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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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一看也是不饶人的型,还就不走了,站得远远的,双手叉腰,指手画脚的说:
“哟哟,还不让人说了,这就是做贼心虚啊,怎么样,我捅你心窝子了吧,是不是给我说中了,文文她爸把她给撵了的?有妇之夫嘛,能对私生女好到哪里去?给把来历不明的孩子养大算是不错了。”
老太太气得脸红脖子粗,扛着铁锄要冲过去,那说媒的一看要出事,吓了一跳,啥也不顾,立马给老太太拦住,毕竟年轻了个二十岁,老太太还真没冲得过她。
“我说老婶子啊,你这是干什么呀,不过就是说两句嘛,让她说去呗,说两句还能死人了不成?你这一冲动,真给伤了人那可咋整?”
“凭什么说?你这么宽宏大量为啥别人说你老儿子睡了别人媳妇的事儿,你咋闹到别人屋里头去了?你咋口没说让别人说去?这货纯粹就是来挑事的,我这是容你闹腾的地儿?”老太太憋着一股蛮劲硬要冲。
那说媒的脸子立马拉下来,人都有不光彩的事儿,别人一见血的抖出来谁能高兴了?那说媒的直接让开身,丢了句:
“爱咋整咋整去,为的谁好还不知道,狗咬吕洞宾!”
那男方家来的人不少,哪能真让老太太就扛着锄头把自家人给削了的?媒人一撤,男方家人就冲上去拦住:
“老婶子,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我们家也没别的意思。这门亲你要觉得不成,就算了。没必要闹成这样,都是一个地方的,以后还得见面啊。”
安以然咬着牙忍了又忍,终于跑了出来,拉着老太太,低低的劝:“姥姥,算了,让他们说去吧,别上气,伤身体。”
老太太铁锄“铛”地一声噔地上,指着一群人拉着脸说:“都走,赶紧走,别站在我这里磕碜我。”
那边的人都准备离开,男的的父亲是个知礼数的,还不停说着道歉的话。那妇人冷静了会儿,是觉得本来欢欢喜喜说亲来的,结果被人扛着锄头赶出去,这事儿要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这张脸?走了两步又回头,来了一嗓子:
“呸,不是我说的话,就你那孙女有什么用?城里来的就了不得了?有文化又怎么样?说到底还不就是个私生女,这些天你老两口高兴坏了吧,能给你挣钱了啊,也不瞅瞅大姑娘家家的站在街上叫卖,你顶着那张老脸也好意思把个大姑娘往外推,一群大小伙子围着看,怎么着,买肉呢?不如直接去镇上开个发廊专做那生意得了……”
这话真是不堪入耳了,气得老太太两眼一翻,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拍着胸口吸气,气儿上来后抄着铁锄要冲上去。
安以然拦住老太太,也不知道老太太哪来那么大的劲儿,竟然把安以然给推开了。好在对方儿子上前截住了老太太,男方父亲也赶紧上前又是劝慰又是道歉。
安以然直接撇开老太太,快步走近那妇人。那妇人正说得痛快,歇了口气,刚想开口继续就看见大姑娘到了身前,当即哽了下。安以然极快的出手,用力紧紧抓住妇人的手,目光如一团火,坚决道:
“道歉!”
那妇人愣了下,她是以为这姑娘要跟她动手来着,没想到甩了这么平平淡淡的两字儿出来。冷哼了声,甩手想甩开安以然的手。安以然却在这时候双手抓住妇人手腕,语气坚硬无比:
“道歉,马上跟我,跟我姥姥道歉!”
安姑娘这辈子就没这么硬气过,眼睛瞪得铜铃大,唇抿得贴近,脸上表情冷冷的,一扫以往的懦弱性子。
她不是任人踩扁搓圆的泥人,她有底线。伤害她可以,可她的亲人,不行!
“我再说一句,道歉!”
那妇人不动,就那么僵持着,安以然开口,缓缓的说:“婶子,你不道歉,我会让你吃牢饭您信不信?您刚才的话已经足够构成诽谤他人罪名。法律明文规定,任何公民不能以任何言语形式蓄意诽谤他人,否则将会受到相应的法律责任。根据我国公民人身安全法规定,您刚才的罪名起码都得在里面蹲两年。”
安以然神色异常严肃,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中年妇人,手上的力道半点不松。
所有人都听清了安以然的话,老太太也不吼了,搁下锄子顺着大家伙的目光惊疑的看向安以然。
真的假的?这还是犯法的?
那妇人咂巴着嘴,脸色红黑相间,被安以然弄得很下不来台。一听吃牢饭当下也蒙了,这穷乡僻壤的,法律是个啥,基本上都不懂。可蹲大牢懂啊,偷鸡摸狗干多了的,不都给弄进去了的?一沾上那个“牢”字,那都是为人不齿的。
半晌才听这妇人说:
“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我不懂,我没文化的人谁管得了我?”依然强硬着语气,可底气到底不足了,谁也不知道这姑娘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安以然微微笑着,“你不懂,警察懂,镇子上就有派出所吧,我就不信了,派出所设在这里还能不给百姓办事儿。”
那妇人脸色一时间很是难看,都是强势惯了的人,在乡里撒野耍横,怎么痛快怎么来。今天被个小丫头片子给制住,以后脸子往哪里摆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就僵持着不动。
男方家里人可能意识到情况严重了,这姑娘可是有文化的人,从城里来的,知道的肯定比他们多了。看那姑娘的样子,不像是假的。这要真因为嘴上痛快了两句就给抓进去了,那也真是太冤了。进那里的人,就算以后出来,那也是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的,不仅自己没脸做人,全家人都得跟着受罪,那时候老儿子还想成家?
“大姑娘啊,这这…不能啊,你老婶子就是这么个德行,说话不经大脑就图嘴巴一时的痛快,她那猪脑子根本也不知道说了的是什么混账话,大姑娘,你是有文化的人,别跟我们大字不识一个大老粗一般见识……”
安以然松了一只手,转身看向男方父亲,云淡风轻的说:
“好啊,婶子跟我姥姥和我道歉就是。”
安以然说这话的时候,那妇人用力甩了下她的手,安以然赶紧又双手把妇人的手腕紧紧抓住。她也知道她现在这举动有点可笑,她怕是这女的跑了。今天必须要跟她和姥姥道歉,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众人看安以然不依不饶,都有些急了。这些都是粗人,讲不来理,更不懂什么法律。警察这类生物向来在他们心中是威严的,谁没事儿找抽往那凑热闹啊?
说媒那人也觉得事情大发了,本来今天是件高兴的事儿,结果弄到现在,竟然要吃牢饭了,今天这日子,不是大吉,是大凶啊。
也赶紧的说好话,又给男方父亲递眼色,撺掇老太太说话。那男的一直没说话,这时候犯急才勉强开口说道:
“文文,你放了我妈吧,我妈没那意思。我妈平时就爱胡说八道,这是乡里人都知道的,出口的话从不过脑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你大人大量,别介意。今天是我们家唐突了,不该来,你是千金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呢,你别多心。大家都是一个乡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可能今天过了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我妈是有错,我代她跟你和姥姥道歉,请高抬贵手,就这么算了吧。”
安以然依然纹丝不动,毫不退让,倒是老太太心软了。
你说这孩子真是的,多大点儿的事,怎么这么狠啊,送大牢啊,太狠了点。
“文文啊……”老太太无奈的喊了声,安以然侧目看着老太太,微微笑了下,示意她别说话。婆孙两果然合拍,老太太当即不说话了。
安以然说:“婶子,你看,你们家的人对你多好,多在乎你啊。听说你可能会惹上大祸,比你本人还着急。大家都帮你说话呢,你自己要再不退步,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公事公办。”
安以然现在是也来越顺口,说得就跟真的似地,最开始冷静的说出那些话来,半真半假,都是在堵这里人对法律缺乏认识才敢那么说,并且还确定他们买不买账。结果真把所有人给唬住了,这时候底气就更足了。
那妇人呸了声,说:
“老娘今儿竟让你个小丫头片子算计了,道歉是吧,好啊,我道歉。”
到底是怕了,蹲大牢跟不痛不痒说几句软话比哪个划得来?傻的都会选。
那一行人刚下了土埂子,大媳妇来了。大媳妇是听见有人来给安以然说媒,又想自家老二的事,这才估摸着事儿差不多的时候过来看看。其实那说媒的也不是没找过她,找上大媳妇的时候大媳妇满脸的不高兴,她自己老二的事还没解决了,管得了个外来的女人嘛?直接给推了。
老太太一看大媳妇过来气不打一处来,竟然开口就对大媳妇喷了两句,现在才来这不就是纯粹膈应她来的?家里刚才乱成一团没个人帮手,现在来干什么?
大媳妇一听老太太气氛的重发那女人的话,当即也气得不行,立马跑外大喊着:“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老文家就这么好欺负?就得送大牢里吃两年牢饭…”
大媳妇这么一喊,那一行人立马逃也似地跑。
老太太冷眼瞪着装模作样的大媳妇,懒得揭她的底。倒是拉着安以然的手进屋,边说:
“文文啊,多亏了你啊。书读得多就好,我们老文家总算出了出息的了。好好……”老太太连说几个好,又回过话问:
“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骂人真是犯法的?”
安以然笑着说:“骂人不犯法啊,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只是,恶意中伤别人就不对了,国家颁布的法律确实有相关的条列。”
安以然简单的解释,老太太听完后觉得还是一个意思,骂人是犯法的,以后她可有法子制那些个嘴巴狠的人了,看谁说再敢把她老文家的事儿拿出去嚼,那可是犯法的事儿。
大媳妇来,老太太就知道有事儿,刚进屋坐下,大媳妇很快就跟了进来。安以然转身给人搬了条木凳,说:
“舅妈,你坐。”
大媳妇笑着客气了几句:“还是我们家文文有本事啊,三两句把事儿给解决了。文文有本事,我们老文家也面上有光啊。”
“行了,别舔着脸说漂亮话了,有事呢吧?”老太太冷着眉眼哼,大媳妇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能看着她舔着脸笑嘻嘻的来,那就是打定主意来吸血的。
大媳妇依然笑着,反正这有事儿求人的时候老太太那就是比亲妈还亲的,亲妈说两句有什么关系?说呗,又死不了人。没事儿时候嘛,老太太就那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大媳妇顿了下笑着说:“妈,您的宝贝二孙女这不是处了个对象,明天就带回来看呢,妈,你看,老二是您亲孙女,当初老大处对象的时候你可是了打发了钱的,老二这个,明天来,你是不是也得打发啊。”
老太太气儿刚顺,这立马又给噎住了,抬眼瞪着大媳妇说:
“老大带人回来我打发钱是因为那时候还没分家,我是一家之主,钱是我们两老的给这是应该的。可现在分家了,怎么,没事儿的你们自成一家,有事儿时候就舔着脸往老屋来了?”
大媳妇脸子立马一横,脸色一正,说:
“妈,这话可就不对了,跟分家不分家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分了家还不是一家人了?妈,老二可是您亲孙女儿啊,你对人好可得看着人点儿,嫡亲的孙女总比旁姓的好。老二以后就是嫁出去了,那也是半个老文家的人,姓氏是不会改的……”
老太太冷着眼盯着大媳妇,这大嘴巴子就是个捅事儿的活,指桑骂槐说谁呢?当人都是傻子听不出她在说谁?不理她就算了,当谁都跟她似地没皮没脸?
“你够了啊老大媳妇,你要舔着脸在我跟前嚼这些闲话,我告诉你,老二这里,我是一分钱不出,亲孙女怎么了?老大我把屎把尿带大的,嫁出去后逢年过节回来看过我一眼?都是是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养条狗还能给看家门,炫,都一群吸血鬼,我们两个老的不死就是在活受罪。”老太太喷了句回去。
安以然静静的坐在旁边,听到老太太说这种丧气话忍不住出声:
“姥姥……”
老太太扭头看了眼安以然,不让她出声儿。
平时老太太是一口气憋着,大媳妇来她也不会独独跑过去说。就是逮着有事儿时候狠狠说一顿,别指望把老的当傻子看,她就是不明白,人心就那么点儿,老大媳妇那心是别人大好几倍吧,吸不干他们的血不肯罢休。
大媳妇脸色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听老太太这些话不都是家常便饭?不然以为这钱就是这么好拿的,得一顿骂换钱,有什么不行?
“妈,您可别这么说,你们两老要是不能动了,能指望的还得是你老儿子跟我,你亲孙子。你要不能动那会儿,除了我们谁还好心递口水给你喝?”大媳妇翻了下白眼说,有本事以后甭靠他们啊,现在硬气。他们以后给养老,现在预支点儿钱有什么不对?
“行了行了,赶紧走,别搁我碍事儿,我看着心里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