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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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去玩,好吗?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地方,那遍地都是郁金香,我们去那,好吗?”沈祭梵低声问,总算抽出了一天时间出来陪她。
安以然闷着头吃她的东西,不回应。沈祭梵又说了遍,她还是不回应。
“然然,我在问你话。”沈祭梵握着她手腕,语气冷了几分。
安以然抬眼看他,并不领情,抿了下唇,这才出声道:
“我们Z国也有郁金香,看国外的,还不如看我们国家自己土里长出来的。”
沈祭梵笑笑,并不恼,顿了下,再道:“那,去骑马?我带你去,我教你骑,嗯?”
安以然掀了他一眼,低低的出声:“我们Z国也有马骑,我们Z国云南的马比你们国家的马更壮,会骑马的人也更多。山也更高,水也更清,天也更蓝……”
沈祭梵直接塞了只虾在她嘴里,安以然哼哼声,不再说话了。是他自己要说了,结果又在那生气,关她什么事啊?她们自己国家什么都有,干嘛非要在你们国家体验那些玩意?又不是都没见过,无趣!
“明天我会在家,不出去,你想好了要去哪或者做什么就告诉我,嗯?”沈祭梵低低的出声道,索性让她自己来,他的安排再好她说不喜欢也没用。
“我想去滑冰,我想去丹麦看圣诞老人,看下雪,你也答应吗?”安以然闷闷的出声说,眼皮子都没抬一眼,就是信口胡说的。
沈祭梵目光看着她,知道小东西是故意为难他,“出国不是不行,只是去丹麦滑冰,看雪,等冬天才能去,夏天过去也看不到那些。”
“我就要去!”安以然站起身,扯了张纸擦嘴巴,又把手擦了擦,扔开道:
“做不到就不要先开空头支票,漂亮话谁不会说呀?不去就不去,反正你食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安以然说话就转身跑了,快步跑上楼,把圆圆滚滚抱着从房间里出来。沈祭梵刚好到了门口,拦了下她,道:“怎么又要换房间睡?”
“要你管?走开!”安以然抱着圆圆滚滚撞开他,转身进了隔壁房间。沈祭梵跟着走进去,刚进门就被安以然给推了出去:“出去出去,别跟着我,烦人!”
“宝,晚上会冷,你踢被子就会冻感冒。”沈祭梵话还没说完,安以然就恼怒的吼出声:“我过去一年没要盖被子,也没冻死啊,出去出去!”
门“嘭”地摔了上去,直接反锁了。
反锁了这姑娘还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没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又气,听见了又恼。
沈祭梵没再想前两天那样低声哄她,在外面站了站就下楼了。安以然后面偷偷开了门,头探出去就看到沈祭梵小楼的背影。安以然再度摔上门,气得在屋里乱转:
“又走了,又走了,你就不能多哄哄我嘛?你多等一下会死人吗?说疼我,还每天都往市里跑,谁知道你是不是跟漂亮女人约会去了,就把我一个人扔家里,还养那么多狗来欺负我,老坏蛋!”
安以然抱着圆圆滚滚一边一拳揍下去:“你爸爸气我,我就打你们,打死你们!”
咬着牙狠狠的发泄,沈祭梵钥匙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无奈,走进去,冷不伶仃的出声道:“打死他们你就不心疼了?”
“啊——”安以然忽然抓狂的尖叫,朝他扔了只肥猫过去:“谁让你进来的?谁要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沈祭梵站着不动,安以然一咬牙,站起身朝他扑过去,双手连连推攘:“出去,你出去,不准再乱进别人房间,出去!”
像个小疯子似地,因为被撞见了糗事,所以恼羞成怒了。沈祭梵低声出声,道:
☆、226,冒了一颗红心心儿
沈祭梵低声出声,道:“好好好,我出去,嗯?别闹腾了,大晚上的。”
安以然推着沈祭梵出门,站在门口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气恼得不行。
沈祭梵就站在门口跟她对看,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个冷戾的男人脾气倒是越发温和,反倒安以然越来越不讲理了,也不是非要使性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什么都不能做,想跟他脱离关系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嘛,可一样没成,就这么呆在他身边不恼才怪。反正他是做什么她都有话说,都不满意。
“宝。”沈祭梵低声喊她,安以然没好气的应了声:“干嘛?有话快说!”
沈祭梵对她招手,让她去他身边,安以然想也没想就靠了上去,被沈祭梵圈进怀里时才咬牙回过神来,凭什么他说让过来就过来?她也太蠢了点。
伸手要推,沈祭梵抱得紧紧的,安以然抬眼瞪他,圆溜溜的眼珠子撑得老大,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沈祭梵附唇吻下去,低声道:“别动,就亲一下。”
安以然不动,他的话她是下意识当成命令来听。沈祭梵唇际拉出笑意,他的小东西还是听话的,就是心里的怨气要找个发泄口来发泄而已。
沈祭梵拨开她额前的发,却没吻下去,安以然哼声道:“你快点碍。”
沈祭梵轻轻摸了下她额头,安以然“嘶”地痛呼出声,赶紧伸手捂住头,狠狠瞪着沈祭梵闹声道:“很痛碍,你干嘛呀?”
“怎么碰了这么大个包?小心点啊宝贝。”沈祭梵在她肿起起来的地方轻轻吻了下,安以然本来想吼他来着,可听见他喊“宝贝”就咽了下去。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个虚荣的女人,他一哄她就什么怨气都没了。
想了下又挺不甘心,低声咕哝说:“谁让你们家的柱子长那么硬啊。”
“撞柱子上了?明天把外面的廊子拆了,好吗?”沈祭梵顺着她的话说,不过这话却不是说说而已,她一点头,外面那漂亮的廊子明天就得消失。
“那也……不用吧。”安以然自己摸着额头咕哝说,又想起别的来,仰头看他说:“碍,沈祭梵,你干嘛要养那么多狗呀……多浪费粮食。”
沈祭梵挑着眉峰看她,目光带着审视的成分,这小东西,害怕才是真的吧?
安以然眼皮子翻了两下,给了他一记白眼,转身往屋里躲,赶紧撇清关系道:
“随便你随便你,反正你养什么跟我都没关系!”沈祭梵跟了两步站在门口,安以然赶紧瞪回来,朝他大吼:“出去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你都是这么随便进别人房间的吗?你肯定也是这么随便就走进别的女人的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
沈祭梵面色微微有些沉,这小东西,纯粹是迁怒,也没给解释一句,转身就走了。
这可把安以然气着了,她都那么说了他怎么一声不吭?难道真的被她说中了吗?气死她了,转身跑出去,站在门口狠狠跺脚吼道:
“沈祭梵,沈祭梵你讨厌死了!讨厌鬼,讨厌鬼!”
沈祭梵隔壁拉开门,靠在门边看她,安以然立马捂着嘴,哼了声说:“我又没说你。”转身“嘭”一声摔上门进了房间。
晚上安以然抱着圆圆滚滚窝进被子里睡觉,外面风声大,吹得窗户沙沙的响,安以然滚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睡着。半夜却被一道惊雷给吓醒了,安以然抱着枕头连肥猫都要人,直接往房间外跑,推开沈祭梵的门,快速往他床上爬。
沈祭梵就等她来着,一直还没入睡,安以然往他怀里钻,抱住他胸膛,一条腿横跨在他身上,脸紧紧贴上去,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心心的睡了过去。
沈祭梵笑笑,附唇亲了她一下,掌贴着她耳朵捂住声音,让她安睡。
安以然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却没看见沈祭梵,当即抱着枕头滑下床就跑出去找人,屋里找了一圈,在后面园子里看到人了,当即义正言辞的指责沈祭梵小人,说她睡得好好的,又被他弄去了他的房间。
沈祭梵满身薄汗沁出,是刚活动了筋骨。看她走出来就停了下来,走上石阶,在安以然下方两梯站着,刚好跟她平视。好脾气的笑道:“是你自己过来的。”
“才不是,明明是你把我抱过去的。”安以然翻着眼皮子出声,其实吧,她这么急慌慌的下床就跑出来,就是看他有没有走的,他昨天不是说今天不出门嘛,可一醒来他人又不在了,所以急了,跑出来看情况的。
沈祭梵笑笑,并没跟她争辩,只出声道:“去换衣服,以后不能穿着衣服就乱跑。”
安以然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要你管!”可还是跑回去换衣服了。
沈祭梵快速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在她门口敲了两下,出声道:
“宝,快出来吃早餐,等下去机场,别晚了。”
只听到里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很快门就开了,安以然一张明艳照人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眼里闪烁着亮光,急声问道:“去机场,是要回Z国了吗?”
沈祭梵微愣,道:“去丹麦,你说要去看圣诞老人,我们今天去。”
“不要!我不要去丹麦,我要回Z国!”安以然脸上的灿烂笑容立马没了,明亮的双眼乌云一片,高涨的情绪低落下去,望着沈祭梵,好半晌才说:“沈祭梵,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我想回Z国,不是开玩笑的,你可不可以依我一次?”
沈祭梵面色也有沉了几分,“回国不要想,想去丹麦就马上出去,今天明天我都陪你。”沈祭梵声音压低,顿了下,又道:“听话,换好衣服就出来。”
“不要,谁要去丹麦了?不去!”安以然当即把门摔上了。
沈祭梵在门外站了站,捏紧了下大掌,转身进了隔壁房间。
安以然在床上一通滚,把个圆圆滚滚蹂躏得惨不忍睹。其实想想,要在这里住着也可以,跟京城也没什么差,只要不见到别的让她感觉不舒服的人,比如他的那些族人们,还是挺好的。他说再信他一次,安排好就回国,那就,再信他一次呗。
那还要不要离婚呀?安以然纠结得想把头发扯光,本来很坚定的心,在看到他之后又开始慢慢摇摆不定了。他也没有以前那么霸道了,也没有那么无理要求她什么,她那么吼他,他也没有再生气,又觉得其实这个男人很好很好,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她不要,以后在哪还能找到一样的?
安以然自己掰扯了一会儿,又猫着腰走出去,钻进隔壁房间。扫了眼在翻时事新闻的男人,轻轻的走过去,在他脚边坐下,头枕在他腿上,低声说:
“沈祭梵,你要是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跟你离婚。”
沈祭梵眉峰微微挑了挑,离婚?想要离婚可没那么容易,怎么,小东西以为她想离婚就离得了的?神色不动,也没看她,低低应了声,示意她继续说。
安以然仰头望着他,胳膊肘撑在他腿上,有些不高兴,他怎么都不看她一眼的?伸手戳戳他的腿,沈祭梵将目光滑向她,安以然立马冲他笑笑,这才说道:
“你让我回Z国呗,沈祭梵,我好想家碍,你让我先回去玩玩嘛。我总要找个疗伤的地方呀,找朋友是最好疗伤的,你让我回去疗伤好不好?”
沈祭梵伸手摸摸她白玉的脸问:“哪又受伤了?”
安以然捂着胸口:“这里,这里受伤了,心伤嘛,你都没给我报仇,我受的苦就白受了,我心里好难过,你又不安慰我,那我只能找别人疗伤呀。”
沈祭梵挑了下眉峰,安以然挥挥手,说:“碍碍,算了算了,我也没说你不给我报仇的事,我已经没那么想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心里不高兴,想回去。”
沈祭梵手揉着她的脸,没出声,安以然有些急,不高兴的出声:“碍,你说话呀,好不好嘛?沈祭梵,你依我一次好不好?”
“分房睡,巴不得跟我撇清关系,恶声恶气跟我说话,这跟离婚没什么两样了。”沈祭梵忽然岔开话题说,目光盯着她看。
安以然被他目光挑得心里发虚,撇了下嘴,什么嘛,他这也生气?嘴上不说,记在心里,这是小人行径。咬牙,顿了下耸拉着头问他:“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你还要我吗?”沈祭梵不答反问,安以然迟疑了两秒,点点头。
“还分房睡吗?”沈祭梵乘胜追击,安以然迟疑了三秒,点头,又摇头:“不了。”
“还要跟我撇清关系,恶声恶气说话吗?”沈祭梵继续问,安以然迟疑五秒,是在反思自己,她什么时候跟他撇清关系,对他恶声恶气了?明明是他对她恶声恶气好不好?又来冤枉她,摇头抱怨道:“我都没有像你说的这样,哪有那样了?”
“嗯,记住你的话,嗯?”沈祭梵笑笑,并不跟她掰扯。
安以然见他眼下好说话,立马又问她的:“那我可以回国了?”
沈祭梵同样犹豫了下,点头。安以然高兴了,立马跳了起来扑进他怀里,抱住沈祭梵脖子就往他脸上重重亲了下,心情瞬间飞扬飞扬,笑道:“沈祭梵,你真好。”
“那我今天就回去?”安以然笑眯眯的问他,沈祭梵摇头:“我今天难得在家。”
安以然想了想,也是,他难道在家一天嘛。爽快的应道:“那好吧,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