上,唔唔声不断。他就跟在打洞似地,一下比一下进得深,撞得重。
总算进了屋,安以然连连推他,掺杂着愉悦和痛苦的嚷嚷声儿不断。沈祭梵也没了顾忌,直接把人压床面上,扯着她的腿大进大出的撞上去。
完了后沈祭梵伸手抓她,安以然连连往外爬,边摇头说:
“不要了不要了,疼,肚子被顶得好疼……”
沈祭梵把人抓回来,冷哼道,“又不听话了?”
安以然哭,摇头,委屈得不行:“没有,没有不听话,你别那样了,我不舒服,是真的,肚子疼。”
“好好,我不碰了,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