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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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完,转身拖了张椅子放在舒默面前,坐着。舒默冷着脸目光凉悠悠的看着她,安以然扬起脸与他对视,下巴微微上抬,满脸的小人得志。
“推呀你再推呀。”安以然脸上满是得逞的骄横,睫毛一翘一翘的,瞪着舒默。
约克笑逐颜开,同样搬了把椅子安放在舒默面前,同安以然并排着坐。咧着一口白牙看他俩,“继续继续,舒变态,我跟你说,你要是有种就跟安姑娘杠上。”
瞧瞧,这人纯粹就是瞎起哄来的,就是妒忌人家那条命比他硬。
安以然转头怪异的看了眼约克,抬脚踢了下约克椅子脚,说:“你先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约克医生说。”
约克撑了撑眉,二话没说,起身走了出去。安姑娘小气着呢,他可不想平白无故被告一状,他这身板儿可不比舒默抗打,娇弱得很,需要好好呵护。
约克一拉上门,安以然就往舒默跟前凑,“你说的会给我弄个护照,现在可以吗?”
“护照?想回Z国了?”舒默抖了下眉问,安以然立马点点头:
“我真的想回去了,昨天哦,我婆婆都开口赶我走了,以前就算不待见我她也没有说出来,可昨天她说对我的耐心已经没有了,让我自己收拾东西滚蛋。”
安以然说得唉声叹气的,顿了下又说:“沈祭梵是不会和我一起回去的,他说现在很忙,不能走,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可我不想等了呀。”
舒默再度撑了撑眉头:“爷这时候确实不能走,你没跟爷请示?”
“怎么没请示呀?他不肯啊,他把我的护照都藏了,我那天去他书房找,结果被关在书房关了一整天碍,吓死我了。我觉得那房子里有别的东西,反正我一个人在的时候总会听到些别的声音,慎人得很。”安以然神经兮兮的说着。
舒默笑得挺耐人寻味的,忍不住笑了句,“书房也能关你一整天?”
“碍,你什么意思碍?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嘛,一个个都那么厉害,就算被关了,一脚就把门踹开了。你都是从外星球来的,可我是正儿八经的人碍,我是人类!”安以然不高兴了,舒变态笑成那样,什么意思啊?她又不是女金刚,又咕哝了句:
“那个门也奇怪得很,我一进去,并没有关门啊,可一下子就灯就熄了,我往外跑,门也是关着的,我根本就打不开啊,里面乌漆麻黑的别提多吓人了。”
舒默目光暗了暗,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爷怎么说?”
“他没怎么说啊,他要怎么说?”安以然怪异的看着舒默,沈祭梵没说她笨就已经很给她留面子了。她是觉得怪啊,沈祭梵一推门就开了,她怎么知道是为什么。
舒默想了想,觉得不应该,这显然是有人故意在整幺蛾子呢,伯爵夫人 ?'…87book'想起伯爵夫人倒让舒默想起萨尔两姐妹了,问了句:“吉拉雅拉是什么时候走的?”
“……好像是,那之后吧,还是之前,不记得了,问这个干什么?碍,难道,你是觉得是她们在整我吗?”安以然脑子倒是转得挺快的,切身关系自己的立马就想到了。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人家也没必要这么捉弄她吧。
舒默笑笑,没说话,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可爷似乎早就有动作了,他还是少说句。
安以然扯了下头发,说:“舒默,你之前说可以给我再做一个护照,是真的可以吗?你再给我做一个吧,我真的不想在这边住下去了。反正我在这边也什么都帮不了沈祭梵呀,我回不回去,没差嘛。”
“这事我不能答应你,别的都好,爷没松口的事我要先给你办了,下一刻爷就该办我了。你也看到的,爷那脾气可不好说,上一次也就是给我了几脚,我这要是再犯浑,没准儿下一次爷就改用枪子儿崩我了。”舒默合计着还是不能答应啊,人命关天的大事,犯浑时候觉得不就是条命嘛,脑子清醒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合着投胎再活三十年不要本钱啊?还是得珍惜珍惜。
“碍,你怎么这么胆小啊?你一个大男人干嘛怕他嘛,你想给我把护照做好呗,这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舒默,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安以然开始耍赖了。
舒默目光凉悠悠的看着安以然,语气同样冷飕飕的,“怎么姑奶奶您认为男人就不是人了?男人就该不要命了?”
“我没那个意思啊,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看,沈祭梵打你的时候我都帮你说好话了,你怎么也该报答我吧,礼尚往来啊。你要不讲信用,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反正,你不答应我,我也可以去找魏峥呀,你挺怕魏老大的吧,我不告诉沈祭梵,我告诉魏老大,说你跟霍弋偷偷运军火的事。”安以然提了口气看着舒默说,她这不是威胁,要不是他先耍赖,她才不会提这件事。
舒默满头黑线,小姑奶奶这脑子怎么忽然好使了?
“好,我给你弄个护照,但是,这事儿的后果你可得自己兜着,我事情给你办了,弄砸了你自己怎么掰扯都成,就是不能把我供出来,怎么样?”舒默出声。
一秒钟时间合计,事情的轻重缓急还用说,是人都会先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军火那事儿要是让魏老大知道了,他就等着挫骨扬灰吧。不就是当初他底下人出卖了魏老大一次?嘿,个小心眼儿的男人,竟然给记了这么久,魏峥那是当真要把他往死里弄啊,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那点儿小辫子怎么能不藏好?
“会有什么后果啊?”安以然忽然紧张了起来。
舒默摊手,道:“这就不是我能预料到的,爷那脾气,是吧?”
“哈,你说的是沈祭梵呀。碍哟,放心吧,他舍不得打我的……”呃,好吧,她承认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她似乎差点闪了舌头,顿了下继续说:“我还以为你说的会被警察抓到呢,毕竟,用假的证件是违法的嘛。舒默,我就怕就查出来,你一定给我做真一点啊。我最怕警察局了,而且,我毕竟是沈祭梵的老婆,要是被抓了,他会很没面子的。所以,拜托你了。”
舒默那脸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假证?谁跟你说是假的?”
要是假的那也是高仿,至少出入境是绝对查不出来任何问题的,国家鉴定局都不一定查得出来。小姑奶奶这怀疑,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侮辱!懂吗?
“呃……那是真的咯?”安以然诧异,“我的护照,难道在你那?”
“废话怎么那么多,”舒默抬手拨了下额头,呃,没头发,忧伤!舒默干咳了声,手顺着撑在侧脸上,以掩饰刚才的小尴尬:“什么时候要?”
“什么时候都可以吗?”安以然眼底亮了一瞬,“今天可不可以?现在?”
“NoProblem!”舒默眉头往上一推,起身再道:“等我五分钟。”
“你做?”安以然撑大了眼,舒变态怎么,好像什么都会呀?有没有他不会的?
舒默对安姑娘那满脸的怀疑表示非常的不高兴,回头凉飕飕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说了句:“姑奶奶,既然是求人办事儿,能不能稍微拿出点信任来?”
“哦,哦,是碍,好吧,我看好你哦。”安以然立马配合着舒默笑眯眯的说。
舒默出去了,直接上了楼。所以说约克住得近就是好,这里临时需要的东西没有找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可以说应有尽有。
舒默平时倒腾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稀奇古怪的不老少,像证件这玩意,几分钟就能搞定。舒门里的那些个兄弟小伙们也都是被舒默带的有那么些不着调,要拼硬本事那肯定是没有魏门,顾门的人强的,可要是走这些歪门邪道的路子,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舒门的人曾经被国家安全局请去追查假钞的案子,可舒默这厮,当面是在打假,背后就在造假,市面上流窜的货币一批比一批伪造得真实,最后除了他们自己,谁都分辨不出真假来。就那一次,舒门赚了安全局不老少的银子。
安以然的护照当初在国内就是舒默亲自跑的,当场给办下来的,因为亲眼见过,摸过,条码什么的,和原来的证件没有任何出入。安以然在外面等,立马舒默在做什么她也看不到。心跳得很快,这要是被查出来,那可就惨了。
可舒默说不会出问题,她是相信舒默,可就是怕啊,毕竟是拿的假的。
没到五分钟舒默就出来了,拿了两个,一个旧一些,一个新一些,新的墨水都还没怎么干,有些发热,是机器加工后的热度。
安以然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有两个?”拿着小本儿左右看着,一模一样。
“这个是你原本的,这是刚做的,比比看,有没有差?”舒默倾长身躯靠在门口,语气慢悠悠的说,一排随意。
“哈,我的护照在你这?你怎么都不早说?”安以然问了句,可又觉得不对:“我的护照怎么会在你这?沈祭梵会把护照这种东西给你保管吗?”
“不止你的,连爷的,魏老大,顾二哥他们的都在找我这,我这几百号人得你出入证件呢。难道你不知道每次出入,都是我在代替说有人办手续吗?”舒默说得大义凛然,这确实是实话,出入境的手续是他在办,但证件并不在他那。
安以然将信将疑,两本护照看了看,说:“这个,你自己做的你自己收好,我就要我自己这个。嗯,虽然你没帮到我,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安以然笑眯眯的说着,伸手把新一点的那本还给了舒默,自己把就得塞衣兜,挥挥手,转身走了:“我走啦,舒默,你好好养伤吧,我不会再来烦你的。”
舒默脸上笑得意味深长,这不过是让她放下心理包袱而已。
安以然回头说:“舒默,沈祭梵要问我护照是找谁拿的,那我该怎么说?”
所有人证件都在他那,那她要说别人给的那也不太现实嘛。
“你说是魏峥给你的,魏峥给你弄的假的,随你怎么掰,反正别把我咬出来。”舒默掏了下耳朵,这小笨蛋,爷那还不是你怎么说就怎么是,用得着他教?
“哦……”安以然转身走了,一手拽着衣兜另一手抓了下头发,这样好吗?这不是冤枉了魏峥吗?
不过转念又一想,魏老大怎么也比舒默强多了吧,沈祭梵还是很给魏峥面子的,说魏老大肯定比舒默好一点。这么一想,立马又心安理得了。
她跑回了国,沈祭梵能不知道?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马上走,她的东西都是藏不住的,要是还没走就被沈祭梵给发现了,无疑会挨一顿收拾。
安以然回去背着名卡和还没有扫描上传的画稿就出门了,机不可失不是?
出门时候例行公事的登记,安以然大笔一挥,潇洒的用中文填了两字儿:写生。
她身边沈祭梵是专门照顾她的下人的,对身边人也是这么说的,出去写生去。还很艺术的望望天,挡了下从高空洒下来的阳光,说:“今儿天气真不错。”
安以然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公爵府了,后面警卫还在查那填的是两什么字。
安以然上车了,直奔机场,心花怒放的奔着她的自由去。
☆、209,老婆当女儿养,爷你真是变态
安以然上车了,直奔机场,心花怒放的奔着她的自由去。
好得很,没走一半呢,给堵住了。
车子忽然刹在原地,擦地而停发出划破天际的尖锐刺耳声,安以然顺着惯性往前冲,眼疾手快的扶住前面的车后座,可脸还是撞了上去。安以然轻轻摸了下发痛的脸,好大会儿才呲牙咧嘴的抬起头来望着前面,怎么回事啊?
前面司机打下车窗,探出头往外面看了眼,车窗又升上去。
安以然也往外面望了眼,问:“怎么不走了?堵了吗?”
“是的,”前面司机应了句,静静等着前面的车开走,自言自语了句:“这时候怎么就堵上了?”这个点儿上根本就不应该,就刚才过去时候还通畅着呢。
仰起脸往外面看,一看,傻了,前面那辆拉风的越野车正好拉开了车门,拉车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峥。车门拉开,从车上踏出了一只脚,紧跟着伟岸挺拔的高大男人从里面出来。安以然完全不用看那张脸就知道是谁,赶紧把头埋下,紧紧匍匐在膝盖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前面下车的男人侧身对魏峥说了几句,魏峥点头,继而上车。站在原地的高大男人微微侧身,迈动健稳有力的腿朝相比之下弱小很多的出租车走过。停在安以然车窗外,男人微微俯身,英气逼人的刚硬面孔几乎贴近茶色玻璃。
“扣扣……”男人敲响了玻璃,安以然捂着耳朵,不抬头,还装着没听见呢。
可她不开,前面司机已经动手开了车窗,安以然立马抬眼瞪了那多管闲事的人一眼。当即快速挪开身体往外面移了些,侧脸看着双手撑在车顶上的男人。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润了下有些发干的唇,扯着发干的笑容:
“老公,你怎么来了呀?你今天不是很忙吗?哦,我知道了,你是路过这边,